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文里的炮灰真千金 第17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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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坐上保密局局長的位置后,挖出了多少事情?” “哪件事情不是離現(xiàn)在很久了?” 破防后,魯朋滔滔不絕地講了起來。 “知道他們互相轄制的把柄是什么嗎?” 魯朋搖頭:“我不知道,小蓮可能知道一些,但她已經(jīng)離開京城了?!?/br> “我們會派人去把小蓮找回來?!蓖艏俱懻f道,“讓她為自己做過的事情負責。”說完他就走了。 魯朋:……小蓮,對不起! 第120章 遲暮 天黑下來后, 秦硯和裴風歌出去把鐘侯的尸體處理了。 蕭玖休息了一下午已經(jīng)好多了,她等在院子里,考慮著接下來要做的事情。 之前, 秦硯說過,要匿名給汪季銘送消息, 那么,怎么送, 送去哪里都是需要解決的問題。 還有,怎么讓汪季銘相信他們說的話, 也是一個大問題。 這個年代的人非常看重戰(zhàn)友情義,汪季銘未必會相信沒有由來的匿名信而去懷疑跟他曾在同一戰(zhàn)線奮斗過的戰(zhàn)友。 當然,以他的性格肯定會去查。 但這幾個人藏得這么深,若不是下了死命去查, 未必能差得出來。 蕭玖擔心匿名信的分量不夠。 當然, 她很快就不用這么擔心了。 院子門口傳來的動靜,打斷了蕭玖的思緒, 秦硯和裴風歌回來了。 “這么快?”蕭玖驚訝,他們怕深夜開車動靜太大,可是沒有開車的。 這兩人是用飛的嗎? “是你把問題想復(fù)雜了, 我們直接把人扔路邊了。”裴風歌說道。 這話說的沒頭沒尾的, 蕭玖好像明白了,又沒有完全明白,就轉(zhuǎn)頭看向秦硯。 “你之前不是還在煩惱要怎么讓汪季銘相信鐘侯他們四個人有問題嗎?” “對啊,我剛剛還在想呢, 畢竟咱們一點證據(jù)也沒有。” “你忘了之前鐘侯的身份了?” 見蕭玖若有所思的樣子, 秦硯繼續(xù)說道:“鐘侯的尸體被發(fā)現(xiàn)后, 汪季銘無論出于什么理由, 一定會親自出手查明真相?!?/br> “我之前想的匿名信可能都不需要,只要找個合適的機會讓他知道,鐘侯和其他三個人一起經(jīng)歷過那場戰(zhàn)役就行了?!?/br> “到時候,他就會順著鐘侯的線查到其他三個人了?!?/br> “是哦,那會不會查到我們身上?” 秦硯的做法大大出乎蕭玖的意料,在蕭玖的印象里,一般處理這種情況不都是毀尸滅跡的嗎? 她之前還以為他們會把人埋京郊的山里去,或者直接綁了石頭沉在哪里呢。 “放心吧,不會出問題的,別忘了,還有魯朋的供詞呢。” “這回魯朋人贓并獲,不容易脫身,汪季銘不會允許他保持沉默的?!?/br> “那倒也是。”想了想,蕭玖就暫時把這個事情放下了。 “你還吃得消嗎?不然,咱們等下一個十五再去市中市?”秦硯問道。 今晚剛好是十五,按照原定的計劃,他們是要往市中市走一趟的,但是今天發(fā)生的事情太多了,秦硯更偏向于蕭玖好好休息一下。 他知道蕭玖不喜歡連軸轉(zhuǎn)的忙碌。 “等下次開市還要一個月,我不想等了,直接過去吧?!?/br> “那我回去睡了,我對什么市中市可不感興趣?!迸犸L歌說道,“有事就去對面叫我。” “好,今天多謝你了?!笔捑琳嬲\感謝。 她還沒有時間問秦硯怎么避開鐘侯的陷阱的,但看剛剛買飯,給酒的時候,秦硯都出手大方,不出意外的話,裴風歌和小風都是幫了大忙的。 當然,即使沒有,蕭玖也是要謝的,裴風歌能二話不說來找她,這份人情,她是要記在心里的。 “不用謝,你是青龍軍的后人,有事,我自然不會袖手旁觀?!?/br> 這是之前出去找人的時候,秦硯跟裴風歌說的。 離開前,裴風歌還感慨了一句:“若什么時候玄武軍后人也能找到,咱們四方軍能在千年后共醉一場就好了?!?/br> “不找玄鐵軍首領(lǐng)后人嗎?”秦硯笑問。 “人不能太貪心,一次實現(xiàn)一個愿望,先找到玄武軍再說。”裴風歌笑著轉(zhuǎn)身往院門走去,伸出手揮了揮。 “不把小風帶走嗎?”蕭玖看了眼已經(jīng)在院子里找了個地方團起來睡著的小風。 “明天它自己會回來的?!?/br> 裴風歌瀟灑地走了。 蕭玖看著小風:“心真大?!?