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文里的炮灰真千金 第23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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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做什么???”孟卓遠失笑。 “你就以兄長的名義給他敬杯酒,謝謝他照顧蕭玖。”姜老說道。 他這話就是對孟卓遠身份的肯定,這里也只有他有資格說這句話,替蕭玖承認這個哥哥。 孟卓遠八尺男兒聽到姜老說這個,眼中一酸,他期待地看著蕭玖,希望得到她的認同。 “那就多謝兄長了?!笔捑列χ?,非常自然地道謝,然后又說道,“那我明天去小四合院挖幾壇酒過來?!?/br> 蕭玖云淡風輕的道謝,卻恰恰是孟卓遠最需要的,這說明在蕭玖心里,他本來就是兄長。 姜老的話就只是尋常家里長輩一句叮囑的話而已。 若蕭玖這個時候表現的煽情動容,來一出現場認親的戲碼,當然也能讓孟卓遠心安。 但同時,他也會覺得,他是在這一刻才得到了大家的認同,之前,他一直是游離于這個家的,他會開心,但未必會如現在這樣淡淡的理所當然的安心。 這一刻,他的心終于定了下來。 說完了這些,姜老又問蕭玖準備怎么追責。 傅釉推蕭玖落水這件事情往嚴重了說,其實是故意殺人了,就這么不計較了,肯定是不行的。 “我準備直接報公安,由律法來決定對她的懲處?!笔捑琳f道。 她不準備浪費時間去和傅釉扯皮,直接報公安是最好的辦法。 她知道,傅釉的罪名不會重,畢竟她安然無恙,但該有懲罰還是該有的。 接下來,蕭玖就把安市一行發(fā)生的事情從頭到尾說了一遍。 家里人都跟聽故事似的,直呼精彩。 蕭玖這邊和家人團聚,分享安市的見聞。 那邊,保密局汪季銘辦公室里,氣氛卻很凝重。 何先華把煙頭摁滅,苦笑道:“石晉松已經死了,他畢竟對華國是做出過貢獻的,給他最后的體面也未嘗不可嘛?!?/br> “老何,這可不是你的性子,你是給誰當說客來了?”汪季銘把手上原本在寫的結案報告扔隨手扔到了桌上。 何先華就沉默了,他不是當了誰的說客,而是這個過場他必須要走。 “老汪,你要考慮安定……” “哪里會有不安定?或者說誰會不安定?誰不安定,就去查誰!”汪季銘拍桌子。 “貢獻是貢獻,錯誤是錯誤,不能混為一談,我們能做的就是把他的功績和錯誤都公開,讓大家自己去評判他的功過,而不是粉飾太平!” “老汪,你怎么說不通呢!” “你??!” 何先華見汪季銘堅持己見也就不勸了,直接走了,他跑這一趟對石晉松的家人和親友也算有個交待了。 這個老汪就是臭脾氣,要不是有他周旋,他早被人套麻袋了,還跟他拍桌子,能的他! 心里這樣想著,何先華臉上卻沒有什么怒氣,他跟汪季銘的想法一樣,對就是對,錯就是錯。 過了幾天,關興案就結案了。 石晉松即使已經死了,也被開除了軍籍,沒收了違法所得,他的子女也從重要崗位上全部退了下來。 石季川原本作為石晉松看好的繼承人,算是軍中一顆冉冉升起的新星,現在,也因為涉足石晉松的事情太深,被開除了軍籍。 石家算是在京城徹底沉寂了。 關興和朱城羅江都是死刑。 主犯全部落網,案件移交到公安局,剩下的從犯和其他涉案人員,會由公安局繼續(xù)往下深挖,力求肅清隊伍。 關興案正式落幕。 蕭玖的辭職也正式生效。 不過,她的生活倒是沒有多少變化,即使辭職了,她最近也在收集外賓案的消息,看能不能盡快找到兇手。 無他,因為查這個案子的公安最近的目光都放在了珠寶失竊案上,他們正在想方設法把這個竊賊找出來。 因為高相似程度的密室犯罪,他們又找不到別的突破口,就只能先從這個方向查,看能不能找到新的突破。 蕭玖當然知道外賓珠寶失竊案的元兇了,它此刻正悠哉悠哉躺在很早之前秦硯給它做的竹筐小窩里,捧著這個時節(jié)不可能存在的新鮮桃子啃得正歡呢。 見蕭玖的目光移向它,它還百忙之中伸出一只小爪子朝她揮了揮。 蕭玖也沖它揮了揮手,隨后收回視線,喝了口清茶,說道:“根據孟哥那邊的線索,我也覺得老白的嫌疑最大,就是不知道此老白是不是彼老白了?!?/br> 唉~ 為什么會有這么多的案子啊。 好不容易回到了京城,她還以為能休息一陣呢,誰知道,還有個外賓被殺案等著。 也就是因為這個案子可能會把裴風歌和小風牽扯進去了,不然,她就直接撂挑子了。 秦硯好笑搖頭,他能理解蕭玖的不滿。 原本以為關興案結案,她辭職了,此后天高海闊了,誰知道,身邊還有人跟其他案子牽扯不清。 