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靠抽卡君臨天下[基建] 第21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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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青冥翻閱著奏折,看到方遠(yuǎn)航關(guān)于軍備廠改進(jìn)火銃的折子,隨口問:“秋朗可有說什么時候回京?” 上次他要求在禁衛(wèi)軍中選拔出一批精兵,訓(xùn)練成□□衛(wèi)隊(duì)的事,不知如今成效如何。 書盛道:“秋統(tǒng)領(lǐng)在淮州的事已經(jīng)收尾,算算時間,應(yīng)當(dāng)在路上?!?/br> 莫摧眉在一旁酸溜溜道:“秋朗才離開沒多久,陛下何必老惦念他?” 他也能干活啊! 被莫摧眉雙眼亮晶晶地注視,蕭青冥一臉淡然,心里卻忍不住暗笑,卷,都給朕狠狠的卷! 收下了特別秘方的喻貴妃回到宮里卸去了易容,又換了一身丞相官服,大搖大擺重新回到御書房。 蕭青冥的視線在對方小腹上盯了一會,不知為何,突然想看看把喻行舟蛋塞在官服里的樣子,可惜眼下人太多了,嘖。 喻行舟順著他的目光,慢悠悠把手搭在小腹上,仿佛看穿了他的惡趣味,微笑道:“陛下在看什么呢?臣的衣著有哪里不得體嗎?” 蕭青冥一撇嘴,懶洋洋道:“沒什么?!?/br> 他勉強(qiáng)把那點(diǎn)心癢癢的小妙想壓下去,繼續(xù)看折子,忽然,一封來自雍州鎮(zhèn)國公的折子引起了他的注意。 蕭青冥面色微微一變,喻行舟一直望著他,幾乎是立刻就注意到了:“陛下怎么了?” 他皺了皺眉,把奏折遞過去:“舅舅傳來消息,說燕然王蘇里青格爾已經(jīng)殺死了他的幾個哥哥,徹底掌控了燕然草原?!?/br> “而且不久前,與羌奴國會盟,準(zhǔn)備迎娶羌奴國公主。到時候,如果燕然與羌奴國聯(lián)盟,恐怕兵力更勝上一任燕然王在位的時候。” 蕭青冥手指輕輕點(diǎn)在太陽xue上,陷入沉思。 他穿越前的游戲歷史記錄里面,圣啟九年時,燕然王與羌奴國公主聯(lián)姻,兩國結(jié)成同盟,圣啟十年,燕然大軍南下,一鼓作氣攻入南方行宮,行宮亂成一團(tuán),昏君被叛兵亂刀殺死。 蘇里青格爾許以宰相之位要求喻行舟臣服,后者拒絕后,一把火葬身于行宮之中,與國殉葬,從此大啟亡國。 蕭青冥已經(jīng)很久不曾做這樣的噩夢了,他暗暗瞥了對面的喻行舟一眼。 現(xiàn)在雖然已把年號改成了景耀,今年也不是圣啟八年,而是景耀三年,可想起游戲記錄的結(jié)局,依然氣悶難受。 該來的還是會來,燕然和羌奴提前了一年聯(lián)姻,很有可能意味著再過不久,就會再次揮軍南下。 毫無疑問,蘇里青格爾是一個野心勃勃,企圖極大的新王,從來沒有一刻放棄過對大啟領(lǐng)土的垂涎。 上次大朝賀,甚至還派人來下毒刺殺自己,雖然最后叫渤海國背了黑鍋,但這個仇他怎么可能不報。 蕭青冥微微瞇起雙眼,燕然王,呵呵。 恐怕要叫蘇里青格爾失望了,現(xiàn)在的大啟可不再是曾經(jīng)孱弱可欺的肥rou了。 不光幽州他要收回來,連帶燕然草原,也必須成為大啟的屏障! ※※※ 蜀州。 隨著《大啟日報》的逐漸普及,蜀州也有不少書局和報販販?zhǔn)蹐蠹垺?/br> 蜀王府暗中禁止惠民書局和造紙坊到蜀州開設(shè)分號,卻阻擋不了報紙大量流入。 其他州府一文錢一份的報紙,這里要賣到三到五文,依然每日一大早就有人排隊(duì)購買,或者去茶樓酒肆聽人讀報。 淮州幾大世家紛紛垮臺的消息登上日報,蜀州民間同樣是一片熱議之聲。 為了對抗《大啟日報》,蜀王府也開設(shè)了自家的報社,一周一次報刊,上面刊登的都是蜀州風(fēng)調(diào)雨順和對蜀王歌功頌德的文章。 請來主筆的都是蜀州文人圈里的老學(xué)究,文章寫得詰屈聱牙,一般老百姓壓根看不懂,一份報紙還要十五文錢,購買者寥寥無幾,根本沒人買賬。 