/br> 秦硯失笑:“你拿個竹筐出來,我給它墊些東西,把它抱進去?!?/br> “好?!?/br> 蕭玖還在小風的懷里放了幾個香蕉。 秦硯知道蕭玖愛吃水果,當季的水果,家里從來沒有缺過。 當然,他知道蕭玖空間里的水果質(zhì)量和口感更好,蕭玖不缺這個,但她不缺,不代表他不可以另外準備。 這是他獨有的,用自己方式在對蕭玖好,而這些好也一點點入了蕭玖的心。 后來,小風就有了兩個家,它愛睡哪里就睡哪里。 一個家里是最熟悉的主人,另一個家里,每回醒來都會有好吃的果子,猴生滿足。 等秦硯安頓好小風后,他們就準備出門了,之前處理鐘侯的時候沒有開車,現(xiàn)在去晚市,他們也是步行過去的。 好在晚市本來也不遠,他們到的時候,那里正是熱鬧的時候。 雖然比不上白天在全聚德外面熙攘充滿人間煙火氣的擁擠,但深夜,就著攤位幽暗的燈光,也別有一番生活的滋味。 他們沒有像上次那樣還在每個小攤前流連,直接走到了最里面棚子的入口處。 兩人對視一眼,掀開門簾走了進去。 里面的情況還是跟上次一樣,客人稀稀拉拉的沒幾個,攤主都懶洋洋坐在攤子后面,對人愛答不理的。 他們直接去了上次的綠色花瓶的攤子。 那攤主顯然還記得蕭玖他們,見他們過來,直接揮手:“你們的委托暫時沒辦法了,人家金盆洗手啦?!?/br> “這次,我們不是來發(fā)委托的?!笔捑林苯诱f道,“我們是想見見幕后的老板?!?/br> “什么老板,這里就是一個散市,沒有你說的老板,走吧,走吧。”攤主不耐煩地趕人。 “我們是保密局的調(diào)查員,有些問題需要問他。”秦硯拿出證件給攤主看。 那攤主就眼神奇怪地看著秦硯,心說,怎么現(xiàn)在還有這樣的二愣子,莫說你拿個調(diào)查員的證件,你就是拿個局長的證件,他也不能有第二個回答啊。 他可是很講意氣的。 “哎呦,失敬失敬,兩位原來是保密局的,但是,這里真的是散市,沒有你說的老板。” 蕭玖和秦硯在來這里的路上就商量好了,不迂回,直接找人。 他們不想跟對方你來我往的捉迷藏,就想把事情干脆利落地解決了。 蕭玖對未來有了其他的打算,想把這件事情弄清楚后,自己理理思路,想想自己真正想做的事情。 她在保密局任職的這一段,也算見識了人生百態(tài),經(jīng)過了鐘侯的事情后,她忽然就有些厭煩了。 厭煩了永無止境的案子,厭煩了各種謀算計較,一直處于這樣的狀態(tài),她覺得自己有一天會變得誰都不相信。 至少,鐘侯的事情出來后,她連對汪季銘都不是百分百的信任了。 秦硯對她說:“如果這份工作不是維系生存的必須,那就試著換一個生活的方式?!?/br> “小玖,你現(xiàn)在不是一個人,我會一直在你身邊?!?/br> 蕭玖看著秦硯,覺得月色下的秦硯特別溫柔,看著看著就笑了,她說:“那把市中市的問題解決,算是有始有終,之后,我就去遞辭呈?!?/br> “秦小硯,接下來,你要自己加油啦。”蕭玖笑著說。 “什么秦小硯,淘氣,走吧。” 沒有沉重的商議,沒有對未來的迷惘,也沒有舍不得,他們就在去市中市的路上,說定了這件事情。 聽攤主這么說,蕭玖的手就放進了小挎包,銀針出現(xiàn)在她的手上,準備一言不合來場大的,把人鬧出來。 “你們跟我來吧?!贝┲放駧е婢叩娜藦睦锩娉鰜?,徑自走到他們面前,說道。 蕭玖皺眉,這聲音聽著有些耳熟啊,她去看秦硯,發(fā)現(xiàn)他也正往她的方向看過來,他也發(fā)現(xiàn)了吧。 斗篷人把他們帶到了一處靠里的房間,上首主座上坐著一個帶著面具的頭發(fā)全白的老者。 他們隨意坐下后,老者開口,聲音不緊不慢,帶著久經(jīng)歲月的暗?。骸澳銈円业娜藨?yīng)該是我,不過,我確實不是什么老板?!?/br> 看對方態(tài)度平緩,蕭玖也客氣地回話:“那您是這兒的負責人嗎?” “倒是可以這么說?說說你們的來意?” 站在下首的斗篷人微微抬頭看了老者一眼,顯然老者對蕭玖的態(tài)度讓他很意外。 “我們想知道,三大園主和這里有沒有關(guān)系,還有鐘侯,關(guān)興,朱城,羅江有沒有發(fā)布過關(guān)于我們的委托。” 既然對方問了,蕭玖也就不客氣地說了,這個市中市神秘兮兮的,他們除了直接上門,還真的沒有查到其他的任何線索。 就是這個地方也是邱老五意外發(fā)現(xiàn)的。 “在我回答你們的問題前,你們能不能先回答我的問題?”老者又慢悠悠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