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文里的炮灰真千金 第21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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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著老白的人手撤回來了?”封老問道。 “撤回來了,把老白的事情告訴公安后就撤回來了。”孟卓遠回答。 “你做的是對的,不過,我聽來聽去就覺得這個老白最可疑。” 封老是老江湖了,他都覺得老白有問題,他有問題的概率非常大。 “可是,我以國際飯店經(jīng)理的身份打電話給公安局詢問過案件的進展,也委婉問過一嘴,我提供的老白這個人物對他們破案有沒有幫助。” 見大家的目光都轉(zhuǎn)向他,他無奈聳肩:“對方說老白看著沒問題,人已經(jīng)放回去了。” “我故意路過老白干活的地方,的確在兢兢業(yè)業(yè)地掏糞呢,看不出有什么問題。” 他們知道的還沒有公安的多,公安們尚且沒有頭緒,更別說他們了。 蕭玖不在,也沒有新的線索提供給他們,他們也只能分析到這里了。 然而,到底姜是老的辣,封老還是找到了一個不同的切入點:“你曾經(jīng)說過,老白有幾天表現(xiàn)異常?!?/br> “是的,就在案發(fā)前兩天,不過,老白用腸胃不舒服的理由就能糊弄過去,怕暴露我們的人手,我就沒有對公安說起這個?!?/br> “你找個機會去查查老白的住處,看看有沒有暗道什么的?!狈饫险f道。 “大哥,你是說有人假扮成老白的樣子行兇?”姜老問道。 “世界之大,無奇不有,會易容改貌不是什么稀奇事?!狈饫匣氐馈?/br> “可是,案發(fā)當(dāng)天老白根本沒有出入過飯店。”孟卓遠說道。 若老白出現(xiàn)過,公安局不會輕易放了老白的,他是目前已知的,跟約瑟夫夫妻接觸最多,最深的人。 “我們做一個大前提:有人假扮老白行兇。”封老喘了口氣,繼續(xù)說道,“小孟說案發(fā)前兩天老白有異常?!?/br> 老白的身份是個掏糞工,干了很多年了,正常人都會嫌棄公廁的味道,但這味道對他來說應(yīng)該是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了的。 而假扮老白的兇手,除非嗅覺出問題,不然也必定是嫌棄不適的,那他為什么要在案發(fā)之前就和老白換好身份替他去掏糞呢? 總不會是想體驗生活吧。 “那么,會不會,他就是在那個時候去踩點了呢?” 封老說道這里,就有些累了,他的精神氣比起從前確實好了很多,但也不像姜老馮老精神矍鑠,看著就是健康的小老頭的樣子。 見他累了,姜老就準備扶他去休息了,這個小會自然也就散了。 孟卓遠跟著姜老把封老送回房間后,就回了自己的院子。 封老幫他找到了新的切入口,他連忙把這些記下來,預(yù)備明天打電話問一下飯店的同事,有沒有在案發(fā)前見過老白。 這些東西公安未必不會排查,但他們應(yīng)該只是篩查數(shù)據(jù),不會針對老白這個人來查。 因為他們審問的是真正的老白,已經(jīng)差不多把老白從這起案件的嫌疑人中排除。 他們又不知道老白在案發(fā)前兩天的異常,所以,公安們在排除了老白的嫌疑后,還在苦兮兮尋找著新的線索。 孟卓遠當(dāng)然不會替老白隱瞞什么,但他必須找到切實的證據(jù)才可以再次通知公安,不然,他就是找事,故意針對老白了。 想了一個晚上,孟卓遠怕電話里說不清楚,還是決定親自走一趟。 第二天一大早,他吃飯完跟家人說一聲就往國際飯店去,準備自己親自去問。 同樣一大早,蕭玖和秦硯已經(jīng)快走到昨天晚上看到了山巒了。 他們原本以為,這里離石橋有些遠,那些守著人會來巡邏,但估計不會很頻繁,守著石橋這個唯一的入口,其他的地方肯定會疏忽一些。 但現(xiàn)實情況還是有些出入的。 “這里好多腳印,那位頭兒還挺盡責(zé)。” 蕭玖看著地上紛亂的腳印感嘆,說完自己就愣住了,然后有些不可置信地看向秦硯,問道:“你說,有沒有可能,這些腳印不是因為巡邏,而是,他們也在找山洞的位置?” 這點,他們之前忽略了,他們以為山洞的位置幾方人都是知道的,而事實上,有沒有可能,只有考古隊的人知道呢? “容爺這邊的人根本不知道山洞具體在哪里?” “所以,他們守著石橋入口,不讓人進,也許并不是阻止人進云村,而是阻止人找到山洞?!?/br> “或許,我們把問題想復(fù)雜了,會不會根本沒有容爺想用流言引過來的京城來客?” “控制傅老師他們的人,只是不想讓他們把山洞的所在透露出去?” “如果是這樣,傅老師他們還安全嗎?”蕭玖忍不住問道。 