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文里的炮灰真千金 第18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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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 凱瑟琳看著遠去的汽車屁股,心里有些懷疑,但又說不上來該懷疑什么。 蕭玖三個人在國營飯店要了一間包廂。 等點菜的服務員出去,門關上后,蕭玖就說了他們找他的原因。 “是這事啊,我想一想?!?/br> 第124章 落日峽 “三大園主的事情的確是我的疏忽, 市中市接委托的鐵律就是不違法亂紀?!?/br> 孟卓遠沒有一點隱瞞,把那時候的情況和盤托出。 封思道的情況就像日暮西山的夕陽,孟卓遠恨不得二十四小時守著他才安心。 但那棟五進大宅, 封思道不準任何人住進去,他就只能每日往返, 想借口進去見人。 封思道早就是隱退狀態(tài)了,除了玄鐵令沒有正式傳給孟卓遠, 其他手上的東西都是他在管理。 他隱隱知道封思道有個惦念極深的人,但怕這個人已經(jīng)不在世上, 怕封思道放下一切后,什么都不惦念了,會失去對著世間最后的留戀,就常常故意辦砸一些小事, 讓封思道罵他幾句。 或者拿這樣那樣的小事讓封思道給他出主意, 讓他覺得沒了他的指點,孟卓遠簡直無法生活自理了。 他的做法有些幼稚, 卻很有效,封思道到底拖著殘軀等到了和姜老團聚的日子。 “三大園主來京城的風聲,我是收到了的, 但我沒有在意, 這樣的人連在市中市里買個紀念瓶都不配。” 他那時候的心思基本都放在封思道身上,日常想著要不大逆不道一次,直接住進大宅,或者把封思道接到自己家。 只是, 到底沒敢。 “等我知道三大園主在市中市出沒后, 他們已經(jīng)駕輕就熟發(fā)了好幾個委托了。” “他們做了偽裝, 用了假身份, 那身份應該是他們之前就備下的,不細查,沒有什么破綻?!?/br> 當然,他也受到了懲罰。 “他們發(fā)的是哪些委托,你還有印象嗎?”蕭玖問,秦硯拿起茶壺,把筷子和調羹沖洗了一遍,幫蕭玖擺好。 孟卓遠就把自己的餐具也推了過去,然后,秦硯把茶壺推給了他。 好么,又一個重女輕男的。 其實孟卓遠在外頭吃飯沒這么講究的,都是直接開干的。 他拿起茶壺開始沖洗,邊回憶邊開口:“他們一共發(fā)布了三個任務?!?/br> “最早的一個任務是找人?!彼畔虏鑹?,“這個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死了?!?/br> “鐘侯?”秦硯問。 “是,不過,他們不知道鐘侯的具體信息,只提供了一個線索,此人在此之前每月初必定會去銀行存錢?!?/br> 頓了頓,他又補充道:“也可能是派人去存錢?!?/br> “這個委托有人接了,但還沒有查到人,他們又來發(fā)了第二個委托?!?/br> “問京城有沒有什么家族或者私人可能有大量的軍火?!?/br> 蕭玖和秦硯對視一眼,這三大園主若不是被抓,被殺,還真有可能順藤摸瓜找到他們基地被毀的真相,反應太快了。 “第三個委托呢?”蕭玖問。 “第三個其實不算委托成功,他們在市中市很‘巧合’地碰到了一個‘商人’,雙方自己達成了合作?!?/br> 孟卓遠給蕭玖和秦硯添了茶,笑著說道:“這個‘商人’是鐘侯放的餌,可惜,我查到這些的時候,已經(jīng)晚了一步,現(xiàn)在他們都死了?!?/br> “其實不晚?!笔捑琳f道,“后來發(fā)生的事情都很驚險,你沒有及時查出來,反而是躲過了這些事情。” “是啊,我現(xiàn)在也這么想?!?/br> 孟卓遠笑道:“至于關興他們,倒是沒有來過市中市發(fā)布委托,他們應該是有明確的分工的,比如來市中市這種地方發(fā)布委托,或者做一些正途無法實現(xiàn)的事情的都是鐘侯?!?/br> “個人感覺,鐘侯是這個團伙中的底層,做的是很多需要承擔風險的事情。” 聽了孟卓遠的話后,蕭玖若有所思,當初綁架威脅她,出面的人就是鐘侯。 至于他們內部是怎么樣的一個食物鏈,要等所有人落網(wǎng)后才能知道。 “鐘侯發(fā)布過哪些委托,你還記得嗎?”蕭玖問。 孟卓遠搖頭:“市中市不做賬本,很多事情水過無痕,我只記得他發(fā)布的委托極為細碎。” “比如說?”蕭玖追問。 “比如說他曾經(jīng)拿著一些舊物來市中市尋找主人或者親人的線索?!?