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贅婿竟然是皇帝 第64節(jié)
時澗道:“都是命人給你做的一些小首飾和胭脂水粉,也是按著你平日的喜好做的?!彼闷鹨恢рO放在雪芙頭上比了比,滿意地點點頭,正合適。 不怪是女孩子,見到這些都會喜歡,明清軒還是很會出主意的。 時澗拉著雪芙做坐在妝奩前,“我還有一件東西要送給你?!?/br> 雪芙好奇,“還有東西?” 時澗點頭,從懷中掏出一方精致的錦盒,放在桌上讓雪芙打開。 雪芙結(jié)果,小心地打開,只見里面是一枚印章,上面雕刻著一只栩栩如生的鳳凰。 雪芙問道:“這是什么?” 時澗淡淡一笑,“鳳印?!?/br> 此話一出,雪芙即可明白,時澗送她這件東西是什么意思。 她看著時澗冷了半晌。 時澗看著雪芙,“怎么?芙兒不愿意做我的皇后?” “我.”她怎么也沒想到時澗會真的讓她去做他的皇后。 “我是覺得,皇后這么最貴的人由我這個商賈之女來當(dāng),似乎不太合適?”雪芙十分小心翼翼地看著時澗的神情,說出自己的顧慮,生怕他生氣,畢竟皇帝生起氣來,還是挺嚇人的。 時澗聽見雪芙的話哈哈哈地笑起來,“我一向膽大包天的芙兒,連皇帝的屁股都打過怎么讓你當(dāng)皇后卻害怕起來?!?/br> “那不是因為,我不知道你是皇帝嘛?!币侵?,借她十萬個膽子她也不敢啊。 時澗看著雪芙心底嘆息一聲,他能看得出她走的時候明明難過得要死,卻還要堅持離去,怎么會不知道她心底的顧慮,明清軒勸他,媳婦嘛,還是要好好哄一哄的。 時澗溫柔地望向雪芙,“芙兒,你回答我一個問題?!?/br> “夫君想問什么?” 時澗頓了一下,“芙兒是否愛我喜歡我,想一輩子跟我在一起?” 雪芙聽見時澗這樣問,心里涌上淡淡的愁緒,愛你又怎樣呢?我們真的能永遠在一起嗎,就算時澗想要立她為后,哪些大臣能同意嗎,天下百姓能同意嗎? 可是愛一個人是藏不住的,雪芙含淚點點頭。 時澗看見雪芙的樣子一把將她抱在懷中,“這就足夠了,鳳印不是你的枷鎖,而是我們能夠并肩攜手的證明,我的芙兒不比任何人差,我時澗此生只認你做我的皇后?!?/br> 雪芙聽見時澗這般地表白,心里早就軟得一塌糊涂,“好,我們永遠在一起。” 她做家主,他做她的贅婿,他做皇帝,那么她就做她的皇后。 時澗與雪芙的這個新年在惠州過得格外熱鬧,讓雪芙高興的是,紀(jì)昀終于接受的姚芊芊。 后來雪芙問紀(jì)昀為什么會突然想通,紀(jì)昀說當(dāng)他知道時澗的真實身份起,他就知道自己的應(yīng)該尋找新的天地了。 雪芙問他可以幫她管紀(jì)家嗎,紀(jì)昀無奈一笑,說這不是一直在幫她管著嘛,誰叫她這么忙,當(dāng)了家主沒兩天,又要跑去當(dāng)皇后。 回京的時候,讓雪芙的更加高興的是,紀(jì)雪靈也跟著雪芙回京了。 這倒是讓雪芙高興壞了,她坐在車上問。 “你跟明大人是怎么一回事?” 紀(jì)雪靈道:“他說話不算數(shù)啊,說還我錢,到現(xiàn)在也不還,說在京城開了一家書局,讓我去管,掙的錢都歸我,就當(dāng)還債了,我想著不是還能陪陪你嘛,就答應(yīng)了?!?/br> 雪芙笑了笑,“這哪是還債啊,分明就是還人嘛?!?/br> 紀(jì)雪靈想了想,“唉,這個花蝴蝶,我要是不看著他,指不定還去哪里浪呢。” 兩人在車里傳出來的笑聲都驚動了枝頭上的雀鳥。 明清軒和時澗不禁回頭望著,兩人對視一眼。 “你說他們在說什么這么高興?!