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進(jìn)乙游后我渣了四個墮神 第37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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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微頓,她扭過頭,正好對上澤維爾晦暗不明的眼神,“讓我來和澤維爾大人說幾句話?!?/br> 卡修斯看著她,目光很淡,唇角笑意逐漸收斂了。 他的神色再次變得冷冽,甚至比尋常還要更冰冷。 俊美無儔的臉上蘊(yùn)著勝似寒冰一般的涼意。 暗紅眸底翻涌著莫名的情緒,幾分不悅和薄怒交織來回翻涌著。 在金發(fā)少女主動提及這個要求時,卡修斯腦海中便不受控制地閃回那天支離破碎的畫面。 少女搖曳的月要肢,瓷白細(xì)膩的皮膚,濕紅眼角不受控制溢出的晶瑩淚珠,還有迷蒙間微張的口中逸出的綿軟聲音…… 銀發(fā)紅眸的神明眸光更暗了幾分,喉結(jié)不自覺上下滑動。 他不是卡修斯,根本不知道憐惜為何物。 他只會一味地放縱、沉淪在本能之中。 他很清楚,那天他有多么的失控。 承受了這一切才換來的一個承諾,卡修斯還以為她會向他提出什么樣的要求。 無論是什么,就算是再不可思議,或許他都會接受。 只不過,他只是心血來潮覺得有趣。 但另一個他則是真的珍視她。 可是他沒有想到。 只是這樣。 銀發(fā)神明臉上如古井般無波無瀾,沒有流露出絲毫情緒。 那雙暗紅的眼睛卻無端顯得愈發(fā)偏執(zhí)晦暗。 她就為了區(qū)區(qū)一個嫉妒之神,不惜浪費了這個機(jī)會。 她該不會是真的喜歡那個乳臭未干的澤維爾吧? 他該不該替另一個他,干脆把這個女人殺了? 這應(yīng)該是善意的援手。 另一個他會感激他的,不是嗎? 銀發(fā)紅眸的神明眸底漾起血腥的色澤。 他指尖微動。 然而還沒等他做出任何反應(yīng),便感受到一陣來自靈魂深處的牽扯感。 卡修斯咬牙。 另一個他正在壓制他。 被赤.裸裸地耍了。 另一個他竟然還要護(hù)著她? 真是個廢物。 銀發(fā)神明閉了閉眼睛,單手按著眉心,忍耐著站在原地。 良久,他才緩慢撩起眼皮。 “好?!笨ㄐ匏股ひ舻蛦。袷窃趬阂秩棠椭裁?,“我答應(yīng)?!?/br> 竟然同意了? 溫黎有點意外。 她原本只是破罐子破摔想要試一試,沒想到真的瞎貓撞上了死耗子。 可還沒等她徹底舒出一口氣,便感覺另一道染著壓抑慍意的視線死死盯著她。 溫黎一轉(zhuǎn)頭,便對上澤維爾的眼睛。 “那時候?” 黑發(fā)黑眸的神明瞇起眼睛,一字一頓從牙關(guān)里擠出來。 “誰能給我解釋一下,‘那時候’是什么時候?!?/br> 或許由于嫉妒本身就是一種情緒,而他則為嫉妒而生。 澤維爾對旁人的情緒感知很敏銳。 雖然卡修斯臉上的表情流露很淡薄,但他還是在他眼底捕捉到了一閃而逝的饜足和懷念。 能夠令一個男人顯露出這樣的表情…… 澤維爾感覺一股妒火從胸口直往上燒。 他的眼睛鎖定住溫黎。 “他對你做了什么?”嗓音蘊(yùn)著幾乎克制不住的盛怒。 仿佛她但凡說出什么他預(yù)想中的字眼,便要直接燒光這座神宮。 溫黎迎著這樣幾乎把她生吞活剝了的眼神,陷入沉默。 做了什么…… 她也不知道啊。 但是這應(yīng)該是一個說真話卻沒有人相信的場合吧。 溫黎想了想,打算找個差不多意思的打個圓場糊弄過去。 “沒什么,就是……” 卡修斯卻突然輕笑一聲。 “就是你想的那樣?!?/br> 他不偏不倚地直視著澤維爾,眼底甚至漾著笑意。 溫黎瞳孔地震。 她不敢置信地看向卡修斯:“卡修斯大人,您……” 第二人格怎么還會主動拱火呢? 不醬醬釀釀的時候,這種帶感的性格還是稍微有點棘手。 快把那個清清冷冷寡言少語的老公還給她!! 少女神情驚惶,聲音微微發(fā)著顫。 似乎因為在大庭廣眾被公開這樣的事情而格外難為情。 在接觸到這樣目光的那一瞬間,卡修斯渾身便倏然一僵。 那種撕扯感更強(qiáng)了。 甚至可以說是前所未有的強(qiáng)烈。 銀發(fā)神明紅眸中流露出幾分愕然和不甘。 另一個他徹底壓制住了他。 真是個滿腦子只有那個少女的蠢貨。 最后這么想著,銀發(fā)神明眼睫垂下來,淡淡閉上眼睛。 下一瞬,他重新睜開眼睛。 冰藍(lán)色的眼眸像是星光墜入,沉靜而生輝。 卡修斯皺眉對上溫黎的視線,薄唇微抿。 片刻后,他緩聲道:“……抱歉。” “抱歉?”澤維爾簡直氣笑了。 他算是明白過來了。 原來他今天撞見的根本不是什么巧合。 就像是他先前在魔淵宴會中感受到的那樣。 根本不是什么錯覺。 早在他不知道的時候,這兩人就已經(jīng)糾纏到了一起。 你儂我儂、情深義重。 甚至就連…… 澤維爾冷著臉用力磨了磨后槽牙。 程度,也比他想象中還要深。 那他對她來說算什么? 虧他還以為對手只有一個虛偽薄情的赫爾墨斯。 原來就算沒有赫爾墨斯,他也根本就不是她的唯一。 而且她和別人也已經(jīng)做過很多很多,他想做卻又不敢做的事情了。 像是有烈火在心口焚燒,又痛又麻。 澤維爾用力眨了一下眼睛,低眸狠狠地看著溫黎。 “為什么他可以,我就不可以。”他的手指攥緊了心口的衣料。 象征著嫉妒之神身份的斯芬克斯胸針被他捏在掌心,在猩紅的月光下逐漸扭曲、變形。 澤維爾吐出一口濁氣,隨意把胸針摘下來“當(dāng)啷”一聲扔到一邊。 然后他動作不停,指尖向下一把扯下被他珍視著每天都戴在身上的黑貓胸針。 這個恐怕也不是專屬于他一個人的東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