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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像真的是未來BOSS 第135節(jié)

    歸云子正襟危坐,神色肅穆:“您請?!?/br>
    霍言不由自主也學著他盤腿坐下,也挺直脊背,顯得異常正經(jīng):“我知道你的能力,你能往過去傳遞消息,重啟世界?!?/br>
    歸云子瞳孔驟然縮小——這是他最大的秘密,從來沒有告訴過任何人。

    “我是從你重啟了第50次的世界來的?!被粞耘ψ屪约旱谋砬轱@得真誠一點,不像是胡說八道,“那是你的最后一次重啟,而我們沒有辜負你的期待,我們已經(jīng)快贏了?!?/br>
    歸云子顧不得其他疑點,趕緊追問:“第50次,我們能贏?真的?”

    “雖然還沒到最后塵埃落定?!被粞哉J真點頭,“但按照這樣下去,肯定是能贏的?!?/br>
    他握緊拳頭,“好不容易,這次大家誰都沒死,快有最好的結(jié)局了,我不能被困在這里,我得找到回去的方法……”

    “回去的方法?!睔w云子垂下眼喃喃自語,似乎想到了什么。

    “我一個人也不知道怎么辦,如果能遇到跟我一起來的人就好了。”霍言又站起來,望向第一基地的方向,他沒敢想,萬一他找到的江策、“歸云子”都沒有記憶該怎么辦。

    畢竟從某種角度上來說,他確實是特別的。

    他呼出一口氣,讓自己積極起來,往前方邁出腳步:“趁著太陽還沒落山,我們再走一段吧!我感覺路還遠著……”

    他才走出幾步,忽然感覺一瞬間熱氣撲面,仿佛酷夏的暑氣蒸騰,讓視線都跟著出現(xiàn)了隱隱約約的恍惚。

    歸云子緊跟在他身后,似乎也因為他的消息振奮了不少,他指向前方:“第一基地就在不遠處了?”

    “???”霍言疑惑地轉(zhuǎn)過頭。

    他覺得有點奇怪。

    他想起來,被薇妮拆成玫瑰的區(qū)域看起來那么眼熟,是他們曾經(jīng)去過的地方——煙囪區(qū)。

    就是那個品味堪憂的美術(shù)館所在地,也是他們當初殺死薇妮的地方。

    霍言還記得,當初他們在可樂工廠的時候,“歸云子”親口說過,那兒距離可樂工廠有二十幾公里。

    按照道理,煙囪區(qū)距離第一基地只會更遠,怎么這么快就到了?

    他們可是步行,帶著這么一群老弱病殘,他就算心里著急,也刻意放慢了速度。

    難道說他真的對時間產(chǎn)生了模糊,他們已經(jīng)走了好多個小時了?

    霍言有些茫然,但來不及多想,因為他已經(jīng)看見了城墻上的人影。

    他手里抱著一桿槍,一個人孤獨地守著空無一人的第一基地,他身后,磚石林立,建筑傾頹,像是曾經(jīng)和平生活的遺跡。

    他慢慢將視線投來,空氣中恍惚間彌漫起讓人鼻腔干澀的枯焦氣味。

    有人驚慌叫起來:“地面、地面在融化!”

    歸云子有些緊張:“小心,他在警告我們不要靠近!”

    他直起身,站立在墻頭。比起人類,仿佛行走的天災(zāi)。

    ——他就快要失控了。

    第124章

    “江策!”

    霍言對他揮了揮手, 試圖讓他看清自己。

    城墻上的人看不清表情,但也不是毫無回應(yīng)——他熔化了眾人面前的地面,劃出了一條清晰的楚河漢界。

    但霍言一點沒有要老實跟他保持距離的意思, 當場就要跨過那條線。

    歸云子趕緊拉他:“霍言、霍言!”

