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進乙游后我渣了四個墮神 第287節(jié)
tips:但是可不要小瞧它哦,它可以隔絕一切物理以及神術(shù)傷害。] 有它在,藤蔓分泌的催情成分對她就不會生效了。 溫黎渾身發(fā)熱。 這感覺實在不太美妙, 就像是高燒四十多度一樣乏力暈眩。 小說里的春.藥橋段親身體驗起來也不怎么樣嘛。 溫黎迫不及待地點擊玻璃罩圖標,瑩瑩流淌的游戲光效迅速覆蓋了圖標四周的邊框。 幾乎是瞬間, 她身上那種躁動不安、忍不住想要扭動緩解的沖動就消失了。 還是健康的感覺好。 溫黎稍微輕松了一點。 但知覺漸漸從朦朧混沌恢復(fù)清晰之后,她才感覺到束縛著她的藤蔓纏繞得更緊了幾分。 箍在月要間的力道越來越大, 藤蔓邊緣甚至自發(fā)開始撩動她的領(lǐng)口, 有一下沒一下地往心口裝飾用的紐扣中鉆。 她的問題解決了。 但是還有一個更大的問題需要解決。 溫黎緩慢抬眸, 看向卡修斯。 房間里光線昏暗,一片幽寂的光線之中,卡修斯的身形被拖拽得更顯頎長。 他站在光影交界處,半張臉都淪陷在陰影里。 昏暗模糊了他的臉廓, 銀發(fā)在月色下泛著不詳?shù)木p色光暈,暗紅深邃的眼眸漾著詭譎的情緒。 卡修斯慢條斯理地解著右手袖扣, 察覺到她的視線, 撩起淡銀色的睫羽。 “看清楚, 現(xiàn)在對你做這些事情的人是誰?!?/br> 溫黎睜大眼睛:“卡……”修斯大人! 話還沒說完,一條柔嫩的藤蔓便順著她脖頸一路爬上來, 像是一條冰冷的小蛇,束縛住她的唇齒。 “噓, 安靜一點?!?/br> 卡修斯偏頭扯了扯領(lǐng)口,略微俯下身。 “接下來,有的是你出聲的時候?!?/br> 他低聲呢喃,聲音里蘊著一種濃烈的偏執(zhí),語氣卻又無限溫柔而深情。 “記住了嗎,現(xiàn)在在你身邊的人是我?!?/br> 溫黎忍不住痛呼一聲:“唔!” 救命,她感覺月要間的藤蔓更加用力了,幾乎要把她掐斷。 卡修斯到底要做什么? 不會是把她腰斬吧。 她拼盡全力掙脫了一點手腕上的束縛,在卡修斯沒有察覺的瞬間點擊游戲背包欄里的麥克風圖標。 [sr:夢想成真話筒 傳說中,只要對著它說出你的愿望,宇宙就會聽到你的聲音,并且為你實現(xiàn)哦。 tips:實現(xiàn)的方式有很多種,除了真實本身,或許還可以玩一些小把戲,比如讓你信以為真。] 不管到底是真的成真,還是假的成真,她現(xiàn)在需要卡修斯信以為真。 不然,她真的要被掐斷了。 溫黎毫不猶豫地使用技能,但她不敢確定卡修斯心底到底希望對她做什么。 原本她還是多少有點心猿意馬的,但是這個狀態(tài)的卡修斯比平時危險了太多。 感受到渾身令骨頭都隱隱作痛的力道,溫黎絲毫不懷疑如果真的放縱他肆意妄為,她甚至可能會經(jīng)歷一些幾十度灰的十八禁劇情。 達咩達咩。 口嗨歸口嗨,她還是有點子怕痛的! 本著多說多錯的思路,溫黎心下一橫,干脆偷梁換柱在心里默念: ——卡修斯希望做的事情已經(jīng)做成了。 然后,她就閉上眼睛裝作脫力昏厥。 整個人都軟綿綿地掛在藤蔓上,實際瞇著眼睛偷偷打量卡修斯的反應(yīng)。 說實話,她真的有點好奇他到底想了些什么。 又慫又愛玩說的就是她了。 自從使用了[夢想成真話筒]之后,卡修斯的動作就猛然停頓下來。 他似乎陷入了一種夢魘,冷峻的眉宇緊皺,蒼白修長的手指按上額角,像是在克制隱忍著什么,于一片迷蒙之中沉淪掙扎。 無論是千年前身為高貴的六翼熾天使,還是千年后魔淵中最尊貴強大的四主神之一,卡修斯向來都是冷倦沉穩(wěn)的。 溫黎幾乎沒有看見過他流露出多少波動的情緒。 