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進(jìn)乙游后我渣了四個墮神 第18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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澤維爾不耐地輕嘖了一聲,隨意擺了一下手。 “你們都下去。” 他成為魔淵四主神之一已經(jīng)近百年,和少年時精致卻沉默的模樣不同,不經(jīng)意間舉手投足皆流露出一種久居上位的壓迫感。 門前侍立的幾道身影很明顯地怔愣了一下。 守在這里看著澤維爾是魔淵之主交給他們的任務(wù)。 但是這一刻,迎著少年沉郁的黑眸,他們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說不出拒絕的話。 “……是?!?/br> 今天的黑發(fā)少年看起來格外不一樣。 雖然依舊是那副精致陰郁的樣子,但身上卻莫名多了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氣勢。 面對他時,那感覺就像是…… 面對著魔淵中最尊貴的那位大人。 還真是奇怪,明明之前都是那么無能沉郁的樣子…… 幾道身影交換了一下視線,沉默了片刻,還是先后離開了房門。 墻壁上的燭火搖曳,幽微的光線驅(qū)不散走廊中的黑暗,在地面上拖拽出兩條瘦長的剪影。 此刻終于只剩下了他們兩人。 澤維爾單手撐著門板閑適地倚門而立。 他放肆的視線若有似無地掃過溫黎身上的女仆裙擺,眼神辨不清意味,良久都沒有挪開視線。 總覺得,有些熟悉。 澤維爾黑眸微瞇。 但是在哪里見過呢? 他好像有點想不起來了。 溫黎被他這種審視的眼神看得渾身發(fā)毛。 不是吧。 難道澤維爾發(fā)現(xiàn)了什么? 切換到[平平無奇的魔淵女仆]身份之后,她的五官也有微妙的調(diào)整。 而這張臉,在先前的魔淵宴會時曾和澤維爾打過一次照面。 不過,這種五官上細(xì)微的差異,倒是可以用時間倒流來解釋。 先前在魔淵宴會上,澤維爾并沒有對她有過多的在意,應(yīng)該不至于把她認(rèn)出來吧? 溫黎壓下心底的忐忑,決定先發(fā)制人。 她皺著眉語氣不善地問:“這么看著我干什么?您的眼神難不成真的這么差,只是換了件衣服就不認(rèn)識了?” 這句話果然將黑發(fā)少年眸底莫名的情緒擊散了。 他的注意力重新被她吸引過來。 “我眼神差?那剛才就不會毫不猶豫地帶你來這里。” 澤維爾抱臂輕嗤了一聲,目光在她蕾絲領(lǐng)口處露出的脖頸上一掃而過,便不著痕跡地挪開。 “只不過第一次看到你這副打扮,還挺新奇?!?/br> 他收回視線,將魔淵宴會那一天曾經(jīng)見過的金發(fā)少女從腦海里按下去。 怎么可能是同一個人。 一定是神力消耗太大,他竟然已經(jīng)開始出現(xiàn)幻覺了。 澤維爾肩膀用力從門框上撐起身體站直,單手插著兜,另一只手不緊不慢地推開房門。 “這里是我的臥房,暫時還算安全。” 他瀟灑偏了下頭,示意溫黎跟上。 “進(jìn)來吧。” 溫黎原本以為,房間里又會布滿了充斥著中二氣息的骷髏裝飾。 卻沒想到,少年澤維爾的臥室干凈整潔得不可思議。 寬闊的空間里,只有一張床,一張桌子,一把椅子,一張沙發(fā)。 款式簡潔得像是樣板房里的產(chǎn)物,一點多余的擺飾都沒有。 簡直像是苦行僧苦修時的住所,寫滿了“活著就行”的生活理念。 