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文里的炮灰真千金 第9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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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來知道聶延的母親也在他年幼的時候失蹤,他一直以為,聶延和自己是同命相連,一直支持著聶延,把聶延當成自己的好友,甚至是另一個還能再見到母親的自己。 當然,聶延也給了豐厚的回報,他外公順利平反,順利復職,都有聶延的手筆。 他很感激聶延,更知道,自己外公手上沒什么實權(quán)。 從權(quán)利中心離開將近十年,不可能回來就能收攏權(quán)利的,需要仰仗聶家的地方還有很多,但他也是真心和聶延相交的。 余思回來,他是真的為聶延高興的,高興的就像自己的母親忽然回來了一樣。 但是現(xiàn)在,聶延的語氣和態(tài)度都讓韓毅覺得自己似乎是被他當下屬來用了,類似吩咐的話,他已經(jīng)聽了好幾次了。 這是,聶延覺得他外公遲遲沒有重握實權(quán),覺得自己投資失敗,不耐煩了? 聶延不是這么短視的人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僅僅是因為他外公不愿意沾惹是非,自己在請愿書上簽了名,卻遲遲沒有出面幫聶延找別的老交情簽字嗎? 聶延不會不知道,他外公已經(jīng)是半隱退的狀態(tài)了,在退休前,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是應該的嗎? 蕭玖可不知道,這對好友中間可能產(chǎn)生了裂痕的事情。 她現(xiàn)在正被汪季銘帶著入職,順帶參觀自己的新單位呢。 她后來又給汪季銘施了幾次針,雖然還沒有完全治愈,但現(xiàn)在汪季銘已經(jīng)能自由地呼吸了,而不用像從前那樣,連呼吸都是受刑。 “汪局,咱單位人不多啊。”蕭玖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后感慨。 果然,這樣的單位,人員都是貴精不貴多的,想到自己也是這樣的人中一員,忽然就有點小驕傲了呢。 “那是出去做任務了,守著單位的人確實不多?!蓖艏俱懶χ卮?。 好吧,她想多了,但自己確實也是很優(yōu)秀沒錯的,不然也不會被邀請到這樣前世她只聞其聲的單位工作。 后頭陪著的魯朋會心一擊,覺得自己有被內(nèi)涵到,他就是少數(shù)的守著單位的,不,確切的說,是守著局長的人,這是老部長給他的任務,讓他守著局長,防著他發(fā)病的時候,身邊沒人。 他是恨不得住到局長家里去的,然而,局長并不會時時刻刻讓他跟著,于是,他偶爾也就成了留守人員。 “原來是這樣啊?!笔捑咙c頭表示明白了。 “這里給你騰了個小辦公室,你如果過來上班,就坐這里?!蓖艏俱懼钢婚g小辦公室說道。 這倒不是他刻意優(yōu)待蕭玖,而是,蕭玖的工作特殊,有個自己的辦公室,也能保護一下同事的隱私。 總不能大喇喇在公共區(qū)域把脈開方吧,是普通的傷病還好,萬一有個隱疾什么的呢。 “謝謝汪局,您費心了?!笔捑恋乐x。 “汪局,出事了!” 兩人正客氣著呢,一個年輕人捂著手臂瘋跑進來:“汪局,我們執(zhí)行完任務回來被人伏擊了?!