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肆爺他嗜妻如命 第124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我那溫柔強大又短命的丈夫、穿成外室文里的反派正室、獸世(高h)這世界是個巨大的XP收集器、首富的紙片戀人、折青梅記、婚后寵愛、首輔追妻錄、[雙性]一步到胃(古代,高H,1V1)
也是他為什么執(zhí)意要將那筆贍養(yǎng)費給她的理由。 以小博大,最聰明莫過于他。 薛云嵐在一旁算是看明白了,現(xiàn)在輿論向著他們,可不就是找葉南傾拿回股份的最好時候? 于是情真意切地走過去,挽著葉南傾的手,“傾傾,你執(zhí)意要將你爸爸留給你的股份據(jù)為己有,我們也不怪你,可你總不能因為不想將股份給我們就要跟葉家斷絕關(guān)系呀!” 葉南傾:“???” 薛云嵐對著不遠處傻愣著的葉安雅直使眼色。 葉安雅就是腦子被驢踢了這個時候也明白了局勢。 接收到了信號以后,她邁著小碎步跑到葉南傾身邊,“jiejie,現(xiàn)在爸爸的公司遇到了麻煩,我知道你不想被連累,但我還是希望你能伸手幫一幫爸爸?!?/br> 這番話,恰好印證了之前隱隱透出的關(guān)于九州礦業(yè)資金鏈不穩(wěn)定即將破產(chǎn)的小道消息。 眾人唏噓不已。 “九州礦業(yè)可一直都是礦業(yè)巨頭,每年的營收可是穩(wěn)居云城各大企業(yè)前十,沒想到朝夕之間就面臨破產(chǎn)?” 有人更是感慨萬千:“做生意就是這樣,成敗都是一瞬的事情,將來會怎么樣,誰都說不好。” “但是葉總白手起家,也曾混得風(fēng)生水起,想必這點小困難他是可以挺過去的。” 葉安雅眼巴巴地看著葉南傾,活像一個小可憐,“jiejie,你幫幫爸爸好不好?” 意料之中的,葉安雅被葉南傾甩開。 望著眼前這一群逢場作戲的蟲狙,她惡心得反胃。 “我不會再施舍分毫給葉家!” 葉華茂從一個工廠擰螺絲的工人,搖身一變成為云城的企業(yè)家,靠的還不是她親生父親的施舍? 這樣的交換,已經(jīng)讓葉家占盡了便宜! 金錢最能激發(fā)人心的骯臟。 所以現(xiàn)在,他們還貪得無厭地想要更多。 葉安雅只是被輕輕那么一推,就倒在地上,臉色哀痛又失望,“jiejie,你怎么能這樣?難道你就眼睜睜看著公司破產(chǎn)嗎?你手上明明有錢,還有股份,都可以緩解燃眉之急的。” 有好心人將葉安雅扶起來。 又用不解的眼神看向葉南傾,“葉家養(yǎng)你這么些年,現(xiàn)在有困難,你有沒有能力幫是一回事,但是能幫卻不幫,那就是沒心沒肺!” “是啊,葉南傾,葉家于你算是恩重如山,做人要有良心。” 葉安雅看火候差不多了,眼神一變,大義凜然地跪在了葉南傾面前,哭成了淚人。 “jiejie,只要你愿意幫公司渡過難關(guān),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我甚至可以如你所愿,離開葉家!” 第145章不好意思,葉總,你已經(jīng)……被踢出局了 這個時候,相較于葉南傾的置身事外,葉安雅不惜跪地求援的樣子,讓人熱淚盈眶。 葉南傾卻漠然地望著跪在眼前的人,看見葉安雅純良無害的臉上,演得平添幾分凋零和憔悴。 她輕輕“嘖“了兩聲。 瞧瞧,葉安雅的臺詞總是能這么的感人肺腑。 這話說的…… 好像她是個什么小肚雞腸的人,不惜代價逼著她離開葉家似的。 “葉安雅,你想不想離開葉家是你的事,跟我又有什么關(guān)系?” 那么一個骯臟又充滿了難堪回憶的地方,還有什么值得她留戀的? 不管葉南傾心里是怎么想的,只是現(xiàn)在葉安雅的姿態(tài),已經(jīng)將自己擺在了弱者的位置。 有人看不下去來了,開口冷聲諷刺:“葉南傾,你霸占了葉安雅十多年的人生,該享受的不該享受的你都享受了,葉安雅卻只是在五年前被找回來,現(xiàn)在葉家出了事,反倒是葉安雅更心系葉家的安危。” 這對比,簡直讓人憎惡。 “到底還是親生的和收養(yǎng)的區(qū)別,早知如此,葉總當(dāng)初就不該收養(yǎng)葉南傾這么一個白眼狼!” “葉南傾現(xiàn)在看起來倒是越來越光鮮亮麗,可惜都是吸的葉家的血來成就的自己。” 更是有女人嫉妒的眼神頻頻掃過葉南傾。 那張即便是被萬人唾棄卻依舊如同懸崖之花熱烈綻放的絕美容顏,是無數(shù)女人一輩子都得不到的。 