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贅婿竟然是皇帝 第26節(jié)
雪芙聽此,轉(zhuǎn)身回到臺下,做了下來,立即有一群小姐將雪芙圍中間,七嘴八舌地議論起來。 “雪芙你的裙子好漂亮啊?!?/br> “雪芙你的舞技好好呀?!?/br> 雪芙一一點頭應(yīng)著小姐們,就在自己下臺不讀時候,一道素白的身影,飛旋至舞臺中央。 時澗一抖衣襟,一手持劍,伸手隨意又嫻熟地挽了一個劍花,立在身后,他身姿俊逸地立在那處,面如冠玉的容顏,盛氣凌人一般。 時澗的一個亮相,惹眾人驚呼,“好!”紛紛私議起來。 “這是誰家公子?” “這是誰???怎么從未見過?!?/br> “他是誰?他就是紀(jì)家小姑娘那個新納的贅婿啊。” “這就是紀(jì)雪芙的贅婿?這等風(fēng)姿俊逸的人物,竟然是那小姑娘的贅婿,也太屈才了些?!?/br> “害,你知道什么,定然是紀(jì)家老爺子給紀(jì)家財產(chǎn)了唄,不然這樣的人物能答應(yīng)嗎?!?/br> “有道理,有道理?!?/br> “想不到紀(jì)雪芙的贅婿如此一表人才,將來紀(jì)雪芙繼承家業(yè)的時候,也就有了幫手,想來經(jīng)營起家業(yè)來定然容易一些?!?/br> 時澗一套劍法下來,惹得臺下的人群爆發(fā)出一陣又一陣的掌聲。 雪芙坐在人群中,整個過程不禁愣住。 她怎么也沒料到夫君會上臺啊,她以為像是夫君那樣的人,應(yīng)該不會喜歡在臺上表演才藝吧。 可她怎么也沒曾想,他竟然會在這樣的場合下公開表演,這可算是幫了她大忙了,今日他以自己贅婿的身份出現(xiàn),來日她繼承家業(yè)需要進(jìn)到商會當(dāng)中的時候,當(dāng)然會有更多的人支持。 在整個園林當(dāng)中,李勇與嚴(yán)綱看著臺上表演劍法的時澗不禁驚呆了。 李勇道:“我是不是看差了,爺竟然在登臺演出?” 嚴(yán)綱擦了擦眼睛,“你沒看差,爺確實是在登臺演出.” 兩人對視一眼是,蹙起眉頭,李勇一臉幽怨,“這樣的爺,還是我們的爺嗎?” 嚴(yán)綱道:“爺在我們面前還是從前的爺,可是在夫人面前,早就不是從前的爺了。” 兩人重重嘆息一聲,“爺啊,到底是哪里不對勁啊,您趕緊回來吧.” 一套劍法完畢,時澗看了一眼臺下的人群中的雪芙,小姑娘一臉的驚呆,坐在人群中靜靜地望著他,眼中有欣賞也有崇拜。 時澗收了劍,慢慢走下臺。 雪芙忙起身,走到時澗身邊,聲音有些激動,“夫君,你的劍法真的好厲害啊?!?/br> 她知道他很厲害,但是她沒想到這么厲害啊。 人群中的明清軒,看著時澗與雪芙站在一起的身影,心道,這家伙不過就用了三重宮里功力而已,只好看不中用,這就能唬得你們這樣了? 若是見過他殺人的模樣,嘖嘖,那才有趣呢。 明清軒盯著時澗看著雪芙的眼神,滿是寵溺溫柔,他輕聲笑了出來。 看看,這不就是心動了嗎,看來,他自己倒是不知道. 第28章 心動 表演過后, 雪芙與時澗行至園中的一處湖心亭,她望著時澗頎長的身形,想起今日他急中生智地幫助自己解決棘手難題, 又登臺演出那瀟灑俊逸的模樣。 心下不禁一動, 看著時澗清俊的容顏,雪芙的心跳亂了起來, 此刻她的心像是受驚的小鹿一般亂撞, 任是自己怎么也控制不了。 心里眼里, 都是夫君的模樣,夫君的臉很好看,夫君的武藝很高強(qiáng),夫君很有學(xué)問,夫君帶她十分溫和。 回想起她將他救下, 進(jìn)而在府中的這段時日,他好像哪里都是好的。 如此出眾的人,她怎么覺得, 自己漸漸地,越來越離不開他? 明明說好的,當(dāng)上一段時間的贅婿, 熬過她登上家主之位, 繼承了家業(yè),他養(yǎng)好傷,兩人便要分道揚鑣。 想到這里,雪芙心里不禁涌上一陣酸澀。她抬頭看著時澗的身影漸漸將她嬌小的身軀罩住,抬起頭十分認(rèn)真地看他。 平日因他性子清冷, 表情嚴(yán)肅了些, 總是給人生疏與距離感, 可今日在這等情況下,想要親近他的念頭,像是一根線一樣,勾得雪芙想離他近一些,再近一些。 到底要怎樣才能靠近他呢? “在想什么?”時澗輕聲問她。 許是因為舞蹈太過緊張,又或者是因為剛才大動了心思,雪芙忽然涌上一股暈厥,全身無力。 她伸手扶著額頭,瞬間頭暈眼花,皺起眉頭來。 “芙兒!你怎么了?”時澗緊張起來。 雪芙悶聲搖搖頭,“芙兒沒事?!?/br> 時澗見雪芙全身癱軟的雙手緊緊撐著亭子的欄桿,臉色泛白,額頭沁出一層細(xì)密的汗珠,氣息弱下去。 