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進(jìn)乙游后我渣了四個(gè)墮神 第3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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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珀金大人?!睖乩柚噶酥哥杲鹉_邊的玫瑰,“那一朵您不喜歡嗎?如果可以的話,我可以拿走一片花瓣嗎?” 珀金垂眸順著少女的指尖望去,那朵沾染了血污的白玫瑰正靜靜地躺在地面上。 在少女的角度,它的花瓣純凈潔白,美好而圣潔。 而在他的角度,暗紅的血漬在它花蕊中暈染蔓延,充斥著不為人知的殘忍和血腥。 珀金靜默半晌,不置可否地勾了勾唇,答非所問:“你要我的花做什么?” 躺椅四指寬的扶手上,安靜地?cái)[放著那本不知名的古籍。 溫黎眼前一亮,絲毫不心虛地回答:“我想將它做成一枚書簽,珍藏起來?!?/br> 可她并沒有看書的習(xí)慣。 珀金抬起眼,若有所思地看她一眼。 在那個(gè)艾什么被清理干凈之后,他就已經(jīng)問清楚了這幾個(gè)小時(shí)里,她究竟從他的寶庫中私自取用了什么。 與他想象中的金銀珠寶、亦或者記載著辛秘和古老力量的典籍不同。 凡是她要走的東西,無一例外全都是食物。 而且…… 珀金看著她蓬蓬裙擺下露出的纖細(xì)的長腿。 與她的身材相比,數(shù)量極其可觀。 珀金朝著少女平坦的腹部掃一眼。 她是怎么做到的? 一個(gè)人吃了那么多,而他竟然絲毫看不出來? 珀金回想起少女替他準(zhǔn)備火鍋時(shí),小心翼翼咽口水的小動作。 看來她是真的很饞,盡管如此,卻依舊那樣用心地替他布菜,一口都沒有偷吃。 她是真的很愛他吧? 要走他的白玫瑰,多半也不是用來做什么書簽,不過是想要睹物思人罷了。 看在她前一天心甘情愿險(xiǎn)些被他掐死的份上,一朵花而已,給她就是了。 “整個(gè)魔淵都知道,我的白玫瑰不允許采摘,哪怕是輕微的觸碰,都需要用性命來償還他不合時(shí)宜的好奇心?!?/br> 珀金伸出兩根手指,輕輕自花瓶中拿出一朵盛放的玫瑰。 他眸光落在不遠(yuǎn)處看上去有些失落的少女臉上。 “不過,今天我的心情還不錯(cuò),答應(yīng)你這個(gè)請求……不是不行。” 溫黎剛落下的心又重新懸了起來,幾乎有點(diǎn)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聽錯(cuò)了嗎? 珀金竟然同意了?! 今天絕對是她的幸運(yùn)日吧? 閉著眼買張彩票都可以中五百萬、隨便進(jìn)卡池抽一張就是ssr,而且還是自己本命老公卡面的那種。 溫黎不可置信地確認(rèn):“真的?” 珀金的心情到底是如何計(jì)量的,她爭取每天都讓他很不錯(cuò)。 “過來拿吧,一整朵都給你?!辩杲鹗种械拿倒宄齼A斜。 與此同時(shí),他慢條斯理地抬起一條長腿,毫不留情地將地面上的玫瑰碾在腳底,“不是下面那個(gè)?!?/br> 溫黎夢游一般從他指尖接過花,依舊感覺極其不真實(shí)。 見她一臉大受震撼的表情,珀金勾起唇,語氣染上熟悉的譏誚:“少見多怪?!?/br> 隨便罵吧,只要能一直保持今天這樣的大方。 溫黎簡直想要把另一樣與珀金有關(guān)的升級材料一口氣也要過來。 她拼盡了全身的理智,才勉強(qiáng)把這種念頭壓下去。 珀金和赫爾墨斯不一樣,她對他并沒有不可替代的用處。 她不能得寸進(jìn)尺,挑戰(zhàn)他的耐心。 “謝謝您!珀金大人?!?/br> 溫黎面上的喜悅不似作偽,她一手提著裙角,一手捏著玫瑰的花桿,輕快地行了一禮,“我一定會好好保管它的。” 然后用來升級她的r級洋娃娃。 她每天晚上都需要回到赫爾墨斯身邊,[漂亮的洋娃娃]卻只剩下兩次的使用次數(shù)。 