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進乙游后我渣了四個墮神 第352節(jié)
他輕柔地撬開她的唇齒,將沒有任何外在偽裝的、純粹屬于她的氣息一點一點卷入口中,動作極盡珍重。 那只攬在她月要間的手臂緊繃著,流露出一些不同尋常的生澀和認真,但又像是一種對更深層次本能和沖動的克制。 良久,在他們緊貼而凌亂的呼吸中,他松開她。 “我承認,曾經(jīng)的你身上擁有著任何人都沒有的氣息。”赫爾墨斯垂眸看她,“而那種氣息,對我的確有著致命的吸引力?!?/br> 他的吐息染著熱意,在低沉的喘息聲中聽起來極其性感。 少女臉頰不由得有些發(fā)熱,下意識想往后躲。 但一只手卻以一種極其強勢不容拒絕的姿態(tài)扣住她的后腦,止住她后退躲避的動作。 但除此之外,赫爾墨斯什么也沒做。 他只是看著她,近在咫尺的俊美臉上蘊著些她讀不懂的復(fù)雜情緒。 “但現(xiàn)在你對于我的吸引力,好像已經(jīng)足夠淹沒這種天性。” 少女眨著眼睛看著他,神情緩緩變了。 她似乎在這幾乎直白的話語中辨認出了一些美好的意味,眼睛一點點睜大。 然后她便撞進赫爾墨斯湖泊般瀲滟迷人的眸光之中。 “未婚妻的位置永遠屬于你?!彼f,“在未來,任何你喜歡的時候,神后的位置也會屬于你?!?/br> “而且,只屬于你?!?/br> 涌動的云層徹底散去,燦亮的月光映在這片荒蕪的土地上,驅(qū)散了壓抑太久的試探,照亮了神明秘而不宣的心意。 但沉浸在這一刻的兩人都沒有察覺到,在遙遠的魔淵最北端,屬于色谷欠之神未婚妻的房間里。 梳妝臺上首飾盒正在一下一下規(guī)律地發(fā)著白色的熒光。 一枚剔透的水晶安靜地躺在首飾盒里,不斷地閃爍著。 這一次,催動這枚水晶的主人似乎有些煩躁,在沒有任何回應(yīng)的漫長時間里,神力甚至差點震碎水晶。 喀嚓—— 在一陣細微的碎裂聲中,水晶上被rou眼可見地刻下一串深深淺淺的痕跡。 那些痕跡最終拼湊成三個字。 “你在哪?” 第115章 save 115 在漫長而沒有盡頭的永夜中, 魔淵中唯一的光亮屬于神土最南端的傲慢之神神宮。 恢弘的哥特式宮殿佇立在盛放的白玫瑰花叢中。 神光涌動,光暈熹微,墻面上細碎的亮片閃躍著細碎的光芒, 就像是流淌的星河。 整個神宮亮如白晝。 高大的落地窗邊擺著一把躺椅,澄瑩的光芒如流水般傾落在上面閉目養(yǎng)神的身影上。 珀金一只手搭在扶手上, 修長冷白的指尖有一下沒一下地輕擊著。 無論任何人多少次看到這張臉,都會忍不住由衷感慨,這簡直是混沌與深淵最偉大的作品。 盡管深知他的危險和狠辣,但沒有人會不承認, 這張臉幾乎精致到挑不出一絲瑕疵。 此刻這張堪稱完美的臉上沒有什么多余的情緒,動作卻暴露了珀金并不平靜的心緒。 時間在一片安靜中無聲地逝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 珀金眉目陰郁地緩緩睜開眼睛。 他狹長湛碧的眼眸掠過緊閉的大門,眸光更加冷郁了幾分。 溫黎已經(jīng)有很多天沒有來找過他了。 起初珀金不想把這點小事放在心上。 現(xiàn)在, 溫黎已經(jīng)不再是他的貼身女仆了。 他沒有什么理由, 要求她必須每天像曾經(jīng)那樣到他面前來報道。 珀金這么壓抑住自己去找她的沖動。 但是時間一長, 這種情緒似乎有些不受控制。 另一種思緒逐漸占據(jù)了上風,侵蝕著他的理智。 ——只是簡單轉(zhuǎn)變了一點身份而已,她對他的態(tài)度變化為什么這么大? 