彼昧Σ恋粞蹨I,“您去見他們最后一面吧?!?/br> “怎么不送醫(yī)院!”汪季銘快步往外走,蕭玖立刻跟了上去。 外頭的車上,車門開著,后座坐躺著兩個人,渾身鮮血,車子下面正滴滴答答滴著血。 任誰一看就是吊著一口氣,人快沒了的樣子。 汪季銘的眼眶瞬間通紅,他正想說不論怎么樣先送醫(yī)院呢。 蕭玖已經(jīng)超過他,邊快走,邊拿出針包,取出銀針,到了車邊的時候,先每人給了幾針,動作行云流水。 然后,滴答的聲音停了下來,明顯是傷者的血止住了。 汪季銘停住了腳步:哦,對,他們單位有醫(yī)生,醫(yī)術(shù)還很不錯的。 魯朋:窩草!這什么針,這么厲害! 年輕人:嗝,我,我還要繼續(xù)哭嗎? 三人雖然心里異常活躍,但都沒有上前打擾蕭玖的施救。 蕭玖可沒有那么多的心思,她現(xiàn)在一門心思只想救人,這兩個人的槍傷都在致命處,不送醫(yī)院是不行的,她能急救,先保住他們的命,但她不是外科醫(yī)生,不會挖子彈。 “汪局,最近的醫(yī)院在哪里?”蕭玖邊施針邊問,如果醫(yī)院比較遠,她就只能先給他們服人參丸了,蕭玖覺得他們值得。 “軍總院,開車五分鐘就能到?!蓖艏俱戇B忙回道。 蕭玖計算了一下時間:“車開得穩(wěn)一點,現(xiàn)在就走?!闭f完,她小心翼翼上了車,半蹲著繼續(xù)給兩人施針。 汪季銘明白了她的意思,她準備在去醫(yī)院的這段時間急救,到了醫(yī)院后,直接送手術(shù)室,這兩人中彈又失血過多,光急救肯定不夠。 他親自開車,車穩(wěn)穩(wěn)地往軍總院駛?cè)ァ?/br> 魯朋知機,在車行駛前鉆進了副駕駛。 只留下剛剛進來報信的年輕人:不是,魯朋你個孫子,你去醫(yī)院干嘛?我手臂也中彈了啊喂! 好在,軍總院不遠,同事應該還有救,他穩(wěn)了穩(wěn)情緒,回自己的座位,給自己纏上繃帶止血,自己慢慢走去醫(yī)院。 一時間,他不知道是自己比較慘,還是重傷瀕死的兩位同事比較慘。 魯朋轉(zhuǎn)頭,就看蕭玖在行駛的車上,一針接一針,穩(wěn)穩(wěn)地扎著,然后,他看到了兩個同事胸口有了明顯的起伏。 等到了軍總院,蕭玖下車,跟著一起把人送進手術(shù)室。 中途,有個年輕的護士同志想要把銀針拔掉,被蕭玖阻止了:“這是止血的,等手術(shù)后,再拔針。” “什么時候了,還搞這種封建迷信!”那護士直接拔了其中一個傷者頭上的針,快的連汪季銘都沒來得及阻止。 然后,原本止住的血又開始從傷口處滲了出來,那傷者原本已經(jīng)趨于規(guī)律的呼吸又消了下去。 汪季銘氣得簡直想殺人! 好在,蕭玖反應快,立刻拿出幾根銀針又扎了下去,血止住了,人也送進急救室了。 推著急救床的醫(yī)護都不敢碰那幾根針,而那位拔針的護士,顯然也被嚇著了,拿著銀針的手微微地顫抖著。 沒人理會她,蕭玖幾人都跟著去了急救室。 “蕭玖,他們被救回來的可能性大嗎?” “剛剛拔針會有影響嗎?” 汪季銘沉聲問。 蕭玖搖頭,她也沒有碰到過被人拔針的事情,看汪季銘臉色不好,連忙說:“人應該能救回來,拔針的影響,我也說不上來,從來沒有碰到過?!?/br> 蕭玖話落,那護士正好被人扶著過來,聽到這話,臉刷的就白了,道歉的話也說不出口了。 她強自鎮(zhèn)定地說道:“就一下子的功夫,哪里會有什么問題?你別想為了報復我危言聳聽?!?/br> 蕭玖:……你仿佛有大病? “我跟你都不認識,無冤無仇的,報復你什么?” 那護士被扶著的人拉了一下,也知道自己說錯話了,但她就犟在那里不說話,不服氣地看著蕭玖。 