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詢問母親,幫弟說親
大清早便被拉著做這等子事,xiele一場后傅香雪又累的昏昏沉沉睡了過去。 再醒來時,便只見小春在床邊伺候著。見她醒了,便端著一杯溫水遞到她手邊。 “小姐,您醒啦。您和姑爺感情真好,他還特地囑咐奴婢千萬不要吵醒您,等您醒了,再伺候您去浴房清洗身子。待午后,再喝一碗藥便好了?!?/br> 傅香雪被她說的有些臉紅,喝了水輕咳兩聲才問道:“這是什么藥?” 小春便也臉紅起來,“說是補陰生津用的,對您的身子大有裨益?!?/br> 傅香雪啞然,臉紅的更厲害。連忙讓小春扶著自己進了浴房,她身子尤其是胸前紅了一片,兩顆艷果也還腫著,一看就是被狠狠蹂躪過。 溫水漫過身子,才覺舒緩了許多。她閉著眼靠在桶沿邊,思來想去怎么也不對。 一向溫柔彬彬有禮的丈夫怎么忽然在床事上像變了個人般,雖然…雖然她很受用就是了,但還是讓她敏銳的察覺到了不對勁。 一個不好的念頭慢慢浮上心頭。 莫非,昨夜阿遲動靜太大,將他吵醒了,他有意報復于她? 轉(zhuǎn)眼念頭便又熄了下去。 不可能,既然他發(fā)現(xiàn)了又為何不戳穿呢?況他只是對她床上兇殘了些,可仍舊貼心地還給自己開了那補陰生津的藥…… 左思右想間也找不到合理的解釋,她便只好作罷。 洗漱完匆匆用了午膳便帶著鳶兒去找王蓉,當下要緊的是阿遲,她想借機問問母親關于阿遲的事情。 昨夜...他實在是過了頭。 王蓉正在花園間逗鳥賞花,好不自在。 見女兒走過來,身子好似還有些疲軟,心疼地說道:“漾風也真是的,同你感情再好也不能不顧身子,午膳用過了嗎?秋月,去將廚房備好的棗泥山藥糕端來。你再就著茶吃上兩口罷?!?/br> 傅香雪點頭,同她一起坐到花藤繞枝的廊亭下。 如今已是五月初,正是百花盛放姹紫嫣紅的時節(jié),可嘆是一陂春水繞花身,花影妖嬈各占春。 只不遠處一株劍蘭開的孤傲。 傅香雪看了幾眼,品了一口茶問王蓉,“阿遲也十七了,也好說親了,娘和爹有沒有看好的人家?” 豈知王蓉一聽她此言,便皺著眉開始嘆氣,“早小半年就有問過他了,都被他拒了。青遲這孩子脾氣一日大過一日,性子又孤僻,那些千金為了他那副皮相來又被他性子給嚇跑了,怕是難尋啊?!?/br> 傅香雪忍不住回想昨夜他的惡劣行徑,附和點頭。 轉(zhuǎn)而又搖頭,別人可以這么想,她不能。 她與阿遲一同長大,更知他只是面冷心熱。 只是...只是,只是什么她也難以解釋了。 什么時候開始,弟弟竟對自己起了心思?或是壓抑的太久了,同自己一般失了心智只當是做了一場綺夢? 她又怎知那個看似寡言的弟弟早就肖想她多年,昨日已是憋悶了許久的舉動。 “阿遲雖性子怪了些,但本質(zhì)善良。我雖與他大半年沒能見面,但同他一起長大還是了解他的。想是他還沒開竅...我倒是認識一些適齡的小姐,雖不如我家富貴,但心思玲瓏或可令他動心?!?/br> 傅香雪此刻便只想把昨夜當成是兩個人的失智之舉了。 她如今已然清醒,想必阿遲定也醒悟了。況且他也已經(jīng)十七,不若給他說定親事,也好徹底斷了昨夜那種逾矩之事。 聽她所言,王蓉笑著點點頭,“我放心你,你挑的自然不差,況他一向聽你的話?!?/br> 聽她的話?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