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進乙游后我渣了四個墮神 第49節(jié)
赫爾墨斯哪怕閉著眼睛都能輕而易舉地避開她,然而心底卻在這一刻莫名涌上一陣難以克制的沖動。 就像是上一次, 他品嘗她的氣息時那樣迷亂的感覺。 這種感覺來得又快又兇,而且莫名。 但赫爾墨斯向來不愛壓抑自己突如其來的興致。 感受到少女的唇瓣輕輕在他唇上不帶什么情谷欠地碰了一下, 他帶著點玩味地垂著眼睫打量她。 出乎赫爾墨斯意料的, 少女的神情看上去和想象中不同, 并沒有太多令人作嘔的谷欠念,鳶尾色的眼眸反倒透著些驚喜的情緒。 并不令人討厭。 [肢體親密度 200] oh~~~~~ 又是兩百點!下一根生命蠟燭也到手一半了。 愛馬仕不愧是愛馬仕,就是大方! 和紙片人老公貼貼本來就值得興奮尖叫,如果再加上四舍五入又茍了一天半性命的話, 溫黎感覺自己已經(jīng)興奮得睡不著覺了。 她唇角忍不住揚起來。 這竟然真的是赫爾墨斯的初吻!系統(tǒng)數(shù)據(jù)不會騙人! 目的達到,溫黎正要撐起身體離開, 后腦卻冷不丁被一只手按住。 她愣了一下, 眼前那張俊美的臉無限放大。 赫爾墨斯眉心的咒紋在她視野里明明滅滅, 光暈墜落在他淡金色的瞳眸里,融化。 他輕輕笑了一下。 “這樣小氣, 可不是我的作風(fēng)?!?/br> 溫黎還沒反應(yīng)過來,視野便驟然暗下來, 扣在她后腦的那只手微微用力,將她向下按過去。 赫爾墨斯慵懶地半闔著眼眸,加深了這個吻。 和澤維爾帶著濃郁少年感和張揚痞氣的吻不同,赫爾墨斯的吻溫柔卻不容拒絕。 一種難以言明的強勢和掌控從他看似柔和的動作中源源不斷地傳遞過來。 赫爾墨斯身上濃郁的木質(zhì)暗香包裹住溫黎,他似乎剛喝過紅酒,舌尖上傳來酸澀淳厚的酒香。 其中又隱約裹挾著些鐵銹般的氣息,血腥而危險。 溫黎有點不習(xí)慣,下意識想要掙脫。 可她剛小幅度掙扎了一下,扣在她后腦的那只手就似乎察覺了她想要退卻的意圖,更加用力地扣住她。 拇指指腹若有似無地撫過她后頸,仿佛在安撫受驚炸毛的小貓。 【可攻略對象,[色谷欠之神,赫爾墨斯]改造度 8,當(dāng)前改造度08.05100】 咦,改造度竟然動了。 溫黎大概能夠猜測到這一次改造度增加的原因。 ——赫爾墨斯并不像傳聞中那樣夜夜笙歌,就連初吻都能留存到今天。 她是他第一個用心親吻的未婚妻。 不只是狩獵者和儲備糧的關(guān)系。 盡管平時出人意料地潔身自好,但赫爾墨斯親吻她時卻像是遵循著深深鐫刻在神格里的本能。 他熟稔地扣住她的手腕,高挺的鼻梁掠過她耳側(cè),輕輕吮吸她小巧的耳垂。 而那陣令人目眩的鼻息還在挪動,吻輕柔卻霸道地落在她頸側(cè)和鎖骨上。 雖然互聯(lián)網(wǎng)上她時常褲子亂飛,但真的碰上這種事,溫黎還是有些害羞。 【現(xiàn)在肢體親密度有多少了?】 系統(tǒng)一邊捂著眼一邊計算:【唔……如果不看還在繼續(xù)增加的那部分,扣除500點兌換一根生命蠟燭之后,你還有310點?!?/br> 難不成要一口氣兌換兩根生命蠟燭? 或許兩根都不止。 系統(tǒng)紅著臉,輕咳一聲:【我們的游戲是健康向上的,不包含內(nèi)容,過審無壓力?!?/br> 【你不能這樣,這是作弊,快讓赫爾墨斯停下來?!侩m然他看起來根本就沒有停下的念頭。 溫黎掙扎著探出手,將桌上的半杯紅酒拿過來,湊到赫爾墨斯眼前。 “赫爾墨斯大人,您應(yīng)該渴了吧?”啊啊啊她在說什么啊。 赫爾墨斯金色的眼眸染上谷欠望,溫黎訝然地發(fā)現(xiàn),他眉心的咒印竟然rou眼可見地淡了下去。 他依舊躺在她身下,衣衫比起她來時更凌亂了些,但卻無端令她有一種被居高臨下俯視著的錯覺。 赫爾墨斯從溫黎手中接過高腳杯,卻并沒有動作。 就算在這種時候,他唇畔的笑意依舊風(fēng)度翩翩:“有你在身邊,這些尋常的東西似乎并不能解渴,甜心?!?