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夸兩句他大鼻涕泡都會樂出來(H)
高鳳宜知道他這霸道春藥肯定得經(jīng)過和女人宮交,在zigong里射出方能解開。憑她的小力氣,想破開最后關(guān)隘讓他釋放出來是絕無可能了,只能將主動權(quán)遞交給他,讓他自己來。 顧瑾言聽高鳳宜讓他動了,高興的一躍而起,跪在高鳳宜身后,他頭腦雖昏,這床上之事記得倒是清楚,完全沒有找錯洞,扶著roubang一挺身就精準插入已經(jīng)被完全頂開的zigong頸里。 “啊!” 高鳳宜被他頂?shù)孟蚯耙粨?,驚叫了一聲,男人的力氣和女人真是完全不一樣,她剛才吞吐了半天都沒有他這一下來得帶勁。 好在她剛才也不算無用功,那zigong頸頂端已經(jīng)多多少少被她磨軟了些,他這么攻擊過來,比他一開始那時要強多了,不是那么難以承受了。 zigong頸細微的變化顧瑾言似乎也注意到了,那里不再像是一個堅硬的蚌殼,而是軟和多了,就像一個可以攻破的rou套子。 這給了顧瑾言很大的鼓勵,他大手掐住高鳳宜的細腰,勁瘦的腰肢向前挺起,啪啪啪有力的撞擊在高鳳宜的臀rou上,rou擊rou的脆響連綿成聽不出個數(shù)的一片。 “呃啊啊……好快……好有勁……” 高鳳宜今日被磨到現(xiàn)在,她的zigong在數(shù)次高潮下也是饑渴難忍,亟待有力的大rou棍沖進來給它個痛快。高鳳宜又想著顧瑾言現(xiàn)在是個傻的,她喊什么都不再顧忌,一時暢快,竟把心里話給贊出來了。 顧瑾言聽高鳳宜夸他,他心中殘存的一點郁郁一下子被他丟到九霄云外,身下更是牟足了勁,差點將高鳳宜的魂都撞飛了,有的時候,男人的快樂就這么簡單,這時候夸他兩句,他大鼻涕泡都會樂出來。 “啊啊啊……嗯嗯嗯……” 知道現(xiàn)在是關(guān)鍵時候,高鳳宜也不敢阻止他,只能強忍著在那嗯嗯啊啊的呼叫,只是雖然那頂端已經(jīng)被撞軟,想要立時突破也不是那么簡單的,顧瑾言一門心思鉆探,也沒給高鳳宜休息緩沖的時間,就這么像永動機似的不停歇的連cao,直撞得她xiele兩回,這才嗯的一聲重哼,成功沖破了關(guān)隘,突進到她zigong里??! zigong里存了一天最純凈的陰精,如同一個飽滿的水袋子,他這一有勁突擊,就像捅漏了這個水袋,大量的陰精傾瀉而出,沖擊著他的精眼,刺得他連聲呻吟,而那春藥藥力接觸到這至純陰精便瞬間散去,沒有春藥壓制,苦憋了許久的白精傾巢而出,全灌入了剛被破開的zigong里。因為憋了好久,那巨量和力道真就如顧瑾言的戲言一樣,就像在嘩嘩排尿一樣。 “啊啊啊啊………好燙…太多了……” 這時,被折磨了好久的高鳳宜已經(jīng)無力高聲喊叫,只能啞著嗓子干巴巴的喊了幾聲就暈了過去,身下控制不住,又放了一波潮水。 在陰精撲入,藥力散盡的瞬間,顧瑾言就清醒了,結(jié)果清醒的那一刻他就體驗到如放尿一般酣暢淋漓到極致的射精高潮,他哆嗦著嘴唇,眼仁控制不住的上翻,那大囊袋快速的收縮再收縮,好把撐脹它許久的jingye全部排出去。 射出童精的第一次就是這般要人命的體驗,那快感排山倒海的拍來,直砸得顧瑾言僵在原地,全部心神都被這致命快感死死攫住了,他只覺得半輩子的煩悶與抑郁都好似從自己底下這孽根射了出去,而留在他心中的只余一個接一個的快感煙花,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