她會郁悶是人之常情。 秦硯拿起茶壺把她的茶杯添滿,笑著說道:“這事也不難,咱們也學著調查小組快刀斬亂麻就行?!?/br> 見蕭玖看過來,他云淡風輕地繼續(xù)說道:“孟哥他們不好出手,我們卻是可以的,明天,我們去老白的住處看看。” “好?!?/br> “對了,傅教授辭職了?!笔捑梁鋈还樟嗽掝}。 “那你們系現在就你一個人了?”秦硯無語。 蕭玖點點頭,也挺無奈的,這種情況,她也是開天辟地頭一回遇見。 事情要從考古隊的人從安市逃回來開始說起。 其實考古隊的人不都是京城人,但蕭玖沒管,給的都是去京城的火車票。 之后怎么回家,等到了京城,考古隊的人自然是有辦法的。 他們因為傅釉多受了很多苦,回程火車上相處的時候,自然是沒有一點好臉色的。 傅釉知道自己理虧,加上對方人多,就一直憋著,什么也沒有說。 結果,她在回到京城之后的第一件事情不是去治傷,而是換了身衣服后就跑到京城大學直接找到何仙草,給了她幾個大嘴巴子。 傅西望怎么攔都沒有攔住。 說實話,何仙草做的這件事情,這幾個嘴巴挨的一點也不冤,她因為自私差點毀了傅釉的一生,傅釉別說打她了,就是刀她都是應該的。 但是,問題就在于,傅釉打完人后,情緒太激動,加上身上的傷也讓她吃了苦頭,人太虛弱了,還沒有來得及控訴何仙草的罪行,就直接暈了過去。 她被送進了醫(yī)院,身上的傷就被何仙草拿來做了文章,說她被人欺負了,精神不正常才會跑過來隨意打人。 她體諒傅釉的不容易,不準備計較。 何仙草走到現在算的上人生贏家的這一步,雖然艱難,但幾乎所有的事情都在她的掌控中。 看到傅釉平安回來,且明顯知道了她的所作所為,她一時心慌氣短下,下意識想的不是息事寧人,而是想通過輿論與女子最在乎的名聲逼走傅釉。 這樣,她就安全了。 她沒有想過,傅釉手上可能會有什么實證,她覺得只要人腦子正常,就不會把書面的把柄交到別人手上。 所以,出手的時候,也沒有多猶豫。 一切讓她生活不好的人都是她的敵人,對付敵人不需要手軟,即使,是她先陷害別人的。 等傅西望反應過來的時候,傅釉已經被傳的很不堪了,而何仙草就成為了傅釉受害后精神失常下的另一個受害者。 這些傳言把傅西望氣得要死,他失去了原本想私下解決這件事情的冷靜與考量。 他立刻拿出之前那司機的認罪書來跟何仙草對峙,并且說了安市的另一個司機能為這件事情作證。 還揚言要報公安,舉報何仙草拐賣婦女。 他說的司機是呂厚原,之前在石橋上,他本來也該和考古隊一起被帶走的。 但他是個很會察言觀色的人,見簡佑聽不是那種一言不和就喊打喊殺的人,就把自己的情況說了一下,并說,自己對云村的事情一點興趣也沒有,之后,就會跑長途離開安市。 簡佑聽就直接把人放了。 傅西望拿出了證據,又說有人證,還要報公安,何仙草這才慌了起來。 她這個時候才想私下認個錯,再賠點錢,把這個事情圓過去。 傅西望怎么能肯? 他把事情鬧得很大,幾乎整個京城大學的人都知道了某系主任徇私給自己才剛入學的未來兒媳婦安排了實習工作,畢業(yè)后就能直接入職。 而他的兒媳婦之前跟傻子定親了很多年,還是自愿的,只是為了能繼續(xù)上學。 雖然她的故事算是勵志,算是逆襲,但里面摻雜了太多的算計,加上傅釉在這件事情上算是全然的無辜,卻還被何仙草潑臟水,學生的意見非常大。 很多女生都害怕自己會不會成為下一個受害者。 已經有同學揚言要往上去反應某系主任公然違規(guī)的行為,并且非常支持傅西望報公安,法辦何仙草。 系主任沒料到何仙草的背景這么復雜,心計這么深,他沒有任何猶豫就棄車保帥,誠懇的做出檢討,并辭去某系主任的職務。 他說自己在任職主任的過程中失去了本心,希望大家能再給他一次機會,給他回歸本心,教書育人的機會,他接受所有在校師生的監(jiān)督。 這個時候的人大多心思淳樸,見他真的認錯了,也辭去了主任的職務,也就偃旗息鼓了。 畢竟他們來上大學是為了學習知識文化,不是為了批判誰的。 學校和傅西望協(xié)商,希望不要驚動公安局,最后何仙草直接被開除。 傅釉雖然被證明了無辜,到底名聲差了很多。 而那個某系主任不是什么好相與的,短短幾天就暗中給傅西望使了很多絆子,傅西望這樣純搞研究的人怎么可能弄的過。 傅釉經歷了這一系列事情后,精神狀態(tài)堪憂,他索性就辭職,準備帶傅釉回他父母那里去了。 臨行前,傅西望約著和蕭玖見了一面,想把自己收藏的書籍都送給蕭玖,作為賠禮。 蕭玖沒收,但看著憔悴蒼老很多的傅西望到底松口,不會去公安立案,算是給這份師徒緣分劃下句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