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字都不會信她(微H)
被碰翻的熱茶盞碎了一地,云荇抬起燙紅的右腕,露出被割傷的血痕,一襲素衫倚在案邊,顯得只影單薄。 連秦當(dāng)然明白那是被自己推搡所致,欲言又止的神色夾著愧意,仿佛剛才的不愉快已煙消云散,云荇甚至猜得到他此時的打算,西樓沒有傷藥,如果借故離開正遂了他的意。 云荇拿準(zhǔn)了心思要他不快,可沒打算放過他,她從裙裾撕下一截白紗,吃力纏在右手上,垂眸道∶“你弄傷了我,打算就這樣旁觀?” 單手怎么纏得牢,連秦遲疑片刻,最后一言不發(fā)上前,替她包扎,總之先把血止住,再離開這里去找傷藥。 云荇左手搭在右臂上方,以衣袖作掩,不斷掐壓施力,血很快就浸透了那點薄紗,不斷涌出,連秦的指尖沾上血,也沒想到傷口深至此,薄紗顯然不夠用。 云荇玩味道∶“師兄好狠的心,這怎么止得住?!?/br> 連秦沒有接話,從自己的袍服中撕下更長的一截,云荇看著他的動作,忽然伸手撫上他的臉∶“你這樣,反倒是我欠你一件夏衣了?” 連秦別過臉,避開她的觸碰∶“不欠?!?/br> 云荇欺身貼近,左手故技重施地搭上他的后頸,張著檀口,竟在他的耳垂上吮了一下,軟舌勾著外耳廓流連,酥麻感一瞬風(fēng)暴過境,從濕潤的耳垂一直麻痹至尾骨。 少年再度應(yīng)激推開她,但她早就勾著他的衣衫死死不放,重心不穩(wěn)又壓了紗裙,二人拉扯著摔到了一起,云荇早知有這種結(jié)果,也顧不上疼痛,她的裙腰只打了一個活結(jié),一扯便開,她雙腿箍住對方的腰,手則攥緊他的衣服,朗聲道∶“我裙子松了!你不要動!” 身上的人果然僵了,連秦此刻出離憤怒,他是一秒都不愿意再與她待在一處,偏偏又生了讓人不堪的狀況,為了顧全顏面,他握著拳,只能半伏著身軀等她理好裙子。 哪知云荇的雙腿根本沒有放開他的腰,反而越箍越緊,逼得他根本躬不起腰,她整個身子與他緊貼,還一下又一下地上下摩挲,隔著衫裙,云荇清晰感受到他兩腿之間那坨東西,仿若未蘇醒的巨獸,云荇的陰阜往上,它就隨著她往上,往下,它也緊貼著往下,任她為所欲為,云荇磨得自己也有些發(fā)暈,口中輕輕哼哼。 下身那異樣的摩挲反復(fù)進(jìn)行,連秦終于察覺到不對勁,他不管不顧地睜開眼睛,難以置信∶“你瘋了嗎……” 云荇搶在他動氣前,咬著他耳垂道∶“我現(xiàn)在衣衫凌亂,你推開我是要看光我身子?” 連秦停止了掙扎,同時心底的厭棄與失望隨之而生,見身上的人沒再亂動,云荇伸手從二人緊貼的身軀中往下,五指觸到那一坨軟綿的器官,還掂了掂,唔……分量還不小,云荇膽子雖野,也是初次碰觸男子的性器,沉軟的巨物與掌心無縫相合,她的聲音也不自覺媚了起來∶“師兄的陽物好生奇怪,一直嵌在我腿根,還越來越腫了,這樣我怎么系裙子?!?/br> 連秦如遭雷擊,他的忍耐已到達(dá)頂點,鉗住她作亂的手就往外扯,不再像一開始那樣顧及她腕上的劃傷。他看透了這個人,一字一句都不值得信任。 云荇忍住那瞬間的痛楚,她反應(yīng)更快,在他擒住自己時,五指盡開大范圍抓住他的rou莖和卵囊,還收緊了一下,這種力度不痛不癢,與其說是威脅,更像挑逗。 連秦咬著牙,強(qiáng)行將少女從自己身上剝離。 男人的力量始終要大得多,見他較真,云荇也沒在蠻力上與他多糾纏,輕而易舉就松開了鉗制,兩具身軀分離,都有些汗?jié)?,加上折騰,皆衣衫不整。 連秦迅速站起身平復(fù)呼吸,腳步有些虛浮,一雙妙目水汽淋漓,說不上是心寒還是含恨,轉(zhuǎn)身就要走。 “師兄,”身后的少女溫聲喊道,“我是真心實意請師兄幫這個忙,當(dāng)然如果你現(xiàn)在離開,” 她睨了一眼彼此衣物上的血跡,“我們之間的事就更扯不清了?!?/br> 連秦充耳不聞,沒有因她的話作停留,唯有粗暴的大門開闔聲,依然昭揭著他的憤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