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肆爺他嗜妻如命 第67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我那溫柔強大又短命的丈夫、穿成外室文里的反派正室、獸世(高h(yuǎn))這世界是個巨大的XP收集器、首富的紙片戀人、折青梅記、婚后寵愛、首輔追妻錄、[雙性]一步到胃(古代,高H,1V1)
程方奕突兀的聲音傳來: “傾傾,你真的考了一百四十二分嗎?沒想到你為了我居然能這么努力,你根本還沒有忘掉我對吧?” 葉南傾扭頭盯了他一眼,頓覺厭惡,重重地甩開他的手。 “看來你還是沒有聽我的建議去好好檢查一下腦子!” 程方奕俊逸如斯的臉上出現(xiàn)一絲呆滯的懷疑,“傾傾,你以前可考不出這種成績的。” 他之前就聽見七班的同學(xué)說了,說葉南傾之所以報名這個競賽就是為了他…… 他真的很感動。 剛才劉永寧在八班通報成績,說這一次競賽前摸底測試的最高分是七班的葉南傾。 他都只考了六十八分,而葉南傾居然考了142分! 果然,不愧是喜歡過他的女人,努力起來也是不容小覷的…… 想到這里,程方奕眼底深情浮現(xiàn),“傾傾,你明明還在乎我對不對?” 葉南傾靜靜地望著他,一雙星眸中,冷意漸漸浮現(xiàn)。 “我不在乎你。” 干脆利落的回答,是急切要甩掉他的樣子。 以后她的喜歡和在乎,要給值得的那個人。 想到那個人,少女一雙水瞳中,染了幾分溫柔。 而程方奕眼底則一閃而過低落和迷茫的情緒,心臟忽然有點痛。 葉南傾真的對他一絲一毫的感情都沒有了嗎?明明以前她那么喜歡他的??! 她的喜歡怎么可能消失得那么快? 下一秒,他又聽見葉南傾說:“現(xiàn)在這個時候,你不是應(yīng)該在拘留所嗎?你知不知道,你身上還有令人惡心的酒味?!?/br> 再度從葉南傾嘴里聽到“惡心”一詞,這種被嫌棄的巨大的落差讓程方奕臉色羞憤的通紅。 他瞳孔猛地一縮,冷笑,“我是程少,我父親要將我保釋出來很容易!” “而你居然為了陸燃的那個保鏢,通知交警來抓我,你就沒有一點覺得對不起我嗎?” 他不明白,以前那個處處都為他著想的女孩子,怎么變得像今天這樣咄咄逼人! 他不就是跟葉安雅睡了嗎?而且他都承諾以后不會再跟葉安雅攪合在一起了。 為什么葉南傾就是一直不肯原諒他? 葉南傾淡漠地盯著程方奕的嘴臉,嗤笑一聲,“是?。〕躺儆X得自己只是睡了個女人,犯不上什么錯,值得被原諒。” “難道不是嗎?”程方奕不以為然。 不然還要怎么樣呢? 他這點的確不好,但是其他的優(yōu)點還不足以蓋掉這個唯一的缺點嗎? 葉南傾怎么就看不見他的好? “是不怎么樣,但我覺得惡心?!?/br> 葉南傾輕飄飄地說著,一字一句都散發(fā)著鬼魅一樣的幽冷。 程方奕臉色陡然變得隱怒,忍無可忍地質(zhì)問道: “你說我惡心?可是你呢?你跟陸燃的保鏢攪合在一起就有多干凈嗎?” “我還以為你迫不及待地甩了我是因為傍上了陸少,沒想到,居然是跟陸燃的手下搞在一起?!?/br> 她的眼光,什么時候變得這樣淺陋了? “保鏢?”葉南傾被氣到了,嗤笑出聲。 “我現(xiàn)在喜歡的男人,長相比你百般帥氣,身份比你千般尊貴,待我也比你萬般深情!” “你連他的一根發(fā)絲都比不了,你有什么資格說他的不是?” “我不允許你再在我面前褻瀆他!因為你跟他,是一個地下,一個天上!” “……” 少女聲音猶如切冰碎玉,一字一句,振聾發(fā)聵。 聽得程方奕心底,涌起一股說不出來的嫉妒! 