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進乙游后我渣了四個墮神 第397節(jié)
又或者是,它的掙扎看上去劇烈,力道卻不大,幾乎沒有什么反抗地接受了自己的命運。 兔子一動不動地躺在少女手臂間,生無可戀地把下巴搭在她手腕上,感覺自己被一只手從上到下、從頭到尾都摸了個遍。 溫黎愛不釋手地又捏了捏兔子細長的耳朵。 她小時候就想養(yǎng)一只小兔子了,但是每次從花鳥市場路過都會被mama拽走。 現(xiàn)在也算是圓夢了! 也許是她的動作實在過分熱情,兔子有點忍無可忍地蹬了蹬腿,想要從她的魔爪里逃出來。 就在這時,一道陰冷森寒的氣息在房間里蔓延開來。 空氣開始扭曲,景致開始畸變,在逸散開的時空縫隙之間,緩步走出一道頎長勁瘦的身影。 澤維爾抬眼便看見金發(fā)少女抱著一只雪白的兔子有點意外地看著他。 他一挑眉,視線蘊著幾乎沒有掩飾的殺意,在兔子身上緩慢地掠過。 “它怎么還在這?” 上一秒還拼了命想要從溫黎懷里跳出去的兔子瞬間就縮了回去。 “我怎么就不能在這了?” 兔子明目張膽地往金發(fā)少女柔軟馨香的懷里更鉆了鉆。 它轉(zhuǎn)過頭,不出意外地看見澤維爾徹底黑下去的神情,挑釁地看著他。 之前竟敢掐它的脖子。 呵,它今天一定要報這“一掐之仇”。 兔子重新轉(zhuǎn)過頭,毛茸茸的小臉在少女胸前蹭了蹭,三瓣唇揚起一抹得意洋洋的微笑。 澤維爾黑眸微瞇。 他倏地冷笑一下,唇角扯起涼意。 “你找死?!?/br> 空氣中的溫度驟然冷卻,洶涌的黑色烈焰如洪流般瞬息而至。 兔子渾身純白的毛瞬間炸起來。 它抖了一下,然后倏地縮到金發(fā)少女頸窩里,圓溜溜的酒紅色眼睛一瞇,三瓣唇翕動著,抽抽噎噎地哭起來。 這只兔子原本長得就不像是尋常的兔子,眼睛又圓又大,小鼻子粉粉嫩嫩的,看上去是一只極其精致的兔子。 現(xiàn)在瞇起眼睛哭起來,就顯得更可憐了。 澤維爾簡直被氣得發(fā)笑。 他冷著臉擺手收回黑焰,黑寂眼底眸光陰沉地盯著那只裝腔作勢的兔子。 “有本事就下來?!?/br> “嚶嚶嚶,我只是一只兔子罷了……能有什么本事……” 兔子似乎被說中了心事,哭得更傷心了。 它小小的爪子扯著金發(fā)少女的衣領(lǐng),趁著她沒有留意悄悄扯過來抹了一把眼淚。 真是個狡猾的神明,哪怕是變成了兔子也根本消停不下來。 澤維爾眼睛危險地瞇起。 他邁開長腿三兩步靠近金發(fā)少女身邊,抬手就要把兔子從她身上扯下來。 兔子一聲尖叫,手腳并用地往溫黎肩膀上爬。 “好了,澤維爾大人,您為什么要和一只兔子過不去呢?” 溫黎在一邊看了半天熱鬧,直到這個時候才開口。 她伸手輕柔地把兔子捧在手心里撫了撫,目光落在澤維爾身上,“今天來找我,有什么事嗎?” “沒事就不能找你嗎?” 澤維爾單手撐著窗沿,銳利的黑眸微沉。 他陰戾的視線在那只狐假虎威的兔子身上一掃而過,最后定格在金發(fā)少女身上。 “尤里和尤伊吵著想見你,吵得我耳朵都要炸了?!?/br> 溫黎歪了歪頭,故作恍然大悟道:“只是它們想見我?” “我當然也想見你,這難道還需要說嗎?” 