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肆爺他嗜妻如命 第42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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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一陣天旋地轉(zhuǎn)以后,她看見早就了無生息的顧肆寒就躺在她的尸體旁,才恍然記起,她已經(jīng)親眼見證了顧肆寒的死。 那此刻抱著她的那個人是…… 她迫切地想要看到男人的正臉,可那張臉始終模糊,像是被打上了一層馬賽克。 而后數(shù)十道黑衣人魚貫而出,將慘烈的現(xiàn)場圍成一個圈。 畫面中的葉安雅跟程方奕兩人,罕見地露出了極其恐懼的表情。 葉安雅立刻在那個男人面前跪下,卑微如泥,嘴里喃喃喊著:“不,我沒想過要弄死葉南傾的,我只是想讓顧肆寒死,是……是程方奕!” 她伸出手,直直地指著程方奕,“是程方奕對葉南傾開的槍?!?/br> 程方奕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可惜他還沒來得及為自己辯解什么,就被男人甩出的一記飛刀割了動脈,巋然倒地。 葉安雅親眼看著程方奕血灑當(dāng)場,嚇得渾身顫抖,淚如雨下,可她匍匐在男人腳下,一句話也不敢說。 那個氣場陰冷的男人扯著葉安雅的頭發(fā)將她的腦袋提起來,嘴角勾起一抹慘烈的笑。 他好像瘋了,似笑似哭,“哈哈哈!終究是我做錯了嗎?這是報(bào)應(yīng)吧?這就是報(bào)應(yīng)!你們死了的人黃泉之下還能相聚,那我呢?我一個人孤苦伶仃留在這里,還有什么意義?” “葉安雅,你動我所愛,罪該萬死!” 在葉安雅震驚惶恐的目光中,男人單手將她的脖子擰斷。 葉安雅那雙快要瞪出來的眼珠,仿佛下一秒就要炸裂,噴出血來。 目睹這一切的葉南傾渾身一震。 可這一切還沒結(jié)束。 她看見那個連續(xù)殺了兩個人卻不眨眼的男人,伸手幫她合上了她到死都沒能閉上的雙眼,然后俯身吻上她的額頭,保持著這個動作久久不變。 片刻,這人似乎才終于接受她已經(jīng)死了的事實(shí),抱著她的尸體,在無數(shù)黑衣人的追隨下,踉踉蹌蹌地走開。 他像是脫了力,面色慘白,走出三步就被絆摔在地,然后從胸腔里吐出一大口血來。 他艱難地?fù)沃孛媾乐猎缇褪ド⒌呐松砼裕⒕蔚卣f出一句:“對不起,摔疼你了吧?” “重來好不好?一切都重來好不好?” 如果早知道會這樣,他怎么會把她作為這場博弈的棋子? 而她最終,到底是顧肆寒的軟肋? 還是他的軟肋? 男人跪在地上,朝天發(fā)出聲嘶力竭的哀嚎。 這哭喊,悲天動地! 竟擾得上天都陰了臉,天色大變。 而后狂風(fēng)四起,陰云密布,雷霆之雨傾瀉而下! 畫面消散的那一刻,葉南傾竟因這溢出宇宙的悲傷和破碎而淚流滿面。 這人到底是誰? 而這一切,到底是夢,還是她死后發(fā)生的事實(shí)? “不對,她怎么哭了?是不是要醒了?”程方奕看著懷里的人眼角淌出的淚,連忙伸手拉了拉葉安雅。 畫面消散,葉南傾睜開眼,對上的竟然是噩夢里程方奕的那張臉。 不同的是,眼前的程方奕,更顯得消瘦蒼白。 她想動,卻意外地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體圖軟塌無力,半天只扭動了一下腦袋。 程方奕跟葉安雅雙雙血債血償?shù)漠嬅孀屗械揭魂嚳煲?,那快意還未消散,惹得她放聲大笑。 “哈哈!原來你們的結(jié)局也沒有好到哪里去!呵!一對狗男女!活該下地獄!” 程方奕驚恐地看著她,“傾傾,你在說什么???” 什么結(jié)局? 葉安雅翻了個白眼,“你沒聽到嗎?她在罵我們!” 果然還是那個又可惡又歹毒的葉南傾,醒來第一件事就是罵她。 葉南傾視這兩人為空氣,依舊癲狂大笑。 葉安雅愈發(fā)感覺瘆人,扯了扯程方奕的胳膊,“你給她注射的真的只是麻醉劑嗎?她怎么變成這樣了?是不是傷到腦神經(jīng)了?!?/br> 程方奕立即否定,“藥不可能有問題,我用特殊手段弄到的藥,除了麻醉效果外,還能讓她三天之內(nèi)使不出任何力氣,沒別的副作用。” “那她……”葉安雅咽了咽口水,欲言又止。 程方奕心急地看向葉南傾,“傾傾,你別笑了,看你這么笑,我難受?!?/br> 第545章傾傾,我是愛你的,我想證明給你看 目光瞥見車外一閃而逝的荒涼風(fēng)景,葉南傾找回幾分清醒,臉上笑容一點(diǎn)點(diǎn)斂散。 意識到自己現(xiàn)在的處境,少女眼底倏然凝結(jié)一層寒意,嘴角勾起一抹攝人的冷笑,“程方奕,所以……又要故技重施嗎?” 