/br> 說著這句話的時候,他伸出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指尖勾起一縷少女垂落的卷發(fā),纏繞在指節(jié)上把玩。 與此同時,另一只手再次繞到她腦后,想要將她那誘人的紅唇按至唇邊。 溫黎的心臟再次開始不受控制地狂跳起來。 她已經(jīng)進行過嘗試了,但如果赫爾墨斯不聽話的話,那也是沒辦法的事…… 然而赫爾墨斯的動作卻停滯在這一步。 那陣如火焰般灼燒的沖動冷不丁從身體里褪去,就像是那場虛幻的煙火落幕時那樣,猝不及防、悄無聲息。 這是赫爾墨斯第二次體會到這種古怪的感受。 白發(fā)神明意味不明的目光落在溫黎身上。 書房中光線昏暗,不過是每個月供他熬過月蝕之日神罰的場所。 這里只有房間四角擺放著夜明珠,色澤冷硬黯淡的陳設(shè)無聲地安放在空曠的房間里,像是一座囚牢。 少女撐著身子半伏在他身上,她的發(fā)絲有些凌亂,像理不清的毛線球一般的亂發(fā)立在發(fā)頂。 唇瓣形狀原本便很飽滿,此刻被人用力親吻過,略微有些紅腫, 口紅暈染開,沾在唇邊瓷白的皮膚上,凌亂卻更顯得誘惑。 她散亂的領(lǐng)口處更是如此,鎖骨處布滿曖昧的紅痕, 頸側(cè)的痕跡和那道鮮紅的傷口混在一起,在她瓷白的皮膚對比下,顯得又欲又惹人憐愛。 而他身上受神罰而翻涌的痛楚,竟然隨著他們的親密而平息下來。 赫爾墨斯不動聲色地掃一眼桌角被他隨手擱置的高腳杯。 玻璃杯上映出他的倒影。 咒印的紋路也淡了。 赫爾墨斯眸底掠過一絲一閃即逝的復(fù)雜。 他沉默了一會,主動抬手替她理了理亂成一團的頭發(fā):“被嚇到了嗎?” 明明是被她坑了,卻還主動關(guān)心她。 當(dāng)然,如果能夠趁機再得到一些新的獎勵的話,她會更感激的。 溫黎在赫爾墨斯身邊的空地上站好,先是輕輕點了點頭,緊接著飛快地搖頭。 這個暗示夠明顯了吧?快點補償她一下! 赫爾墨斯已經(jīng)恢復(fù)了游刃有余的模樣。 他漫不經(jīng)心地支著額角倚在椅背上,盯著溫黎的動作沒有說話。 半晌,他忽地一笑:“不知道什么樣的補償,有這個榮幸讓我的甜心重新開心起來?!?/br> 太上道了!果然戀愛還是要和“渣男”談才夠爽??! “真的嗎?”溫黎臉上流露出恰到好處的驚喜。 她指了指房間一角的夜明珠:“赫爾墨斯大人,其實我有一點怕黑。如果能夠擁有一顆屬于自己的夜明珠的話,我想我每天晚上肯定可以睡得更好。” 升級傳送陣還需要赫爾墨斯的燭臺。 說是燭臺,其實不過是他盛放夜明珠所用的擺件。 在來找赫爾墨斯之前,溫黎已經(jīng)率先拐去他曾經(jīng)帶她去過、且許諾里面的寶藏都屬于她的“藏寶閣”找過一圈。 但是她并沒有在里面發(fā)現(xiàn)夜明珠的蹤跡。 她只能選擇像之前那樣,直接對赫爾墨斯開口索要。 不過,突然要一個燭臺實在太奇怪了。 溫黎選擇連著夜明珠一起要,赫爾墨斯總不至于摳門到連一個燭臺都不給她配吧? “只是一顆夜明珠而已,如果能夠讓我美麗的未婚妻擺脫恐懼,那是它的榮幸?!?/br> 不出所料。赫爾墨斯幾乎沒有猶豫,語調(diào)散漫地答應(yīng)下來。 他撩起衣擺,站起身的動作姿態(tài)閑適。 暗紅色的長袍隨著他的動作,如流水般順著重力下墜,落在他足邊柔軟的地毯上。 赫爾墨斯抬起手臂,修長的掌心向上。 散入空氣中的碎金瞬間像是感受到了召喚,在溫黎眼前如風(fēng)暴般聚集成金色的影子,在他掌心凝成一枚燦金色的圓珠。 溫黎一瞬不瞬地盯著這顆金燦燦的圓球。 雖然她沒有碰到它,但是只看一眼就知道它分量很沉。 以后她一定要找機會問一問系統(tǒng),游戲世界里的東西能不能帶回現(xiàn)實生活。 如果多帶幾顆金球回家那該多好。 此刻她暫時脫離了險境,系統(tǒng)語氣也恢復(fù)了平時的高貴冷艷:【請玩家放棄幻想,不可以哦?!?/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