    離得這么遠可能他沒認出來, 但眼前這位是以一己之力對抗災(zāi)禍的異能者江策, 他這么一個s級“災(zāi)禍”往別人面前跳……

    歸云子想到這兒頓了頓,霍言平日里相當?shù)驼{(diào),也沒引發(fā)過什么聯(lián)盟記錄在冊的重大事件,江策還真有可能完全不認識他。

    但既然完全不認識, 霍言又為什么要來找他?

    歸云子心有疑慮, 但還是不希望霍言跟江策起沖突,拉住他勸他不要靠近。

    霍言一點不慌,信誓旦旦擺了擺手:“不用擔心啦, 他不可能對我出手的!”

    他大搖大擺邁出一步,踩過了那道熔化的線, 然后“嗷”地一聲跳起來,差點歪倒在地。

    歸云子第一次見他這么活潑, 震驚之余更加相信他是其他時間節(jié)點過來的——這絕對就是換了個人!

    他手忙腳亂去扶他, 霍言抱著腿原地蹦跶了一圈, 又自己穩(wěn)住站直了, 趕緊伸出手制止:“不用不用, 你不用扶我, 你自己注意身體?!?/br>
    歸云子這把實際上七八十的身體,霍言還真怕把他撞散架了。

    霍言遠遠看了江策一眼,十分委屈地抱著自己的腳黯然神傷。

    歸云子欲言又止, 他這會兒倒是看出他心情不好了,有些擔憂地問他:“怎么了?”

    霍言吸了吸鼻子, 努力堅強仰頭望天:“沒事,他肯定是沒認出來,我再試試。”

    他換了只腳,緊緊盯著城墻上江策的反應(yīng)。

    他這次學會了謹慎,洗澡試水溫一樣飛快沾了下地面——不燙。

    霍言又試了一下,還是不燙。

    他狠狠心,用力一腳踩實下去,然后就聽見鞋底“刺啦”一聲,他又“嗷”地叫著旋轉(zhuǎn)回來,徹底泄氣攤開腳坐在地面,欲哭無淚:“完了?!?/br>
    “怎么了?”歸云子看不懂他在做什么,但還是下意識關(guān)心地蹲下來問他,“這是什么意思?”

    霍言頹喪地往后一靠:“他不認識我了,我那么大一個男朋友……沒了!”

    他可憐兮兮地看向歸云子,“這不能算分手吧?”

    “啊……???”歸云子似乎花了點時間接受他說的話,他遲疑著往遠處看了一眼,終于理解過來,“你是說,第50回 ,你們倆在一起了?”

    “但他……”他一雙手有些忙亂,似乎也十分不擅長處理這種理不清的關(guān)系,但依然十分努力地開解霍言,“但他也不一定是49回的江策,還是50回的江策啊?!?/br>
    霍言眨巴下眼睛:“???”

    “你瞧?!睔w云子耐心地蹲下來,哄小孩一樣幫他分析,“你男朋友是第50回 的江策,那現(xiàn)在的江策,他就不是你男朋友啊,還沒到那時候呢?!?/br>
    霍言表情逐漸放空,一副有聽沒懂的模樣,他張了張嘴:“???”

    “江策、江策怎么能不是我男朋友呢?”

    歸云子哭笑不得:“你就把他當成3歲的江策,比如江策20的時候跟你談戀愛,那你見到3歲的江策,他不認識你,還不是你男朋友,不是很正常嗎?”

    “哦——”霍言恍然大悟地一拍手,像是聽懂了,“那他就相當于江策小時候!”

    歸云子帶上慈祥的笑,跟著點頭:“對——”

    霍言立刻拍拍衣服站起來:“那我果然還是得救他!”

    “???”歸云子一愣。

    霍言理直氣壯地說:“可他是江策啊,無論是哪個江策,我都不能對他見死不救啊!”

    歸云子微怔,看著霍言轉(zhuǎn)身想找點什么東西寫上字,舉起來證明自己沒有惡意,悄悄靠近。

    最后他找不到紙筆,直接放棄,打算找誰借點白色衣料,舉個小白旗,言簡意賅。

    霍言已經(jīng)找人借到了白色衣服,雖然這白衣服多少有點不干凈,借他的那個好心人也緊張得要命,但這世上還是好人多。

    他正研究著怎么綁一面旗子,歸云子忽然回過神開口:“……我有。”

    “嗯?”霍言抬起頭,疑惑問他,“你有什么?”