他一絲不茍的臉上,閃現(xiàn)出不甘和諷刺,“葉南傾!我看你是瘋了,居然喜歡一個保鏢喜歡得死去活來?!?/br> 身份比他千般尊貴? 他倒是要看看,一個保鏢到底能尊貴到哪里去? 他死死地瞪著葉南傾,緊緊地咬著后牙槽,臉因為憤怒而緊繃,“我會讓你知道,保鏢終究是保鏢,這種下人在我面前連說話的權(quán)利都沒有!” 第83章有了夫妻之名,就該有夫妻之實 即便那個人是陸少的保鏢,也不過是給人賣命的一條狗! 還真以為一條狗能仗了陸少的勢? 程方奕一雙眸子瞪得猩紅…… 下一秒,重重的一巴掌落在他的臉上! 打得他幾乎皮rou翻飛,臉頰變形! 少女眸光冰冷如寒針,瞳孔中充斥著漠然,冷硬的唇角噙著憤怒。 “再讓我聽見你說一句他的不是,我會親手送你去見閻王!” 程方奕破防了。 眼睛睜得大大的,滿是不可置信。 “你……你居然為了那么一個男人動手打我?” 還要送他去見閻王? 現(xiàn)在的葉南傾,簡直像個不折不扣的渣女! “我說過,你連他的手指頭都比不上。” 最后丟下這句話,葉南傾甩下一臉茫然憤怒的程方奕,揚長而去。 只留給他一個決絕的背影。 程方奕握拳,手心的骨頭幾乎要被捏碎。 那個男人,到底給葉南傾下了什么迷幻藥? 云上城。 頂樓空曠走廊的水晶浮雕一排排羅列。 電梯門口站立的一排黑衣人,宛若訓(xùn)練有素的士兵,渾身筆直,紋絲不動。 陸燃靠在沙發(fā)上,懶散地翹著二郎腿,身形顯得十分的恣意。 “肆爺,我發(fā)現(xiàn)一個有意思的事情。” 他看向?qū)γ娴娜?,可顧肆寒頭都不抬,眼神也不給他一個,漫不經(jīng)心地喝著酒。 裴南湛雙手插兜站在不遠(yuǎn)處的落地窗前,眼神壓著不耐煩,“你有什么事就直說?!?/br> “我問過l了,商場那件事跟他無關(guān),那你說葉南傾到底是怎么黑進(jìn)商場的中控系統(tǒng)的?” 在聽到“葉南傾”這三個字的時候,顧肆寒冷硬的眉眼才終于有了一絲動搖。 抬起頭來,涼薄的目光在陸燃身上上下打量。 陸燃被盯得發(fā)毛,連忙攤手,“就是說我也不知道到底是誰幫她黑入的中控系統(tǒng)啊?!?/br> “幫她?”顧肆寒臉色低沉。 “葉南傾背后肯定有人幫她,這是她一個人做不了的事情。”陸燃篤定道。 抬頭卻見顧肆寒疑惑的眼神,頓時嗤笑,“肆爺,您跟葉南傾可是已經(jīng)領(lǐng)證快兩個月了,怎么?你都不知道這回事嗎?” 陸燃又補了一嘴,“我還以為你們之間親密到無話不談呢!” 顧肆寒眸色微動,修長的手指摁著細(xì)長香煙在煙灰缸里摁滅,一張鬼魅般的臉在火光和煙霧中忽冷忽熱。 “沒有親密?!彼f。 陸燃和裴南湛皆是微微一愣。 “沒有親密是什么意思?”陸燃瞪大了好奇的眼睛。 下一秒,他又明白過來,“難道你們還沒那個……” “就那個……” 陸燃欲言又止,神色遲疑。 這下傻子都能知道他想說什么了。 顧肆寒臉色忽然變得有點不太好看,眼神變得愈發(fā)危險。 他根本不舍得驚擾了她,哪里敢在舉止上那么放肆? 他夢寐以求的,好不容易來到他身邊。 所以,她來沁園的第一天,他就自覺去睡了次臥。 往后,便一直睡在次臥。 陸燃盯著顧肆寒抿成了一條直線的薄唇,以及那發(fā)黑的臉色,“噗嗤”一聲,笑出聲來。 這個窩囊勁,哪里還有半點屬于肆爺該有的風(fēng)范? 下一秒,被一道刀子般的眼神掃過,陸燃臉上放肆的笑容才有所收斂。 他抿了一口酒,“肆爺,有了夫妻之名,就該有夫妻之實?!?/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