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進乙游后我渣了四個墮神 第222節(jié)
迷人的眸光幾乎將她溺斃。 “你的確很貪心?!彼χf,“但巧合的是,我并不討厭這種貪心。” 話音落地間,赫爾墨斯傾身欺近。 他的身材極其優(yōu)越,肩膀?qū)掗?,肌rou線條明顯,充滿著男性荷爾蒙。 和他相比,她的身體顯得格外纖細白皙,此刻被籠上一層只屬于他的陰影。 溫黎這才發(fā)現(xiàn),不知道什么時候,她竟然直接坐在色谷欠之神的神座上。 而這張神座的主人,此刻一只手虛擁著她將她壓在椅背上,另一只修長有力的手臂撐在她耳側(cè),將她困在神座和他胸口之間狹窄的空隙之中。 向來被掩藏在翩翩風度之下的侵略性和壓迫感像是出了籠的困獸,在這片屬于色谷欠之神最神圣的空間里肆無忌憚地咆哮。 在獵物本能感受到的危險感之中,溫黎感覺渾身的肌rou都不受控制地緊繃,但與此同時,極度的危險轉(zhuǎn)化為最濃烈的興奮,讓她渾身的血液都沸騰起來。 “赫爾墨斯大人……” 未盡的話被湮沒在堵住她唇瓣的唇齒間,尖利的獠牙刺破了她柔軟的唇瓣,微弱的刺痛感之后,甜腥的血氣在兩人交疊的唇齒間悄然蔓延。 一只手緩慢而堅定地捂住了她的雙眼。 視野陷入一片漆黑。 只余唇瓣和頸側(cè)一陣陣尖銳的刺痛感,暈眩中,不斷失血的虛弱感一點點沖破甜蜜的外衣,露出猙獰的本來面目。 赫爾墨斯的聲線也染上一點低啞,在黏膩的觸感和微弱的吞咽聲中顯得格外驚心動魄。 “貪心的人,要受到懲罰?!?/br> 第80章 save 80 幾乎是瞬間, 溫黎便聽見腦海中響起的提示音。 [肢體親密度 20] 在色谷欠之神最神圣莊嚴的神座上,少女脖頸被尖利的獠牙刺穿,修長的脖頸向后仰著, 像是瀕死卻依舊頑強的白天鵝。 夜明珠瑩潤的光線傾落而下,在少女白皙的皮膚上流連, 襯得她膚色愈發(fā)雪白。 靡麗又圣潔,破碎而美麗。 這應該是非常具有視覺沖擊力的畫面吧,用作宣傳cg一定能吸引來不少lsp玩家。 這附近沒有鏡子,溫黎看不見自己的樣子, 但她大概能夠想象這種放出去能夠吸引褲子無數(shù)的畫面,苦中作樂地想著。 作為儲備糧被吸取氣息, 也算是16 乙女游戲為了過審能夠擁有的最大尺度了。 等等,吸取氣息…… 溫黎突然想到什么, 重新點開游戲背包欄里的[反派改造指南]。 高級目標里, 赫然解鎖了嶄新的一項。 [改造對象:色谷欠之神赫爾墨斯 高級目標:克己守禮忍耐自己不傷害你(new)(01)] 溫黎了然地挪開視線, 視線掠過赫爾墨斯寬闊的肩膀,虛虛地落在天花板上恢弘的壁畫上。 果然是這樣。 或許赫爾墨斯在這一次吸她之前內(nèi)心曾經(jīng)有過片刻的動搖,這種動搖足以讓[反派改造指南]的高級目標松動。 可是他最后卻依舊選擇了放縱自己。 無論是出于他口中的“懲罰”還是別的什么。 不過,溫黎并不在意這一次的失敗。 這是個好兆頭! 雖然這一次沒有成功達成改造目標, 但是至少她找到了努力的方向。 而且,赫爾墨斯的片刻動搖, 已經(jīng)足夠被稱為她這一串計劃中“里程碑式的成果”。 這不是“比博燃”? 溫黎心里一下子涌上了一種躍躍欲試的感覺。 就像是累死累活刷了好幾套練習題之后, 終于在月考里拿了全年級前十名。 興奮之余, 拿筆給她,她可以現(xiàn)場再炫十套題! 溫黎索性也不再反抗了。 被吸并不是什么美妙的體驗, 但是赫爾墨斯卻不愧是“個中好手”。 在他有心想要取悅一個人的時候,她就算是想感受到痛苦也很難。 失血的暈眩感只是一瞬間, 赫爾墨斯的薄唇柔軟,動作嫻熟靈活,就像是屬于色谷欠之神與生俱來的本能。 在短暫的不適之后,溫黎就徹底忘記了那一瞬間的感覺,反而被從頸側(cè)一陣陣涌來的酥麻感湮沒。 既然反抗不了,那就享受吧.jpg 真的不是因為竟然有一點舒服,讓她懶洋洋得很想睡覺,一根手指都不想動。 