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贅婿竟然是皇帝 第50節(jié)
雪芙甜甜地喊了一聲,紀(jì)天龍看見是雪芙與時澗過來,自然喜不自勝,又多好走了好幾步。 劉氏看著紀(jì)天龍氣喘吁吁滿頭大汗的樣子,忙說道:“老爺,快去歇著,雖然趙郎中叫您勤走動,可是他也說過叫您要量力而為?!?/br> 紀(jì)天龍笑了笑,“這不是丫頭來可我高興嗎?!?/br> 雪芙忙扶著紀(jì)天龍的手臂,“女兒不是天天過來的嗎,爹爹何至于這么開心了?” 紀(jì)天龍心想這可不一樣,要知道他紀(jì)天龍的女兒馬上就要成為紀(jì)家家主,這可是惠州城中各大家族中唯一的一位女家主,那自然不一樣。 紀(jì)天龍道:“這不是朱雀街那邊已經(jīng)在籌備你的繼承典禮了嘛?!?/br> 雪芙將紀(jì)天龍扶到床上半躺下,又用帕子給他試了試汗。 “爹,現(xiàn)在就準(zhǔn)備莫不是太早了些,夏考還沒有放榜呢,更何況商會還未入?!?/br> 紀(jì)天龍倒是滿不在意,他喝和一口茶道:“這次聽聞你提前交卷,這倒是難得一見,爹對你有信心。” 說起這個雪芙倒是一臉的驕傲,“那是自然,不過女兒這次考得好還是要多虧夫君幫助我。” 紀(jì)天龍?zhí)а劭粗鴷r澗站在那里一身的氣宇軒昂,“賢婿一看上去便是龍章鳳雛之人,若是將來考了功名定然能夠前途無量,不知賢婿是否有意向去往雪芙書院讀書走仕途之路?” 時澗聽見紀(jì)天龍想要他考功名,想了想,他這段時間跟雪芙出去赴宴,經(jīng)常能夠聽見某些夫人小姐說起某某公子高中的樣子,想來那些人對于一事是極為看重的。 時澗對著紀(jì)天龍拱了拱手,“謝過岳父大人關(guān)心,若是芙兒喜歡,我自然愿意一試?!?/br> 紀(jì)天龍聽見時澗一切以雪芙的想法為初衷自然極為高興。 雪芙帶著時澗從玉松院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月華晚照,她牽著時澗的手慢慢地走在紀(jì)府的花園中,忽然想起白日看到的話本當(dāng)中,寫到兩人在月下接吻模樣,立刻臉色泛起紅暈。 時澗忽然感到雪芙的步子變慢了許多,他不禁轉(zhuǎn)過頭看著小姑娘,溫聲問:“怎么了?” 雪芙又怎么能夠說,想要試試在月下接吻的感覺。她靜靜低下頭掩飾自己的情緒,悶悶地回。 “沒什么?” 時澗與雪芙在一蹙月季花墻下停下,這一方花園晚上并沒有什么人,兩人隱在花墻之下,若不仔細(xì)看去根本看不出那里站著兩個人。 時澗站在月光之下,好奇地打量著眼前的小姑娘,他伸手輕輕地將雪芙的下巴托|起,讓銀白的月光照在她的臉上。 只見朦朧的月色之中,雪芙的臉龐像是一朵盛放的白芙蓉花一般嬌|嫩地綻|放開來。 時澗不禁看得一愣,隨即他的輕|吻,便落|在雪芙的臉|龐。 雪芙感受到時澗溫柔的|吻,慢慢閉|上了眼睛,她嬌|小的身軀像是一朵凌霄|花,緊緊攀|著時澗這顆身姿挺拔的青松。 他早已經(jīng)不知道對她動心過多少回,沉|浸在她溫柔里的那一刻,像是一江春|水流過山間峽|谷,順著青草地最終回歸一汪深|潭,他知道往后的時雪芙便是他生命的一部分,任是誰也不能將他們分開。 兩人早已經(jīng)氣|喘不已,雪芙的身子此時軟得不像話,身子里好像有些東西流出來。 