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后悔與師姐做得太少,c師姐c得不夠多
洞外似傳來動靜,漣穎費(fèi)勁支起腰肢,腰上男人的手重得很,她放棄了起身,只能懶懶抬起腦袋望向洞外。 陽光被樹蔭切割,余下傾斜的光柱。四周清脆蔥郁,偶有幾聲清脆鳥叫,安靜祥和。 又是一處新地方…… 是就是吧。 現(xiàn)在的她已經(jīng)不再想葛懸輕四處跑來跑去做什么,她如今只想想從yin靡的山洞中脫離,能得一絲喘息沐浴在大自然的景色下…… 她一動,葛懸輕便醒了,見她呆愣愣望著洞外,他摟住她,“時間還早,師姐怎么起了?” 漣穎不答他,依舊怔神望著洞外。 葛懸輕起身,他渾身僅披一件流光水清的外衫,其他衣物不知道扔在哪了,僅有的外衫也歪歪斜斜敞開著,一動便掉到了臂彎出,像個風(fēng)流浪蕩子。 見著她醒了,立即就貼了上來,癡癡叫她,“師姐~” 焦渴的熱息噗在耳際,渾身像是流竄過一道酥癢的電流,漣穎終于回神了,側(cè)身避他。 葛懸輕立即又黏上來,疲軟的漣穎甩都甩不掉。 他又隨時隨地發(fā)情了。 外衫絲柔半敞,他神情糜艷,眼中的欲色怎么也化不去,滾著喉結(jié),癡癡喊她師姐。 也許是因?yàn)檫@“天地”間沒有了其他人,葛懸輕也沒有了其他顧慮,他肆意的放縱著自己的欲念,纏著漣穎隨時隨地的交合。 衣服就是這樣隨脫隨扔,僅剩那日常著的那件水清外衫了。 因?yàn)闈i穎曾經(jīng)夸過他這一身衣服好看,師姐喜歡,他便一直留著,再放蕩還是會將這件外衫收回來。 葛懸輕浪蕩。 漣穎也好不到哪里去。 跟沒穿沒有任何區(qū)別。 漣穎現(xiàn)在很虛弱,她無法動用靈力,她甚至都打不開乾坤袋。只有葛懸輕能用稀薄的靈力打開乾坤袋,所有現(xiàn)在什么都是他在管。 而她乾坤袋日常用物太少,而葛懸輕為實(shí)現(xiàn)‘終有一日與師姐二人生活在無人打擾的天地’而囤積了大量的生活用物。 她如今比葛懸輕還不如,僅批了一件白色薄紗,完全沒有遮體的作用。反而朦朦朧朧中的山巒迭嶂尤其誘人。 輕薄得跟沒穿一樣,葛懸輕一貼上來,兩人宛如赤身裸體對抱。他身上的溫度像是yuhuo炆出來的一樣,guntang異常,他一湊上來便燙得人受不來,漣穎不由自主一瑟縮,腰軟得使不上力氣,要撲倒時葛懸輕立即就環(huán)抱了上去。 他支撐著她,讓她坐到了自己的腿上,靠著他,依偎著他。若不是那駭人的硬物硌人得很,倒也是繾綣恩愛。 漣穎知他想做什么,已經(jīng)懶得抗?fàn)帲宦暡豁憽?/br> 兩人在秘境不知呆了多久,漣穎被殘缺的秘法吸去了靈力,日常虛弱。且她之前膽大將馮訣心脈上的魔障毒渡到了自己身上,即便葛懸輕仔細(xì)研究破解秘法又用藥物吊住她,她依舊因?yàn)槊胤ǖ母弊饔脤?dǎo)致力量虛弱,還時不時因?yàn)閾]發(fā)不去的yin毒神志不清。 手腳疲軟的她沒有沒有一絲力氣,推拒不要反倒像撫摸,觸碰過男人緊致如玉的身軀,點(diǎn)燃yuhuo。 “師姐~”葛懸輕受不住這誘惑,鎖著她,吻上她身上難消的紅痕,將她又壓了下去。 他隔著輕紗吮她殷紅的乳尖,手又往她身下摸了下去,漣穎哼了一聲,腰肢往后挪,握住他的手,不讓他動。 “秘境是不是要開了?!睗i穎忽然開口問道。 葛懸輕一頓,笑道,“師姐身上可沒有靈力,如何能感知到呢,許是錯覺?!?/br> “我已經(jīng)陪你在此呆了許久,你難不成還想關(guān)我一輩子不成?” 葛懸輕坦誠回答,“確實(shí)想與師姐一輩子一起。” 這段不知幾何的日子,漣穎與葛懸輕朝夕相對,她再沒有因?yàn)樗脑挍]那么急了,她哪里又能急那么多呢。光是解yin毒在性愛上,她已經(jīng)急夠了,他總是沒節(jié)制,將她隨意擺弄。 她沒那么多氣力。 就等著他繼續(xù)講。 最近師姐總犯懶,沒什么精神。許是感知到了秘法開啟,她得解脫,既知結(jié)局,便少了與他纏斗的氣力。 “我想與師姐一輩子想得發(fā)瘋,但是師姐喜歡外邊的世界,我們就一起出去吧。” 漣穎一愣,似乎沒想到他竟然這么爽快答應(yīng)她出去。 葛懸輕便笑,“我如今這樣乖,師姐該不該獎勵我?” 漣穎實(shí)在沒有精氣神,對他神色冷淡,“如今我們即將出去,難道你就一點(diǎn)都不懼,想想自己以后的退路嗎?” “我jianyin師姐,困住師姐褻玩,如今不尊不敬的悖逆之徒自然是要受罰的,反正都是要罰,何不抓住最后的機(jī)會,與師姐癡纏到盡頭。這樣,我死了也不虧呀?!?/br> “葛懸輕!” “我在?!备饝逸p應(yīng)她,“即便回到宗門受極刑,我也不后悔我所做的一切,我后悔的只有與師姐做得太少,cao師姐cao得還不夠多?!?/br> “你!你你你!”漣穎氣急,“瘋子!你這瘋子!” “我就是瘋子呀,逮住師姐咬著不放的瘋子?!闭f著葛懸輕俯身壓下熱切的吻她,漣穎掙扎,他便更加劇侵略,在熱吻中,硬物頂住軟膩,兩人再一次融合…… 纏綿難分,愛恨難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