毛病! 蕭玖懶得理,估計護士也是個沒經(jīng)受過社會毒打的大小姐,人命關(guān)天的事情,不是正規(guī)醫(yī)生,竟然敢貿(mào)然拔針,腦子落家里了,沒帶著上班吧! 等了很久,急救室的燈才熄滅,醫(yī)生出來,不等人問,就先感慨:“太神奇了,實在太神奇了,手術(shù)的過程中,傷者一滴血也沒有流,仿佛有什么東西護著血管似的?!?/br> “那傷者都救回來了嗎?”魯朋忙問。 醫(yī)生白了一眼魯朋:“就只是挖子彈,怎么可能不成功,不過,傷者失血過多,要好好調(diào)養(yǎng)才行?!?/br> “對了,那些針?!贬t(yī)生不好意思地看著蕭玖,“拔針的時候,我能看著嗎?” “當然可以,手術(shù)結(jié)束了,你們也可以自己把針拔了?!笔捑列χf。 “哎呦,那不行,聽說有個毛毛躁躁的護士把針拔了,差點沒把人害死!” 護士:……你們不是上手術(shù)嗎?還有時間八卦? 蕭玖差點沒笑出聲來,她從善如流,跟著醫(yī)生一起去了病房,把兩人身上的銀針拔了。 銀針拔了后,那兩個傷者傷口也沒有流血,醫(yī)生不住“嘖嘖”稱奇。 安頓好傷者,回過神的魯朋忽然說:“糟,咱們把毛達落下了,我恍惚看到,他也受傷了,我去接他!” 已經(jīng)自己走到醫(yī)院,取了子彈,坐著輪椅過來的毛達:我謝謝你? “我沒事,手臂的子彈已經(jīng)取出來了?!?/br> “那就好,抱歉啊,兄弟?!濒斉笏闪丝跉?,拍了拍毛達的肩膀,把人拍得齜牙咧嘴的,他身上不是只有一處槍傷啊,牲口! 把毛達也安排進同一個病房后,魯朋留下來照看著,并通知家屬,蕭玖和汪季銘一起先離開了醫(yī)院。 “這次真是要多謝你了,不然,他們兩個的命肯定保不住?!蓖艏俱懜锌芍缘叵蚴捑恋乐x。 蕭玖最耐不住人家一本正經(jīng)地道謝,她笑著開了句玩笑:“那我這個入職考核算是通過了吧?!?/br> “呵呵,你這不是通過考核,你這是一鳴驚人?!蓖艏俱戀澋?。 蕭玖是真的一鳴驚人了,汪季銘的保密局隸屬國安部,每個月他都會去國安部匯報工作的進度。 這次,他剛到部長辦公室,部長就笑著說:“聽說你那里來了個神醫(yī)小同志?” “都傳到你這里來了?”汪季銘笑著把一份資料遞給部長,“這是毛達他們這次任務的報告,伏擊他們的人也找到了。” 部長翻開資料,仔細看完后,說:“果然是敵特,這幫人藏得夠深的。” “對了,余思的事情,有定論了嗎?” “求情求到你這兒了?” “倒也不是求情,是個老首長,說余思出發(fā)點是好的,不能因為她沒有建樹,又在執(zhí)行任務的過程中犯了點錯,就喊打喊殺,這樣會寒了一幫老人的心?!?/br> “殺人放火,倒賣文物,這叫犯了一點錯?”汪季銘嗤笑,“聶延可惜了?!?/br> “是可惜了,各方面條件都出挑,軍事素養(yǎng)也極強,沒想到……” “部長,聶延的心思,明眼人都看得出來,現(xiàn)在站出來的人,無非是覺得余思手上可能有黃金的下落,想要得點好處罷了?!?/br> 汪季銘點了根煙,把部長嚇一跳,他以不符合他年齡的迅捷動作,抽走煙:“不要命了!你那破身體是能抽煙的。” 汪季銘也不惱,反而樂呵呵地說:“經(jīng)過批準的,半個月才能點一根解解饞呢,快還我。” “你們局里那小神醫(yī)同意的?” 汪季銘點頭,迅雷不及掩耳把煙搶回來,抽了一口。 部長看著他,沒咳沒嗆,呼吸平順。 “神了??!”部長感慨,“哪里給你撿來的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