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想帶壞我/壞孩子系統(tǒng) 第96節(jié)
她一個月前和朋友在食堂打飯時不小心撞到了一個女生,菜汁濺到對方衣服上,當即道了歉,并拿著對方的衣服去了水房洗干凈。 后覺得過意不去,還衣服時又去超市買了一袋子小零食給對方賠禮道歉。 但是女生收了零食后卻說還沒原諒她,讓她幫她跑兩天腿,是她不小心弄臟了對方衣服在先,她性子軟像是橡皮泥一樣好拿捏,兩人教室不在一個樓層,那兩天下課就去幫她買東西送到她班。 本以為事情就這樣過去了,結(jié)果對方變本加厲,開始向她索要錢財,不給就威脅恐嚇她,讓對方職高的哥哥來堵她。 她第一時間去找了老師,但對方一直是個學(xué)習(xí)成績好守紀律的女生,老師根本不信。 在被對方索要五百元后,她這個月沒有零花錢了,昨天挨了一巴掌,她父母都是工人早出晚歸,老師也不解決,她被那一耳光打怕了,那些職高的男生還要扯她衣服。 她怕得不行,慌不擇路地說盛淵是她男朋友。 這段時間名聲最響的不良少年。 他上頭只有一個喻左今,但只要對方不是喻左今,那他就有著壓倒性的勝利。 “真的對不起,對不起。” 她真的沒有辦法了。 “你叫什么名字?” 女生看著眼前的少年愣了下,“我叫…我叫琴雨弦。 盛淵:“他們每天晚上都會去學(xué)校堵你?” 琴雨弦點頭,他們幾乎每天都會過來跟她要錢。 盛淵仰頭看著天上的星星,“行,我明天過去一趟。” 【系統(tǒng):你跟她無親無故,你過去干嘛?】 盛淵:“哥欠,就愛多管閑事?!?/br> 盛淵倚在街邊的柵欄上,眼中點著星光。 “但之后你需要澄清,我們只是普通朋友?!?/br> 琴雨弦連忙點頭,對方能幫她,她已經(jīng)感激不盡了。 “真的謝謝你,謝謝?!?/br> 盛淵跟她確認好放學(xué)時間。 十二中晚自習(xí)也是十點放學(xué),盛淵騎車趕過去就十分鐘的事。 “我沒到之前,不論誰拉你都不要出校門。” “嗯,我知道了?!?/br> 琴雨弦看著神采飛揚的盛淵。 “你不生氣嗎?” 盛淵:“還好吧?!?/br> 畢竟身邊有一個夏之奇在,對于謠言這種事情,內(nèi)部就有大喇叭自己產(chǎn)出。 “我可以問你,你為什么愿意幫我嗎?“ 盛淵:“為什么愿意???” 他認真思考起來。 “誰知道呢?!?/br> 他懶得再想,“回家吧?!?/br> 那份愿意可能就只是單單的少年意氣,十七八歲的年紀,讓少年像戰(zhàn)士一樣,所向披靡。 —— 喻左今回到408,看著整潔的宿舍,每一個角落都覺得礙眼。 他扒光上衣走進浴室,扯掉吸盤和人工耳蝸外機,花灑的水流開到最大。 心中面容丑惡的野獸逃出牢籠,他頭上罩著毛巾走出浴室,整個人處于壓抑狀態(tài)。 他的眼睛盯著一處不再轉(zhuǎn)動,手臂上青筋虬結(jié),水珠劃過精壯的背脊,他在原地許久也壓抑不住心中的怒火。 至始至終都帶著戾氣。 是喜歡他的。 明明是喜歡他的! 但明天盛淵中午還會過來,這是喻左今緊存的理智,沒有再次破壞宿舍。 躺在床上無法入眠,終于忍無可忍起身抽出紙和筆,在月光的照耀下寫了什么。 第二天,教導(dǎo)主任準點來到教導(dǎo)處,進門就看見一封信靜靜地躺在他辦公桌上。 “舉報信?!?