最后蜀王府強(qiáng)制命令蜀州大小官衙和官吏,必須每人都買,然而最后還是沒人看,免不了淪為墊桌的命運(yùn)。 蜀王府。 “王爺,昔年燕然南下,朝廷向淮州增派軍費(fèi),我們陳家可是出了大力的,后來發(fā)行水利國債的時候,我們陳家又義不容辭支援朝廷?!?/br> “家祖陳恩已是古稀之年,竟然被那個秋朗下獄問斬!” 幾個從淮州逃難到蜀州的世家子弟,紅著哭腫的眼睛,你一句我一句的哭訴。 “還有我錢家,從先帝時期就出了好幾個兩朝元老,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可那個皇帝竟然如此刻薄寡恩!” “非但將我錢家抄家流放,我們幾個好不容易逃出來的,還四處張貼告示,追捕我們?nèi)鐔始抑?!?/br> 他們都是出身淮州豪門,陳家與蜀王是姻親,早有秘密書信往來。 陳家等幾個世家為了保留一脈香火,他日東山再起,便趕在秋朗領(lǐng)兵到來之前,將家族年紀(jì)最小的一批嫡脈子弟,連同一筆財產(chǎn),送到了蜀州都奔蜀王府。 蜀王坐在大堂上,極有耐心地聽著這群世家子弟的怨憤之言,一臉沉痛地道: “諸位放心,如今坐在龍椅上的那位如此倒施逆行,惹得天怒人怨,民不聊生,本王看在眼里,實(shí)在痛心疾首,目不忍視?!?/br> 蜀王慢慢從椅中起身,肅容道:“那位把天底下讀書人都得罪完了,又把拱衛(wèi)皇室的世家得罪完了,他將來還要來蜀州推行這等荒謬的政令?!?/br> “本王同樣身為蕭氏皇族,太祖皇帝一脈直系后人,決不能對此熟視無睹,放任昏君胡作非為,更不能眼睜睜看著蕭氏大好江山淪喪在此子之手!” 一群世家子弟見蜀王明確表態(tài),個個精神振奮歡欣鼓舞:“王爺既然有這等雄心壯志,我們一定會鼎力相助的?!?/br> “只要王爺替我們淮州世家報仇,對付那個昏君,王爺?shù)灿幸?,我們出錢出糧,絕無二話!” “正是!” 蜀王面上謙遜,心里差點(diǎn)笑出聲,蕭青冥這個連毛都沒張齊的豎子,竟如此愚蠢,親手將淮州最有勢力和財力的世家,推到了自己這邊。 動什么不好,非要動科舉和官紳免稅特權(quán),把天下讀書人和官紳都得罪了,分明是在自掘墳?zāi)梗?/br> 手里有軍隊(duì)又如何? 他的禁衛(wèi)軍才建立幾年,說破了天也不過十萬。 可他們蜀州,這么多年來暗中招兵買馬,早就有三十多萬,還不提在邊境戍邊防備西南夷族的幾萬地方軍。 現(xiàn)在再加上淮州幾大世家剩下的財力,統(tǒng)統(tǒng)被自己接收,簡直是如虎添翼。 安撫完這群六神無主的世家子弟,蜀王滿面紅光踏入宴客廳,一位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正站在廳中,聽到腳步聲,他回過頭,側(cè)臉赫然有一條青色的蛇形紋路蔓延至耳后。 此人正是曾代表南交國,在京城大朝賀上為蕭青冥獻(xiàn)上四爪青龍當(dāng)做賀禮的使臣蒙烈。 “見過蜀王爺?!泵闪夜硇卸Y。 “蒙先生不用多禮?!笔裢跣Σ[瞇道,“本王上次給南交國主寄去書信提議的事,想來國主已經(jīng)考慮清楚了?” 蒙烈點(diǎn)點(diǎn)頭:“不錯,我家國主很有興趣,不過,恕外臣直言,我曾去京城參加大朝賀。在觀禮儀式上,親眼看見啟國皇帝的禁衛(wèi)軍,軍容整肅,訓(xùn)練有素?!?/br> “更重要的是,他們手里還有一些威力驚人的武器……” 蒙烈一想到自己在大朝賀上當(dāng)眾出丑,就恨得牙根癢癢,即便如此,他依然對那十發(fā)震天動地的禮炮心有余悸。 雖說只是禮儀之用,但那么大的聲威,也足夠嚇人,他總覺得啟國皇帝還藏著掖著更厲害的武器,沒有拿出來。 “蜀王爺如何能保證自己一定能贏呢?更何況,如今啟國皇帝威望甚隆,早已不是過去幾年那個人人唾罵的昏君了?!?/br> “蜀王爺若在這種情況下起兵,只怕是師出無名,讓人詬病?!?/br> 蜀王并沒有親眼見過蒙烈口中軍容整肅的禁衛(wèi)軍,和什么威力驚人的武器,但從前的禁軍是什么模樣,他還是知道的。 不過蕭青冥能打退包圍京城的燕然大軍,不得不承認(rèn)必定有不凡之處。 