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答應(yīng)原主要狠狠報復(fù)這對jian夫yin婦
可是高鳳宜的報復(fù)不止是這么點,等囚車?yán)鴥扇藢⒋笮〗窒锒加喂鋫€遍后,最后走到城里最繁華和魚龍混雜的西市,那里早就為他們做好了布置。 左邊一個小帳子是為林斌準(zhǔn)備的,帳子門口立著一個牌子,上邊書寫著四個大字:一文一次。 侍衛(wèi)拖著林斌,將他扔進(jìn)帳子里的床上綁好,又給他灌了虎狼之藥,讓他不射不倒,可以很順利的接待多位熱情的客人。 而右邊則是一個木質(zhì)的機關(guān),由一頭腦袋頂系著一根小胡蘿卜的驢子轉(zhuǎn)圈拉動的。 侍衛(wèi)們將陳蘭蘭雙臂和大腿綁在一起,將她固定成雙腿大張的青蛙腿樣子,然后就將其吊在機關(guān)之上,讓機關(guān)頂端的大木棍狠狠插入她的xue中,隨著毛驢轉(zhuǎn)圈,那大木棍也快速在陳蘭蘭xue里出入。本是一種酷刑,可是陳蘭蘭很快就咿咿呀呀得叫了起來,原來她也被灌了猛藥,就算是被大木棍干也起了興致。 于是,這對苦鴛鴦也算是求仁得仁,一個cao了個爽,一個被cao得直喊娘。 高鳳宜早就讓人查明白了,這陳蘭蘭只是一富戶之女,頗有美色,所以才忽悠著小門小戶的林斌,占了他的身子。 而林斌原是在集市上賣糖葫蘆的,憑著他那張巧嘴和買糖葫蘆的原主搭上了話,原主這個饞貨,一偷溜出去玩,就去林斌那買糖葫蘆,一來二去就被油嘴滑舌的林斌哄丟了心。 這林斌是個朝秦暮楚之人,既貪戀原主的位高權(quán)重,又忘不了和陳蘭蘭滾床單的暢美滋味,就幻想著這二人要是能集合在一起該多好,所以才會有了后續(xù)一系列的惡行吧。 高鳳宜才不會管他如何想,她答應(yīng)原主要狠狠報復(fù)他們這對jian夫yin婦,現(xiàn)在總算是完成了原主的交代,她就將二人丟到腦后,完全不想了。 整整叁天,林斌和陳蘭蘭在西市整整慘嚎了叁天,才活活被做死在眾目睽睽之下。 林斌的胯下rou物已經(jīng)變成扭曲的血條,合著他身體里最后的一點jingye滴滴答答的向下滴落著血水。 而陳蘭蘭則被木棍干得整個zigong連著yindao一起脫垂了出來,如一條長長的血腸子,晃晃悠悠的吊在她腿間。 他們之所以堅持這么久才死自然是有陸淮之秘藥的功勞,本來都不行了,一大碗熱湯藥灌下去,不到十分鐘,明明瀕死的人又可以了。 能狠狠整治林斌,陸淮之是求之不得,不棄也是盡忠職守的在西市接連看守了叁天,看著林斌最后被各種衣衫襤褸的農(nóng)女cao得慘呼不止,他心里就是一陣暢快。 這就是男人間慘烈的爭斗,曾經(jīng)備受寵愛的男子一旦在宮斗中失敗,迎接他的將是其他男人慘無人道的折磨,這也是為什么后宮和東宮里都沒有設(shè)冷宮,因為失寵的男子連當(dāng)年的冬天都活不過去就會被其他男人活活磋磨死了,何須浪費地方設(shè)立冷宮。 最后,兩人的尸首被高高掛在木架上曝尸了十天,拿下來后,不棄又讓侍衛(wèi)用袋子裝著腐敗成爛rou的尸體丟去西郊荒山喂了野狗,不棄直盯著野狗將兩人的尸首都吃光才離開,不給他們一點入土為安的機會。 高鳳宜這一系列saocao作把全城的人都鎮(zhèn)住了,一開始還有人笑她被人戴了綠帽子,可等那刺耳慘呼在西市整整響了叁天后,沒人敢再笑話高鳳宜了。 這是個狠人,全城的人都在想,最好別輕易招惹她,到時想求速死都難! 而原本熱絡(luò)的要將自家子弟介紹給高鳳宜的也猶豫了,這心狠手辣的主兒,送兒孫進(jìn)去和送他們?nèi)サ鬲z有什么區(qū)別? 而這正中高鳳宜的下懷,這回沒人敢隨便將阿貓阿狗塞給她了吧? 結(jié)果剛得意幾天就被女皇拎去訓(xùn)了一頓,說她心狠手辣,鬧得動靜太大,這么一搞還有哪家敢將自家的子弟嫁進(jìn)東宮?! 高鳳宜沒敢說這就是她求的,只能低頭默默聽訓(xùn)。 女皇訓(xùn)了一通,臨了嘆了口氣說道:“罷了,楚家那小子近幾日就要進(jìn)城,你莫要慢待了人家,既然你要招惹楚家,就得負(fù)責(zé)把人哄好了。” 哦哦,她的第二個側(cè)君楚青云從邊關(guān)千里迢迢的總算是要到了啊,那給他準(zhǔn)備的大禮要抓緊再多準(zhǔn)備幾只了。 半夜,西郊亂葬崗。 有一燈籠晃晃悠悠的在腐尸堆里游蕩,直到停到某處,燈籠旁有一聲音傳出:“主子,這有一沒死透的?!?/br> 拿著燈籠的是蕭夜,而高鳳宜趴在他身上打了個哈欠,歪頭從他肩頭看去,只見地上有一卷起的草席,破洞里一茫然眼瞳目光呆直的看著她。 蕭夜用手里的棍子扒拉開草席,里邊是一干瘦的男孩,他下體已經(jīng)腐爛流膿,兩腿間有干涸的黑血凝固在席子上。 高鳳宜看他那凄慘樣子,嘆口氣道:“還有救嗎?” “這只有陸良人看過才能定論?!?/br> “那就帶回去吧,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多救回一個也算是造化。” 這時那男孩忽然說話了,聲音雖然粗啞難聽,但是還是能清晰的聽到他在叫:“殿下!” “哦?你認(rèn)識我?”高鳳宜伸頭,似乎是想辨認(rèn)出他是誰?!?/br> “殿下…你肯定不記得我了……”男孩因為瘦弱而顯得特別大的眼里滿是黯然,“那一天我在馥香閣伺候風(fēng)貴人,聽她喊你殿下……” “哦哦,你是叫欣兒吧?” “殿下竟然還記得我?!” “你…怎么這副樣子了……” “我…我被猛藥壞了身子,被馥香閣轉(zhuǎn)賣給了四等窯子,那些農(nóng)婦知道我原來是官家子,即使我不行…她們也…也肆意玩弄我……直到我被徹底玩壞,沒了客人就被丟在這里等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