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文里的炮灰真千金 第19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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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了很久后,阿木說道:“是,我知道的不多,知道關興這個人還是阿帕園主有一次受了鐘侯的氣,喝多了酒,罵了一句‘他自己也是關興的狗,還敢朝我吠’后,我自己琢磨出來的?!?/br> “另外,剛到京城的時候,我們在交錢的地方等了鐘侯很久,他一直沒有出現(xiàn),也沒有派人過來安撫我們。” “園主他們一直猜測鐘侯一伙人的身份都不簡單,我就在幾個公職單位輪流蹲點?!?/br> “我曾經(jīng)還親眼看見過鐘侯偷偷摸摸把錢給兩個年輕女人?!?/br> 他的臉上露出了不屑的表情,在他的認知里,男人給女人錢就只有一種可能。 “那之后沒有多久,阿帕園主他們就決定在京郊租種花田?!?/br> “我會把你的表現(xiàn)寫進報告里?!?/br> 說完,汪季銘就轉過身,準備離開。 “讓我跟阿美見一面,當著你們的面也行,求你了?!?/br> 汪季銘頭也不回地離開了,他對阿木口中的兩個年輕女人的身份的推測和阿木腦子里混亂的男女關系不同,他更傾向于認為那是兩個專家的妻子。 鐘侯給她們錢…… “湯磊,去徹查一下這兩個人和近親的財務狀況。”汪季銘把兩個專家的名字給湯磊。 “好的,汪局,我馬上去?!?/br> 秦硯牽著蕭玖快步往前走,走了沒多久,眼前豁然開朗,他們竟然直接出現(xiàn)在了大青石界碑的旁邊。 “怎么感覺跟走了時空隧道似的?!笔捑量粗車木吧f道。 秦硯的笑容有些清淺,他摸摸蕭玖的腦袋:“時空隧道可不是這個樣子的。” 聽了秦硯的話,蕭玖垂下了眼簾。 她想,如果她現(xiàn)在問秦硯,在和她失散后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的話,秦硯一定會坦誠相告。 但她沒問,她有種直覺,如果她問了,秦硯可能就會在告訴她一起后直接離開,這樣的風險對她來說太大了,她無法承擔。 在她習慣了身邊有人可以讓她肆無忌憚進出空間,使用異能之后,她無法想象自己失去秦硯后,要怎么回歸從前的生活。 原諒她的自私,如果秦硯主動說明,然后離開,她再不舍也不會阻攔,但他不說,她就永遠不會問。 比起失去秦硯,她的好奇心不足一提。 “我們回去吧。”蕭玖把汽車從空間里拿出來,直接坐到駕駛室里,發(fā)動汽車,“快點回家?!?/br> 她看著秦硯笑道:“上次爺爺邀請你再去釣魚的,結果沒成,這回去,你記得過來,我總覺得那條人工湖里有魚?!?/br> “我用異能作弊試試,肯定能釣上來的?!彼谜f秘密的口吻故意壓低聲音對秦硯說道。 “好?!?/br> 秦硯也笑,手無聲從大青石界碑上劃過。 他打開車門坐進去,最后往落日峽看了一眼。 蕭玖急著離開這里,沒有發(fā)現(xiàn),隨著秦硯和她的離開,大青石界碑緩緩消散,連帶的,好像界碑后的森林也少了一層什么似的。 只留下寫著華國語的界碑還穩(wěn)穩(wěn)地立在那里。 很多年后,附近有淘氣的孩子,沒忍住心里的好奇,偷偷摸摸進了落日峽后,全須全尾地出來了。 又有一天,一只小鹿從落日峽里探出了腦袋,更多的動物從里面出來,又進去。 村里知道落日峽危險的老人們漸漸逝去,年輕人開始探索起這片充滿傳奇的地方。 再后來,界碑就被移走了,這里成了一處普通的山澗,只是物產(chǎn)比別的地方都要豐富很多。 落日峽神異詭秘的傳說就真的成了傳說。 回城的路上,總算沒有了來時的緊張。 離落日峽越遠,蕭玖心里就越放松一分。 她又略略用力踩了下油門,想了想,把從山脈里找到的布帛交給秦硯。 “這是我在山脈的藤蔓下挖出來的,好像只剩一半能看到了,上面的字我不認識,你看看。” “好像和大青石界碑上的是同一種字體?!?/br> 秦硯被蕭玖的話拉回了神智,他看著蕭玖認真看著他的樣子,清淺地笑了笑,接過布帛看了一眼。 蕭玖轉過頭,專注前方的路況,她不喜歡秦硯的這個笑容。 “是一張藥方,效用應該是延年益壽的,不過只剩下一半了?!?/br> “看上面的字就覺得高大上,哪怕只有一半,我也想配制試試看,上面寫的藥材,現(xiàn)在還能找到嗎?” “你不是薅了一把羊毛嗎?里面肯定有藥材的,等回去后,我?guī)湍惆堰@張藥方翻譯出來,到時候,你慢慢研究。” 蕭玖轉頭看了眼秦硯,直接就笑了出來:“那時候,實在沒有忍住,想著來都來了,不拿可惜了,過寶山而不入,以后肯定會后悔。” “不過,我都留了一半的,可沒有薅禿的?!?/br> “我知道。”秦硯脫口而出。 