蜀王笑道:“蒙先生不用擔(dān)心,我們蜀州韜光養(yǎng)晦多年,兵強(qiáng)馬壯,錢糧武器都不缺,就算他蕭青冥禁衛(wèi)軍戰(zhàn)斗力驚人,憑我蜀州龐大的兵力,再加上南交國的襄助,還會怕他嗎?” “至于出師之名就更不用擔(dān)心了?!?/br> 蜀王拿出一份《大啟日報》和兩份密報,一份來自京城,一份來自燕然。 “蕭青冥竟然當(dāng)眾宣稱自己登基前被童順關(guān)押五年,龍椅上是一個冒牌傀儡,這么荒謬的說辭如何取信于人?分明就是他在推卸幽州失地的責(zé)任,反正本王是一個字都不信!” 蜀王又指著那兩份密報道:“前太后陳氏大概快咽氣了,蕭青冥完全是自己把把柄送到本王手里?!?/br> “本王只需要宣稱,他才是那個冒牌貨,原本真正的皇帝已被他害死,而他不孝不悌,先是逼迫太后出家,現(xiàn)在更是暗地里害死太后?!?/br> 蒙烈皺眉道:“這,會有人相信你嗎?” 蜀王冷哼道:“信不信不重要,有疑點(diǎn)就夠了。他輕視科舉,提拔六科,還廢除士紳不納稅的特權(quán),違背祖制,不知道天底下多少士紳大戶恨不得他去死?!?/br> “現(xiàn)在他們不說話,只是因?yàn)闆]得選擇罷了?!?/br> “本王需要旗幟鮮明表示反對他的專制,天下有識之士自會投奔我蜀州,為本王搖旗吶喊?!?/br> 見蒙烈依然有些躊躇,蜀王心中不屑,果然是南邊山溝溝里沒什么見識的小國,膽小如鼠,只不過去了一次京城觀禮就怕成這樣。 蜀王又翻看燕然密報,道:“燕然即將與羌奴國聯(lián)姻,如此一來,雍州軍必定不敢輕動,蕭青冥絕對不可能多線開戰(zhàn),眼下絕對是我們的天賜良機(jī)!” “果然繼續(xù)猶豫下去,錯過了這個絕佳的機(jī)會,將來等蕭青冥擴(kuò)軍到十幾二十萬,就更加難以對付了?!?/br> 蒙烈一陣動搖,原本按他的意愿,根本不想摻和啟國的叛亂,最多在蜀王造反時,趁機(jī)圈占一些邊境領(lǐng)土就好,然而國主卻被蜀王劃出的一片邊境領(lǐng)土迷了眼,口水流了三丈遠(yuǎn)。 他暗暗嘆口氣,將國主交與他的一份地圖拿出來攤開。 “蜀王爺,按照上次在信中的承諾,我們國主派兵相助,事成之后,西南這片領(lǐng)土,就要劃給我們南交國。” 蜀王看了看他地圖上劃的那條線,眼角狠狠抽搐了一下,這群貪婪小人,竟然比他承諾的城池,多劃了上十個! 他頓時不悅:“這跟我們說好的不一樣吧?!?/br> 蒙烈強(qiáng)硬道:“蜀王爺,啟國皇帝禁衛(wèi)軍的厲害你不知道,你沒看《大啟日報》上面關(guān)于津交鹽場那篇消息嗎?渤海國都敗在他們手下?!?/br> “如此大的風(fēng)險,不劃分一些領(lǐng)土怎么行?” 蜀王冷眼看著他,蒙烈有恃無恐,兩人僵持片刻,蜀王輕哼一聲:“也罷,本王答應(yīng)就是。不過你們南交的兵力,必須聽本王命令行事!” 蒙烈想了想,點(diǎn)點(diǎn)頭道:“可以?!?/br> ※※※ 京城,皇宮。 御書房里,秋朗和懷王等人正在向蕭青冥匯報淮州諸事收尾的情況。 書盛忽而抱著一封八百里加急密函匆匆而至,雙手呈給皇帝:“陛下,蜀州傳來密報,蜀王和南交國有異動!” 蕭青冥眉頭輕輕揚(yáng)起,拆開秘折快速瀏覽一番,瞇起雙眼,冷笑一聲:“蜀王可真是找了個好時機(jī),去派人請喻丞相和瑾親王,還有六部尚書和幾位將軍,一起過來議事?!?/br> 眾人趕至御書房時,關(guān)于蜀州和南交夷族所有的情報,都已經(jīng)擺上了蕭青冥的案頭。 瑾親王對蜀王極為不滿,怒氣沖沖道:“陛下,蜀王頻頻調(diào)兵,籌集糧草,不臣之心昭然若揭,他身為宗室,不拱衛(wèi)皇室也就罷了,竟然還敢謀逆?!” “雍州離蜀州最近,何不令鎮(zhèn)國公調(diào)雍州軍陳兵邊界,威懾蜀王?” 兵部尚書關(guān)冰沉著臉,搖頭道:“瑾親王有所不知,眼下羌奴國和燕然結(jié)盟,隨時有可能南下攻打雍州或者京州。邊軍一旦離開,立刻就是雙線,乃至三線開戰(zhàn)!” “如此驚人的消耗,就算有陛下這幾年的積累,恐怕也很難都取勝?!?/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