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進乙游后我渣了四個墮神 第402節(jié)
她雙手勾著他的脖頸,盡可能地將身上的神袍包裹住他的身體。 這樣近的距離,他們的鼻息不可避免地重疊。 澤維爾的氣息鋪天蓋地地涌過來,幾乎將她溺斃在其中。 門栓輕響,重新落了鎖,溫黎才終于從剛才那種接近窒息的束縛中解脫出來。 她長長舒了一口氣。 像偷情一樣。 刺激。 但是她到底為什么要把這件事折騰的那么復(fù)雜? 溫黎稍有點不滿的眼神落在罪魁禍首身上:“你這是干什么,澤維爾大人?” 盡管剛才還親密地緊貼在一起,可澤維爾的臉色并不好看。 “這句話我倒是想問你?!?/br> 澤維爾冷笑一聲,“你好像很忙啊,明明是屬于我的時間,卻連跟我去一個無人打擾地方的機會都找不到?!?/br> 說完這句話,他便不屑一顧轉(zhuǎn)身就走。 一張流光溢彩的金色卡片被他甩在身后,在空氣中蕩漾出一個優(yōu)美的弧度,緩慢地墜落下來。 像是壓抑已久的情緒在這一瞬間爆發(fā),溫黎有點驚愕地看著澤維爾的背影。 但她并沒有追上去。 劇情發(fā)展到這里,游戲面板自動彈了出來。 [反派改造指南]瑩瑩散發(fā)著光輝。 [改造對象:嫉妒之神澤維爾 高級目標:在他不動殺心的前提下對他提出分手(new)] 雖然一早就有預(yù)料,但溫黎還是沒想到最后一個解鎖的高級目標竟然這么狠。 玩這么大的嗎? 她盯著那一行字。 不愧是高級目標啊。 要是早一點解鎖,她恐怕直接就涼透了。 但好在,現(xiàn)在她有85點改造度傍身。 認真換算一下,澤維爾對她的好感恐怕已經(jīng)是深愛的程度了。 只要他不因愛生恨就行。 溫黎瞥一眼游戲背包欄。 屬于嫉妒之神澤維爾的那一欄依舊顯示著(01)。 剛才那個吻,算不上和解之吻。 什么樣的程度才能被系統(tǒng)判定為“和解之吻”呢? 該不會是和平分手之后的“和解”吧?! 溫黎想了想,沒有選擇太過激的方式,而是一言不發(fā)地回到床邊躺下。 無論怎么說,這個任務(wù)她都必須要做。 只不過,怎么做還是得講究方式方法。 這么一躺下,視線就自動向下移動了一點。 溫黎一眼就看見被澤維爾打翻的金色禮盒。 這么好的東西,怎么能躺在地上呢? 還是先把這么一大塊金子撿起來,再去思考和澤維爾有關(guān)的事情吧。 溫黎翻身坐起來。 她正要下床去把金色禮盒拿到床頭柜上放起來,便感覺到一股陰冷的氣息蘊著滔天盛怒逼近了她。 溫黎一怔,心底浮現(xiàn)一個不可思議的念頭,緩慢抬起頭。 澤維爾不知道什么時候走了回來。 他眉目沉郁,居高臨下地盯著她。 見她抬起頭,澤維爾咬牙吐出幾個字:“你就沒有什么想跟我說的?” 金發(fā)少女眨了眨眼睛,似乎稍微有點沒有反應(yīng)過來。 片刻后,像是不理解他莫名的不悅,她神情無辜而茫然:“我應(yīng)該說點什么嗎?” 澤維爾直直地盯著她。 他看著她臉上不似作偽的懵懂,盡管心里明知道她又是故意的,但還是忍不住被氣得笑了。 他想要什么,她明明清楚得不能更清楚。 可她就是吝嗇給他那么一丁點他想要的關(guān)心。 但凡她主動叫住他,哪怕什么都不說。 哪怕只是發(fā)出一點點不同尋常的動靜,他都會像是飛蛾撲火一般毫不猶豫地停下來。 然后回到她身邊。 可他等到的只是一片死寂。 空氣在身前扭曲。 透過這片薄霧,澤維爾看到他熟悉的神宮。 氣流浮動他眉間的碎發(fā),露出那雙冷沉逼人的眉眼。 身后沒有任何聲音。 他自然垂落在身側(cè)的直接不自覺蜷了蜷,咬了咬牙,還是忍不住轉(zhuǎn)過身來。 然后澤維爾就看見少女慵懶地躺在床上,一只手把玩著那個來自于赫爾墨斯的破盒子,愜意得眼睛都要瞇起來,好像下一秒就要睡著了。 她是真的一點都不在意他離開嗎? 一股無名火直接涌上來,他三兩步走回來。 澤維爾俯身掰過少女纖瘦圓潤的肩頭,輕松把她從床墊上扯起來。 他的動作幅度很大,金發(fā)少女不得不把金色禮盒放到一邊,眼睛還有點戀戀不舍地停留在上面。 還看? 他人在這里,還沒有一個破盒子好看? 澤維爾胸口劇烈地起伏了下:“說清楚,你到底什么意思?” 少女這才掀起眼皮看他一眼,像是很驚訝,不答反問:“你怎么還在這里?” 澤維爾臉色一沉,手指不自覺更用力了一點。 她就敷衍給他這樣的態(tài)度,他再說下去豈不是很丟臉。 好像離了她,他就活不下去一樣。 大不了以后他退出這個該死的游戲。 那些個亂七八糟的神明,她愛跟誰跟誰。 澤維爾壓著一肚子火,愣是沒有把剛才的話題續(xù)下去,而是用一種冷漠的語氣道:“……你要不要看看身上還穿著誰的衣服?!?/br> 這句話像是點醒了她,少女低頭一看,臉上露出一個恍然大悟的表情。 她非常自然、且毫不拖泥帶水地把神袍從身上解下來,好像一點也不在意。 “喏,給你吧?!?/br> 沉甸甸的黑絲絨神袍落在掌心。 像是繃斷理智前最后一片雪花,前所未有的烈火瞬間燒盡了他的克制。 就這樣? 只是這樣? 她是真的一點都不在意他嗎? 澤維爾額角狂跳。 他把神袍隨手往地上一扔,一字一頓從牙關(guān)里擠出來:“你以為我真的稀罕這件衣服?” 金發(fā)少女看著他。 半晌,她緩慢地抬了一下眉梢,似笑非笑地問:“那你稀罕什么?” 澤維爾眸底情緒變幻。 他和她對視片刻,冷不丁轉(zhuǎn)身。 澤維爾彎腰將剛才親手扔掉的金色卡片重新?lián)炱饋恚瑵M臉郁色地走回來:“這個。” 說著,他將卡片抵在左胸口的位置,冷白指尖用力點了兩下。 “稀罕得不行——剛才那句話我收回,行了吧?!?/br> 金發(fā)少女靠在床頭看著他的動作。 她臉上流露出一個略顯浮夸的驚訝神情,伸出一只手輕輕捂住嘴巴:“哦?真的?” “你……”澤維爾冷白指尖揉上眉心,“算了。” 與其讓她說話氣他,她不如什么也別說。 澤維爾撩起眼睫。 他眼神專注地盯著溫黎看了半晌,眸底掠過一絲復(fù)雜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