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劣真心 第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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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y國應(yīng)該認(rèn)識不少朋友,我需要他們保證我的安全。”李淮左聳了聳肩,很無奈地說道,“沒辦法,我很怕死。我哥又是個瘋子,我自己身邊的人都已經(jīng)很難信任了?!?/br> 暴雨臨近,天色更加陰沉。遠處吹來的風(fēng)悶熱不堪,掠過泥濘的草地,帶上了特有的泥土氣息。 兩人從靶場出來,在門口分別。此時灰色轎車的駕駛座上多了一個類似于保鏢的人,李淮左在上車前忽然想起了什么,叫住傅紹南跟他傾訴:“不過我爸擔(dān)心的也有道理。” 傅紹南面不改色地聽他講完。 “如果遺囑上沒有我哥,可能我爸死的那天我就讓我哥去陪他了?!崩罨醋笮α诵?,說出來的話卻十分駭人,“不過現(xiàn)在也來得及?!?/br> 從郊區(qū)開回市區(qū),回去的路上這場暴雨終于落了下來。 車廂里窗門緊閉,滂沱的雨幕遮擋視線。傅紹南放慢車速,緊緊跟著前方的車輛。 程元均消息極快,得知傅紹南在跟李淮左接觸,急忙打來了電話。 “怎么回事???”程元均好奇又興奮,畢竟鮮少有什么事能讓傅紹南改主意,“阿南你不是怕麻煩嗎?怎么突然就答應(yīng)跟他合作了?” 傅紹南回答得十分簡略:“跟他做了個交易?!?/br> “什么交易!他開了什么條件!需不需要我?guī)兔Γ课覀兂碳乙部梢愿鼋灰椎?!?/br> 雨天的十字路口極其擁堵,跟在身后的一輛車大概有急事,拼命按喇叭。周圍的車主被他那極沒素質(zhì)的喇叭聲弄得生氣,叫板似的紛紛按起了喇叭。 一時間整條道路上都是此起彼伏的喇叭聲,傅紹南看了眼后視鏡,說道:“他說他有線索?!?/br> 程元均愣了一下:“什么線索?” “在y國對我開槍的那個人?!?/br> 冷不丁地聽傅紹南提起這件事,電話那頭程元均咒罵了一句,這還真是讓人無法拒絕的條件。 “好吧好吧,那有什么麻煩跟我說一聲,我也能幫得上忙的?!?/br> “嗯。” 陶心樂洗完澡從浴室里走出來,聽見了外頭瓢潑的雨聲。 大平層的公寓層次分明地體現(xiàn)出豪宅的儀式感,傅紹南的家和他本人一樣冷冰冰的。極簡的北歐裝修風(fēng)格,黑白灰?guī)缀跽紦?jù)了所有的顏色。 身上的開襟睡衣是嶄新的,純白的顏色,在袖口和領(lǐng)口紋了一些黑色的線條作為點綴。絲綢面料光滑服帖,陶心樂系好睡衣紐扣,抬手捋平了肩膀上的褶皺。 公寓里中央空調(diào)的溫度適宜涼爽,經(jīng)過偌大的客廳陶心樂走到了陽臺。 外面的天已經(jīng)完全黑了,陽臺門被推開一點。呼嘯的狂風(fēng)裹挾著豆大的雨點砸落下來,陶心樂探出腦袋,去看陽臺上的花草。 這間公寓的陽臺實際上是一個小型的入戶花園,陶心樂并沒有打開陽臺的燈,借著客廳里的光線觀察陽臺上那些被淋得蔫頭巴腦的綠植。 傅紹南回來時見到的就是這副光景。 ——穿著睡衣的男生彎著腰去碰陽臺上的一棵馬醉木,外頭雨勢磅礴。大抵是距離不夠,陶心樂繃緊腳尖,彎腰的動作做得非常用力。 薄薄的絲綢睡褲墜感十足,清晰地勾勒出男生內(nèi)褲的邊緣。微微翹起的臀不自覺地晃動著,凸顯出些許rou感。 陶心樂被抱住的時候嚇了一跳,耳畔被嘈雜的雨聲包裹,陶心樂根本沒聽見傅紹南的腳步聲。 “睡衣合身嗎?” 陶心樂后知后覺地反應(yīng)過來,轉(zhuǎn)過頭去看傅紹南,小聲回答:“嗯,穿著很舒服?!?/br> 玻璃的陽臺門照映出一對交疊的身影,陶心樂被按在陽臺門上,玻璃的涼意滲上后背。 