/br> “什么樣的舊物?” “很雜亂,什么都有,值錢的如懷表,眼鏡,不值錢的如形狀特殊的發(fā)卡,手工的盤扣等等,沒有什么規(guī)律?!?/br> “這樣瑣碎的東西,一開始是沒有人接委托的,后來,他把單價提高了很多,又說可以分開接單,還不限完成時間,這才有人開始接委托?!?/br> 蕭玖的眉心皺了起來,一個很不好的猜測從心底升了上來。 “是什么時候發(fā)的委托?”她又問。 “很久了,除了這樣的委托,他也會為謝常寧發(fā)一些保護安全,跟蹤追查的委托。” “謝常寧?” “是,聽說這個人的身世很凄婉,但日子過得很逍遙?!?/br> “還有別的嗎?” “基本就是這些了,市中市只接委托,其他的不管,所以,他們在外面的事情,我們碰到了,看到了,會關注一下,但基本都是不跟進客戶的私人領域的?!?/br> “還有,我們也會留意京城不時出現(xiàn)的新面孔,但也只是留意,與我們無關的,于京城百姓無關的,我們一般也不會管?!?/br> 有些來歷的新面孔基本都會住國際飯店,這恐怕就是他任職的原因了,蕭玖猜想,會不會京城還有很多招待所里,也有孟卓遠的人? 交淺言深,這些問題蕭玖沒有問,也不會問。 孟卓遠笑道:“市中市其實是那些在戰(zhàn)爭中傷殘的前輩們養(yǎng)老的地方,現(xiàn)在接委托的基本都是他們的后人?!?/br> “外面擺攤的那些?” “不全是,也有喜歡多掙點,或者喜歡到處跑的,一切都看他們自己的?!?/br> “挺好的?!笔捑列χf,“謝謝你?!?/br> “對了,我在軍總區(qū)登記過你的基本資料了,你可以隨時過去看大爺爺。” “多謝。”孟卓遠以茶代酒,示意了一下后,一飲而盡。 吃完飯,三人就分開了。 “老汪估計對我們上次及時救下他有些想法?!鼻爻幈荛_路上的大坑,微微偏頭對蕭玖說道。 “那也沒辦法,那個時候,若是干看著,或者想萬全,他可能就沒了,老汪人不錯,我們也不能看著他死吧?!?/br> “嗯,不過,他最近焦頭爛額的,應該沒時間琢磨這事?!?/br> “也是,鐘侯的事情可比挖‘戰(zhàn)爭孤兒’的事情復雜多了?!?/br> “戰(zhàn)爭孤兒”雖然體量龐大,但是有名錄作為依據(jù),知道消息的人怕惹禍,很多都會主動把人供出來。 雖然人心惶惶了一陣,但大家還是會為了粉碎了敵人的陰謀而歡欣。 但鐘侯這些人不一樣,他們是內部發(fā)生了變質,或者一開始就變質了,但這么多年來都沒有人察覺。 又或者有人察覺了,但做了錯誤的選擇。 沉默了一會兒后,蕭玖還是問道:“你說,鐘侯發(fā)的那些找人的委托,他找到人后,會做什么?” 秦硯也沉默了一會后才說道:“以防萬一,趕盡殺絕?!?/br> “真不是人,該死!” “別氣了,老汪肯定會徹查的,到時候,就可以還那些人公道?!?/br> “還公道有什么用?受的苦,死的人都真切發(fā)生過了?!?/br> “秦硯,我想等這件事情真相大白后就辭職?!?/br> “好,你若是想,現(xiàn)在就可以辭職。”秦硯說道,“有我在保密局就夠了?!?/br> 蕭玖的笑容就輕松了起來:“現(xiàn)在還是不給老汪添亂了,免得他還得花時間瞎捉摸,我反正摸魚慣了的?!?/br> “辭職之前就不去保密局了,你有事情,直接來家里找我,或者給我打電話?!?/br> 想到上次蕭玖說“今天適合圍爐煮茶,不宜上班”,秦硯也笑了出來,她總是能有各種各樣的理由翹班。 “那軍總區(qū)那邊的房子是不是要騰出來了?” “是啊,就是覺得挺對不起家人的,剛安頓好沒多久,又要搬了?!?/br> “那你有沒有想過,你們搬進去的時候,正是最需要這樣的一個住處的時候?” “那個時候,你捐了黃金,捐了軍火,又半捐了飛機圖紙,而軍總區(qū)也給了你底氣和庇護,這是一個暫時的平衡。” “對姜老他們來說,住在哪里不重要,以他們的經(jīng)歷和心性,對身外物都看得很淡,他們更看重的是你的感受?!?/br> “你即使從保密局退了,還有很多事情可以做?!?/br> “變化才是人生的常態(tài)。” 蕭玖想了想,好像還真的是這么一回事。 “這樣想的話,心情好像就輕松了很多,爺爺也說不用在意,讓我自己決定自己想要的生活方式?!?/br> “那就先這樣,這段時間,你可以好好放松一下?!?/br> “你可以跟姜老他們一起品鑒改良新墨,也可以自己調香,我記得,你說過,你喜歡冷梅香,我前段時間托人買了幾株梅樹,到時候,我喊你過來一起栽?!?/br> “也可以抽空想想將來想做什么?!?/br> “你上次不是有了些想法嗎?也可以寫寫初步的計劃,我對你的快易遞很看好?!?/br> “嗯,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