    歸云子笑了笑,從身上的包裹摸了摸,摸出一小盒朱砂顏料:“可惜筆丟了,不過我用手也能寫。”

    “你要寫什么,我?guī)湍銓??!?/br>
    霍言把那塊布料遞給他,認真摸著下巴思考:“寫‘我是好人’他能信嗎?”

    歸云子為難地擰了擰眉頭:“這……”

    霍言一拍大腿:“要不然寫‘交個朋友’吧?這種情況下一見面就要取得他的信任很難,但如果引起了他的好奇心,說不定他還能讓我走過去說兩句話!”

    歸云子指尖沾了沾顏料,有些哭笑不得:“當真?”

    “嗯!”霍言篤定地一點頭,歸云子無奈搖頭,只能認真用手指寫下四個大字——“交個朋友”。

    鮮紅朱砂染料,是用朱砂碾成細粉用白酒研磨的,用手指沾了,還能聞到些許酒香。

    歸云子應(yīng)當是練過寫字,哪怕這會兒用手指,寫出來的字也極有風骨,瞧著不像是寫霍言那句胡鬧的“交個朋友”,而是什么字字泣血的錦繡文章。

    霍言看著,都覺得有些惋惜了。

    他寫完,又遞給霍言,霍言道了謝,開開心心把它系在一根小木棍上。

    歸云子遲疑片刻,對他說:“其實,何必這么麻煩。”

    霍言回頭看他:“?。磕阌懈唵蔚胤椒▎??”

    “有?!睔w云子目光微閃,看著他說,“我們?nèi)サ?0回 ?!?/br>
    “這樣一來,你跟心悅你的江策又能見面,而這里的一切……也都可以重新開始。”

    霍言微微睜大眼睛,歸云子手掌有些顫抖,他擦著自己手指上的顏料,像是擦掉血跡,“江策……現(xiàn)在的江策,哪怕你能靠近他,也救不了他?!?/br>
    “他的身體已經(jīng)到了極限,他苦苦挨到現(xiàn)在,也只是在等一個點燃自己的機會。”

    歸云子深深看他,“既然你都說了,還有第50回 ,那就是這一次,他無論做什么也救不了所有人?!?/br>
    “不如直接去第50回 ?!?/br>
    霍言張了張嘴,忽然有人怒喝一聲:“別信他!”

    霍言猛地扭頭,慢慢睜大眼睛,有些不敢認人般叫他一聲:“歸云子……二號?”

    “二什么二!”他熟悉的那個“歸云子”氣勢洶洶地跑來,把霍言眼前的歸云子一推,擋在他面前,“你既然頂著我?guī)熜值哪?,就不許你說這種話玷污他!”

    他難得激動,一把揪起對方的領(lǐng)子,“他每一次,每一次都沒有輕易放棄過!每一回死了的人都是真的死了,人人受過的苦難也都是真的,他每一次都要到毫無轉(zhuǎn)圜,死到臨頭才肯使用能力,就為了能盡可能多帶一點情報給下一次。”

    “雖九死其猶未悔,他早就知道自己的身體已經(jīng)快要到極限,每一次使用能力都有可能再也醒不過來。所以他才不把資料傳給自己,盡可能傳給其他人,就是希望哪怕他真的再也醒不過來,也有人能做點什么!”

    “他怎么可能信別人一句話,就把眼前的所有人拋下,轉(zhuǎn)身開啟下一回!他從未把人命這樣看輕過!”

    他喘著氣,眼眶通紅,眼前人有著歸云子一模一樣的臉,是他在事情未完前,夢里都不敢去見的那張臉。

    可他說著這種話,把他從萬死不辭的英雄變成逃離現(xiàn)狀的賭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