/br> 教導(dǎo)主任看了臉一皺,直接嫌棄出包子褶。 誰的字,寫的跟狗爬一樣。 但既然是舉報信,那教導(dǎo)主任可就得仔細看看了。 誰知打開信后,紙上只有兩句話。 上面歪歪扭扭的字寫到。 “一中晚自習(xí)放學(xué),校門口有人談戀愛?!?/br> “可惡?!?/br> 教導(dǎo)主任:! 早戀! 那他可就來活了! 當天課間cao時間就在國旗臺上大力打擊早戀群體,恐嚇那些早戀的別讓他逮到。 夏之奇打著哈氣,“鐵頭怎么突然講這些?” “誰知道呢。” 盛淵中午回408時,喻左今并不在,這兩天風(fēng)大就把補習(xí)地點換到宿舍,但408空無一人。 晚間喻左今去烤rou店打工,剛走進來老大爺就看出了對方的情緒,憐憫地看向洗碗池。 今天這不得哐哐洗碗。 事實也是如此。 但今天喻左今工作較于往常要快許多。 “早走,我?!?/br> 老大爺聽懂他的意思,今天店里九點半之后就沒客人了,喻左今的工作也都做完了。 “可以,當然可以,但你不等你那小同學(xué)來接?” 喻左今沒回答,拿起外套出了門。 另一邊十二中,琴雨弦站在教學(xué)樓門口不敢出去。 她朋友在校門外拍了張照片給她。 年雪那些職高哥哥們又來給她撐腰了。 琴雨弦看了害怕,把手機揣進兜里,聽盛淵的,盛淵沒來之前,她不出校門。 但是她不出去,年雪卻原路而返進來了,不知道跟誰借的校服,她身后跟著兩個穿著十二中校服的兩個職高男。 琴雨弦嚇得轉(zhuǎn)頭就想跑,誰知卻被三人堵住了。 “跑什么?走一趟?!?/br> 琴雨弦被帶出校外,扯進了小巷子里,她朋友見琴雨弦被扯出來急得直打轉(zhuǎn),但不忘把手機對準那群人拍照。 她不敢上前只能扭頭回去找學(xué)校保安。 小巷內(nèi),年雪扯著她衣領(lǐng),上去就是一耳光,“你不是找靠山嗎?我讓你找靠山!” 琴雨弦被打得大叫,她受不了了,每天被對方恐嚇,她真的受不了,恐懼無時無刻不壓抑著她,臉上火辣辣的疼,她不再忍,抬手扯住年雪的頭發(fā),嘴巴死死咬在對方臉上。 “?。。。。 ?/br> 刺耳的尖叫仿佛要貫穿耳膜。 她身后的男生連忙上前把琴雨弦扯下來,摔到地上。 但年雪的半邊臉被她咬的血rou模糊,疼得她眼淚往下掉,瘋一樣嚎叫。 “把她!把她衣服扒了!” “我要拍照片發(fā)到群里,我讓別人都看看她的sao樣?。。 ?/br> “不要!別碰我!不要?。?!” 琴雨弦死死揪著自己的衣服,但那些畜牲卻向她伸出了手。 這時小巷口望風(fēng)的人被一腳踹了進來,他抱著肚子在地上扭曲,對方力氣大的讓他吐了一地。 年雪瞪大眼睛。 怎么回事。 只見一個高大的黑影走進小巷。 眾人都愣了,處于狀況外的回頭去看,琴雨弦嚇得說不出話來,下一刻扯著她衣服的男生就被一腳踹到了的墻上,頭破血流 慘叫由這一刻開始徹底爆發(fā)。 震顫靈魂的高八度交響樂響在夜寂的黑暗中。 年雪一屁股坐在地上,看著她被打倒的那些好哥哥,有的直接昏厥過去沒了意識,連滾帶爬的跑出了小巷,其他人也不敢多停留,屁滾尿流的帶著昏過去的人跑了。 那些暴力場面嚇得琴雨弦腿軟,哭都不敢出聲。 看著逐步逼近的人,她牙齒打著顫的開口,“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