澤維爾放松身體斜倚在窗邊,挑起單邊眉梢,“問那么多,你到底來不來?” 溫黎想了想。 似乎她沒有什么拒絕的理由。 現(xiàn)在沒有必須要拿到的升級材料,她也沒有什么必須要留在誰身邊的原因。 更何況,澤維爾的改造度還沒刷滿呢。 和解之吻也還沒拿到! 正打算點頭答應(yīng),懷中的兔子便用力咬了她一口。 溫黎低下頭,對上兔子兇神惡煞的眼睛。 “你敢丟下我?”它的腮幫子鼓起來,小胸脯也一起一伏的,像是氣得。 澤維爾不耐地瞥它一眼:“……行了,我允許你帶著這只兔子一起來,可以了嗎?” “不可以?!?/br> 溫黎還沒說話,斜地里便傳來一道冷冽悅耳的男聲。 溫黎一愣,朝著聲音望去。 金發(fā)碧眸的神明單手插著褲兜倚在門邊,不知道盯著他們看了多久。 溫黎:???! 珀金什么時候來的? 天啊,她這里難道是什么酒店大堂嗎? 為什么每天都這么熱鬧! 三道目光集中在身上,珀金單手摘下金絲眼鏡,湛碧狹長的眼眸冷冷對上澤維爾的。 “她沒時間?!彼〉拇较破鹨荒ㄗI誚笑意。 “你的手還真是伸得夠長,珀金?!睗删S爾俊美的五官上流露出冷郁的神情。 他嗤笑,“她的事情,什么時候輪得到你做主?” 珀金似笑非笑地和他對視。 硝煙無形間蔓延開來,他卻從鼻腔里逸出一聲輕笑。 “就憑她是我的人。” 說完這句話,珀金撩起眼睫睨溫黎一眼,“還不過來?” “需要我去請你嗎?” 啊,倒是不用勞煩。 但是如果她真的去到珀金身邊,澤維爾他…… 溫黎還沒動作,手臂便被一只骨節(jié)分明的手攥緊。 若有似無的凜冽雪松冷香彌散過來,澤維爾染著涼意的聲線落在她發(fā)間。 “你敢離開我身邊試試看?” 溫黎:“……” 每天修羅場,她也是會累的。 兔子也在珀金露面以后就安靜消停了下來。 似乎對他陰影不小,安靜如雞地縮在她懷里盡量減少存在感。 溫黎感覺稍微有點頭痛。 既然珀金和澤維爾都來了,那么或許距離見到剩下兩位,也并不遠了。 盡管她玩游戲的時候熱衷于各種修羅場劇情,可真的每天頻繁落到她頭上,她也稍微有點吃不消。 ——總不能每天睡醒都把這幾天的經(jīng)歷體驗一遍吧? 她一定會神經(jīng)衰弱的。 妮可窩在少女的手臂間,感覺整個兔身都暖融融的。 一股很淡的不知名香氣包裹住它,讓它感覺之前在那些山洞和小酒館里度過的悲慘日子都被洗滌干凈了。 整個兔渾身都輕飄飄的,仿佛回到了曾經(jīng)在神國中清閑享樂的時光。 這么想著,它就突然感受到了危機感。 兔子暗紅色的眼底掠過一絲暗芒,不動聲色地掃過不遠處兩位俊美強大的神明。 如果這個人類少女被他們搶走了,這個舒適的懷抱就不再屬于它了。 想到這里,它竟然覺得有點不開心。 兔子忍不住揚起臉,用一種古怪地眼神盯著金發(fā)少女。 它幽幽地說:“你還真是受歡迎啊。” 溫黎:“……?” 她原本把妮可這句話當成了“失敗者的嫉妒”,但是仔細品一品又覺得語氣不太對。 與其說是不甘,反倒更像是…… 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