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進乙游后我渣了四個墮神 第416節(jié)
但她很快便意識到,這個姿勢簡直就像是她被珀金壓在門板上,困在他身體和門間狹小的空隙里。 那張無懈可擊的臉在她眼前無限放大。 濃郁的酒意裹挾著淡淡的薄荷冷香,無聲地將她從頭到腳都吞沒進去。 這個時候吻一下的話,算作谷欠望之吻嗎? 溫黎有點蠢蠢欲動,但身前的人卻并不夠配合。 她剛揚起臉,珀金便揉著額角偏過頭。 他似乎并不想在這樣的場景下直視她,但又不愿意放開手,所以只能不自在地沉默僵持。 算了,只能另找機會。 “……我不走了,您先放開我?!?/br> 和醉酒的人是不能講道理的,溫黎放輕了聲音,“先去那邊坐下,您現(xiàn)在需要休息?!?/br> 按在門板上的指節(jié)微屈,像是要深陷進去。 珀金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眼眸流淌的光暈辨不清是清醒還是沉淪,嗓音也被酒精刺激得更低啞了幾分。 “你跟我一起去?!彼寡鄱⒅笥兴因_他奪門而出就將她掐死的意思。 “好!”溫黎忙不迭點頭。 為了證明自己的誠意,她直接伸出另一只空下來的手,反客為主地扶住珀金的手臂。 溫黎笑瞇瞇地無辜道:“這樣您總該放心了吧?” 下一刻,落在她腕間的力道便再次一重。 溫黎眼前一花,還沒反應過來,整個人都被一股猛力扯過去。 她直接被扔在了沙發(fā)上。 珀金單膝壓在她身側的軟墊上站在沙發(fā)旁邊。 坐墊微微下陷,他一只手依舊扣著她的手腕,另一只手將那杯還剩一半的酒拿過來。 溫黎雙眸有點驚愕地睜大。 珀金仰頭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冷白修長的脖頸上那枚性感的凸起上下滾動,平時系到最上面一顆的扣子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敞開了。 衣領散亂,發(fā)絲垂落,顯出幾分鮮少見到的春.色。 “砰”的一聲,干干凈凈的茶杯被他一把按在桌面上。 這動靜不輕,像是在發(fā)泄什么。 溫黎身體不自覺一個激靈,心有余悸地抬眸看著珀金。 珀金也低眸看著她,眸光辨不清意味。 這時候不知道是不是稍微清醒了點,除了略有些不自然的薄紅以及被水光暈染的薄唇以外,看不出太多醉意。 “你很喜歡下雪,是嗎?!?/br> 珀金冷不丁問。 溫黎:“?” 雖然不知道話題為什么跳躍得這么快,但是她的最終目的是拿到珀金的改造度和谷欠望之吻。 現(xiàn)在至少對方是可以正常交流的,甚至有一點開誠布公的架勢。 是個好兆頭。 溫黎順著珀金的意思認認真真思考了一會。 喜歡嘛……倒也談不上,畢竟一般下雪的時候都很冷。 她其實挺怕冷的。 但是雪很好看。 所以如果不考慮現(xiàn)實因素,她還是很喜歡的! “還……不錯吧?!睖乩柘肓讼?,隨意回答道。 “不過您突然問這個做什么?” 珀金沒有說話。 溫黎突然感覺,房間里原本若隱若現(xiàn)的白玫瑰香氣變得更濃郁了起來。 下一秒,一片柔軟的白玫瑰花瓣撫過她的臉側,自上方飄然墜落下來。 溫黎不敢置信地揚起臉。 不知道什么時候,高聳的天花板下方凝集著白玫瑰花瓣,此刻正如雨般簌簌落下。 就像是在這偌大的房間里下了一場雪。 任何語言都很難去形容這一刻的震撼。 這畫面夢幻而唯美,仿佛不在人間。 溫黎突然有點怔然。 在現(xiàn)實世界里,她經(jīng)常會看到各種社交平臺上網(wǎng)紅曬出的九百九十九朵紅玫瑰。 這樣大的一捧花束,至少要花掉她整個月甚至兩個月的生活費。 可鮮花是消耗品,美麗不過曇花一現(xiàn)。 至多一周之后,這些金錢就全都打了水漂。 她羨慕過,但卻從來不奢望這種事情會降臨發(fā)生在她身上。 不期待任何一個人為她送上這九百九十九朵玫瑰花。 但是現(xiàn)在,漫天的花瓣紛紛揚揚落下。 在月色掩映下,像是無數(shù)只振翅斂翼的白色蝴蝶。 這里上萬朵玫瑰花。 都在這一刻只為了她而綻放。 珀金逆著光單手撐在她上方,偶爾有幾片花瓣墜落在他垂落的發(fā)間。 清新淡雅的味道像一陣風,吹亂他身上的酒意。 他看著她:“好看嗎?” “……好看。”溫黎一時間有點回不過神來,實話實說道。 “喜歡嗎?” “喜歡?!?/br> 珀金靜默了一瞬。 片刻后,他撩起眼睫:“和卡修斯的雪比起來,你更喜歡哪個?” 溫黎:“……?” 為什么話題再一次跳躍了起來。 這和卡修斯有什么關系? 溫黎沒有立即回答,那只按在她肩膀上的手無聲地加了力道。 珀金似乎是有些燥熱,另一只手隨意扯了下領帶。 領口更加敞亂開。 溫黎的視線在那一片清晰的鎖骨上頓了頓,艱難地挪開視線。 該說點什么呢? 拉踩是不對的。 她還在頭腦風暴時,身上的禁錮卻猝然一松。 一只手落在她唇畔,不輕不重地按在她唇瓣上,止住她開口的動作。 “算了,我不想聽?!?/br> 珀金狹長湛碧的眼眸像是蒙上了一片霧氣。 他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像是想要借著這個姿勢維持住岌岌可危的什么。 片刻后,他收回手。 “我很不會說話吧?!?/br> 溫黎撐著腰后的坐墊坐起身來。 她緩慢地抿了下唇角。 珀金的指尖剛才在上面一觸即離,觸感還仿佛殘存在上面。 溫黎似乎察覺到什么,主動問:“您為什么這么說?” 珀金靠在她身側,額發(fā)低垂在眉間,掩住他的情緒。 “澤維爾自有一套會討你歡心,赫爾墨斯體貼入微,卡修斯……” 話音微頓,他唇角扯起一抹很淡的弧度,“算了,他不說也罷?!?/br> 珀金掀起眼皮看著她,酒意濃重,眸光漾著辨不清的思緒。 “和他們在一起,讓你更開心吧。” 那可不能夠。 每個老公都有每個老公的特色啊,她能割舍下誰呢? 溫黎直接從沙發(fā)上站起身,走到珀金身前。 她微微俯身,笑意盈盈。 “您可是獨一無二的哦?!?/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