男人高大的身影覆了上來,傅紹南攬著陶心樂的腰去舔咬他細白的脖頸。沐浴露的味道縈繞在鼻尖,很淡很冷的香氣。 陶心樂洗澡的時候特意看了眼牌子,發(fā)現(xiàn)是他不認(rèn)識的外文。 這冷淡的香氣卻輕易勾起了欲望,傅紹南咬得有點重,陶心樂痛得哼了一聲。很輕的聲音,頃刻被外面的暴雨掩蓋。 睡衣摸起來是涼的,但陶心樂的皮膚卻溫?zé)?。那幾顆紐扣被輕輕一拽就松開一大半,睡衣松垮地掛在肩膀上。 男人guntang的唇舌下移,含住了陶心樂胸口那顆小小微紅的rutou。 敏感的rutou跌入潮濕溫暖的口腔,傅紹南嘬咬得用力,眼前白嫩的皮rou很快就泛上了一片曖昧的紅。 陶心樂疼得渾身發(fā)抖,然而疼痛之余又有一點怪異的愉悅感。他抬手去推男人的腦袋,可是手上一點力氣都沒有,掌心落在傅紹南臉上反倒像是欲拒還迎的撫摸。 “好疼……” 陶心樂又喊疼,痛得眼淚浮上眼底。從傅紹南出現(xiàn)開始他所有的舉動都伴隨著一股控制不住的沖動,陶心樂不知道他是怎么了。 男人身上爆發(fā)出來的力量感緊緊壓迫下來,敏感的部位被又舔又咬,很快陶心樂站立不住,整個人跟獻祭似地朝傅紹南懷里送。 好在事情失態(tài)前傅紹南終于找回了理智。他抬起頭,去抓陶心樂的手腕。 傅紹南不知道該怎么跟陶心樂解釋,因為在剛才看見他的瞬間,自己就硬了。 “寶寶?!?/br> 男人用鼻尖去碰陶心樂guntang發(fā)紅的臉頰。他牽著陶心樂的手摸到自己的腰際,呼吸沉重,好似被囚禁的猛獸:“幫我。” 許久之后浴室里響起水聲,盥洗臺前傅紹南抓著陶心樂的手認(rèn)真幫他洗手。絲絲縷縷的白從指縫中流淌下來,被水流沖走。 傅紹南跟陶心樂道歉,說寶寶對不起,是不是嚇到他了,聽上去很誠懇。 假如忽略遍布自己胸口的牙印,陶心樂確實可以裝作無事發(fā)生。身上睡衣紐扣已經(jīng)被好好系了回去,手心卻依然殘留著不久前的觸感——沉甸甸的,令人心驚的尺寸。 傅紹南拿毛巾給陶心樂擦干凈手,然后低下頭,動作憐惜地親了親陶心樂被磨得通紅的掌心。 “對不起。” 又跟他道歉。 傅紹南抓著陶心樂的手背貼上自己的臉頰,親密無間的舉動,微涼柔軟的掌心緊緊挨著男人的側(cè)臉。 而實際上陶心樂也被傅紹南接二連三的道歉所迷惑,他能感受到男人的克制,和如今道歉時話語里的認(rèn)真。 于是陶心樂看著男人那張沒什么表情的臉,微微蜷起手指摸了摸傅紹南的臉頰,像是在安撫他。 然后飛快看了傅紹南一眼。 “沒關(guān)系……” 臉頰上的熱度遲遲沒有降下去,到底是感到難為情,陶心樂結(jié)巴了一下,回答得很小聲:“……你,你不難受就好啦。” 第24章 “很多人的秘密?!保ㄐ⌒蓿?/br> 外頭的暴雨絲毫沒有停歇的跡象,傅紹南走回客廳,關(guān)上了陽臺的門。 身后響起時輕時重的腳步聲,是陶心樂在朝主臥走,趁著漆黑的夜色傅紹南瞧了眼花園里那棵被關(guān)心的馬醉木。 主臥的色調(diào)是冷調(diào)的灰黑,房間面積比陶心樂曾經(jīng)住的整個家還要大,寬大的床給臥室的主人提供了足夠的空間。陶心樂躺上去,抱著灰色的被子來回滾了兩圈,又皺起眉,痛得小聲抽了口氣。 進門前陶心樂已經(jīng)把臥室的門關(guān)好了,他也很肯定現(xiàn)在傅紹南一定在浴室里洗澡。天花板的吊燈簡約卻不失華麗,燈罩上籠著一層灰色的紗。 陶心樂直直地躺在床上,瞇眼望著那盞吊燈做了幾秒鐘的心理斗爭,然后默默坐了起來。 絲綢面料的睡衣紐扣是黑色的,陶心樂低頭解開上面幾顆,抿著唇撥開了自己的睡衣。 男生白皙的胸口上布滿了清晰的齒印和指痕,齒印邊緣泛著紅,一咬得重了就容易腫。陶心樂皮膚白,傅紹南稍微用點力就能在他身上留下痕跡。 他抬起手,小心翼翼地揉了兩下,雖然已經(jīng)非常小心但還是痛得皺了下眉。 好在今晚穿的睡衣是傅紹南給他買的——衣柜里掛著好幾套不同顏色的,摸起來都是光滑柔軟的手感,即使胸口接觸到睡衣也不會那么疼。 