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耳邊魅惑說殿下你不玩玩奴家嗎
等女皇身體好起來,能自己上朝了,她就給高鳳宜放了幾天假,讓她多跟同齡人好好互動一下。 高鳳宜知道這互動無非又是大型相親會,可她又不能不去,只好選了一個聽起來比較風雅的聚會自己一個人去了。 她之所以除了蕭夜和不離不棄誰也沒帶,就因為上次的聚會給她留下了惡劣的印象,這回她可不想讓那些色女們亂掃自己男人的下半身,她是為了交友去的,又不能隨便挖那些人的眼珠,所以將自己的男人藏在家里才安全。 她選的是風雅的賞花會,結果去了才知道此花非彼花,這賞的TM是人花! 高鳳宜理所當然的被讓到了主位上,所以這里的視野最好。 高鳳宜旁邊桌子上陪坐的是京兆尹家的長女右平安,她二十來歲,面貌生得妖嬈,目帶桃花,她笑著指向場中,對高鳳宜介紹道:“平安今日為殿下把整個春色樓都包了下來,希望殿下能玩得盡興!來吧,奏樂,都跳起來!” 隨著她話聲落下,鼓樂聲起,有兩隊穿粉紅紗衣的男子踩著碎步舞到了場中。 粉色是極挑人的顏色,如果皮膚黑黃穿上粉色就是場災難,相反皮膚白皙的配上粉色將會十分出彩。 高鳳宜也不知道這春色樓去哪弄來的這么許多白凈皮膚的少年,個個姿容妍麗,宛如好女,他們身著粉紅色的半透明紗質外袍,長袖飄飄、十分善舞。內里卻沒有穿短襖,而是光裸著上身,隨著舞動,長袍飄散,將他們白皙的胸膛暴露無遺。 而他們下身穿的是淡粉色闊腿裙褲,裙褲兩側有直開到大腿一半的長叁角形開口,而里邊是沒有穿褻褲的。 為什么高鳳宜知道他們沒穿褻褲,是因為TMD裙褲的料子比上邊的長袍都??! 高鳳宜能清楚的看見他們身下一大團一大團紫紅色的陰影,甚至因為胯部做的比較緊身,當他們做出頂胯動作時,能明顯看出roubang的輪廓,甚至連roubang頭部的rou棱都能清晰的分辨出!而他們轉身舞動時,褲子側邊的開口讓他們屁股蛋子都露出一半,要是再做個抬腿動作,roubang根部的毛毛都能看見??! 你們城市人真會玩!mama,我要回家??! 這個污糟世界,像這樣請客狎伎在貴族小姐圈里只是見慣了的日常,即使底下舞蹈的男人穿得如此暴露,坐在周圍的貴女們依然像欣賞尋常舞蹈一樣,一邊閑閑的看著一邊談笑風生。 為了不露怯,高鳳宜喝了幾大口冰鎮(zhèn)的果酒,壓壓心底的異樣——最近被那幾個男人開發(fā)太過了,看著眼前穿得欲蓋彌彰的舞者們,高鳳宜就禁不住的想到如果她那幾個男人穿上這身衣服會是什么效果…… 酸甜冰涼的果酒入喉卻有一絲辛辣,高鳳宜抽出帕子捂著嘴咳了兩聲,底下忽然一靜,一直在一旁陪坐著盯著高鳳宜一舉一動的右平安,對著領舞的兩個舞者使了個眼色,兩人就打了個手勢,隊伍散開,分別向各個桌子分散而去。 人數應該是事先就定好的,正好一個貴女配一個舞者,而只有高鳳宜特殊,那兩個領頭的舞者一左一右坐到她身邊,一個剝起了葡萄,一個則將高鳳宜的酒杯又倒?jié)M了,喂到了她的唇邊。 高鳳宜草草掃視了一圈,底下早就像她這桌這樣喂酒吃水果鬧做一團,有的貴女甚至已經猴急的將手從舞者褲子側邊的開口處伸進去搗弄著什么,她知道現在不是清高的時候,便低頭垂目喝掉了舞者遞上來的酒。 右邊的酒喝了,左邊的葡萄便也接受了,只是她喝了兩杯,吃了幾粒葡萄,右邊的舞者就靠過來,在高鳳宜耳邊妖魅低語:“殿下,你不玩玩奴家嗎?” 高鳳宜知道他讓她玩什么,低著頭的她不自覺的就瞟了他那里一眼,卻發(fā)現紫紅的一根已經半抬起來,將薄軟的細紗頂起個大包。 看那大包體量著實不小,這個世界不是約定俗成地位越高的男子那里越大嗎?怎么一個低賤伎者也有如此本錢? 一直盯著高鳳宜的右平安見高鳳宜猶豫,以為高鳳宜嫌她找來的伎子臟,趕緊開口解釋道:“殿下,這是剛獲罪不久充入青樓的原翰林院侍讀家的兩位公子,處子蠱還沒破,干凈得很,殿下盡管放心享用?!?/br> 聽了右平安的介紹,服侍在高鳳宜身旁的兩人眼底劃過一絲黯然,不過兩人還是盡責的一人拿起高鳳宜的一只手放在自己下身硬挺那處,齊聲低語:“望殿下憐惜。” 這時場上早已是一片混亂,有的舞者挺胸抬頭,讓貴女俯身吃著他的rutou,有的鉆進貴女裙底逗得貴女嗯啊直叫,還有的甚至已經將貴女抱坐在身上,底下向上頂弄不休,而全場獨有高鳳宜這桌進度最慢。 高鳳宜想不明白自己為什么懷揣高雅賞花的目的而來,現在卻雙手蓋在兩個陌生男子的roubang上,一整個人都尬住了。 按理說以她的身份,現在隨便睡一兩個伎子也沒人會說她什么,只是高鳳宜這人心眼小,睡過的男人都想逮到身邊拴著,她今天要是睡了這兩個,就得為他們今后的人生負責,聽右平安說他們是戴罪之身,他們到了她身邊,搞不好就要借著她的勢,想法為他們獲罪的父母平反,睡兩個男人這么多羅亂,太劃不來,高鳳宜沒有那救風塵的憐香惜玉之心,這兩塊送到嘴邊的rou不要也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