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僵尸[無限] 第66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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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處晃蕩,十多局下來,就勉勉強強手中有那么個小籮筐的籌碼。 他也沒打算贏太多,確保其他同伴手中都有籌碼,就停下來了腳步,靜靜等待著熱鬧開始。 很快,廣播聲響了起來。 只是這次不知道為什么,幾乎全是雜音,根本就沒辦法分辨出廣播里的字句。 這也不妨礙賭場里高籌碼者被荷官邀請上貴賓席位。 再然后…… 那些明明已經(jīng)走入貴賓席位的高籌碼者,全都莫名其妙出現(xiàn)在了被投屏觀看的‘斗獸廳’里。 與此同時,陣陣嘩然聲中,忽然有人呼喊著自己動不了,類似的聲音也越來越多。 姜時時朝著那些焦急叫喊的人看去。 很快就發(fā)現(xiàn)那些開口者全都是坐在賭桌上,就如同他之前被主系統(tǒng)扣在莊家位置不得離去般。 也不知道規(guī)則是不是借鑒了主系統(tǒng)的小創(chuàng)意。 總之,這些人沒辦法離開賭桌。 雖然大家都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但異常在如今恐怖又詭異的船上出現(xiàn),就意味著死亡! 無法離開位置的人苦苦掙扎著。 而其他人則是下意識遠(yuǎn)離。 但命運總是在跟世人開玩笑,退離得越快的人,一個失神,就發(fā)現(xiàn)自己坐在了不知名賭桌的椅子上。 即便是原地不動,也有人被拉入賭桌。 姜時時身邊的同伴除了周清行外,已經(jīng)全都分布在各個賭桌。 只有他和周清行還在站著。 忽然。 姜時時視線直勾勾落在最邊緣角落的某個賭桌上,他穿過人群的遮擋,直直注視著寬大衣袍下那位看起來年紀(jì)不大的少女。 笑了笑。 趁著游戲還沒開始,快步走了過去。 周清行正想跟大佬說些什么,察覺到身旁大佬的動作,連忙跟了上去。 很快,姜時時就到了偏僻的賭桌前。 此時小小的賭桌上已經(jīng)坐滿了人,別說位置,連擠都沒辦法擠進(jìn)去。 他再次看向那位有著海一般蔚藍(lán)眼眸的少女。 沒記錯的話,伊莎貝爾女伯爵也有這么雙眼睛,只是因為上了年紀(jì),變得渾濁許多,平日又都在屋子里,顯得顏色更加暗沉。 姜時時發(fā)現(xiàn)那位少女也在看著自己,便沖著對方笑了笑。 穿著灰黑寬大衣袍的少女有些受驚,害怕的縮回眼眸,連肩膀都抖了一下。 也不知道都想了些什么。 還是好奇心在作祟,過了半晌,像是鼓起勇氣般,又朝陌生的高大男人看了一眼。 姜時時覺得少女的反應(yīng)挺有趣的,但眼下,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他掃了一圈賭桌,輕輕晃了晃手中裝滿籌碼的小籮框。 笑著開口說道:“我想加入你們的賭局,可以嗎?” “可以可以!請坐我的位置!” “坐我這里我這里!” “先生我這個位置最好了!來我這里!” …… 除了那位少女外,所有人都表現(xiàn)得異常激動,恨不得把位置直接讓給這個莫名其妙找死的男人。 但不管他們怎么說怎么做,都沒辦法離開自己的位置。 就像是位置已經(jīng)認(rèn)定了他們似的。 “那麻煩你們起來一下?!?/br> 姜時時臉上依舊帶著笑,就是游無肆平時那種皮笑rou不笑的假摸樣,反正看起來就是高深莫測的感覺就對了。 他不是什么有耐心的人。 感覺時間已經(jīng)不多,便直接拎起了身前那個比較幸運的家伙,非??