傳到京城的流言,又會不會引過來另一波妄想永壽的人? 秦硯聽了蕭玖的話后,也愣住了,這還真有可能。 “假設(shè),扣住傅教授他們的人就是云村的人呢?” 所以,山洞里應(yīng)該不僅僅是能聽到云村人的對話這么簡單,肯定還有其他的東西存在。 “而這個存在可能就是導(dǎo)致傅老師他們失蹤的真正原因。”蕭玖推測道。 “看情況,這邊應(yīng)該已經(jīng)被他們搜尋過很多次了,我們還要不要在這里找?” 蕭玖有些不確定,會不會他們找了半天,然后發(fā)現(xiàn)也只是做無用功。 秦硯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視線被山巒和密林擋住,看不出什么端倪。 他只能說:“先找找看,你想想傅教授考察的時候有什么特殊的習(xí)慣,會不會在他覺得特殊的地方做什么記號?” 蕭玖被秦硯拉著往山上爬,邊開始回憶曾經(jīng)和傅西望的相處,她印象最深的一次,是最早的時候,她被叫去幫傅西望修復(fù)一幅古畫。 然后,傅西望在修復(fù)完古畫后,似乎在新畫軸的位置刻了個特殊的圖案。 蕭玖仔細回憶圖案是什么樣子的。 再然后,上次一起考古的時候,她記得,封存文物的時候,傅西望都會習(xí)慣性地在封簽上簽名后,再畫一個圖案,而那個圖案和畫軸上的一模一樣。 “我想起來了,傅老師會在自己經(jīng)手的東西上畫上這個圖案。” 蕭玖找了跟樹枝,在山地上畫了幾筆。 “這個也能作為一個參考?!?/br> 秦硯記住圖案的樣子后,抬腳把圖案抹去,兩人繼續(xù)往山上找去。 云村外圍,常旺的異常也被隔兩天就會過來巡視的簡佑聽發(fā)現(xiàn)了。 他倒算是給常旺面子,沒有當(dāng)著他小弟的面問些什么,而是把他叫到了僻靜的地方問的。 “怎么回事?這兩天出事了?” “簡公安,謝謝關(guān)心,我沒事?!背M乱庾R掛起笑容回道。 “你最好說實話。” “這話說的……” 見常旺還想糊弄過去,簡佑聽的聲音冷肅了幾分:“我是公安,你想清楚了再說?!?/br> 又等了一會兒,常旺還是沒有坦白的意思,簡佑聽失去了耐心,直言道:“你眼下青黑,看我的眼神躲閃,眼中還有懼色未退,你告訴我你沒事?” “你是真的沒有看見你身邊那兩個手下的異常嗎?” “當(dāng)然,如果你不想跟我說,也可以跟容哥或者容爺說?!?/br> 見簡佑聽說完就要走,常旺連忙拉住他:“別,別,簡公安,不是我不說,我,唉~我是怕,我說了你也不信啊?!?/br> 你們連云村的傳說都不相信,我說我們見鬼了,你能信? 他見簡佑聽無動于衷,仍然是一副“你愛說不說,不說我就上報”的樣子。 牙一咬,腳一跺,就把發(fā)生在他身上的兩次奇事說了,末了還解釋了一句:“我是真怕你不信,說我造謠,所以不敢直說,這事簡直了!” 說完,他還瑟縮了一下,下意識看了眼四周,心說,自己把“大仙”的存在說出來,不會被秋后算賬吧? “你是說,你突然就不會說話不會動了?”簡佑聽立刻抓住重點。 “是啊,這云村果然名不虛傳,大晚上的,你說,我能怎么辦吧。” 生活不易,常旺嘆氣, “是蕭玖?!?/br> “什么?” “蕭玖有一手絕活,她的銀針扎向人的三個xue位,人就會像你說的那樣無法動彈,不能說話,她對你還算手下留情了?!?/br> 簡佑聽打量了一下常旺,見他也沒有什么特別的,有些奇怪蕭玖怎么沒有直接給他扎個痛針? 是因為常旺慫嗎? 常旺:人身攻擊大可不必,謝謝! “聽說,她的痛針是保密局刑訊的保留項目,能逃過的人幾乎沒有。” 簡佑聽難得多說了幾句話 ,把常旺唬得一愣一愣的。 “可是,如果真的是她,為什么手電筒都照不到她?” “這點我非常確定!” “她是京城大學(xué)考古系的高材生,也曾經(jīng)陪著系里的教授們下過古墓,會些特殊的本事很正常?!?/br> “況且……” 況且,她身邊圍著的人,多少都有些異于常人的本事,蕭玖?xí)谜涎鄯〞簳r不讓自己被人發(fā)現(xiàn)簡直再正常不過了。 這些就不用跟常旺說了。 接著,他拔腿就往山上跑去。 “哎!簡公安,簡公安?!背M姾営勇牽觳诫x開,喊都喊不住,忍不住嘀咕:“真的假的?。磕挠腥藭敲磪柡Φ??” 他還想跟簡佑聽探討一下“大仙”的本事呢? 雖然昨晚黑沉沉的,但他嘴里被塞了一嘴的花葉,他還是感覺得到的。 他能混到現(xiàn)在,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被嚇唬住的。 實在是因為“大仙”表現(xiàn)出來的,都恰好踩在了那個點上。 聽了簡佑聽的話后,常旺忍不住懷疑:難道蕭玖真的有這么快的身手,同時把他們四個人的嘴都堵了? 還有同時捆住他們的枝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