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肆爺他嗜妻如命 第45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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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陡然變冷變狠。 如果不是現(xiàn)在有人,她真想立刻刀了他! 所幸離這里最近的醫(yī)院不到兩公里,救護車來得很快。 葉南傾扶著顧肆寒上車,自己也跟著去了醫(yī)院。 醫(yī)院那邊裴南湛早就接到了通知,救護車趕到以后他第一時間做了接洽,親自著手對顧肆寒身體狀況的檢查。 尤其是腦部。 “后腦勺遭到重創(chuàng),傷口已經(jīng)縫合,但是有輕微腦震蕩,短時間內(nèi)可能會出現(xiàn)偶爾鈍痛的狀況,身體部分有幾處骨折以及擦傷……” 葉南傾聽著裴南湛的講述,眼底閃過一抹痛色。 他這個樣子都是因為她。 上一世他因為她不可幸免地受傷乃至死去,這一次又是這樣。 顧肆寒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不顧牽扯到手臂上的傷,拉住她的手,沉聲道:“傾傾,傷口在我身上總比在你身上要好。” 他更慶幸自己當(dāng)時離她近,才能沖過去將她護在身后保她安然無恙。 否則,他一定會后悔死。 “你別說這種話了?!比~南傾垂眸凝視著他,心情復(fù)雜。 他不會知道,她也曾眼睜睜看著他身上遍布傷口,那種滋味,比自己死了還難受。 這種感覺,她絕不想再體會第二次。 —— 顧沉剛從歐洲抵達華國的飛機上下來,他踏入華國土地,感受著這華國境內(nèi)新鮮的空氣和久違的熟悉,又看了一眼時間。 “今天是她巡演的第一天,可惜,我沒能去捧場?!?/br> 他要做的事情太多了。 光是一個威脅不斷的bsa組織就足夠讓現(xiàn)在毫無勢力的他殫精竭慮才能勉強抓到其冰山一角。 就在這個時候,手機彈出一則新聞: “夜菲巡演遭遇成年男子襲擊?!?/br> 顧沉一顆心咯噔一下,眸色驟變。 他點開這則新聞,看見視頻中一個男人被幾個人合力控制住,發(fā)出歇斯底里的吶喊。 他忽然一陣頭重腳輕,這具身體熟悉的虛弱感隨之而來。 向聿眼疾手快扶穩(wěn)他的身子,“二少,您沒事吧?” “我沒事!”他穩(wěn)了穩(wěn)心神,加快了腳步朝著機場出口走去,聲音是不由自主的慌亂,“她應(yīng)該沒事吧?現(xiàn)場有保鏢,她一定不會有事!” 走到半路,他還是忍不住打出了那個爛熟于心的號碼。 葉南傾接到這通電話的時候正在跟唐卓去往襲擊者所在的病房的路上。 是一個沒有備注的陌生號碼。 她沒多想,直接接聽了。 電話那頭傳來顧沉倉促且擔(dān)憂的聲音:“沒事吧?” 葉南傾蹙眉,思索了片刻,不難聯(lián)想到顧沉指的應(yīng)該是她在表演結(jié)束后發(fā)生的那件事。 顧沉作為顧肆寒的弟弟,應(yīng)該知道顧肆寒為救她受傷了。 所以這通電話,應(yīng)該是問的顧肆寒的狀況吧。 “沒事。”她淡淡地吐出兩個字。 得到她肯定的答復(fù),顧沉顯而易見地松了一口氣。 “在哪里?”他接著問。 “第一醫(yī)院?!比~南傾理所當(dāng)然地問,“你要來看肆寒嗎?” 顧沉臉色沉了沉,扯了扯嘴角,發(fā)出一抹輕諷的笑,“他有什么好看的?” “那你……” “我要看的人是你?!?/br> “……” 第582章那這輩子,就惟愿傾傾順?biāo)炱桨舶?/br> “我沒什么問題?!比~南傾解釋,“是肆寒受傷比較嚴(yán)重?!?/br> “他受傷了?” 葉南傾很詫異,“你不知道?” 那他剛才還問顧肆寒的狀況…… 顧沉沒心沒肺地笑了一聲,“我為什么要知道?” 不等葉南傾說什么,他又補充一句:“我只關(guān)心你的死活?!?