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肆爺他嗜妻如命 第1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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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忍! 不過,葉南傾居然知道這輛賽車的來歷以及價值,這讓陸囂很意外。 他挑了挑眉,姿態(tài)蠻橫,“葉南傾,這已經(jīng)不是用錢就可以解決的事情了?!?/br> 葉南傾還保持蹲在地上的姿勢,纖細的手一遍遍撫摸過車身碎片上的輪廓,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 她抬眸看向他,深棕色的眸子里閃爍著碎光。 兩人足足對視了好久。 直到葉南傾說:“你沒發(fā)現(xiàn)這根本就不是你的賽車模型嗎?” “你說什么?”陸囂臉色一垮。 他嚇了一跳似的,趕緊蹲下來,搶過葉南傾手里的車身碎片。 “這該不會是你為自己脫罪的借口吧?” 葉南傾面上淡漠,眼神掠過他緊蹙的眉,云淡風(fēng)輕地說: “酷銀的車燈,不是這樣的,酷銀的車燈輪廓雖與這個相似,但遠沒有這么犀利,要知道,鬼影本身就是一個佛系的人,車如其人,酷銀的車燈橫斷面遠比這個寬闊,而且,車燈內(nèi)芯的鍍層不是黑色,是青棕色……” 一連串的話甩出來,聽得陸囂目瞪口呆,“你怎么可能知道……” 葉南傾直接打斷他的話,冷靜道:“還有,車門把手處不是平滑的曲面,是有細紋和棱角的不規(guī)則立體形?!?/br> “另外,酷銀的引擎,鍍的不是銀色?!?/br> 陸囂眼中的強勢和怒意,一點點被澆滅。 他半信半疑地盯著眼前的人。 少女漆黑冷靜的眸,一點也沒有憑空捏造的心虛,反倒坦然自信得好像她才是酷銀的設(shè)計師一樣。 怎么可能? 饒是他,作為鬼影的狂熱粉絲,都不可能知道酷銀的引擎鍍的到底是什么顏色。 畢竟,除了賽車手本人以及維修師,誰能有權(quán)利拆開引擎蓋一探究竟? 可葉南傾怎么會知道? 這……絕對不可能! 難道,葉南傾是修車師傅? “但你也不可能有資格給鬼影修車……”陸囂詭異地盯著葉南傾,眼底滿是沉思。 她才十八歲,就算是做修車店的學(xué)徒都夠嗆。 何況,一個嬌軟柔弱的女孩子,總不可能去干那種臟活累活…… 葉南傾當然不知道只是一會兒的功夫,陸囂腦海里就有了她滿身油污灰頭土臉趴在車底下汗流浹背擰扳手的場景。 “你當真覺得我會相信你說的話?”陸囂如夢初醒,頓覺可笑。 就憑她的一言之詞? 他自己都沒有察覺模型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怎么就能輕易相信葉南傾說的話。 一個對賽車一無所知的女孩子罷了。 在一旁看好戲的葉安雅早就按捺不住了。 剛才陸囂氣得恨不得掐死葉南傾的時候她心里還在想葉南傾惡人自有惡人磨。 連陸囂都敢得罪。 可是沒想到葉南傾突然像是倒豆子一般噼里啪啦地說這么一堆話,將自己摘得干干凈凈。 倒還真是讓她刮目相看。 好在陸囂也不相信葉南傾的鬼話。 葉安雅頓時站出來,“jiejie,你好像也沒跟我說過你對賽車知道這么多的事情呢!” 這一番話無疑是提醒了在場的所有人,讓大家紛紛向葉南傾投去怪異的目光。 “是啊,葉南傾對賽車應(yīng)該也是跟我們一樣一無所知才對??!” “葉南傾,陸囂可是專業(yè)的賽車手,你在他面前撒謊,就不怕被揭穿嗎?” “模型如果真是你弄壞的,你不妨直接承認,賠錢也就沒事了。” “……” 比起葉南傾這個當事人,葉安雅更著急。 讓葉南傾跟陸囂徹底結(jié)仇的機會可就只有這么一次。 