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逼著跟她茍且(H)
連秦見她心不在焉,又開口道:“就算你自認(rèn)籌謀天衣無縫,授衣假也只有月余,躲得了一時,躲不了一世?!?/br> “師兄還在這勸我迷途知返呢,你先考慮考慮自己吧,不喝完這粥,我們繼續(xù)顛鸞倒鳳?!彼紤械毓瘟斯嗡谋穷^,眼睛卻沒有從棋譜上離開。 “你!”連秦氣極,又奈她不何,只能悶著氣將粥喝完,連饅頭也吃了。 云荇一直沉迷棋譜,連秦只得再說一遍,她才起身,瞅了瞅干凈的空碗,含笑在他臉上落吻,但被他制止了。 “你說過不再拘著我?!彼麛r下她的傾身。 “沒錯呀,這不是替你松綁了嗎?”她一臉純真。 連秦扳過她身子,指向自己腳踝的鐐銬:“不要裝癡賣傻?!?/br> 云荇被他大幅度一轉(zhuǎn),雪乳在空中晃了兩下,她臉上飛著薄紅,抓起他的手往自己胸上帶,掂量了一下,好像還填不滿他的掌心。 連秦只覺得她莫名其妙又在發(fā)瘋,把手抽回。 “你是出爾反爾,還是由始至終都在戲弄我?” “師兄當(dāng)自己是來游學(xué)的嗎?沒有囚徒比你過得更好的了,除了身子,我還要過你什么,不還得伺候著你吃喝?” 云荇睨他的眼神猶如看癡兒。 被多日拘禁的壓抑和她的背棄信諾刺激,連秦翻身將云荇壓在身下,惡狠狠道:“你以為連家會放過你?挾持國戚是大罪,追究下去玶川云氏還想安然無恙?” 他在用身份施壓,作為故去的寧淑長公主的幼子,仍有爵位在身。 云荇:“橫豎要被追究,光腳的難道還怕穿鞋的?師妹就算是死也得拉上一個墊背?!?/br> 連秦已經(jīng)半應(yīng)激:“你覺得強(qiáng)迫我做這種事,是我在吃虧嗎???行,我成全你!” 他撕扯著她僅剩的衣衫,在她身上亂摸一通,眼底卻始終森寒,云荇哪里怕他的破罐子破摔,她想去摸他的胸肌,被他用手猛力撥開。 “不許碰我!” 連秦冷眼掃過她的下半身,沒去褪她褻褲,而是在襠部撕開了一道口子,云荇這時也有點(diǎn)忐忑,她看的風(fēng)月話本里沒出現(xiàn)過這一招,連秦動作狠厲,眼神卻沒有放在身下重心,輪到他解自己褲子時,神情極其郁悒,衣裳也一直擋著重要部位,以至于云荇被他灼熱的性器抵住時,都沒看到它的廬山真面目。 但這種最直接的性器相抵,依舊尤勝金風(fēng)玉露初相逢。 當(dāng)初挾持他,云荇那少女的花xue早已在車輿內(nèi)受過他唇舌的欺凌,不過這些連秦本人一無所知,如今她是真實(shí)地與他的rou莖緊貼。 花xue因被進(jìn)犯而本能瑟縮,但他擒住她的下半身,rou莖更加逼近,花液不受控地涌了出來。 云荇忍不住嚶嚀。 連秦猛地看向她水淋淋的雙眼。 一向行事利落,與他針鋒相對的云荇,極少會展現(xiàn)出這種雌伏的姿態(tài),他們這樣一對禮教身傳出來的士族少年男女,將十幾年奉行的禮數(shù),恪守的綱紀(jì)拋卻,恬不知恥地讓性器相觸到了一起。 恬不知恥。 rou莖上感受到黏滑的濕意,他似懂非懂之余,心內(nèi)更五味雜陳。 連秦自小對什么事都興致寥寥,無論是幼時看玩伴模仿禁衛(wèi)舞刀弄槍,還是長大后同窗眼中明顯的傾慕,迄今為止的人生一直恪慎律己,除了進(jìn)學(xué)和下棋,人世間形形色色的事,都不過一抔白水塵芥。 如今那些清規(guī)戒律在荒山野嶺中全成了廢紙,他被逼著跟她茍且。 一時凄愴難言。 那根不怎么硬的rou莖亂戳一氣,有時被guitou頂?shù)疥幍伲瑏砘啬Σ羪inchun,云荇還嬌吟不止,后來這作亂的大rou蟲騙吃了全部花液,卻就是不進(jìn)幽徑,云荇懷疑他戳得那么起勁,純粹泄憤。 趁他不備,云荇伸手穿過繁復(fù)的衣衫,一把握住那根rou莖,對準(zhǔn)花xue入口往里塞。 連秦驚駭不已,試圖抓住她的手腕:“等一下!” 等什么等,云荇塞的同時,躬起骨盆,濕滑的xue口瞬間將guitou納入。 緊致的觸感讓連秦當(dāng)場發(fā)僵,云荇騰出一只手從他臀部強(qiáng)按,rou莖又深潛了一大節(jié),停在了那層少女的薄瓣前,但他那陽物還沒完全吞沒,已經(jīng)無法行進(jìn)了,云荇只得先收緊力度,將方才半軟不硬的莖身夾漲。 她覺得這個雛雞甚至都不知道動,只好自己直起腰,帶著他輕輕抽插。 “不要……”rou莖只有一半嵌在女孩子的花xue內(nèi),但異樣的熱浪沖得連秦頭腦暈眩,他緊攢著她的手腕,根本使不上力外拔。 濕熱的rou壁含得莖身脹痛,他抗拒被這樣褻瀆,又不得不隨著她的腰肢,前后抽動。 “停下……別這樣……”熱浪在下身不斷奔涌,他覺得自己的靈魂都被撕裂成兩半,一半死守著殘破的戒律,另一半在欲海中不能自拔,rou壁被高速摩擦得發(fā)燙,花液被搗成黏沫,流瀉在二人的性器。 云荇漸漸停擺了腰肢,饒有興致地看著他痛苦,媚眼生輝。 “師兄,”她用臂腕把他勾向自己,“師兄不愧一直為人表率,如今與自己師妹行敦倫之事也是一馬當(dāng)先?!?/br> 像炮火轟鳴般,她惡毒的諷言在連秦耳邊炸開,欲海中的靈魂一下子散碎,只剩下恪己的一方,冰冷地唾棄著他縱欲的丑態(tài)。 連秦發(fā)狠將她推開,rou莖拔出的剎那,濃白的jingye同時瀉出,大半濺入她體內(nèi)的薄瓣,兩人的性器,褻褲,床上,都沾上了星星點(diǎn)點(diǎn)的白濁。 凌亂曳地的衣衫,受騙的怨憎,一床讓他悔不當(dāng)初的狼藉。 全都令他深陷強(qiáng)烈的自我厭棄。 “師兄,”云荇沒有計(jì)較他的粗魯,重新挪了過去。 連秦毫無反應(yīng)。 “不用擺出一副受辱的樣子,實(shí)話跟你說,”她舔了舔唇角,“我早就沒動了,一直不停抽插自己師妹的,可是你啊?!?/br> 尾音裊裊散在空中,萬籟俱寂。 連秦死寂的雙眼失了焦,但下一瞬俶爾猛地將她抵向床角,戾氣磅礴。 一字一頓道:“你滿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