他不容分說,打橫抱起雪芙朝門口走去,“先去馬車上,我們回城找大夫?!?/br> 雪芙輕聲道:“夫君,這是老毛病了,我去車上吃一顆糖果就好了。” 時澗輕聲回,“嗯,那你別說話,靠在我身上?!?/br> 雪芙點點頭,順勢貼在時澗的胸口上,心想剛才還因兩人感到生疏,下一秒就因為她身子不適靠在一起,真是緣分呢。 在這一路,雪芙靠在時澗的胸口上緊緊貼著他,甚至能夠聽見他強(qiáng)有力的心跳聲,一股淡淡的龍涎香襲來,身體上的疲憊與不適慢慢地在消退。 雪芙只覺心思蕩漾,隨著時澗濃重的呼吸聲,心跳聲,她的心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發(fā),在慢慢開放,有沁人的芳香。 她真的好喜歡靠著他,他的夫君又干凈,又舒服。 上了馬車,靈犀與青云看見雪芙犯了頭暈,忙給雪芙吃了一塊粽子糖,雪芙瞬間便好了許多。 回到紀(jì)府,已是傍晚,兩人給紀(jì)天龍請過安,并稟告宴會上一切順利結(jié)束,自然隱去雪芙頭暈的事情。 雪芙累了一日,時澗也是陪了一日,今夜兩人入睡得及早,吹熄了燈,偌大的云香閣陷入一片黑暗。 雪芙卻躺在床上睜著眼,腦海當(dāng)中紛紛亂亂,不知在想些什么,可有個人的身影,卻是在不知不覺之間出現(xiàn),那身影漸漸清晰起來。 正是她的夫君! 雪芙的腦海當(dāng)中想的都是時澗這些時日陪伴她的點點滴滴,更有他平日的風(fēng)姿,難掩的氣質(zhì)出眾。 想到這里,雪芙抱著自己的被子,嘴角浮上一抹笑意,淡淡的月光透過窗欞照在雪芙的床上,她望向東稍間,這個時候他應(yīng)該睡著了吧。 時澗此時不知同樣,也不知在想些什么,頭枕著雙手,睜開眼看著窗外柔和的月光。 雪芙伸手撩開帳幔,一股強(qiáng)烈的沖動人,讓她好想起身去看看他。 可是她不能. 他們之間早有約定,他們之間從成婚到現(xiàn)在,一直都是清清白白的,她又怎么能在半夜闖入他的臥間,不,那可絕對不行,他會不會把自己視為那種隨便的姑娘。 可她真的有點想他. 想到這里,雪芙不禁將頭埋在被褥當(dāng)中好半晌。 片刻后她從一片的被褥中抬起頭,她坐起身子來,想了想,起身下床。 她渴了,對,她渴了,她要起身去喝杯茶而已,就只是去喝杯茶。 小姑娘輕手輕腳的,極為小心地從內(nèi)室往正堂走去。 時澗正在神思中,聽到窸窣的動靜,像是走路聲. 又夢游了? 想起前幾次夢游,雪芙總是能夠輕易地撞東西,時澗一個起身。 看到雪芙正走在正堂的桌子前,他疾步?jīng)_到雪芙面前,透著月光十分認(rèn)真地看她。 雪芙?jīng)]料到時澗會一下沖出來,她怔在原地,滿臉通紅的不知所措,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透過漆黑,雪芙聽見來自上首的人,輕聲一嘆,“芙兒,你又夢游了.” 夢游? 他是在把她當(dāng)成夢游嗎? 既然他把他當(dāng)成夢游,那所幸就當(dāng)她是夢游吧。 雪芙半睜著眼,不看時澗,在屋內(nèi)走了幾圈。 時澗則是一直跟在雪芙身邊,保護(hù)她,勉她磕磕撞撞。 象征性地轉(zhuǎn)了幾圈,雪芙的心依舊是狂跳,要知道她可是在假夢游呀. 最后,雪芙回到自己的床上,坐下,準(zhǔn)備脫鞋上床的時候,又聽到一片漆黑中,想起夫君溫潤的嗓音,十分的輕柔,“這次,不抱我了?” 什么! 抱他? 此話一出像是一個重磅炸彈,在雪芙的腦海中炸開。 她難道在夢游中抱過他? 這. 她怎么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啊? 天! 可是.若是這次不抱他,是不是就說明,她的夢游不那么平常? 心里有個聲音一直在說,抱他啊,多好的機(jī)會啊,反正他誤會你正在夢游啊。 盡管雪芙有十萬個理由,告訴自己不要抱他,可是她知道,她心底的那只小鹿很想,很想。 他的懷抱像是有魔力,引她前去,她想要吸一吸那里的龍涎香,想要聽一聽那里的心跳。 未等雪芙伸手,只見時澗坐在她的身邊,輕輕將她攬進(jìn)懷里。 輕柔地?fù)崃藫崴拈L發(fā),又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在她耳邊柔聲道:“小姑娘,累壞了吧,該睡覺了好不好?” 這一連串的動作,這輕聲的話語,在雪芙的心里像是掀起了驚濤駭浪,他是在她夢游的時候,這般安慰她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