泵髑遘巻柕馈?/br> “自然是說你壞話吧。”時澗揚了揚嘴角。 “唉,怎么說話呢。”明清軒氣急,真想沖進去問一問,是不是真的在說他壞話。 . 雪芙仍舊記得,立后大典的那一天,春和景明,天色藍得不像話,連一絲云都沒有。不得不承認欽天監(jiān)真的太會選了。 雪芙與時澗攜手在太和殿前,看著百官向她俯伏跪拜,高喊,“皇后千歲千歲,千千歲?!?/br> 此時她有種極為不真切的感覺。 時澗握了握她的手,“芙兒別怕,以后你我一起,共創(chuàng)山河,你可愿意?” 雪芙轉(zhuǎn)過頭,笑著看他,“只要有你在我身邊,讓我做什么都愿意?!?/br> 只是讓大盛百官沒有想到的是,大盛第三代皇帝明嘉帝,此生立過皇后以后,便再也沒有立過其他妃嬪,至死不渝。 三年后。 雪芙坐在?;▓@的秋千架下,看著的兩個孩童在奔跑著的玩鬧。 她笑著叮囑,“允兒你慢一些,別撞到meimei了?!?/br> 身邊的太監(jiān)宮女皆都小心翼翼地呵護著小皇子,小公主。 這三年,時澗勵精圖治,大盛的國力又上了一個臺階,而寧詢在西涼順利即位與尤素素雙宿雙飛,隨后對大盛稱臣納貢,兩國友好邦交,也算是實現(xiàn)了他的諾言。 雪芙正輕輕地蕩著秋千,有太監(jiān)高喊,“紀(jì)夫人到?!?/br> 雪芙立刻起身相迎,“你來了。” 紀(jì)雪靈帶著自家的兩個小公子,進宮探望雪芙。 孩子們湊在一起自然沒大人什么事,兩人盡可以說著體己話。 自從紀(jì)雪靈跟明清軒成了親,這名動京城的風(fēng)流才子從此轉(zhuǎn)了性。 外人皆傳,明大人懼內(nèi)懼到令人發(fā)指的地步,還何曾是那個從前流連花叢的花蝴蝶。 “最近可曾回過府探望父親了?”雪芙問道。 “昨日會的,父親身體甚好,你放心吧?!奔o(jì)雪靈回道。 自從雪芙做了皇后,紀(jì)天龍怕雪芙受委屈連個哭訴的地方都沒有,便把紀(jì)家總號,用了兩年的時間搬到了京城。 后來雪芙才知道這個建議是時澗私下里提出來的。 雪芙心想,哪里需要哭訴,時澗成日恨不得將她泡在蜜里了,就怕她不高興。 如今紀(jì)天龍在京城,雪芙更是不用整日怎么想著回惠州了。 就連紀(jì)昀一家子都搬來了,徹底斷了雪芙惦記惠州的念想。 雪芙留了雪靈吃了晚膳,而明清軒正好跟時澗議政結(jié)束,來到后宮順便將紀(jì)雪靈接走。 孩子們玩了一天早就累得睡下,雪芙才有時間看著賬本。 這幾年,大盛的國力強盛,國庫豐盈,紀(jì)家功不可沒,大力發(fā)展商貿(mào),為大盛獻出了幾乎三分之一的稅收,紀(jì)昀居功至偉,如今已經(jīng)在朝中任戶部尚書頗有威望,紀(jì)家與大盛早已經(jīng)分不開了。 時澗輕輕地在雪芙的身后攬住她的腰際,在她耳邊輕呵著,“還沒睡呢?” 雪芙轉(zhuǎn)頭帶著笑意輕喚,“夫君?!?/br> 時澗起身將雪芙抱到床上,吻了吻她的臉,這么些年,他還是喜歡這張帶著喜氣的臉,從在花轎里的第一眼,或許他就喜歡上。 雪芙的臉色一紅,雙手搭著時澗的肩膀,“你今天回來太晚了,要罰?!?/br> 時澗輕聲笑了笑,“罰什么?還騎馬?” 雪芙想了想,“我今日在話本里看了一個新游戲,不若我們試試?” 未等雪芙話音落下,時澗將雪芙帶上龍床,放下帳幔。 雪芙覺得她好像又栽了,不過這又有什么關(guān)系她有一輩子可以讓他慢慢補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