程方奕被她這樣的眼神盯得不安,急忙解釋道:“傾傾,我不會傷害你的,只是帶你去見一個人而已,等見了他,我就安全送你回去?!?/br> 車子在一片空地上停下來。 葉安雅厭惡地盯了葉南傾一眼,“你要是能主動答應(yīng)去見bsa組織的人,也不用我們費(fèi)盡心思地給你注射麻醉劑了?!?/br> 程方奕還想著跟葉南傾重新開始,臉色沉了下來,“安雅!你少說兩句!” 葉安雅咬牙,忍了忍,最后只是吐出一句:“薄二少已經(jīng)等我們很久了,趕緊把葉南傾帶過去!” 程方奕沒說什么,扶著葉南傾疲軟的身子將她帶下車。 百米之外,停著一輛直升機(jī)。 此時的天空陰沉得不像話,濕冷的空氣籠罩著這片荒涼的郊區(qū)土地。 直升機(jī)旁,數(shù)十個訓(xùn)練有素的黑衣人并肩而立,擁護(hù)著中間那個身著銀灰色西裝的年輕男人。 葉南傾自然認(rèn)出了薄怗,想起上一世薄怗跟葉安雅勾結(jié)起來的種種,忽然發(fā)出一聲慘烈的笑。 “程方奕,這就是你要帶我見的人?” 程方奕被這笑聲刺激得心臟狠狠一顫,心臟處陡然傳來刺痛。 他捂了捂心口的位置,看著葉南傾面無血色的表情,誠懇解釋地解釋:“他是薄二少,是bsa組織派來接頭的人?!?/br> bsa組織盤踞在國外,要踏入華國的土地并不容易,所以在華國內(nèi)部會留有自己的眼線。 而薄怗,就是這么一個角色。 葉南傾眼眶充血,笑聲漸漸透著蒼涼嘶啞,“程方奕,你就這么想要我死?” 程方奕慌了,“我沒想讓你死,我舍不得的,只是bsa組織的人要見你一面,僅此而已?!?/br> “哈哈!僅此而已?”葉南傾臉上滿是恨意和絕望,“你該不會真的以為我還能活著回來吧?” 程方奕瞳孔驟然一縮,后背泛起涼意,“傾傾,你這是什么意思?” “bsa組織是國際犯罪分子聯(lián)合成立的反社會組織,這一點(diǎn)你難道不知道?” 程方奕目光怔然,“怎么……怎么可能?” bsa組織不是國際上享譽(yù)盛名的生物研究組織嗎? 葉安雅給他看過的資料…… “葉安雅!”程方奕后知后覺,咬牙切齒地喊出她的名字,“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在程方奕震驚的目光下,葉安雅捂著唇發(fā)出兩聲漫不經(jīng)心的輕笑,而后邁著悠閑的步子往那一排黑衣人所在的方向走去,走向自己的歸屬…… 最后,她在薄怗身邊站定,挽住男人的手臂,笑得盎然,笑得嬌媚。 “這世上哪有什么人工心臟?不過是怕死的人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就理智全失,行為全憑本能?!?/br> 而程方奕,就是那個怕死的蠢貨。 程方奕心頭突地一跳,眼珠充血,“葉安雅!你敢騙我?為什么?” “因?yàn)槟愫抿_。”葉安雅咯咯地笑出聲,十分歡快。 她早就知道,這世間最不靠譜的就是情義。 她更知道,誰都不會是她的仰仗,程方奕這個無能的蠢貨更不會是。 所以她才要拼命抓住一切可能的機(jī)會往上爬,那天跟薄怗見面后不歡而散身無分文流落街頭的時候她沒放棄。 后來去找薄怗求情被潑了滿臉酒的時候也沒放棄。 乃至雙膝跪地,給薄怗舔舐鞋尖,將自己壓至骯臟的地里,她也沒放棄。 這一次,她卑微如泥,卻不再祈求得到男人的愛和憐憫。 她拿起鋒利的刀在大腿上劃出一道深可見骨的痕跡,卻絲毫不皺眉頭。 她用實(shí)際行動告訴薄怗:“這,就是我的決心,我將不惜代價地為你效力,來換我想要的一切。” 于是,才有了這個機(jī)會。 程方奕看著葉安雅漸漸漠然的表情,頭一次覺得這個女人陌生得可怕。 “動手吧,還在等什么?”薄怗冷聲道。 話音落地,那一行排列整齊的黑衣人朝他們逼近而來。 程方奕知道自己做錯了事,主動將葉南傾護(hù)在身后,“傾傾,別怕,我不會允許他們帶走你的?!?/br> 那黑壓壓的一群離他越來越近,他才看清楚那些人手中刀刃閃爍的冷光。 因?yàn)榭謶郑穆曇羧旧蠋追诸澏?,“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我不該聽信葉安雅的話,我沒想到……” 葉安雅沒想到這個份上程方奕居然還有幾分人樣,眼神復(fù)雜了幾分,“程方奕,你以為你又有什么能力跟薄二少爭呢?” 程方奕臉色一寸寸變得煞白! 他眼眶泛紅,眼底悔恨跟絕望交織,“傾傾,我知道我對不起你,所以這一次,哪怕死,我也會護(hù)你周全?!?/br> 葉安雅又冷笑道:“程方奕,薄二少只要葉南傾,你本就只是個棋子,這一切都跟你無關(guān)?!?/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