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肆爺他嗜妻如命 第464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我那溫柔強大又短命的丈夫、穿成外室文里的反派正室、獸世(高h)這世界是個巨大的XP收集器、首富的紙片戀人、折青梅記、婚后寵愛、首輔追妻錄、[雙性]一步到胃(古代,高H,1V1)
【啊,我房塌了。】 【別啊別啊,這不是真的吧?但凡紀川哥哥的性取向是女,我也可以爭取一下,可他喜歡男人,這讓我怎么辦?去變性嗎?】 【唉,喜歡好久的明星,可是我實在接受不了男同啊,抱歉,取關?!?/br> 【我崩潰了啊!】 無數(shù)粉絲被這當頭棒一棒砸得暈頭轉向,心如死灰。 全網(wǎng)陷入emo…… 當然少部分粉絲還在瘋狂給自己做心理建設,吊著一口氣茍延殘喘。 【尊重哥哥的性取向,哥哥開心就好。】 【唉,難過是真的,可是喜歡哥哥也是真的,希望哥哥是真的開心吧,還是祝福。】 “尊重?祝福?”紀川直接暴跳如雷,“我不是男同??!小爺我性取向是正常的好嗎?” “該死的,這他媽又是誰在背后弄我???” “這種程度的污蔑,我真的生氣了!” 助理從未見過如此惱羞成怒的紀川,在一旁將腦袋縮得像鵪鶉。 “你怎么不說話?公關呢!快點給我澄清??!”紀川一記刀眼掃過去。 他急了,他真的急了。 本來女朋友就不好找,現(xiàn)在還這樣污蔑他,這是誰?。啃恼婧莅?,是要他孤寡一輩子嗎? “川哥,這恐怕又是你那幾個對家的手筆。”助理小聲道。 第591章傻小孩真的很想她的家人 該說不說,這一招是真猝不及防。 干他們這一行的,什么樣的驚天大瓜沒見過? 但是強行把紀川的性取向掰成彎的,還是第一次見。 —— 紀川是彎的這件事,很快就傳遍了大街小巷。 下午去上課的時候,所有同學都在討論這件事,再沒有人議論葉南傾跟王海那不值一提的破事了。 顧笙喝著水看到新聞的時候,忽然“噗嗤”一聲噴出來。 噴了前桌男同學一后腦勺的水。 前桌莫名其妙地回過頭,準備開口大罵,一看是顧笙,瞬間收音了。 “對不起?!鳖欝险\懇道歉,“我不是故意的?!?/br> “沒關系?!蹦型瑢W老實接受。 笑死,他哪里敢生氣啊? “川哥好慘一人??!”顧笙笑得眼淚都掉出來了,“這就是我哥的解決辦法嗎?” 目前來看,熱搜前排全部都被“紀川”二字占據(jù)了。 張艷梅那點家庭破事根本就翻不起什么浪來了。 紀川的粉絲一夜之間掉了五十多萬。 他新發(fā)的一條微博下,粉絲瘋狂@他。 【紀川哥哥,我不信,我要你親口說?!?/br> 【真的是這樣嗎?我真的哭死,第一次這么喜歡一個人……】 顧笙是相當同情紀川的。 她也煞有其事地評論道:【紀川哥哥,我永遠支持你,也衷心祝福你,愛從來不拘泥于性別,你是勇敢的?!?/br> 紀川從千萬條評論中看到這條評論的時候,心猛地一沉。 他趕緊翻出微信,打開置頂?shù)膶υ捒?,火速輸入?/br> “笙笙,你別信啊!這不是真的,我保證這不是真的!” 其他人怎么想他,他無所謂,但是笙笙不能誤會他??! 發(fā)出這則消息,他緊盯著對話框,可對方并沒有回她。 “完了,笙笙誤會我了?!?/br> 他一屁股坐在地上,眸色黯淡,像是一株被風雨摧殘得了無生機的小草。 “川哥?你怎么了?”助理從未見過他這么失魂落魄,倒是有些心疼。 紀川聽到助理的聲音,眸色猩紅,太陽xue突突地跳,“查到了嗎?到底是誰干的?” “這……”助理猶豫。 “你倒是說??!” 他快瘋了。 他要把那個人碎尸萬段!加以百倍的報復! “是肆爺。” 紀川所有的怒火和斗志,在這一瞬間被澆滅。 他目光呆滯,“又是肆哥……” 上次是為了給嫂子壓熱搜。 這次又是為了什么? 他猛地想起什么,然后在搜索欄輸入葉南傾三個字。 看到最新的相關話題,頓時明白了一切。 于是葉南傾收到了紀川給她發(fā)來的消息。 “嫂子,求你了,以后這熱搜咱們還是盡量少上行不?” 再這樣下去,他遲早要毀在肆哥手上。 葉南傾收到消息的時候,誠意十足地發(fā)過去一個“感謝有你”的表情包。 紀川:“……” “可是緩兵之計到底是長久不了?!?/br> 不知道顧肆寒那邊查的關于王海真正死因的事情的怎么樣了。 與此同時,葉南傾收到了悅檸給她發(fā)來的的一個名字。 【陳沛民?!?/br> 陳沛民,京大生物學院的上一任院長。 與此同時,顧肆寒領著一行人風風火火直闖京都郊區(qū)某別墅。 別墅的傭人門大驚失色,發(fā)出驚懼的尖叫。 唐毅帶著人奪走所有人的通訊工具,嚴加看管。 顧肆寒則徑直去了后院。 別墅后院的躺椅上,一個年近八十的老人正曬著太陽。 “陳院長,您身體還好嗎?” 顧肆寒一步步逼近,在老人面前站定,一雙幽冷的眸子如黑夜一般深沉。 “我就知道這一天遲早要來?!标惻婷褓M力地抬了抬沉重的眼皮,看向面前這個年輕的男人。 “是啊,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顧肆寒回應著他,“虧心的事做多了,到了老年也不安穩(wěn)吧?” “我老了?!标惻婷駬]了揮手,“不中用了,幫不了你什么。” “是真的幫不了,還是受人威脅不敢發(fā)聲?” “你走吧,我知道你為什么來,但今天你就算是拿刀架在我的脖子上,我也無可奉告?!?/br> 顧肆寒冷笑一聲,“陳教授也算是一代杰出的學者,可惜你兒子死的早,那個不爭氣的孫子在國外倒是也不遵紀守法。” 老人驟然瞪大了眼睛看過來。 對上年輕男人不近人情的厲色眸子,陳沛民心中陡然升起一陣寒涼。 “你什么意思?” 顧肆寒甩給他一張照片,“m國的警方在你孫子的包裹里搜到了一些不合規(guī)矩的東西,你知道的,m國禁這個東西禁得嚴,這下子被抓到,不得判個三五年?” 陳沛民臉色陡然沉下來,冷哼一聲,“我看東西是你放的吧?” “啊,對。”顧肆寒輕笑一聲,“是我安排人放的,而且量大,性質就不一樣了,判個三五年都不止。” “這個蠢東西!”陳沛民忍不住怒罵一聲。 他就知道,顧肆寒不好招惹。 但是bsa的那些人,更不好招惹。 從十多年前被卷進這些事起,他的結局就注定了。 “放了他。”陳沛民嘆息道。 “放了他可以,我要的東西你得給我?!?/br> “你要什么?” “我要關于王海真正的死因?!?/br> 陳沛民毫不意外聽到這個答案。 他就知道,這一切,只是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