她必須要快點(diǎn)集齊所有的升級材料。 拎著一朵花,溫黎顯然并不方便替珀金更換衣物,這也正是他想要的結(jié)果。 珀金十分瀟灑地?cái)[擺手。 然后把她趕了出去。 回到房中數(shù)清了大大小小的碗碟,溫黎才知道“她”到底吃掉了珀金多少庫存。 她欲哭無淚地躺在床上,干脆放棄了試圖洗刷負(fù)面標(biāo)簽的打算。 根本不可能洗得白呢就是說。 門前傳來一陣凌亂的腳步聲。 “不要太過傷心,艾琳她……哎。” 有八卦? 溫黎一個(gè)激靈從床上坐直身,凝神偷聽。 “珀金大人與從前相比,根本沒有任何變化?!?/br> “對待除了溫黎小姐以外的女仆,他依舊可以這樣眼也不眨地痛下殺手——艾琳跟在他身邊已經(jīng)快要滿千年了。” “噓,不要再說了,你也不要命了?” 議論聲戛然而止,像是被死神攫住咽喉,瞬間消弭。 溫黎略有些意外。 她并不知道她們口中議論的“艾琳”是誰,但…… 珀金竟然殺了人,在與她見面前? ——“今天心情還不錯(cuò)。” 原來是這么個(gè)不錯(cuò)法? 溫黎回想起赫爾墨斯口中的那兩個(gè)字,打了個(gè)冷戰(zhàn)。 還好她剛才沒有得意忘形地再向他索取什么。 她其實(shí)很想沖出去告訴她們,如果不是有道具效果傍身,恐怕她的墳頭草也有兩丈高了,沒什么特別的。 這時(shí),門外有人再次大膽開麥。 “我們還不如去暴食之神的神宮中任職。聽說那里事務(wù)清閑,還沒有性命之憂,每天只需要替卡修斯大人做一做甜品就好——他連守夜人都不需要?!?/br> “聽說了嗎?卡修斯大人宮中昨天張貼了宣告,正在重金聘請‘一位為他做餅干’的廚娘。真想去試一試?!?/br> “可是……卡修斯大人宮中并不燃燈,常年無光。我擔(dān)心不適應(yīng)環(huán)境,一不小心就抑郁了。” 另一人立即反駁她:“那也好過隨時(shí)隨地性命難保吧?如果不是色谷欠之神慷慨大方,珀金大人宮中早在千年前就不會再出現(xiàn)任何女仆了?!?/br> “色谷欠之神身邊的女仆各個(gè)美麗動人,來到這里幾乎沒有丟了性命的——剛來的那位溫黎小姐,甚至一躍成了珀金大人的貼身女仆,好吃好喝當(dāng)上了半個(gè)女主人呢?!?/br> “真是好命……她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 似乎失去了繼續(xù)八卦的興致,門外的聲音漸漸小了下去。 溫黎一動不動地坐在床頭,心里一個(gè)咯噔。 昨天?餅干?真的會有這種巧合嗎? 卡修斯在暗示她去找他? 空蕩的神宮中,血月的光輝穿透彩繪玻璃,傾灑在地面柔軟奢華的地毯上。 凌亂的腳步極輕地穿行在走廊中。 “卡修斯大人還是不滿意嗎?” 銀碟在月色下折射著耀眼的光芒,其上擺放的精美糕點(diǎn)已經(jīng)冷卻。 捧著銀碟的魔使嘆了口氣:“大人只吃了一口?!?/br> 維克皺著眉,擺手讓他退下,回過頭問身后:“宣告已經(jīng)公布了一天,那個(gè)人還是沒有來應(yīng)征嗎?” “……還沒有。” 維克忍無可忍:“那天輪到你守在大人門前,你真的不記得究竟是誰替大人做了那幾塊餅干?沒有記住她的樣子?但凡有一點(diǎn)線索,掘地三尺也要將她從魔淵里找出來,就算是要和傲慢之神搶人也一樣?!?/br> “抱歉……”魔使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回答。 誰會花功夫去記一個(gè)普通廚娘的長相? 他又不知道她的手藝竟然這么特別。 “算了,繼續(xù)找?!本S克嘆了口氣,“小聲點(diǎn),不要打擾卡修斯大人休息。” 一墻之隔的房中,柔軟的床榻間陷著一道頎長的身影。 銀發(fā)青年雙腿交疊,一手慵懶枕在腦后,另一手冷白的指尖捏著一塊糕點(diǎn),欲墜不墜地落在鼻尖。 門前的腳步聲漸漸遠(yuǎn)去,他淡淡將掌心的糕點(diǎn)放回了冷盤,皺著眉按了按耳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