如果是陶心樂平時在家里穿的那些t恤,剛才在浴室估計就會被傅紹南發(fā)現(xiàn)端倪。 床邊的手機振動了兩聲,陶心樂發(fā)現(xiàn)是小墨給他發(fā)的微信消息。 小墨:心心!你睡了嗎?!我剛剛發(fā)現(xiàn)你的直播間沒了!怎么回事是被人舉報了嗎?! 作為相識已久的網(wǎng)友,陶心樂還是很高興自己能認(rèn)識到一個這么好的朋友。每個月陶心樂都會給小墨轉(zhuǎn)一筆錢,作為當(dāng)他直播間房管的酬勞。 這個月陶心樂收到直播平臺的錢以后特意給小墨多轉(zhuǎn)了一點,跟對方解釋的理由是自己上個月賺了很多禮物錢,所以多給小墨轉(zhuǎn)點錢也無可厚非。 對于這個問題陶心樂不能跟小墨說實話,用上了早就想好的原因。 陶心樂:是嘛,我沒去關(guān)注直播間了。 陶心樂:對了,忘記跟你說,我以后不直播啦。 小墨:?。?!好突然!是發(fā)生了什么事嗎?! 陶心樂:沒有,就是不想直播了。 這個消息實在太突然,陶心樂等了幾分鐘,也沒有收到對方的下一條消息。不過陶心樂也沒有多想,斟酌好措辭繼續(xù)跟小墨聊天。 陶心樂:這幾個月直播辛苦你了!我的直播環(huán)境那么糟糕你肯定也會受到影響。小墨,真的很謝謝你! 小墨:沒事啦,跟你比起來我這些都不算什么。 小墨:以后不直播了也要開開心心! 陶心樂:嗯嗯! 書房的燈被按亮,傅紹南坐在電腦前打開郵箱翻閱郵件,找到了一個郵箱地址。 兩國的時差令y國現(xiàn)在是下午,像李淮左這樣的生意人做任何交易都不會讓自己吃虧很多。他口中傅紹南認(rèn)識的那些“朋友”都有特殊的關(guān)系網(wǎng),一般人想花錢都請不到。 傅紹南寫好郵件內(nèi)容,點擊了發(fā)送。幾分鐘后顯示有新郵件提醒,傅紹南詢問對方最近過得怎么樣,而對方仍舊像以前那樣話癆,回復(fù)了一封長長的英文郵件。 from harris: 傅!好久不見!我跟朋友們過得都還不錯!只不過你離開之后大家都很想念你! 上周andy又受傷了,醫(yī)生給他治療的時候他一直在抱怨錢為什么那么難賺。又提到了你,說他現(xiàn)在的搭檔蠢得讓人無語,假如你沒有離開肯定不會出這樣的紕漏。 你呢!過得好嗎?你家的保險公司經(jīng)營得怎么樣?!不會交到你手里就虧本了吧哈哈哈! 氣象預(yù)報提醒還未歸家的市民盡快回家,今晚將會是今年夏天最大的一場雨。背后的窗戶閃過一道閃電,悶雷接踵而至。漆黑的天空像是破了一個洞,整個城市都被摁在了水里。 傅紹南和對方敘完舊,給了李淮左的聯(lián)系方式,告知他的航班信息。y國一直都不太平,harris答應(yīng)得很快,馬上安排人開始聯(lián)系李淮左。 與此同時,山間的別墅里,傅中林看著面前的照片氣得嗓門更洪亮了。 這組照片是在地下停車場拍攝的,當(dāng)時陶心樂正好湊過來捏傅紹南的臉。鏡頭取到的角度都很刁鉆,把陶心樂的五官和后面兩人親昵的舉止拍攝得一清二楚。 從拿到照片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去好一會兒了,然而傅老仍然覺得不可思議。 “這臭小子什么意思?”傅中林瞪大眼盯著那些照片,好像要把照片里男生的臉盯出一個窟窿,“他不喜歡相親就故意找個男的跟我對著干?!” 事實上管家也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情況,他把陶心樂的個人信息一項一項報給傅中林聽。報完后思慮片刻,謹(jǐn)慎地替傅紹南說話:“傅少或許是一時的興趣……” “玩主播,玩大學(xué)生,還是個男的!”作為長輩傅老越想越覺得荒誕,一時間整棟別墅都是傅中林中氣十足的聲音,“阿南真是越來越有出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