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進(jìn)乙游后我渣了四個墮神 第13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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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這是什么魔幻炫富場面? 或許她應(yīng)該找個機(jī)會讓赫爾墨斯把她的房間也一起拆了。 明人不說暗話,這些金子她也想要。 就在金堆已經(jīng)觸及天花板,幾乎將整片空間淹沒的時候,赫爾墨斯才隨意地擺了下手。 “這些足夠賠你那些上不了臺面的東西一百次?!彼Z調(diào)散漫而帶著淡淡的嘲弄。 “多余的九十九次,我要你離我的未婚妻遠(yuǎn)一點?!焙諣柲沽闷鹧劢?,一字一頓地開口,“聽懂了嗎?” 澤維爾倚在殘破的羅馬柱旁,聞言嗤笑了一下,輕描淡寫地打了個響指。 黑色的烈焰如龍般席卷而過,在金堆上涌動沉浮,毫不留情地吞噬著。 令人牙酸的焚燒聲在寂靜的神宮中散開。 溫黎看得心疼地要滴血,但她沒有什么立場開口,只能安安靜靜地站在赫爾墨斯身邊。 不多時,亮燦燦的金堆便被黑焰吞噬了大半。 澤維爾半側(cè)過身睨一眼,眉眼愉悅而囂張地舒展,懶洋洋地開口:“抱歉,我這里擺不下多余的垃圾。” 頓了頓,他伸手隨意地揉了揉耳廓,笑得十分肆意,“我呢,也聽不見你的廢話?!?/br> 空氣中的溫度瞬間驟降。 一直在一旁神隱的一紅一黑兩枚小團(tuán)子見狀況不對,連忙從角落里顫顫巍巍地飄了出來。 小火團(tuán)瑟瑟發(fā)抖地飛到溫黎身邊,小心翼翼地說:“赫、赫爾墨斯大人,澤維爾大人的意思是……謝謝您……這個賠償他十分滿意……” 黑霧團(tuán)子湊到澤維爾身邊,伸出兩只細(xì)細(xì)的手扯了扯他的衣擺。 澤維爾煩躁地揉了揉額間的碎發(fā),把長袍抽回來。 “好了,我這還有不少你制造出的爛攤子要收拾,趁我還沒發(fā)火,帶著你的未婚妻趕緊離開這?!?/br> 說到“你的未婚妻”五個字時,他后槽牙緩慢地磨了磨,語氣不易察覺地陰沉下來。 但這同樣的五個字,卻顯然取悅了另一道身影。 自從澤維爾剛才開口,溫黎便一直不著痕跡地打量著赫爾墨斯的神情。 此刻見他眉宇間的戾氣略有收斂,她連忙伸手勾了勾他的指尖:“我們回去吧,赫爾墨斯大人?!?/br> 說完,她便緊緊地盯著他看。 在溫黎的角度,只能望見赫爾墨斯的側(cè)臉。 他的睫羽顏色很淡,是一種不刺目的白色,濃密纖長卻并不卷翹,自然帶著一種雍容華貴的華麗感,還有獨屬于男性的野性力量感。 在他格外立體的眼窩下方,拖拽出一片扇形的青灰色陰翳。 她看不清他眸底的情緒。 溫黎正打算再哄幾句,便倏地感覺身體一輕,整個人被赫爾墨斯攔腰抱起。 “哎——”她猝不及防發(fā)出一聲驚呼,下意識伸出雙手緊緊地勾住赫爾墨斯的脖頸。 緊接著,她感覺到對面三道視線灼灼地落在她身上。 澤維爾還在看著她! 還有時常跟在他身邊的兩小團(tuán)! 溫黎有點不自在地動了動,小幅度地掙扎了一下:“赫爾墨斯大人,真的要這樣回去嗎?” 赫爾墨斯垂眸看她,語氣帶著點玩味,“不然,你跟得上我嗎?” 溫黎怔了一下。 的確,她不能要求赫爾墨斯和她一起步行回去。 雖然聽上去十分像是情侶壓馬路的浪漫,但是那個畫面她暫時無法想象。 她干脆一鼓作氣將臉埋到他的頸窩里,聲音有點悶悶的:“您說的對?!?/br> 那就快點走吧嗚嗚這個社死修羅場她真的承受不起。 赫爾墨斯無端從她的妥協(xié)中聽出了點難為情的意味。 他稍有些愉悅地輕笑一聲,視線掠過一旁臉色陰沉的澤維爾,意有所指地開口,“你是我的未婚妻,我們之間,更親密的事情早已經(jīng)發(fā)生過,這并不算什么?!?/br> 澤維爾臉色驟冷。 可是赫爾墨斯卻沒有再多說什么。 說完這些,他便抱著她轉(zhuǎn)身離開。 “澤維爾大人……” 小火團(tuán)依依不舍地看著溫黎消失的方向,蔫蔫地飄回澤維爾身邊,試探著喊了他一聲,“漂亮jiejie以后還會來嗎?” 澤維爾掃一眼腳邊滾落下來的金塊,邁開長腿肆無忌憚地踢了一腳,姿態(tài)極其乖戾。 金子“嘩啦”一聲滾落下來,他冷笑一聲。 “容不得她不來?!?/br> 撂下這一句話,澤維爾轉(zhuǎn)身離開。 黑色的披風(fēng)在身后飄動,他淡淡擺了下手。 “這里交給你們?!?/br> 溫黎一路縮在赫爾墨斯懷中,幾乎是瞬息之間便回到了熟悉的房間里。 她一眼便看見軟塌旁,以一種極其凄涼姿態(tài)倒下的洋娃娃。 這畫面像極了她曾經(jīng)看過的恐怖片中的場景。 她身體不受控制地僵硬了一下。 赫爾墨斯若有所思地順著她的視線看去,只當(dāng)她是心虛擔(dān)憂。 他將她放在床上,撩起衣擺坐在她身邊,語調(diào)松散中帶著些令人心悸的涼薄。 “她沒死,只是昏過去了?!?/br> 如今暫時回到了相對安定的環(huán)境,溫黎總算抽出時間重新點開游戲背包欄。 精致的金發(fā)洋娃娃圖標(biāo)好端端地展示在那里,并沒有變成失效的灰色。 不幸中的萬幸。 她和她的洋娃娃已經(jīng)有感情了、 如果洋娃娃真的就這么噶掉了,她會傷心的。 溫黎稍微放了一點心,轉(zhuǎn)過臉去看赫爾墨斯。 他就這樣靠在床頭,并沒有看她,眼眸半闔攏著,任由光影傾落在臉上,臉廓顯得格外深邃莫測,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沒有主動問她為什么離開,可周身久居上位的危險氣息卻牢牢禁錮著她,令她動彈不得。 “赫爾墨斯大人……”溫黎伸出一根手指,輕輕戳了戳他堅硬的手臂。 “噓,現(xiàn)在安靜一點,好嗎?” 赫爾墨斯連眉梢都沒動一下,閉著眼開口。 系統(tǒng)擔(dān)憂地上線:【完蛋了,赫爾墨斯看上去是真的生氣了?!?/br> 【算了,也對,任何一個男人遇見這種綠云罩頂?shù)氖虑?,一定都無法保持冷靜?!?/br> 【親愛的玩家,這邊建議您暫時離他遠(yuǎn)一點呢,以免他睡夢中一怒之下把你掐死。】 溫黎卻像是沒有聽見系統(tǒng)的警告,反其道而行之地再次伸出手。 她挪動了一下位置,靠得離赫爾墨斯更近了一點,是一個完全突破了社交距離的親密距離,幾乎半個身體都靠在他肩頭。 纖細(xì)的指尖虛虛劃過他肌rou起伏明顯的肩膀,緩緩向下滑動,在他微敞的衣襟里若隱若現(xiàn)的胸肌處頓了頓。 然后,大膽地輕輕點了一下。 赫爾墨斯沒有動作。 可他淡色的睫毛卻緩慢地睜開,金色的眼眸晦暗不明地盯著她。 溫黎趴在他肩頭和他對視,片刻后,她輕輕偏了偏頭。 “您這是……在生氣嗎?” 她的語氣聽不出多少恐懼和懊惱,反而帶著一種極其矛盾的期待。 下一瞬,她的手腕便被扣緊。 赫爾墨斯將她的手從身上扯下來按在身側(cè)。 床墊深深陷下去。 而他則稍俯身,另一只手穿過她卷翹的發(fā)絲,掠過她的耳垂,臉側(cè),唇瓣,下頜,最終落在她后頸上。 然后緩慢、意味不明地摩挲了一下。 時間似乎在他這一連串的動作間被無限拉長。 這只是一個再簡單不過的動作,但赫爾墨斯極具掌控和侵略性的氣息包裹著她,溫黎身體不自覺顫了一下。 她本能想要向后退,可扣著她后頸的人卻似乎早已察覺到她的意圖,捧著她的臉偏頭吻下來。 這個吻又兇又猛,與赫爾墨斯平日里風(fēng)度翩翩的模樣截然不同,那些被他壓抑的邪佞和陰戾在唇齒間毫無保留的顯露。 他的牙齒碾磨著她的唇瓣,像是懲罰一般輕咬,掌心禁錮著她,讓她無處可逃。 [肢體親密度 30] “甜心,”赫爾墨斯的吐息灼熱,掃過她的耳廓,他的聲線低沉中帶著些暗啞,倏地笑了一下。 “你很不聽話?!彼赝鲁鰩讉€字,語氣辨不清喜怒。 “我只是想讓赫爾墨斯大人更在意我一點——” 少女渾身都泛起淡淡的緋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