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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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顏異看她一眼,忽然荒唐一笑,也索性低了身子,同她平齊了視線。 “公主,我瞧你是當(dāng)真不想活了?!?/br> 他隔得有些遠,話也輕飄飄的,言辭松散,像是調(diào)笑之語。 鄭婉目光落在他指間,干涸的血跡四橫,襯得青年一雙手越發(fā)玉白。 那雙手下了力氣時,輕易就能將人脖子擰成兩段。 眼前的人似暗夜里的狼,陰霾之下,露了獠牙,兇得很。 鄭婉輕輕一嘆,索性說開了,“少主對我,實在無需這般恐嚇施威?!?/br> 她往前湊近了來,毫無顧忌地抬指,輕輕將他一縷鬢發(fā)拂至耳后。 微涼的指尖一路擦過他耳側(cè),似挑弄般停頓了一瞬,才又收回。 她微挑著眉,語氣尋常,“我這顆棋,少主若非是蠢昏了頭,必然不會白白弄折在自己手里?!?/br> “我在少主這里,也自有圖謀,不會當(dāng)什么畢恭畢敬之徒。少主若想以性命威脅拿捏我,還是該省省這份心。” 完顏異若要殺她,索性直接扔在火殿中一并燒了便罷了,何苦又將她帶來府中,多加風(fēng)險。 既已定了心,他嘗到甜頭前,便不會輕易又改變主意。 如今這幾次三番的施壓,著實叫鄭婉有些累了,還不如當(dāng)下便將話盡說透了。 完顏異任著她一番動作。 越了界限的手,卻偏偏留了分寸,只是在他耳畔一滯,指腹便輕輕摩擦著,又離了膚。 他眸色幽幽一閃,也不覺冒犯,只懶洋洋一笑:“公主前日在宮中花言巧語,說得萬般好聽,現(xiàn)今脫了險,倒不裝了?” 鄭婉彎了唇,如霧中芙蓉,有種帶著寒意的嫵媚。 “我雖自言心悅少主,卻從未說過,自己是不爭不求之人,” 完顏異挑眉,聲線無起無伏,“那敢問公主所圖為何?” 鄭婉抬腕,手覆上他胸前。 不算重的力道,略微一推。 完顏異也索性遂了她的意,就地坐定。 鄭婉見他無意阻攔,便又往前,直至穩(wěn)穩(wěn)跪坐在他腿上。 她語氣淡淡。 “若有朝一日少主位臨鼎座,我要做的,是堂堂正正在旁的女人?!?/br> “我鄭婉,不做他人手中刀。” 眼前的少女幾番失血,已是嘴唇蒼白,一副隨時都會暈過去的模樣。 她聲音也輕,堪堪只遮過了耳邊的風(fēng)聲。 她這話說得狂妄貪婪,卻偏偏讓人挑不起半分厭惡。 她說,不做他人手中刀。 或許完顏異也說不清那一瞬的心思。 他垂了眸,淡淡一笑,似是而非答了一句,“公主好志氣?!?/br> 鄭婉略微一動,下身與男子身下逐漸無法忽視的聳起又近了幾寸。 “少主,這似是同意了?” 鄭婉的衣衫因為剛剛的動作略有散亂,只堪堪遮了一半在胸前,此刻又是湊得極近,隨著動作,柔軟的乳rou便狀似無意地蹭在完顏異胸前。 縱然是隔著有些厚重的衣物,仍是能讓人感知到她身體的柔軟。 溫香軟玉在懷,氣息幽微,氤氳在鼻端, 縱然是生性冷淡,完顏異也是個正當(dāng)年的正常男子,必不可能全然無波。 如此被鄭婉點破,完顏異倒并不覺得有何難堪。 這樣的沖動并非什么難以啟齒的事,從前他自也有紓解的需求,不過并不頻繁,自己尚能解決。 如今這樣,大概該是時候找個女人了。 完顏異索性捏起她下巴,盯住眉眼。 雙眸點水,輪廓清妍,粉頰雪膚,透著相得益彰的一點艷。 的確是一眼驚鴻的模樣。 目光落在她透紅的唇上,他忽然想起剛剛短短一瞬的吻。 試探在他唇中,溫軟的舌。 透著甜。 他指腹緩緩磋磨在她細膩的下頜上,懶懶開口:“漢室公主,大都金枝玉葉,示貞潔如性命?!?/br> “公主,你現(xiàn)下以身為餌,何故能這般坦然?” 莫說漢室女,便是前涼中人,也少有女子能同鄭婉一般,游刃有余地對人投懷送抱。 鄭婉愣了片刻,忽然笑了,肩也微微一聳,似是聽了極大的笑話。 “貞潔救不了人性命?!?/br> 她聽出完顏異話中的謔,微一搖頭,輕飄飄應(yīng)道:“少主若要貞潔,那鄭婉的確無能為力?!?/br> 話罷她斂眸,往后一退。 正要起身,忽然被人攔著腰,強橫地往前一拽。 身形不穩(wěn),鄭婉踉蹌跌于他身前。 再抬頭,見青年散著眉眼,涼淡一笑,“貞潔的確救不了人性命?!?/br> 他抬指,覆著她的臉往上抬,眸光泠泠一閃,“公主,但愿日后你的用處,抵得過你今夜這一番話。” 鄭婉依順著,頰往他手中一蹭,溫聲笑道:“鄭婉必不負少主所望?!?/br> 原就堪堪伏在肩側(cè)的長衫隨著她的動作略一滑。 在肩頭層層覆著,受地心的吸引,不受控制地往下墜。 纖細的肩頸透著溫潤的白色,再往下,便是被包裹在里衣中的柔彈隆起。 衣衫剛要落下,忽然被修長的手一拎。 后被人抬著貼了回去。 完顏異漫不經(jīng)心收回了手,“公主,男女之事,既然并非真心,還是暫時莫要勉強自己?!?/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