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肆爺他嗜妻如命 第18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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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顧肆寒說什么,唐毅就跨一大步走上前去,一拳頭把人給打飛。 兩方的人陷入混戰(zhàn)。 斯洛克帶領(lǐng)的r.k全員在面對國際犯罪組織的時候都絲毫不遜色,如今面對這些只有三腳貓功夫的小年輕,簡直一拳捏死一個。 很快,古堡最后的防線也被輕易突破。 眼看這古堡的占地面積極大,結(jié)構(gòu)復(fù)雜,顧肆寒逮了一個人,臉色暴怒地質(zhì)問: “被抓來的人都關(guān)在哪里?” 那人頗有些骨氣,被打得都快斷氣了仍然一言不發(fā)。 曹嘉運還在遭受著非人的折磨。 他隱隱聽到了外面驚天動地的打斗聲,此刻心中燃起期待,幻想著能從這個變態(tài)女人的手里逃出去,于是更加賣力地大喊起來: “有人嗎!救救我!救救我?。 ?/br> 眼看曹嘉運拼盡了性命在呼救,葉南傾當(dāng)然不允許他的求救聲被他的保鏢聽見,立刻就鞭子狠狠抽他,“你給我閉嘴!再喊我把你舌頭割了!” “……” “肆爺,你聽見沒?我剛才好像聽到了呼救聲?”唐卓小心翼翼道。 “我怎么聽起來好像是男人的聲音?”裴南湛不解地捏著下巴。 “裴少,這你就不知道了吧,那些變態(tài)在虐待人的時候,為了助興,有的時候也會失聲大喊,喊得越賣力就說明越興奮?!碧谱空f道。 “閉嘴!”顧肆寒一記冷眼掃過去。 他一刻也不想浪費,只想早點找到人。 聲音是從地下室傳來的。 唐卓發(fā)現(xiàn)一堵結(jié)構(gòu)怪異的墻,伸手觸碰左下角的按鈕,一道通往地下室深處的狹窄入口在眼前浮現(xiàn)…… “你放了我吧!求求你放了我吧,你讓我做什么都可以,求你了?!辈芗芜\在淋漓的鮮血中哀求吶喊。 這個女人居然殘忍到將他用過的那些家伙什一個個在他身上試驗了一遍。 而且她還沒有收手的打算。 眼看著這個帶著壞笑的殘忍嗜血的女人朝著自己一點點走來,曹嘉運心如死灰,虛弱的身體再也動彈不了。 呼吸著血腥味彌漫的空氣,那些被他折磨過的人,一個個在腦海里面閃現(xiàn),她們哀求苦叫的樣子,一點點蠶食著他的神經(jīng)。 他麻木地閉上眼睛,這一刻覺得真的死過去了,也是解脫了。 直到大門被人“哐當(dāng)”一聲踹開,無數(shù)道強光照亮著漫無邊際的黑暗。 “有人……有人來救我了是嗎?” 他看見無數(shù)道人影從眼前掠過,不約而同地都是奔向那個變態(tài)女人的。 曹嘉運抱住為首的那人的腿,用僅存的最后一口氣喊:“救……救我。” 等到他的卻是被無情地踹開。 他還聽見那個男人用威脅冷硬的口吻道:“你罪不可赦!待會兒我會讓你生不如死的!” “……”曹嘉運痛苦地閉上眼睛。 他,已經(jīng)生不如死了??! 葉南傾扭頭對上顧肆寒的視線,愣了半晌,手中的鞭子“啪嗒”掉在了地上。 她抱頭痛哭,心酸不已,“肆寒,你怎么才來?你知不知道再晚一點,我就被人活活打死了?!?/br> 原本已經(jīng)該斷氣的曹嘉運聽到這話,瞬間清醒了。 他艱難地動了動,用不可置信的眼神死死盯著葉南傾,虛弱地咬著牙道:“你這個變態(tài),不要想污蔑我!” 顧肆寒望著她臟兮兮的臉蛋和沾了血的外套,還有那破了洞的褲子,心疼不已。 他一腳揣在曹嘉運丑陋的臉上,說了一句“你真該死”,然后快步走到葉南傾跟前,“傾傾,傷到哪里了?快給我看看。” 葉南傾“哇”的一聲哭出來,“剛才可嚇人了,他拿皮帶抽我,還說要讓我生不如死?!?/br> “打的哪里,快給我看看!”顧肆寒心亂如麻,低頭看見她大腿上的紅痕,心都碎了。 他把人從輪椅里撈出來抱進(jìn)懷里,“對不起,是我沒保護好你。” 裴南湛默默地看了一眼奄奄一息的渾身是各種各樣傷口的曹嘉運,“嘖嘖”了兩聲,“這到底是誰在虐待誰還說不定呢!” “……” 第232章說,你把葉安雅弄到哪里去了? “裴南湛!你還杵在那里做什么?還不快來處理傷口!” 一聲暴怒的呵斥將裴南湛嚇得回過神來。 裴南湛屁顛屁顛地就提著藥箱跟過去,嘴里還嘀嘀咕咕著:“真不愧是我小嫂子……” 裴南湛檢查了一番,“傷口被利器所傷,避免感染,先清洗傷口,然后消毒?!?/br> 他拿起棉簽就準(zhǔn)備上手。 