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進乙游后我渣了四個墮神 第119節(jié)
不過,珀金也并不像是會在她不接電話后繼續(xù)撥號的性格。 應(yīng)該是心有靈犀吧! 溫黎心中祈禱,將閃爍的水晶攏在掌心,在心中默念: “珀金大人,您找我嗎?” 下一瞬,珀金清冽的聲線傳遞過來。 他的嗓音蘊著些不悅:“這就是你所謂的‘隨叫隨到’?” 啊哦,看來她運氣不算很好,之前恐怕已經(jīng)錯過了珀金的電話。 但是珀金竟然沒有生氣。 而且再一次用水晶找她?! 珀金那句“我才不會找你”再次閃回在溫黎腦海里。 真是個口是心非的傲嬌鬼。 但是好可愛啊啊啊。 仗著珀金看不見她,溫黎作西子捧心狀陶醉了一會。 片刻后,她小聲打了個呵欠,佯裝剛睡醒一般,聲音里帶著點惺忪感:“抱歉哦珀金大人,剛才我還沒有睡醒?!?/br> 溫黎話音剛落,對面便傳來一道不加掩飾的冷笑。 珀金語調(diào)譏誚地開口:“沒見過比你還懶惰的貼身女仆。” 溫黎敷衍地“嗯嗯”了一下。 和珀金相處久了,彩虹屁甚至不需要經(jīng)過大腦就自動從她口中說出來:“是呀,恐怕整個魔淵之中,也只有珀金大人心胸如此寬廣善良,對我這么好。” 隨即,她笑意盈盈地把話題拉回原點:“珀金大人有什么事嗎?” 快說吧,走完這個過場她就可以回去找赫爾墨斯了。 在溫黎說完那一連串彩虹屁之后,珀金果然安靜了一會。 半晌,他才不緊不慢地問:“聽說赫爾墨斯正在他的神宮中舉辦晚宴,公開承認他的未婚妻?!?/br> 指尖輕擊陶瓷茶杯杯壁,珀金不經(jīng)意道,“你感興趣么?” 溫黎毫不猶豫地搖了搖頭:“不感興趣。” 她怎么會感興趣呢? 她本人就在這里,沒什么值得好奇的。 她干脆利落、毫不猶豫的否認聽在珀金耳中,卻像是為了避嫌而劃清界限。 雖然曾經(jīng)是赫爾墨斯神宮的女仆,但她看起來對赫爾墨斯的事情一點都不關(guān)心。 珀金的聲線里流淌出些許愉悅,他輕輕笑了一下:“的確?!?/br> “你這么懶惰,我不該對你的答案抱有什么別的期待?!?/br> 溫黎遲疑地問:“那……”她還需要以珀金貼身女仆的身份代表他出席嗎? 她可沒抽出來什么類似分身術(shù)的道具啊。 對面?zhèn)鱽硪魂囈律滥﹃妮p響,似乎有人披衣靠在床頭。 細小的聲響在水晶的作用下無限放大,曖昧地引人遐想。 溫黎臉色一紅。 四舍五入這也算是電話視頻玩法里的福利了吧? 此處應(yīng)該有一點引人遐想的喘.息聲。 她腦海中漫無目的地發(fā)散著思緒,聽見珀金不甚在意地道。 “接著睡吧。” 似乎是處在一種十分放松的狀態(tài)下,珀金向來帶著點倨傲意味的聲線破天荒染上了些慵懶的意味。 “你現(xiàn)在是我的人,與赫爾墨斯有關(guān)的任何事情,都跟你沒有關(guān)系?!?/br> 溫黎怔了一下。 她沒想到當(dāng)初為了順利接近珀金而隨意編造出來的身份,對方竟然深信不疑。 甚至被膈應(yīng)到了今天。 她狐疑地問:“可是,您不需要送上些賀禮嗎?” “不送,他又能怎么樣?!辩杲鹫Z調(diào)微露譏嘲,帶著濃郁的傲慢意味。 “時不時接收一些他送來的垃圾,已經(jīng)是我送給他最大的禮物了。”他嗤笑道。 垃圾? 溫黎面露復(fù)雜。 珀金不會說的是那些被赫爾墨斯送入他神宮中的女仆吧。 那她這個“色谷欠之神的前任女仆”算是什么? 一道語氣略有些僵硬的聲音打斷她的思緒。 “……他已經(jīng)安插了一個你,在最靠近我的位置。” 珀金似乎抿了一口茶,語帶不屑地冷聲道,“這樣的機會,他不會再有第二次?!?/br> 頓了頓,他淡淡說,“就這樣?!?/br> 水晶在掌心顫動了一下,光芒熄滅。 