她只得勾著時澗的脖子在他耳邊輕聲,“夫君,芙兒想回去?!?/br> 時澗聽見揚(yáng)了揚(yáng)嘴角,將雪芙打橫|抱|起,大跨步地走進(jìn)云香閣。 剛剛進(jìn)了屋,便把雪芙放在床|上,拉下賬幔把兩人與外界隔絕開來。 寂靜清幽的院子當(dāng)中,透過窗欞能夠看到有隱隱的火光在跳動,卻無一人敢上前叨擾。 時澗的俯身看著雪芙,她雙眼微睜著,像是醉酒一般看著時澗。 時澗心頭一動,看向雪芙的眼|神越發(fā)的深|沉。 雪芙被一陣陣的熱|浪|席|卷著,她用顫抖的聲音輕喚了一聲,“夫君.” 時澗也是初|經(jīng)人事不久,哪里經(jīng)|得住這般的哀|求,他放慢了動作,雪芙|才稍覺舒|適一些。 時澗道:“往后的時日芙兒可愿一直陪著我?” 雪芙咬|唇點(diǎn)頭,隨即迎接自己的將是一陣狂風(fēng)|驟雨一般的侵|挾。 雪芙正在興頭上,忽然轉(zhuǎn)頭一瞥,看到了放在一旁矮幾上的那本《金鑲玉》。 她不禁臉色一紅,大著膽子,勾|著時澗的脖|子,“夫君,我們試試這個好不好啊?” 時澗雪芙說得有些迷茫,“什么?” 雪芙在他耳邊嬌滴滴道:“夫君,你讓人家騎個馬可好呀?” 時澗聽過后,臉色慢慢染上一抹紅,“這.” 盡管他愛她,可是一國之君被一個小姑娘騎在身上像什么樣子? 時澗搖頭不愿。 雪芙看著時澗不愿地臉色,想著書中書生對那小姐是千依百順的,若是夫君不愿,那是不是就說明夫君并沒有那么. 愛她? 想到這里,雪芙不禁有些沮喪,她含淚問道:“夫君,你是不是不喜芙兒了?” 時澗聽見雪芙居然這么理解他的意思,立刻伸手刮了刮雪芙的鼻子,“好端端的哭什么,我哪有不喜歡你?” 雪芙揉了揉眼睛,“可是你不給人家騎.” 時澗都有些無奈了,“好,讓你騎。” 雪芙聽見夫君就這樣答應(yīng)自己的要求,差點(diǎn)以為自己聽錯了,高興對著時澗的臉頰就是一吻。 “謝謝夫君?!?/br> 時澗轉(zhuǎn)瞬在雪芙的耳邊低語,“不過,我要另外的條件交換,你可答應(yīng)?” 他從來不做虧本的買賣。 雪芙一臉好奇:“夫君想要的什么條件交換?” 時澗道:“試試你就知道了?!?/br> 雪芙很是期待接下來兩人會發(fā)生的事情,她起身正色道:“請問這匹駿馬,現(xiàn)在你是否愿意讓你的主人騎上來呢?” 時澗輕聲一笑,隨即趴在雪芙身前,“主人,請上馬?!?/br> 雪芙笑得花枝亂顫,隨即起身覆在時澗的背上,夏夜悶熱,雪芙只穿了一件水云紗的紅色肚兜還有一件素白的小褲在身上,姣好的肌膚,婀娜的身段對時澗來說都是致命的誘惑。 時澗則是上身光裸著,下身只著一件月白的褻褲。 雪芙輕拍了一下時澗的屁股,“好啦,這匹駿馬,起身帶我飛馳吧?!?/br> 時澗聽見雪芙命令則是起了身,開始隨著節(jié)律前后輕輕動起來。讓雪芙騎在他的背上真的像是在騎馬一般。 “啊,夫君,真的是太有趣了啊?!毖┸缴焓謸卧跁r澗的背上,不禁贊嘆道。 第55章 高中 雪芙此時直覺所有的快樂和歡愉都來自身下的人, 她夫君怎么能對她這么好呢,她的夫君真是天底下最好的夫君啦。 兩人又是玩鬧到很晚,雪芙用盡了氣力, 才肯在時澗懷中沉沉睡去。 暗夜, 時澗看著睡在床里的雪芙,嘴角輕輕揚(yáng)起, 這小姑娘最近越發(fā)的放肆, 竟然敢公然把他當(dāng)馬騎。 可時澗還是答應(yīng)了, 誰叫那一句,“夫君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了?!