所以,她之前對他付出的一切好, 都不過是因為貼身女仆的身份作祟? 她口口聲聲對他表達的愛慕,也全都是假的? 珀金忍不住再一次主動動用了那枚他送給溫黎的水晶。 在等待對面?zhèn)鱽砘貞?yīng)的過程中, 珀金一臉陰冷地重新閉上眼睛。 說起來, 那枚水晶原本分明是她主動索要說用來關(guān)心他的。 結(jié)果倒好, 他一次也沒有收到過來自她的任何關(guān)心。 反倒是她一直讓他這么不省心。 時間的流速在等待中無限放緩,對面久久沒有傳來任何動靜, 他釋放出去的神力就像是石沉大海,杳無回音。 珀金神情里最后一點近似期待的溫度一點點冷卻。 這其實是有點似曾相識的經(jīng)歷。 ——印象里, 他好像從來沒有用那枚水晶一次成功聯(lián)系到溫黎。 她到底在干什么? ……在她心里,他就這么不重要? 不知不覺間,與“溫黎”有關(guān)的一切便霸占了珀金的全部思緒。 珀金薄唇緊抿著睜開眼睛,從躺椅上坐直身。 竟敢無故離開他這么久,不僅沒有任何解釋,還怎么都聯(lián)系不上。 等她回來,他該怎么懲罰她才好? 珀金第一時間就略過了“殺了她”這個最簡單最便捷的選擇。 干脆直接收回那個該死的水晶吧。 反正她看上去也一點都不喜歡它。 珀金眉間染上冷郁。 但很快他就否定了這個念頭。 不行,或許以后還用得上。 那么,還是換一個懲罰吧。 不如,就罰她接下來三天都不允許她再靠近他? 算了。 也不知道這到底是在懲罰誰。 珀金無奈地將手背搭在前額,視線漫無目的地落在天花板上移動的光斑上。 他絕對不是很希望她能在他身邊。 只不過,萬一她又遇見了什么麻煩,他總要替她解決。 畢竟,她是他的……曾經(jīng)的貼身女仆。 還有唯一靠近過他、觸碰過他、吻過他的人。 在這些念頭閃過的時候,金色碎發(fā)間形狀優(yōu)美的耳廓不經(jīng)意間染上朦朧的薄紅。 要不還是斷了她水果甜點的供應(yīng)吧。 她那么好吃懶做,這一定會令她非常痛苦的。 珀金輕咳一聲理了理襯衫沒有任何褶皺的領(lǐng)口,唇角扯起涼意。 這一次,無論她怎么說好聽的甜言蜜語,他都絕對不會再被她迷惑。 也不允許她拉著他的袖子撒嬌。 這么想著,珀金單手枕在腦后,隨意朝著窗外看了一眼。 郁郁蔥蔥的花園中,白玫瑰花圃一團團盛放著,在鵝卵石鋪就的小路上穿行著兩名身穿蕾絲蓬蓬裙的女仆。 她們手中端著精致的托盤,托盤上擺滿了新鮮的水果,應(yīng)當是正要往他儲存食物的房間里送去。 珀金的視線微微一頓。 這樣一幕發(fā)生在他面前,會讓他恍惚間以為溫黎還在他身邊。 她或許此刻正穿著那件稀奇古怪的比基尼躺在花園里曬太陽,美滋滋地享受著他賜予這片神土的日光。 “等等?!?/br> 在珀金反應(yīng)過來之前,他就已經(jīng)本能地出聲喊住了兩名即將路過的女仆。 珀金的聲線天生偏冷,又是魔淵中遠近聞名心狠手辣的神明。 被他喊住的兩名女仆幾乎是條件反射地渾身一抖,顫顫巍巍地朝著他的方向看過來。 她們臉上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微笑,勉強維持著鎮(zhèn)定。 “珀金大人,您……有什么吩咐嗎……” 珀金聽見這種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聲音就覺得煩躁。 他一只手揉了下太陽xue,下頜微抬示意她們手中的托盤:“東西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