無論發(fā)生什么,哪怕是他們并肩面對著千軍萬馬的追殺時,他也永遠是那樣冷淡而給人安定感的模樣。 她從來沒有想到會在卡修斯臉上看到這樣…… 蠱惑的神情。 一向無波無瀾的眉眼間染上谷欠色,忍耐微闔的眼尾泛著不易察覺的紅意,深邃的眼角甚至逸出些零星的水光。 溫黎突然間就悟了一句話。 最高級的性感不是暴露,而是欲露還羞。 沉淪入情谷欠固然風情,但最勾人的卻恰恰是那一分在谷欠火中掙扎的清冷自持。 隱忍總是比放縱更動人。 溫黎感覺視線像是有自己的主意,無論她如何控制都不愿意從卡修斯臉上挪開。 就在她一瞬不瞬地欣賞著他難得一見的模樣時,卡修斯倏然睜開眼睛。 他額角不知何時已經(jīng)滲出細汗,汗珠浸透了銀色的碎發(fā),一縷縷黏濕緊貼在前額。 汗珠沿著太陽xue向下緩慢滑落,水光看上去格外曖昧性感。 然而那雙眼睛已經(jīng)再次恢復(fù)了冰藍色,猩紅的色澤褪去,眸光重新沉入一片汪洋般的幽邃之中。 卡修斯薄唇抿成一條平直的線,沒有動作。 他的視線落在溫黎身上。 少女身上穿著貼身的包臀魚尾裙,曼妙有致的玲瓏身段被恰到好處地勾勒出來,在猙獰的藤蔓叢中更顯得身材纖細,有一種殘酷而破碎的美感。 她的金發(fā)有些凌亂地垂在臉側(cè),擋住了半張精致的臉,靈動的眉眼也懨懨地低垂著,看起來有些死氣沉沉的虛弱感。 卡修斯感覺麻木了許久的心臟仿佛劇烈地跳動了幾下。 隨即,一陣細細密密的刺痛蔓延而上。 像是被這種刺痛感拖回了現(xiàn)實,纏繞束縛著溫黎的藤蔓自發(fā)松開,向著四周散去。 失去了支撐,少女的身體軟軟向下墜落。 卡修斯掀起一陣風,柔和的風卷托住她的身體,他卻站在原地沒有上前。 指尖也遲疑地凝滯在半空,不敢靠近她,觸碰她。 剛才的每一分每一秒,他都像是被禁錮在透明的水底。 只能遠遠旁觀著水面上發(fā)生的一切,任憑他如何愕然,如何驚怒,如何掙扎也不得掙脫。 他只能就這樣看著她在他身邊被那樣殘酷地侵占,看著她流淚,求饒。 而這樣對待她的人,甚至就是他自己。 靈魂就像是被生生撕裂成了兩份。 他支配不了自己的身體,卻繼承了那部分自己的記憶。 他能夠深刻而清晰地感受到自己是如何失控,如何掠奪,如何對她的嗚咽視而不見,反而更加瘋狂地占有。 更令他不知道應(yīng)該如何面對她的是—— 他竟然在繼承著另一部分自己的全部感官和記憶的同時,不受控制地開始享受淪陷在這一場歡愉之中。 那種食髓知味的感覺,蝕骨銷魂。 溫柔的風浮動卡修斯眉間的碎發(fā),他靜立在月色間,深深凝視著風中安靜沉睡的少女。 在今天之前,他都可以欺騙自己,將曾經(jīng)那些閃過腦海中的癲狂念頭盡數(shù)推給掩藏在他身體里的那個怪物。 可如今面對著同樣迷戀著那場旖旎的自己,他沒辦法再否認。 他其實和怪物沒什么不同。 他也是這樣陰暗,這樣邪惡。 在面對著她的一顰一笑時,腦海里卻無時無刻不想象著剛才發(fā)生的那一切。 他和那個怪物根本就是同一個人。 卡修斯抿唇靠近溫黎,指尖輕輕替她將凌亂的碎發(fā)別到耳后。 少女如畫般的五官從發(fā)間顯露出來,纖細的眉微皺,睫毛也不規(guī)律地輕顫著,睡得似乎不是很安穩(wěn)。 光影在卡修斯臉上切割出涇渭分明的陰暗線,他就這樣定定地盯著她看了一會,眸光莫測變幻間,緩緩俯身在她飽滿的前額印上一吻。 他眼睫輕闔,聲線恢復(fù)了慣常的清冷,但卻似乎壓抑著更濃重的瘋狂。 “抱歉?!彼p聲說。 但他并不后悔。 卡修斯甚至頭一次有一點感謝另一個自己。 做了他始終想做,但又不敢去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