弊寱r澗瞬間心里涼了半截。 自打出生以來還沒有誰能夠讓他這般的對待,他大從成年期起就在刀光劍影中摸爬滾打,他自認(rèn)為自己冷心冷血,在這世上任何人和事情都無法進(jìn)到他的心里。 可唯有這個小姑娘把他的心抓得死死的, 不知道是從什么時候起,他心里對她便是滿心滿眼,俯首稱臣的呢。 雪芙翻了一個身, 伸出一節(jié)藕臂搭在時澗的腰間,輕喚了一聲,“夫君.” 想來她夢中的囈語, 時澗又將被子往上給她拉一下, 小姑娘夜間愛著涼,可又耐不住熱,時澗每夜總是要給她蓋數(shù)次被。 可在睡夢中的雪芙自然全然不知。 時澗看著睡得香甜的雪芙,對著她額頭輕輕一吻,隨即才沉沉睡去, 可是在睡前時澗還在想, 不知他的小娘子明日對他又做出什么花樣來。 . 幽暗密室中。 恭王依舊是一身玄色龍袍加身, 他坐在那把純金打造的龍椅上在細(xì)心地用小毛筆,輕輕刷去龍帽上的灰塵。 此時從暗處走進(jìn)一位暗衛(wèi),在恭王的耳邊低語了幾句,時誨輕聲道:“那便請進(jìn)來吧?!?/br> 暗衛(wèi)迅速去開門,將一位身著黑袍的人迎進(jìn)了密室當(dāng)中。 時誨抬頭看到來人戴著大大的兜帽,露著半邊臉。 時誨依舊高坐在龍椅之上,看清來人身份,絲毫不覺驚訝。 他一邊整理自己手中的龍帽一邊漫不經(jīng)心道:“你終于來了?” “我若是不來,恭王殿下也是要將哀家列入你的待殺名單了不成?!?/br> 一道沉靜的女聲在空蕩蕩密室中響起,來者正是當(dāng)今太后,尤素素。 尤素素雖然年過三十可保養(yǎng)得當(dāng),面容姣好,身姿婀娜,看上去仍舊如二十多歲的少女一般。 她放下兜帽,十分端莊從容地站在時誨面前,面對這個手握權(quán)勢想要的登上皇位之人,并未有多少畏懼,相反她此時更多的是從容與淡定,因為她是來跟他談條件的。 “太后不是已經(jīng)提前動手了嗎?怎么是你單方行動莫怪本王不遵守約定?!?/br> 尤素素未料到時誨竟然能夠知曉她派人暗殺時澗之事。 “是時澗告訴你的吧?!庇人厮厣焓洲壑约撼4鞯哪谴鹬椤?/br> 時誨冷笑了一聲,“這場算計中,太后未必全占優(yōu)勢,而那個小皇帝也未必全無勝算,如今鹿死誰手,還說不定呢,且有的好戲瞧?!?/br> 太后的笑了笑,“看來恭王殿下是不想與哀家在一路了?” 時誨本就算計頗多,而太后看似單獨(dú)派人暗殺時澗此舉就是為讓時誨主動找她撕毀協(xié)議。 因為她已經(jīng)完全找到了時澗的弱點(diǎn),并且一擊必中。 時誨看著尤素素離去的背影,冷笑一聲,這場折爭斗好像黎明前的黑暗,看似一切都看不清摸不到,可是掌控著全局的人,有時候也是被人掌控著。 尤素素剛回到慈寧宮,便馬上命人為她沐浴更衣。 偌大的深宮之中,她一個弱女子要想活命,走向權(quán)利的制高點(diǎn),她必須要讓自己的強(qiáng)大起來,當(dāng)尤素素走進(jìn)溫?zé)岬那宄刂泻?,她遣散了所有的伺候的人?/br> 自己一個人在水中指著頭,仔細(xì)回想下一步應(yīng)該怎么做。 到底她應(yīng)該做些什么的才能夠同時制衡住這兩個人? 她在池中輕喊了一聲,“素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