恨不得將其摧毀殆盡! 此刻,在所有人看來,葉南傾就是那個利用葉家享受了不屬于自己的榮華富貴以后就無情跟葉家撇清關(guān)系的人。 鐵石心腸、沒心沒肺、讓人作嘔! 陸云汐像個看客一樣站在一旁,心想今天葉南傾的難堪倒是不用她再去想盡辦法地實現(xiàn)。 她甚至有點不明白,她為什么要看不慣這么一個根本不配與她相提并論的葉南傾? 無論何時何地,她陸云汐分明都在云端。 直到葉南傾清麗白膩的臉龐浮現(xiàn)俏皮冷艷的笑,燈光映射在少女明澈的眼睛之中,宛若點點明星。 在眾人詭異的不解的目光下,她忽然就扯了扯嘴角,說:“我不知道什么時候我的公司破產(chǎn),卻還要葉家人來cao心?” 原本葉家人還想著葉南傾在這種情況下,如果還要點臉,那就必須解救公司于危難之中。 要么出錢,要么出股份。 可沒想到,她開口卻是……這樣? 葉安雅不明白葉南傾在說什么。 她徹底不會了,于是疑惑地望了望葉華茂,想從他眼神里看到下一步的指引。 卻沒想到葉華茂也像是被定住了一般,整個人眼神透著茫然。 薛云嵐看上去則比較清醒。 她濃妝艷抹的臉上擠出嘲弄,“葉南傾,你什么時候也背著我們開了公司?” “沒有。” “那你剛才說的是什么?” “九州礦業(yè),不就是我名下的產(chǎn)業(yè)嗎?”葉南傾聳肩道。 在場的人,紛紛用困惑又迷茫的眼神盯著葉家人。 “難道葉華茂已經(jīng)將九州礦業(yè)給葉南傾繼承了?” “怎么可能?葉總又不是傻子,怎么會將公司給一個養(yǎng)女繼承?!?/br> “那不然葉南傾為什么說九州礦業(yè)是她的呢?肯定是葉總鬼迷心竅,早就把公司轉(zhuǎn)給葉南傾名下了?!?/br> “……” 葉安雅聽到這些言論,眼底一點點變得支離破碎。 她“蹭”的一下站起來。 如果真是這樣,那她還跪什么跪?她膝蓋疼死了。 “你怎么站起來了,你的膝蓋不是最不值錢嗎?”葉南傾好笑地望著葉安雅, 葉安雅臉漲得通紅,一字一句幾乎是從牙齒縫里擠出來的,“爸爸……真的已經(jīng)將公司轉(zhuǎn)到了你名下嗎?“ 她不相信葉華茂會這么蠢。 “什么叫轉(zhuǎn)到我名下?”葉南傾掀了掀眼皮子,“葉華茂一直都只是九州礦業(yè)的代理人,你難道不知道嗎?” 她扭頭,目光帶笑,一一掃過剛才對她出言不遜的那些人,“你、你、還有你,也都不知道吧?” 被點名的人直接懵逼,眼底閃過強烈的錯愕。 “怎么……怎么會呢?” 葉華茂怎么可能只是九州礦業(yè)的代理人? 那九州礦業(yè)的創(chuàng)始人,又是誰? 總不可能葉南傾還沒出生就成立了公司?! 饒是一直信心滿滿的葉華茂,在聽見葉南傾凌厲的言語,也像被重錘擊中心臟。 直到周圍有人用手肘戳他的胳膊,“葉總,九州礦業(yè)不是你白手起家建立起來的嗎?怎么葉南傾說你只是公司的代理人?!?/br> 那一刻,屬于中年男人那敏感的自尊心在這一刻瘋狂作祟。 葉華茂胸口里有一股無名的羞辱感在橫沖直撞。 “胡說八道!葉南傾,你現(xiàn)在張口就來的本事真是越來越厲害了!” 他大跨步走上前,頤指氣使道:“葉南傾,你不愿意支援公司也就算了,現(xiàn)在又散播這種謠言出去,是想讓明天公司的股價一跌再跌嗎?” 葉南傾對上葉華茂惱羞成怒的眸光,確信他不是真的將協(xié)議的內(nèi)容忘了。 于是冷聲提醒:“葉總,我沒記錯的話,代理協(xié)議我已經(jīng)給你看過了,難道還沒想起來我父親將九州礦業(yè)交給你的時候指定的是代理人身份嗎?” 葉華茂瞳孔震驚,完全藏不住不安和恐懼。 他只是沒想到,葉南傾真的會做到這么絕的程度。 于是嘴角噙著嚴(yán)厲,聲音嘶啞又強勢道:“傾傾,我終究養(yǎng)了你近十年?!?/br> 所以,你不能這么沒心沒肺地對吧? 不能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把九州礦業(yè)從我手里奪走的。 “是??!葉總,你養(yǎng)了我近十年,剛開始那幾年,我還慶幸我能有個家,可是葉安雅回來以后,我在葉家的地位還不如看門的那條狗?!?/br> 少女眼底無盡的失望,像是荒原一望無際的蕭瑟秋意。 看得人心頭發(fā)顫。 “不好意思,葉總,你已經(jīng)……被踢出局了?!鄙倥挠牡哪抗馔蜷T口。 葉華茂被指引著猛然扭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