溫黎眨了眨眼睛。 珀金就這樣掛斷了電話。 系統(tǒng)驚疑不定地冒出來:【他最后那兩句話是什么意思?】 溫黎抿了下唇角,將水晶重新放回首飾盒中。 【至少,現(xiàn)在我可以安心地做一晚上赫爾墨斯的未婚妻,不用費盡心思地更換其他身份?!?/br> 她正要轉(zhuǎn)回身離開房間,身側(cè)驀地探出一條修長的手臂,撐在她腰側(cè)的桌面上。 溫黎心頭一跳,回身抬眸。 赫爾墨斯不知道什么時候站在她身后。 “你在干什么,甜心?”他低頭俯視著她,薄唇勾著笑,漫不經(jīng)心地問。 赫爾墨斯的神情并沒有流露出多少陌生的情緒,看起來懶散而俊美。 溫黎無法分辨他究竟是什么時候出現(xiàn)的,又聽見了多少。 高大的陰影裹挾著濃郁的木質(zhì)香鋪天蓋地地席卷而來,極具壓迫感地將她從頭到腳都包裹在內(nèi)。 赫爾墨斯稍俯身,單手垂在寬大繁復(fù)的長袍之中。 他扣在溫黎腰側(cè)的手臂微屈,將她困在自己胸口和梳妝臺間狹小的縫隙中。 溫黎勉強維持著平靜的神情,自然地轉(zhuǎn)過身背對著赫爾墨斯,不讓他看見她的表情。 她隨手拿起桌面上擺著的一瓶香水,語氣輕快地說:“突然想起出門前忘記用香水?!?/br> “赫爾墨斯大人,您要不要幫我一起挑選?” 說到這里,她伸出指尖,在一排精致的瓶子上虛虛劃過,語氣中染上些恰到好處的苦惱。 “究竟哪種味道比較合適呢?如果能夠和您身上的味道相近的話,那就最好了?!?/br> 赫爾墨斯姿勢未動,垂下眼睨一眼她掌心的香水瓶,噙著笑沒說話。 溫黎將手中的香水瓶放回原處,隨便選了一枚酒紅色的瓶子拿在手中。 她仰起臉看向赫爾墨斯,“這個怎么樣,赫爾墨斯大人?” 赫爾墨斯的聲音低沉磁性,帶著點不正經(jīng)的散漫:“為什么要和我的味道相近?” 像是沒有想到他竟然會如此直白地問出這種問題,少女微微愣了一下,耳根爬上點不易察覺的紅。 她沉默了一會,還是不加避諱地回答:“這樣……會顯得您與我更加親密?!?/br> 夜明珠點亮的光輝映著赫爾墨斯眸底的微光,虛虛實實,像是風(fēng)掠過深邃的沉潭,看不真切。 赫爾墨斯卻像是被這句話取悅了,猛地笑了起來,唇畔的笑意加深,不知道是戲謔還是愉悅。 溫黎感覺手中一輕,“啪嗒”一聲,掌心的香水瓶被重新放回原處。 “那我們今天都換一種新的味道,怎么樣?” 赫爾墨斯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在一枚色調(diào)沉郁的香水瓶上停頓,純金打造的獅鷲獸首在他指縫中反射著璀璨的光暈。 細密的噴霧自頭頂上方的空氣中落下,溫黎下意識起身,卻被一只手扣住了月要側(cè)。 后背覆上寬闊的胸膛,她被按在他懷中動態(tài)不得。 溢滿了香氣的水珠在空氣中四處游走,rou眼難以察覺的痕跡在燈火下無處遁形,輕盈地在兩道緊緊相貼的身體上落下。 冷淡沉郁的香味中,帶著一點辛辣的氣息。 幾分鐘后,一種極具攻擊性的甜膩味道蔓延開來。 幾種極其矛盾的香氣糅合在一起,隨著時間緩慢地剝離出更多層次的復(fù)雜味道,卻意外地讓人沉迷。 是一種更偏向于中性的、迷人卻危險的味道。 扣在她月要身的那只手微微用力,兩人之間的距離被急速壓縮。 緊接著,那只手劃過她平坦的小腹緩慢向上,修長的手指落在她頸間。 溫黎下意識順著赫爾墨斯的力道抬起頭。 光滑潔凈的鏡面之中倒映出兩道身影。 金發(fā)少女身材纖細,暴露在華麗禮服裙之外的皮膚被光芒鍍上一層瑩潤的金邊,更顯得細膩白皙。 一條手臂橫在她清晰的鎖骨間,光影落在上面,在蜜色的皮膚上描繪出起伏的有力線條,充滿野性的力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