然后,兩人又沉默了下來。 汪季銘這回查案特別順利,湯磊第二天就把他要的資料給他了。 看著兩個專家家里幾年的財務狀況的變化,他已經(jīng)能肯定這兩人有問題了。 “跟我去趟華科院?!?/br> “好?!睖诮涣藞蟾鏇]多久,就被汪季銘拉去華科院抓人了。 這時候的于陌新和丁慶仁,正真情實感地安慰著他們的導師,還信誓旦旦要給導師養(yǎng)老。 導師:我能把你們倆都耗走,你們信嗎?誰要你們養(yǎng)老了! “行了,你們忙自己的去吧,我手上還有實驗沒做完,先回實驗室了。” 方唯哲說完,就徑自回了自己的實驗室,留下面面相覷的兩個人。 回了實驗室的方唯哲卻沒有開始自己的實驗,而是撥通了秦昌元的電話。 他們兩個人本來是不認識的,他之前打電話到軍區(qū)問救援情況的時候,那邊的友人把情況跟他如實說了。 失蹤的人里還有個首長的長孫,他們沒有選擇救援實在是不想有多余的犧牲。 他們這邊是沒有其他的辦法了,然后給了他秦昌元的電話。 對方跟他說,這家的孩子和失蹤的其中一個軍人是發(fā)小,準備過去把人找到,讓他試著請托對方幫著找一把方開峻。 他打電話前還略微有些忐忑,兩人互通姓名,知道了他打電話的用意后,秦昌元很肯定地跟他說,秦硯和蕭玖肯定不會只救魏圍的,其他人他們只要力所能及,肯定會施以援手的。 現(xiàn)在,他的兩個學生安然無恙的回來了,他想問問秦昌元有沒有秦硯他們的消息。 電話還沒有打通,實驗室的門就被敲響了。 無奈,方唯哲只能先把電話放下,打開實驗室的門:“怎么了?” “方老師,有兩個自稱保密局的人要把于丁兩位師兄帶走,說是協(xié)助調查?!?/br> 第130章 突破 方唯哲握住門把的手緊了緊, 說道:“我去看看?!?/br> “你好,我是于陌新和丁慶仁的導師,我叫方唯哲, 能問一下他們牽涉到了什么案子中嗎?” 汪季銘伸手和他握了握,說道:“案子還在調查中, 等有了結果,我們會酌情公布的?!?/br> “好, 謝謝?!狈轿ㄕ芟肓讼?,又說道, “我是方開峻的父親,冒昧問一下,他們是不是跟方開峻的失蹤有關?” 科學家的分析能力與聯(lián)想能力不是吹的,他的問題直指核心, 丁于二人被汪季銘注意到, 的確是因為他們有滅口方開峻的嫌疑。 汪季銘沒有回答方唯哲的問題,但也沒有否認, 直接就要把人帶走。 同丁慶仁還能維持鎮(zhèn)定不同,于陌新比較沉不住氣,他的臉上已經(jīng)明顯顯出了驚慌, 鏡片后的眼神也有些躲閃渙散, 尤其不敢和方唯哲對視。 丁慶仁看他那個樣子,怕他還沒有正經(jīng)被詢問就把所有事情都說出去,就提高了聲音對方唯哲說道:“老師,您要相信我們, 方師弟的事情是意外, 我們怎么可能害小師弟!” “我們自己也有孩子, 就算為了孩子, 我們也不可能做什么違法亂紀的事情的!” “孩子”兩個字,成功讓于陌新從恍惚的狀態(tài)中掙脫出來,沒錯,還有孩子,如果他們的事情被查出來了,他們自己完了不算,還要連累妻兒。 他低下頭,鏡片后的眼神從迷茫中掙脫,堅定了下來。 汪季銘的眼睛掃過丁慶仁,微微瞇了瞇,他經(jīng)手的人事太多,丁慶仁這個水準的,要撬開的嘴,并不難。 “這些話留著,待會好好說說吧?!蓖艏俱懻Z調平緩的說道,“帶走?!?/br> 說完對方唯哲點了點頭就帶著人離開了。 華科院里的人,心里都掀起了大浪,但是大家平時都冷靜自持慣了,一時間,除了眼神交流頻繁了點,倒是沒有竊竊私語什么的。 只是,暗流涌動是少不了的。 有迷糊的,覺得兩位同事怕是不小心陷入了什么案件中,被人牽連。 有心明眼亮的,就看了眼方唯哲,默默低頭沉思。 實在是,這個時間有些敏感,方開峻失蹤的消息才傳回來沒幾天呢。 方唯哲沒有理會在場人的想法,他覺得汪季銘的身份應該不僅僅只是一個保密局的調查員,這樣的人直接過來帶人。 于陌新和丁慶仁牽涉的事情應該不小,也不知道他那傻兒子是怎么讓他們忌憚的。 他心里極擔心方開峻的安危,但知道秦硯已經(jīng)過去救援了,到底存了希望,還能保持一貫以來的冷靜。 只是,他的心里非常懊惱自責。 知人知面不知心,也怪他,之前更看重學習研究的能力,忽略了學生們的品德線。 他想著,他應該更加關注一下自己現(xiàn)在帶的幾個學生的心性和品行了,如果不行,就剔出去,不能再發(fā)生現(xiàn)在這樣的事情了,不然,就要給整個科研隊伍抹黑了。 后來,經(jīng)過他多方面的了解和逐個的談心,還真發(fā)現(xiàn)了幾個比較偏激的,或者只看重科研成果,不在意對錯的。 他觀察了很久,也猶豫了很久,還是把這幾個人都剔了出去。 說句大言不慚的話,他增設課題,努力科研,取得成果,是為了實現(xiàn)糧食類作物整體的增產(chǎn),甚至研究出對整個人類有益的作物。 而不是帶出一批不僅對社會沒有貢獻,反而會危害社會的敗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