蜌獾拈_口說道:“既然你們都愿意,那我就不客氣,先坐下了,希望我們都能好好玩游戲……” 話音剛落。 姜時時就感覺周圍的規(guī)則在排斥自己,但也不是大問題,找準(zhǔn)時間,把提著的男人往外一拋,他順勢鉆進(jìn)剛剛撕開一條縫的規(guī)則里,撐著椅背,跳了進(jìn)去。 悠悠坐下。 動作一氣呵成。 最后,還朝著那位眼睛睜得好大且不停打量著他的少女笑了笑。 玩游戲,可得講究你情我愿。 剛剛那位先生都不愿意玩,而他剛好想?yún)⑴c,不就巧了嗎? 可不能因為他最近太幸運,就排擠他呀! 第390章 海上船 少女還是那副警惕的摸樣。 看到陌生男子再三投來的笑容,她慌忙把不太合身寬大衣袍的帽子戴上。 那深深的帽檐,幾乎遮住了整張臉。 只剩下蒼白且緊繃著的唇。 姜時時的視線一直打量著伊莎貝爾。 即便規(guī)則已經(jīng)極大程度的將伊莎貝爾身上所有的不對勁都抹去,但在他眼中…更準(zhǔn)確些來說,是在‘游無肆’的眼中,依舊存在著許多的紕漏。 最重要的是,對方的氣息實在是太正常了。 比久待賭場里多多少少都沾上些許非人鬼怪味道的普通人要干凈太多,就像是…… 白天選擇自殺的老管家。 當(dāng)然,眼前的少女和老管家的氣息還是有一定區(qū)別的。 就算規(guī)則再去遮蓋,都沒辦法隱□□屬于殺戮的痕跡,用不科學(xué)點的解釋來講,大概就是所謂的煞氣。 嗯…… 姜時時不得不承認(rèn),自己和游無肆身上都帶著這樣的煞。 大概是他們生前都做過傷天害理的事情吧。 又或者,以尸體的方式存在世間,就算合情合理,對世界規(guī)則而言,也本就是天地不容的事情。 不管怎么樣,總結(jié)起來就是一句話。 伊莎貝爾殺了人。 數(shù)量上不會少,不然無法凝聚出‘煞’。 事實證明。 姜時時的猜測完全正確。 才剛落座沒多久,賭場里又再次響起了詭異的廣播雜音,難以辨認(rèn)其中字句,豎起耳朵許久才依稀分辨出‘殺’這個字。 廣播還沒結(jié)束呢! 帶著寬大帽兜的少女就迅速掏出一把刀子,插進(jìn)了身旁人的心口,在所有人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解決完坐在左右的兩人。 動作十分迅速, 要是仔細(xì)觀察,還會覺得有幾分熟悉。 可不熟悉嗎? 姜時時之前也是這么捅死那位‘假時時’的,差不多就是將他一刀斃命的技巧粘貼復(fù)制。 少女解決完身旁的人,直接就跳上了賭桌,動作敏捷,出手果斷,離誰最近刀子就出現(xiàn)在誰的心口。 迅猛得就像是獵豹,既快又狠也準(zhǔn)。 移動間,寬大衣袍下隱約飄蕩起純白色的裙擺,飄灑在四周的鮮血再努力也無法將其染上絲毫顏色。 那抹白,仿佛不容玷染,也仿佛從不存在于這個世間。 姜時時盯著伊莎貝爾的裙擺看了半晌。 也沒別的什么想法,就是覺得上面的蕾絲花邊怪好看的,很精致。 就是裙子的款式似乎比較復(fù)古,一層堆疊著一層的,就跟莫九書留下來那張代表著女人的占卜牌上的華麗衣裙。 也就是這么短短幾眼的時間,少女手持沾滿鮮血的利刃,已經(jīng)壓在了他心口的黑色襯衫上。 即便衣服全黑,也還是被滴落的鮮血打暗一小片區(qū)域。 姜時時等的就是這個時候。 他直接抓住伊莎貝爾持刀的手,嘴里得體的說著‘抱歉’與‘得罪’,同時從個人背包里劃拉出原本屬于假時時的那把鐮刀,劃拉向蓋著帽兜的頸脖。 殺人技巧怎么能復(fù)制呢? 最重要的,還是‘殺’。 伊莎貝爾反應(yīng)也很快,她險險避開鐮刀,鋒利的刀口將她的寬大外袍割破,隨著帽兜滑落,露出那張慌張且布滿淚痕的臉蛋。 唯獨那雙蔚藍(lán)似海的雙眸,冰冷得沒有任何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