她不想放過。 陸囂是個惡霸,蠻不講理。 要是讓葉南傾得罪上他,以后都不用她自己親手收拾葉南傾了。 她靈光一閃,望著陸云汐的方向,喊道:“云汐姐也是賽車手,她肯定知道這個賽車模型到底是不是真的!” 第166章葉南傾……是實車的所有者? 突然被提及的陸云汐還沒有從昨天宴會上的打擊中恢復(fù)過來。 所以這一次即便全班都在看熱鬧,她都沒有那個興致湊上去,哪怕是跟葉南傾這個眼中釘有關(guān)的…… 她愣住,慢悠悠地抬眸看過來,臉上掛著病態(tài)的白,頗有點林黛玉的憔悴美感。 倒是陸云汐被曝出賽車手的身份讓原本就對她傾慕的男生更加激動。 大家看向陸云汐的眼神像是看見了什么罕見的珍寶。 “陸云汐會玩賽車?” “女神不愧是女神,在賽場上一定很颯吧?” “汐姐厲害了,什么時候能有機會看見汐姐的比賽?” “……” 葉安雅趕緊過去把陸云汐拉過來,其間一直給陸云汐瘋狂使眼色。 眾人憧憬又仰慕的目光讓陸云汐的臉色有一點好轉(zhuǎn),漸漸恢復(fù)了一絲血色。 她語氣平淡,仿佛并不為此得意,“其實也沒什么,只是興趣愛好而已?!?/br> 陸囂的臉色在陸云汐來了以后陡然變得難看。 他輕“嘖”了兩聲,眼底的不耐煩呼之欲出。 “云汐姐,你快看看,這個模型到底是不是真的?”葉安雅問得著急。 她想立刻就給葉南傾定罪。 陸云汐望了那破碎的模型零件一眼,眼底陰晴不定。 腦海里,陸囂在地下賽場上跟葉南傾遙遙相望的場景再度浮現(xiàn)。 陸囂甚至從來都沒對她這個meimei露出那樣柔和的眼神。 有關(guān)他的比賽,他從來不刻意跟她提及。 可卻主動邀請葉南傾去觀看他的比賽。 很多事情,都讓她心口像是被塞了一團棉花,堵得她氣血不順。 在眾人翹首以盼的注視下,陸云汐淡淡道: “雖然我對鬼影的這輛賽車了解不算多,但是這個模型跟我之前看見過的實車,差不多一模一樣,這個被摔壞的模型應(yīng)該是真的?!?/br> 陸云汐的話莫名的就是很有分量。 幾乎所有人都清楚陸云汐是個高冷沉穩(wěn)的人,對于自己不確定的事情不會輕易下定論。 這一番話,幾乎是坐實了葉南傾在胡說八道。 “葉南傾,云汐都說了,模型本身就是這樣,你剛才說的那些話,不會真的都是你編造的吧?” “云汐的直覺不會錯的,她跟陸囂都是賽車手,而你又是什么呢?就在這里狡辯。” “居然還敢說囂哥的模型是假的,我看你才是假的!” “……” 葉南傾本想忍住的,可還是冷笑出聲。 “你笑什么?”陸云汐莫名就覺得葉南傾的這個笑聲很諷刺。 大家沒說錯,她跟陸囂都是名副其實的賽車手。 可葉南傾又是什么呢? 她往往知道,面對這種事情,真相不重要,重要的是誰的話更有份量。 在賽車圈,她是可以說得上話的。 所以,她有什么不敢說的? 葉南傾安靜冷漠的眼底像是蒙上了一層霧,緊抿的唇角浮現(xiàn)冷銳的笑意,“鬼影在去年的錦標賽結(jié)束以后就對外宣布退隱沒錯,可這不代表沒人知道這個模型到底是不是那十個限量的其中之一!” 說完,葉南傾干脆地掏出手機。 “你干什么?”陸囂好奇地盯著她。 葉南傾沒有說話,只是很熟練地撥出去一個號碼,然后就把手機遞給了陸囂,“這是當時跟東方賽區(qū)地下場地職業(yè)聯(lián)賽的主辦方合作的模型工作室的負責(zé)人,關(guān)于模型的事情,你問問他不就清楚了?” 陸囂呆愣地接過手機,眼底是一片茫然。 他甚至有點懷疑,這個號碼真的是模型工作室負責(zé)人的號碼嗎? 葉南傾又是怎么拿到這個號碼的? 可當他將手機拿到耳邊的下一秒,對面?zhèn)鱽淼氖煜さ穆曇糇屗查g打消全部的顧慮。 去年夏季,他花了比市價高三倍的價格買了酷銀的賽車模型發(fā)售會的門票,一個人跑到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