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不復(fù)婚:前夫,滾遠(yuǎn)點! 第68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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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現(xiàn)在不是追究這個的時候,先查清楚林恩恩說的短信是怎么回事。” 梁一文得了令,直接一把奪過薄心恪的手機。 她翻找了一通,得意的把手機舉起來給眾人看。 上面赫然就是薄心恪發(fā)給林恩恩的短信。 “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有什么好狡辯的?” 陳巖幾不可聞的松了一口氣。 想來也是因為林恩恩生死不明,薄心恪深受打擊,事情才會進行的這么容易。 陳巖當(dāng)即命令,把薄心恪綁起來扔在船艙里面。 整個過程,薄心恪都十分溫順沒有反抗。 “其余人立刻回房間,不許討論這件事情。我已經(jīng)報警了,等上岸之后,警察會處理的?!?/br> 眾人有些不甘,但無奈只能回了自己的房間。 因為林恩恩不在,陳巖就是這里最大的官。 朱皓天覺得,這件事情有蹊蹺。 給薄心恪定罪定的太容易了,那侍應(yīng)生的表現(xiàn)太奇怪了,這件事情疑點重重。 但,陳巖卻不給機會深究。 朱皓天回房間的時候,深深的看了一眼一望無際的大海。 只能在心里默默祈禱。 靠岸之后,警察接手處理這件事情。 除了薄心恪,梁一文還有侍應(yīng)生被帶走錄口供之外,其余人都在警察的疏散下離開了現(xiàn)場。 朱皓天本來也想去的,但不是第一目擊者,加上有陳巖但阻撓,最后就沒能去。 離開之前,朱皓天最后深深的看了一下這片海域,目光又落在了處理事情的陳巖身上。 總覺得,要變天了。 …… 林恩恩醒來的時候,周遭的一切都是如此陌生。 映入眼簾的是一個類似于農(nóng)村的茅草屋,梁懸的很高,用土糊的房子,到處都在掉泥巴。很簡陋,鼻尖充斥著艾草的味道。 她只覺得大腦一片空白,緊接著就是昏迷之前的記憶涌入腦海,腦袋生疼。 “怎么了,不舒服嗎?” 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來,林恩恩循聲望去,穿著一身粗布的薄穆寒端著一碗藥快步走了過來。. 林恩恩望著他,有些驚訝。 “你……” 薄穆寒沒等她說完,繼續(xù)問道:“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林恩恩指了指自己的腦袋,“我腦袋……” 剛開口就被自己破銅鑼嗓子給驚到了。 “我腦袋……” 又說了一句話,這才肯定剛才那聲音居然是自己發(fā)出來的。 這…… 林恩恩看向薄穆寒。 薄穆寒心知她有很多疑問,把手里的藥放下,把她扶了起來,整理了一下靠背,這才開始說道:“我知道你現(xiàn)在有很多疑惑,我慢慢解釋給你聽?!?/br> 林恩恩點了點頭。 薄穆寒說:“我之所以會出現(xiàn)在這里,是我取完酒回來在吧臺沒有看到你。我一路找一路問,有人說看到你往甲板方向去了,我就來甲板了。但是我來的時候甲板空無一人,我剛準(zhǔn)備離開,聽到了你的呼救聲,你已經(jīng)掉入海里了?!?/br> 第1873章 養(yǎng)傷 薄穆寒頓了頓,到現(xiàn)在他回憶起林恩恩掉入水里,被冰冷的海水浸泡,即將被吞噬的時候。 他心里的那種焦急和后怕。 還好,來得及。 薄穆寒閉上了眼睛,再次睜開的時候,一片清澈。 他道:“后來你昏迷了,我?guī)е泔h到了這里,是這里的村民把我們救了起來。你嗓子被海水嗆到了,要修養(yǎng)修養(yǎng),這就是養(yǎng)嗓子的藥,這里的土方子?!?/br> 說著,他端起來剛才的藥,原本是想喂林恩恩的。 但她搖了搖頭,表示拒絕。 收出手來端住了碗,“我自己來吧。” 見狀,薄穆寒也不好說什么,只是眼底的失望一閃而過。 一碗藥下肚,很苦澀。 中藥可比西藥苦多了,饒是林恩恩,也是皺著眉頭才吞下去的。 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還是真的那么有用,總之林恩恩覺得喝完之后嗓子的確舒服不少。 這才開口問道:“我昏迷了多久?” 她掉入水里的時候是晚上,現(xiàn)在外頭太陽高照。 再加上她渾身無力燒的慌,想來應(yīng)該是昏迷了有一陣子。 “三天?!?/br> 林恩恩了然,難怪身體這么難受。 這里沒有營養(yǎng)液,相當(dāng)于三天沒吃飯了。 身體機能都達到了極限。 薄穆寒還有一句沒說,如果林恩恩再不醒他估計就要動手把人搖醒了。 薄穆寒似乎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問道:“你看清楚是誰推你的嘛?” 林恩恩搖了搖頭,“我當(dāng)是是背對著那個人的。不過我想,我知道是誰?!?/br> 薄穆寒挑了挑眉,等著她繼續(xù)說下去。 林恩恩道:“那人手掌很小,是個女人。再加上留了指甲,應(yīng)該是剛做了美甲。最重要的是,她身上有很濃厚的香水味,這個味道我只在一個人身上聞到過?!?/br> 兩人對視一眼,幾乎是同時說出了那個人的名字。 “梁一文。” 兩人相視一笑,為彼此的默契感到高興。 不必言語,也知道在想什么。 林恩恩笑了笑,打趣道:“怎么,薄總也留意過梁一文身上的香水味?” 雖然是打趣,但薄穆寒認(rèn)真的搖了搖頭。 “但我知道,一個女生,恨你入骨要害你的,并且你還尤為熟悉的,只有她了。” 是啊,也只有她了。 林恩恩點了點頭。 她看向某處,目光狠厲。 “梁一文竟然有膽子對我出手,就要敢于承擔(dān)怒火。等我回去,就是她和陳巖的死期?!?/br> 不用說,這里面肯定有陳巖的手筆。 更重要的是,她失蹤之后,陳巖就是公司里最大的,好些股東很聽他的話。 也就是說,他完全可以cao縱公司。 并且,薄心恪等人的日子只怕不會好過。 更重要的是,等到兩個月的董事大會,陳巖一定會想方設(shè)法的讓人投票,讓自己下崗。 到時候就算自己全須全尾的回去了,公司也易主了。 這些,薄穆寒自然也能想到。 他出聲寬慰,“別想那么多,你把傷養(yǎng)好,我們就馬上回去?!?/br> 林恩恩苦笑。 說得容易,只怕要回去困難重重吧。 兩人都心知肚明。 第1874章 別有洞天 就這樣,林恩恩在茅草屋里又養(yǎng)了三天。 這三天都是薄穆寒給她送吃的以及送藥。 也不知道是什么土方子,總之,挺管用的。 林恩恩的嗓子在一天天恢復(fù),身體也在慢慢養(yǎng)好。 不過林恩恩發(fā)現(xiàn),薄穆寒身上莫名其妙帶著點傷口。 總是遮遮掩掩的,也不給她看。 問起來,也只是回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