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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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亦然不疾不徐理了一下凌亂的衣襟道:“我要是你,現(xiàn)在一定會先走。還是說,你覺得你可以打我一頓?!本团崾栌枘莻€常年坐辦公室的身板,崔亦然一點(diǎn)也不看在眼里。 裴疏予喘了幾口粗氣,看著空曠的停車場,也意識到不是出手的地方。他的目光如同凌遲一樣在崔亦然身上刮了幾下,便轉(zhuǎn)身走了。走出不遠(yuǎn),還能聽到崔亦然在身后道:“疏予,我這個人雖然私生活爛,但是公事上面一點(diǎn)也不含糊。那個合作的事情,你還是可以考慮的。”回應(yīng)他的是裴疏予豎起的中指。 走出商場,裴疏予便伸手招了一輛車。一坐進(jìn)去,他便煩躁的抽掉了已經(jīng)歪掉的領(lǐng)帶,正煩悶的時候,突然看到車窗外有一道熟悉的身影。那是沐白逸,還有一名女子以及一個不認(rèn)識的男人。也不知發(fā)生了事情,沐白逸伸手揪住了那男人的衣襟,而那女子在一旁低聲說著什么。車開得不快,但也很快就晃了過去。 裴疏予從后車窗看過去的時候,車已經(jīng)拐彎了,什么都看不到了。 他想起崔亦然說他看到沐白逸了,看來不是說謊了。因為沐白逸真的陪著那個紅色邁巴赫。仔細(xì)想來那個紅色邁巴赫似乎也陪了沐白逸不少時間,至少他們還沒有發(fā)展成這樣的時候,她就在了。他突然想,在沐白逸心中他和紅色邁巴赫有什么區(qū)別呢?;蛟S有吧,至少紅色邁巴赫要車要東西,而他呢,他像一個傻子一樣送上門給人家玩。你可真夠了。裴疏予。他扒拉了一下頭發(fā)忍不住露出了苦笑。 裴疏予是被半夜的敲門聲驚醒的,那大到隔壁左右都被驚動的巨響顯然是出自自己的門。裴疏予頂著一身寒氣打開了門,迎面而來的就是沐白逸的低吼聲:“裴疏予,你把門反鎖了干什么?”打電話不接,門也打開。沐白逸已經(jīng)沒辦法形容他此時的心情了。他怒氣沖沖的看著裴疏予。 裴疏予卻只是輕飄飄的看了他一眼道:“這么晚了,我以為你不會回來了?!?/br> 沐白逸一腔怒火就這么堵在了心口,他咬著牙將冰冷的手按在了裴疏予腰間,低聲道:“以后不準(zhǔn)鎖門?!?/br> “沐白逸,你真拿我這里當(dāng)菜園子門嗎?你跟別人在外面玩到三更半夜,我也該給你留個門不成?”裴疏予生氣的推開他道。 沐白逸先是錯愕了片刻,隨即笑起來道:“疏予,對不起,對不起。我今天是遇到事情了。我保證下次不會這么晚,就算真有事,也給你打個電話好不好?!彼f得一臉誠懇,裴疏予想發(fā)怒都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他靜靜的盯著沐白逸的臉,再一次感到了深深的無力感。在他以為他每次都會和沐白逸完蛋的時候,沐白逸的態(tài)度都會適時的軟化下來。而每到這個時候,他所有的憤怒與拒絕就如同撲了空一樣,變得有些無理取鬧了。 他將沐白逸推開了一些,低聲道:“我今天看到你了?!?/br> “嗯?”沐白逸愣了一下。 第61章 你覺得我真的只是在玩... “在吃飯的時候,我看到你和那個女人在一起?!迸崾栌杓贝俚恼f著,他心里明白他不應(yīng)該說這些話,就如同他真的很在意一樣??墒侨绻f不出來,他們兩個似乎永遠(yuǎn)都沒有頭。明明有一堆的矛盾,卻還要勉強(qiáng)在一起,何必呢。他裴疏予,也沒有這么賤。 女子。沐白逸腦子轉(zhuǎn)了一圈,隨后像發(fā)現(xiàn)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樣,笑了起來,一彎腰將裴疏予扛了起來。幾個跨步扔在了床上。 “你聽不懂人話是不是?”裴疏予氣得倒仰。 “那個人是我姑姑?!?/br> “沐白逸,你騙人也該找個好借口?!迸崾栌枧?。沐白逸快一步堵住了他即將罵人的嘴道:“她叫沐沐軒意,是我爸如假包換的親meimei。我再怎么騙你,也不會拿這個開玩笑?!?/br> 裴疏予的臉色變了好幾次,最后一轉(zhuǎn)身將自己埋在了被子里。 沐白逸好笑的看著他,伸手扒拉了一下,不過被裴疏予推開了。 “你為什么不早說?”裴疏予甕聲甕氣的道。 “你也沒問呀。我要是早知道你那么在意,我一開始就該告訴你的?!便灏滓菀幌乱幌伦拥捻樦崾栌璧谋常p聲道;“裴疏予,我沐白逸再不是東西,也不會一只腳踏幾條船。我既然和你在一起了,就不會去招惹其他的女人?!?/br> “那崔小姐呢?”被子下面?zhèn)鱽砹伺崾栌璺瘩g的聲音呢。 沐白逸氣得狠狠在他腰間按了一下道:“我除了跟她吃過一次飯,還發(fā)生過別的什么嗎?我可是記得你今天陪崔亦然出去了一整天。按你這個猜想的,我是不是覺得你們應(yīng)該什么都發(fā)生了呢?” 裴疏予一下子偃旗息鼓了。因為沐白逸差一點(diǎn)就猜對了。他今天確實差一點(diǎn)就栽在了崔亦然的手里。 “不瞞你說,我的事情我家人真的看不上。所以這些年不遺余力的給我找相親對象。不過你也看到了,那些與其說是相親對象,不如說是他們看中的對沐家有用的人吧。但是你也不用太在意,因為他們早已經(jīng)沒有可以拿捏我的把柄了。所以除了惡心我之外,什么也做不了。”當(dāng)他二十幾歲的時候,他可能會因此被威脅而破不得已的接受。但如今他已經(jīng)三十歲了,所有的根基都穩(wěn)了。他們再想拿捏他是不可能了。 “裴疏予,也許一開始我的確是抱著玩一玩的心態(tài),但是到了現(xiàn)在,你覺得我真的只是在玩一玩嗎?”沒有一個人會讓他玩得如此認(rèn)真。而他或許也不會再對另一個人這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