顧肆寒一巴掌把他給拍到一邊去,陰冷的目光幾乎射穿他,“我來!” 裴南湛:“……” 顧肆寒用消毒棉耐心地處理她大腿上觸目驚心的傷痕,這些刺眼的痕跡,就像是針一樣扎在他心里,讓他無時無刻不想把施暴者給千刀萬剮。 “我先去抽根煙。”裴南湛站起來,順手從兜里掏出煙盒。 “站??!”顧肆寒厲聲喊住他,“你得在旁邊盯著,我有處理恰當(dāng)?shù)牡胤侥愕酶嬖V我。” 裴南湛:“……” 顧肆寒處理完傷口以后,低頭發(fā)現(xiàn)縮在他懷里的人已經(jīng)睡著了,此刻一雙眼輕輕闔上,大概是因為疼痛的緣故,秀麗的眉還時不時皺一下,羽翼般輕盈的睫毛也隨之微顫。 他輕輕將她的腦袋按進(jìn)自己胸口,大手輕輕撫摸她的后腦勺,溫聲細(xì)語地哄著:“乖,睡一覺就不疼了?!?/br> 為了讓葉南傾悔不當(dāng)初,程方奕精心籌劃,把和葉安雅的訂婚宴弄得空前盛大。 他穿著剪裁得體的西裝,臉上掛著斯文且得體的笑容,一副神清氣爽的模樣。 薛云嵐也穿上了昂貴的禮服,精心裝扮了一番。 眼看著邀請的賓客都快要到期,程方奕左右張望發(fā)現(xiàn)葉安雅居然還沒來。 他強壓住心底的不悅,走到薛云嵐面前,“阿姨,安雅怎么還沒到?” 薛云嵐驚了一下,站起來,目光四處搜尋,“不應(yīng)該呀!她昨天晚上就說今天一大早就要出發(fā)趕來訂婚現(xiàn)場提前做準(zhǔn)備,讓我們不要等她,怎么?你沒看見她嗎?” “我六點就來了,一直就沒看見過葉安雅!”程方奕皺了皺眉頭,“老太太也沒來嗎?今天這么重要的日子……” “哦,老太太她前段時間回老家去參加老同學(xué)的葬禮了,在電話里已經(jīng)提前送上了祝福?!?/br> 說起來這件事,薛云嵐也覺得奇怪。 那天一大早她跟葉華茂就發(fā)現(xiàn)王秋香不見了。 隔天才收到王秋香發(fā)來的短信說夜里買了火車票趕回老家參加同學(xué)的葬禮。 按理說這么些天過去了也該回來了,卻遲遲沒收到消息。 她打算孩子們的訂婚宴結(jié)束以后就跟葉華茂回老家去看看。 “阿姨,你趕緊幫我聯(lián)系一下葉安雅吧,我打她的手機怎么也打不通?!?/br> 距離訂婚宴開始只有半個小時了,他可不希望出了什么岔子,在葉南傾面前丟臉。 想到葉南傾,程方奕又急忙搜尋現(xiàn)場賓客的身影。 看見那個坐在輪椅上的身影時,他眼前一亮,理了理頭發(fā),快步走過去。 沒想到這才一天不見,葉南傾這副模樣看上去竟比上次更憔悴了。 此時一張小臉慘白得讓人心疼。 看來是飽受煎熬之苦! “傾傾,今天你一定很難受吧?” 親眼看著他跟葉安雅訂婚,她心里該像是螞蟻在啃噬。 葉南傾抬起一雙冷清的眸子,想著自己大傷還沒痊愈就又添小傷,昨夜傷口疼得睡不好…… 她嘆了一口氣,“確實挺難受的,可是即便難受,我答應(yīng)你的會來看你的笑……哦不,看你的訂婚宴的事情也不會反悔。” 程方奕當(dāng)真以為葉南傾是在為他而郁郁寡歡,把自己弄得憔悴至此,便趁熱打鐵地問:“你現(xiàn)在是不是發(fā)現(xiàn),你仍然放不下我?仍然還……愛著我?” 他都想好了,只要葉南傾說“是”,那么即便暫時找不到葉安雅也沒關(guān)系。 他甚至可以立刻把這場訂婚宴變成和葉南傾訂婚宴。 現(xiàn)場布置的鮮花和背景浪漫不已,和少女此刻傾城的絕色融為一體。 她今天穿了一身青黛色的長裙,化著淡妝,他剛才從遠(yuǎn)處看著的時候就覺得一舉一動都美到了心里。 即便她現(xiàn)在坐在輪椅上,可程方奕不禁想,如果給她換上定制的與他成套的華貴禮服,她會是這里的一抹驚艷四座的絕色。 于是他隱隱期待著眼前的人像當(dāng)初無數(shù)次一樣面含羞色地對他說:“方奕哥哥,我喜歡你?!?/br> 卻不曾想,葉南傾看他的眼神隱隱帶著怪異,聲音冷艷疏離得像是北極之境的冰封,“程大少與其有功夫在這里問我這些無聊的問題,不如去找找你那臨陣脫逃的未婚妻在哪里!” “……”程方奕不解,“傾傾,你都因為我和安雅訂婚而那么難受了,為什么還是要把我推開?” “誰說我因為你和葉安雅訂婚難受了?我難受的是我還沒痊愈的腿傷!” “……” 愣了片刻,程方奕的臉色變得像個受盡羞辱的怨婦,“你就嘴硬吧!” 他甩袖離開,留葉南傾一個人在原地懵圈。 程方奕果真聽了葉南傾的話去找葉安雅。 問遍了所有的人,全都不知所蹤! 在距離訂婚宴開始不足五分鐘的時間,程方奕猛然意識到,葉安雅一定是出了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