溫黎一時間甚至不知道應(yīng)該在哪里落腳。 或許是她臉上的驚訝之色太過顯眼,澤維爾瞥她一眼,下頜微揚(yáng)示意沙發(fā):“你坐那吧?!?/br> 溫黎朝著沙發(fā)的方向慢悠悠走了幾步,臨走到之前卻腳步冷不丁一轉(zhuǎn),朝著床邊的方向走過去。 她十分不客氣地大咧咧坐在床邊,身體放松,向后仰倒在綿軟的床鋪上,半點也不見外地伸了個懶腰。 “唔,累死我了?!?/br> 她是真的累了,在時間縫隙里躲避水鏡攻擊消耗了她太多的體力。 現(xiàn)在倒在床上,她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塊磁鐵,和床墊死死吸在了一起,一動都不想動。 但感受到斜地里掃過來一道視線,溫黎還是心底暗嘆了一聲。 還有一位祖宗沒有料理好。 她慢吞吞地翻了個身,側(cè)躺在床上一只手撐著下頜,朝著澤維爾看過去。 “澤維爾大人,您的床可真軟?!?/br> 少女笑意盈盈的,半個身子都陷入柔軟的床墊里,眼底漾著揶揄的笑意,略微上揚(yáng)的眼尾像是一只勾人的狐貍。 又像是一只得了便宜偷腥的貓。 澤維爾靠在桌沿,雙手懶懶撐在桌面上。 聞言,他略一抬眉梢,直直盯著床上四肢舒展的少女。 “這么輕易地跟著別的男人進(jìn)入他的房間,然后隨意躺在他的床上——” 頓了頓,澤維爾足尖輕點站起身,低啞的聲線壓下來,語氣染上些許危險的意味。 “你就這么信任我的品格?” “不然呢?” 床上的少女似乎并沒有察覺到他語氣里的異樣 她放下手臂重新躺回去,口吻輕快又隨意地說,“我可是你親叔叔的未婚妻?!?/br> 說完這一句,她似乎突然想起什么,視線落向澤維爾略顯青澀的臉廓,冷不丁捂著唇角笑出來。 “況且,澤維爾大人——” 笑聲從她口中溢出來,間隙中,她細(xì)聲細(xì)氣地說,“您現(xiàn)在,只是個孩子而已?!?/br> 孩子。 他最討厭別人這么說他。 這樣看不起他。 澤維爾危險地瞇起眼睛。 靜默片刻,倏地冷笑了一下。 他上前一步,單腿屈膝抵上床沿,一只手撐在溫黎耳側(cè)傾身壓下來。 屬于少年的陰影兜頭籠罩下來。 似乎意識到什么,少女后知后覺地想要從他身下爬出去,卻被眼疾手快地一把扣住了兩手手腕,用力壓在頭頂。 “現(xiàn)在呢?” 澤維爾唇角上揚(yáng),弧度有點不正經(jīng)的壞,笑意卻不達(dá)眼底。 溫黎一個晃神,便被攥緊了手腕壓在發(fā)頂,動彈不得。 她的視野里只剩下澤維爾不算寬闊但也并不瘦弱的胸口,皮質(zhì)夾克衣擺向下墜落,頸間的銀色項鏈順著重力在空氣中微微搖晃。 呼吸在這一瞬似乎暫停了一秒。 竟然a上來了! 溫黎正對著澤維爾那雙狹長的黑眸。 他現(xiàn)在看上去也不過十七八歲的年紀(jì),可眉眼中的稚嫩卻被桀驁的神情擊碎,掌控欲十足地垂著眼睫看她。 她正要說什么,他卻忽然低下頭。 凜冽的雪松氣味瞬間侵入鼻腔,少年俊美的眉眼近得不可思議。 澤維爾一只手按著她的雙手,俯首湊近她的頸側(cè),挺拔的鼻尖掠過她耳畔略有些凌亂的碎發(fā),帶來一陣癢意。 “現(xiàn)在——” “還覺得我只是是孩子嗎?” [肢體親密度 10] 不是啊當(dāng)然不是。 他可是她命中注定的老公。 溫黎將到嘴邊的土撥鼠尖叫壓了回去。 她眨了眨眼睛佯裝犯困地側(cè)過臉去,避開他若有似無的觸碰。 “好了好了,您不是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