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都是賤骨頭你不能對他們太好了 46 4w.c
蕭夜默默的一番cao作讓高鳳宜的尷尬更甚,不過想想他終將是自己的男人,這也沒什么,便也釋然。 不過接下來蕭夜所謂的未完的治療竟然是那里! 高鳳宜看蕭夜好像換了盒藥膏,明顯這盒更名貴,是用一只小小的白色玉盒盛裝的,藥膏顏色也不同,不是草綠色而是乳白色。 蕭夜依然用指尖捻起一些藥膏,這回涂抹之處卻是她腿間花xue。 “啊…你……” “這里也傷著了,需得好好涂抹藥膏?!备啉P宜話還沒說完,蕭夜就開口解釋道。 行吧,昨天顧瑾言做得太過,她那里走路確實是會有一些不舒服。 于是高鳳宜任由蕭夜打開她雙腿,也沒做什么抵抗。 蕭夜似乎真的是心無旁騖的在給她涂抹藥膏,毫無調(diào)情的動作,就和治療她其他地方的傷痕一樣,先涂抹藥膏然后揉開,最后用內(nèi)力催動藥膏的藥效。鮜續(xù)zнàńɡ擳噈至リ:41 3g. 只是那長指撩過紅腫的蚌rou,揉過腫脹的花瓣,又用大手覆蓋在整個rou縫上向里發(fā)散溫?zé)岬膬?nèi)力,高鳳宜到此時實在是抑制不住,啊的一聲叫了出來,對著包覆在她陰戶上的大掌就泄出了一手掌的yin水。 蕭夜垂眼看著躺在手心里的一小洼yin水,忽然對正在平復(fù)呼吸的高鳳宜沒頭沒腦的說道:“你對他們太好了?!?/br> “什么?” “東宮的男人們?!?/br> “一開始我以為殿下你喜歡林斌,后來又以為殿下你喜歡陸太醫(yī),再后來,殿下你和正君合巹后,我又以為你這次定然是最得意正君了,可是昨日,我又改變想法了,殿下你還是最喜歡顧側(cè)君,喜歡到不惜傷害自己的身體!” “可是經(jīng)過了一夜,我又想明白一點,殿下可能誰都喜歡,連我這個暗衛(wèi),殿下都是喜歡的,是不是?” 這時,蕭夜才抬頭看向高鳳宜。 高鳳宜挑挑眉,這是要控訴她濫情了? “蕭夜這是想……不讓我喜歡他人,只寵你一個?” 蕭夜搖搖頭,一邊擦著手一邊垂眸說道:“蕭夜不敢想,我只是心疼殿下,喜歡那么多人不累嗎?你是高高在上的殿下,不必對每個人都好,你想讓誰去做什么事,你盡可吩咐他們?nèi)プ觯绻懈也宦犃畹?,你隨意打殺了他們就是,沒人敢說什么。” “男人都是賤骨頭,你對他們太好,他們心底就會滋生出不該有的妄想,到時殿下壓不住,受傷害的可就是殿下了?!?/br> 高鳳宜聽著蕭夜說出的這番話,心想,這家伙怎么一副從愚忠里忽然清醒過來了的樣子,昨晚偷喝了聰明藥水了嗎? 我要攻略的小目標(biāo)智力值一夜之間暴加一千我該怎么辦?在線等。 高鳳宜心里在揣測,面上卻笑了起來,接著他上一句話問道:“那蕭郎也是賤骨頭中的一員,給點笑臉就燦爛?” “嗯,殿下,我也是這樣的男人。” 蕭夜點點頭肯定的答道,然后一閃身人就不見了。 高鳳宜以為他會趁機(jī)表忠心,說自己和那些不知好歹的妖艷賤貨不一樣,結(jié)果他來一句:我也是這樣,把高鳳宜噎個半死。 高鳳宜撫額,她計劃中的攻略結(jié)果不該是這樣的,是哪里出錯了? 算了,蕭夜算是和她永久綁定的角色,就算是出一些小小狀況,問題也不大,還是先搞定其他人再說。 至于蕭夜說她對他們太好的問題,這東宮又不是她原來的公司,在公司里,她可以用金錢和權(quán)利cao控她的下屬為她辦事;可是在這東宮里,她如果僅僅用金錢或者權(quán)勢喂養(yǎng)他們,那么喂養(yǎng)出的也只是一幫只認(rèn)得吃食不認(rèn)得主人的兇獸,誰給吃的就會跟誰走。她想要的是一幫既兇又認(rèn)主的護(hù)衛(wèi)犬,而不是一群白眼狼。 要養(yǎng)好一只狗,你得疼它們寵它們,你得喂養(yǎng)它們喜歡的吃食,你得在它們?nèi)跣〉臅r候保護(hù)它們,在它們強(qiáng)大起來后,信任它們。而在它們犯錯時,也得狠下心教育它們。 不一味的寵著慣著,也不能頻繁打罵,恩威并施才是養(yǎng)狗良策,這樣一來,你才能得到一條聽話的好狗。 高鳳宜沒養(yǎng)過毛孩,卻對養(yǎng)狗頗有心得。 如果要問她,這樣辛苦養(yǎng)出的狗要是噬主怎么辦? 高鳳宜肯定會毫不猶豫的回答:當(dāng)然是打殺了賣給狗rou館,多少還能回回血。 什么?感情?她和咬主人的狗莫得感情。 不過為了防止噬主的狗大批量出現(xiàn),所以她現(xiàn)在才拼命努力嘛,畢竟這世上沒有比一顆真心更好的狗鏈了。 高鳳宜心里思索著她獨(dú)創(chuàng)的養(yǎng)狗經(jīng),手伸向床邊放著的衣服就要穿上,但是伸手的動作到半路就定住了。 她閑淡的開口吩咐道:“不離不棄進(jìn)來給我更衣。” 是的,她不但會養(yǎng)狗,還知道怎樣打在狗身上最疼。 不離不棄應(yīng)聲走了進(jìn)來,本來特乖巧的低眉斂目走過來伸手要給高鳳宜穿衣,可抬起頭看見她身上的刺目傷痕后,他們都被驚愣住了,然后大顆大顆的淚珠就從他們眼里滾落。 對于他們突然哭出來,高鳳宜有些不耐,怎么這個世界的男人這么好哭,淚腺太發(fā)達(dá)這是病得治,知道不? “怎么了?哭什么?” 似乎聽出高鳳宜話里的不耐,不離不棄立即趴伏于地,也不哭了,而是恨恨的請示道:“賤奴懇請殿下批準(zhǔn),讓我們?nèi)⒘祟檪?cè)君,殿下不用顧忌顧丞相,如果他當(dāng)真敢興師問罪,殿下就將我們交給他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