/br> 說完這句話,似是知道她會生氣,顧沉直接掛斷了電話。 葉南傾聽到他的那句話,臉色果然變得嚴(yán)肅了幾分,但她還沒來得及警告顧沉,對方就很識趣地掛了。 “南傾小姐,那個試圖襲擊您的人也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摔傷,目前剛做完全身檢查。” 唐卓跟唐毅直接領(lǐng)著葉南傾進了病房, 葉南傾看見那個被扣在病房里的一百八十斤壯漢的一瞬間,眼底陡然掀起一股鋪天蓋地的風(fēng)暴。 “菲菲!你來看我了?”男人的雙手被手銬拷在床頭,這會兒見到來人,頓時神采奕奕,費力地想要掙脫這個枷鎖。 他這個舉動拉得病床嘎吱作響,十分刺耳。 “南傾小姐,這個病人有一定程度的精神疾病,據(jù)他所說,他聽到您彈奏的音樂會感覺被治愈,應(yīng)該也是他的心理作用?!碧谱拷忉尩馈?/br> 但就是這樣的心理暗示,讓這個襲擊者癡迷于夜菲以及她彈奏的曲子,生出一種極其瘋狂的愛慕。 葉南傾沒記錯,這個襲擊者,和一年多以前她遇到過的襲擊者是同一人。 可對方有精神疾病證明,不用對于這次意外負刑事責(zé)任。 所以葉南傾才會讓唐卓疏通警方,讓她能暢通無阻地來到這間病房。 “果然是個瘋子!”葉南傾輕嗤一聲,目光如刀子一般在那人身上游走。 那個襲擊者沒發(fā)覺葉南傾看他的目光里深刻的厭惡和憎恨。 他忽而又想起什么似的,歇斯底里地大喊:“菲菲!你是我的,你不要跟他結(jié)婚,你跟我結(jié)婚……” 后面話還未說完,唐毅就一拳頭揮在了男人的臉上,砸得他的半邊臉高高地腫起,有鮮血從鼻腔里溢出來。 男人始料未及,大喊:“菲菲!救我!救……” 葉南傾憎惡至極,“唐毅!你沒吃飯嗎?他怎么還有力氣說話?” 被葉南傾訓(xùn)了,唐毅心里咯噔了一下,心想南傾小姐不會因此就不再覺得他是個得力的助手吧? 他咬咬牙,在心里發(fā)誓要讓葉南傾滿意,于是活動了一下腕骨,卯足了力氣,拿出赴死的氣勢重重甩出第二拳。 病房瞬間安靜了…… 男人歪著腦袋暈了過去,嘴里還吐著白沫。 唐毅十分得意,拍拍胸脯,“南傾小姐,這一拳頭您滿意嗎?” 葉南傾:“……” 唐卓恨鐵不成鋼地拍了一下唐毅的腦門,“你這個呆瓜!你把人打暈了,接下來南傾小姐還怎么泄氣?” 他懂南傾小姐,要的應(yīng)該是看著這個男人被慢慢地折磨到生不如死,而不是現(xiàn)在這樣。 葉南傾看了唐卓一眼,由衷說了一句,“你倒是聰明?!?/br> “謝南傾小姐夸贊?!碧谱啃θ萃昝?。 唐毅皺著臉,心里像是吃了十斤檸檬那樣酸。 明明出力把人揍暈的是他,而唐卓什么都沒干,為什么南傾小姐夸的人卻是唐卓? 他很委屈,但他不敢問。 從襲擊者的病房出來,葉南傾意外地看見在走廊的長椅上安靜坐著的男人。 “小叔子?”她看著顧沉。 這個稱呼,讓顧沉不得不蹙眉。 他壓下心底的不悅,幽深的目光上下打量了葉南傾幾眼,確認(rèn)她身上是真的沒有傷,才如釋重負。 葉南傾見他沉默不言,又覺得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灼熱guntang,開口打破這詭異冷寂的氛圍:“我?guī)闳ヮ櫵梁牟》??!?/br> “我說過,我不是來看他的?!鳖櫝裂凵窭淞藥追?。 她就不能正視自己關(guān)心她這件事? “我還得去照顧肆寒?!比~南傾神情復(fù)雜地看了他一眼,轉(zhuǎn)身要走。 “你怎么能這樣?”顧沉看著她轉(zhuǎn)身后的背影,聲音嘶啞了幾分,“我擔(dān)心你有錯嗎?你難道不知道……” 未說出口的話被他生生擠了進去。 對,她不知道。 她不知道她能像現(xiàn)在這樣健康地活著,對他來說是多么難能可貴的事情。 葉南傾猛地回過頭來,從他眼底看到了懊悔和不甘交織的情緒。 她想到了那個夢。 可那只是夢。 她穩(wěn)定心神,心平氣和地坐到顧沉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