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發(fā)誓不再強迫于我
不要信她。 這是連秦心底最真實的聲音,他在這個人身上栽的跟頭太多,愈發(fā)哀于這樣縝密的心思,卻不行于正道。 但她諄諄善誘:“師兄棋道秀出班行,與青渚的犀霜不相伯仲,大有當年程李之勢,且說你赴會過眾多高手,久經(jīng)沙場,就算我不明言,難道你心里還不清楚,自己比我棋高一著?” 手從褻褲移到他的臉上,削減了潛在的脅迫感,向他隱晦遞訊,她是攜著十分的誠意來邀談,連秦有一點想得沒錯,云荇機心洞明,深諳一些細微的舉止比言語直接,當然舌燦蓮花也很重要,所以話也得誘著說。 如她所言,會被連秦長久惦記的,只有棋藝精絕之流,諸如犀霜李詹等人,云荇在棋社西樓瀆犯他前,連秦只是聽聞過這個師妹棋風獨特,行事乖離,由于彼此交戰(zhàn)屈指可數(shù),云荇此前并不在他的衡量范疇內(nèi)。至于西樓她投子認降的殘局,連秦當時憤慨于她的出格,事后也沒有去細究。 他睜眼看她,靜默不語。 “你在棋社時日日對局,又有外戰(zhàn),如今只能朝夕研讀書冊,莫非心頭不刺癢?” 云荇湊近他,印吻那張薄唇,連秦一哽,被她的軟舌乘機鉆入口中,舌尖如滑膩的靈蛇,一直探到他的舌根,繞了一圈,只是狡猾的靈蛇來勢洶洶,去得也快,勾纏這一圈后,云荇在他的舌尖上一吮,就停下了進犯,二人唇邊徒留一絲若有若無的水線,像隔靴搔癢。 “你做什么!”連秦被莫名吸了舌頭,羞惱不止。 “說實話,師兄當真不想手談?”云荇掰開他的腿根,坐在中間,有意緊挨他襠部,一下就擠到了那坨沉軟的巨物。 連秦被她擠得驚弦緊繃,又無法不被牽著鼻子走。 苦慮過后,他還是松了口:“只要我贏,你發(fā)誓不得再強迫于我?!?/br> 云荇淺笑:“先說好了,從你應戰(zhàn)起,就必須下完。一局之內(nèi),若師兄贏棋,我不會再強迫你,如違此誓,此生再無緣任何棋會?!?/br> “你……”聽到棋會二字,連秦神色有些復雜。 云荇卻沒看他反應,直接將他扶起:“師兄不是一直想出去么,棋盤就在外頭?!?/br> 說罷轉(zhuǎn)身打開了木閘,引著他走出山廬。 連秦不明所以,但這么多天下來,第一次離開那個暗無天日的高閣,眼中期許難以掩隱,他隨著云荇慢慢踏出重重禁制。 繞過院墻背后,是一片幽谷,草木之中山澗不絕,而腳下是一方置著棋盤和墊席的石臺,石臺邊上有一株老木,樹蔭繁茂。 時世中有人偏信曠野對弈能養(yǎng)浩然之氣,存名士遺風,譬如秋湖七局所行也是此道。 沒料到她待這局棋如此鄭重,連秦垂下眼眸。 而云荇根本不知道他內(nèi)心輾轉(zhuǎn),她將人帶出來后,打了個響指,暗鏢竟尾隨而至,云荇耳語了幾句,連秦便被背對石臺,雙手捆死在那株老木上。 “你這是???”如夢方醒的連秦試圖扭過頭。 “不是說了嗎,師兄與我對局,只不過下的是盲棋,一局之內(nèi)決勝負?!痹栖魧⑵灞P挪至他身后,擺上座子。 盲棋極其考驗算力和記憶,蒙目的一方只能憑對手口述在腦內(nèi)重塑對局,這是擺明了挖坑讓他跳,就算是棋圣再臨,開局暫且把持得住,幾十幾百手后,誰還隔空理得清復雜的棋路? “你也別想毀約,早先已言明,從你應戰(zhàn)起,就必須下完。”云荇摸到他的褻褲,用力一扯,瞬間軟布曳地。 肌理分明的雙腿,兩瓣緊致的后臀,全數(shù)暴露在空曠的幽谷中,長年覆于衣物下的膚色,在天光底下如白玉凝脂,但云荇只要稍稍低頭,便可見他臀后隱蔽地掩著一坨截然不同的深色巨物。 剛才在山廬內(nèi)褻褲沒解完,替他暫時留了情面,如今換了個更危險的方位,從幽閉到開闊,再一舉碾碎,對恪己守禮之人來說,不亞于凌遲。 連秦已經(jīng)什么話都罵不出,徒剩難以自制的顫抖。 “如果你自食其言,我現(xiàn)在就讓你在這里射出來,并且一絲不掛地過一夜,”她探出手去捏那根孽莖,欣賞著他眼尾一絲帶著霧氣的嫣紅,“忘了說,這片山頭并不是全無人跡?!?/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