見溫黎靠在神座上一動不動,系統(tǒng)以為她被嚇到了很絕望,良心發(fā)現(xiàn)地主動安慰她: 【親愛的玩家,請不要擔心。】 【雖然色谷欠之神對你現(xiàn)在做的事情可以抽走你身體中的生機,讓你的身體越來越虛弱直到死亡?!?/br> 【但是有[一罐貓薄荷]的作用,它可以百分百地抵消你受到的傷害?!?/br> 【所以,你的身體完全不會受到任何損傷!】 溫黎涼涼一笑:【原來我本來還會受到損傷哦?!?/br> 幸虧她手氣好,誤打誤撞開出了[一罐貓薄荷]。 否則,恐怕早已莫名其妙地be了。 真實詮釋什么叫“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這游戲世界還真是危機四伏,到處都是坑。 不過現(xiàn)在,度過了萌新時期,她的心已經(jīng)野了。 溫黎瞇了瞇眼睛,露出一個微笑。 現(xiàn)在,她的目標是高級目標。 但在這之前,她還需要收集更多改造度,解鎖新的約會劇情。 在下一個吻落在下頜處時,溫黎一反剛才溫順的模樣,偏了偏頭躲開赫爾墨斯。 她伸出一只手捂住自己的脖頸,另一只手按在赫爾墨斯心口,阻擋他靠近。 “赫爾墨斯大人。” 她的呼吸有點急促,柔軟的聲音斷斷續(xù)續(xù)的,卻還是執(zhí)著地將后半句話吐出來,“在繼續(xù)之前,您要答應我一個要求?!?/br> 被打斷讓赫爾墨斯心底不自覺涌上一陣陰戾,唇邊的獠牙伸得更長了幾分,在光線下反射著冰冷的光芒。 好想就這樣把身下這個不聽話的人就這樣一口一口撕碎,讓她的血rou和他的唇舌徹底融為一體。 讓屬于她的味道永遠地融化在他的口腔之中,還有她的一切。 包括靈魂,都永遠被他占為己有。 永遠屬于他。 赫爾墨斯向來風度翩翩的眉眼間壓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暴戾,蜜色的胸口不知何時覆上了一層薄汗,看上去性感異常。 他勉強壓下那一陣強烈的破壞欲望,不置可否地笑著道:“我倒想聽聽看,你又有什么樣有趣的要求?!?/br> 少女躺在他身下,衣領在他半失控間被粗暴地向一邊扯開,露出大片雪白的皮膚和鎖骨,頸側(cè)遍布著大片大片被領口摩擦出的紅印。 脖頸上更是一片狼藉,獠牙刺穿的傷口和唇瓣吸吮出的紅痕交錯,看上去充滿著令人心悸的凌虐感。 可她的眼睛卻依舊一瞬不瞬地盯著他,鳶尾色的瞳眸中看不出一絲一毫的怯意和后悔,眸光晶亮似有星辰。 少女大大方方地指了指自己脖子上看起來格外恐怖的傷痕。 她不僅不害怕,反而像是把它當成了一種嘉獎,語氣帶著點被嬌慣已久自然而然生出的驕縱: “我想讓您答應我,您的未婚妻只能有我一個人。” 赫爾墨斯瞇著眼睛,唇角笑意玩味。 他從來沒有什么真正意義上的“未婚妻”,這不過是掩飾用的虛假身份。 說起來,她的確是他第一個半真半假承認的“未婚妻”。 在她之后,他原本也不打算再把這一套用在誰身上。 寵愛一朵玫瑰花,比他想象中復雜,也更耗心力。 不會再有下次了。 更何況,玫瑰也并不常有。 赫爾墨斯沒什么所謂地笑道:“只是這樣?” 真是個無聊的要求。 “當然不是。這只是字面意思而已?!鄙倥牬罅搜劬粗?,理直氣壯地說。 赫爾墨斯這才稍有興致地挑起眉梢。 這種興味甚至蓋過了一些本能和沖動,頭腦中的興致和身體四肢百骸間的渴求交錯亂竄,硬生生壓抑下了他繼續(xù)享用她的谷欠望。 這個過程痛苦而漫長,可赫爾墨斯卻連眼皮都沒有眨一下。 在溫黎的視角,只看見他沉默了一會,然后尖銳的獠牙一點點縮短,又恢復成風度翩然的模樣。 “美麗的女性心思總是難以猜透,在你面前,我也不過是個尋常的庸人?!?/br> 赫爾墨斯慢條斯理地替她整理了一下凌亂的領口,就像制造出這一切的根本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