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嬌師弟不演了,陰郁的偏執(zhí)與失控的癲狂展
“什么……”漣穎不明白他突然這樣的一句。不想演了? 葛懸輕蹲下身,依舊是俯視望著漣穎,不再遮掩他對她的癡迷:“我想干什么?我想干師姐,狠狠的干師姐。將師姐藏起來,日日夜夜的干你。我引誘師姐入陷阱,一絲愧疚感都沒有,反而因為得逞了充滿了喜悅!” 一下,心中的驚駭與難以置信比身上的yuhuo還要猛烈。漣穎瞪大了雙眸,腦子與身體都僵在了那里。 “師姐總以為我之前就已經(jīng)是不加掩飾了嗎?那么師姐眼里我可真善良呀。善良得都快像圣人了?!薄皫熃悖灰宋业谋拘??!?/br> “我本就沒有道德,沒有人性,沒有良知,甚至我都不知道我有沒有感情。我對師姐是愛嗎?這樣的愛師姐一點都不想承認(rèn)吧。那就是占有,是控制,是搶奪,是難以壓制的欲卻如滔天怒火燒得我瘋狂!” 葛懸輕眉眼一松,他藏起許久的陰郁的偏執(zhí)與失控的癲狂,如濃郁的電閃雷鳴的烏云,向漣穎傾軋而來,籠罩著她包裹她,令她惶恐令她窒息?!皫熃悖抑赃€愿意遵守某些規(guī)則,只是因為想獲取你的好感,想取悅你。我嘗試著用師姐喜歡的那套,可師姐呢?還是放棄了我,選擇了馮訣師兄。我失敗了,所有我不演了?!?/br> 用秘法給馮訣師兄渡毒的事,刺激了他,漣穎心想。是呀,四師弟一直都從未改變,只是收斂與藏起了,因為她不信他會傷害她,所有選擇相信他…… “葛懸輕,你冷靜一點!即便身中劇痛的是你,無論是我還是馮訣,也一樣會選擇這樣的方法……” “我很冷靜?!?/br> 話未完,就被堵了,他確實是冷靜發(fā)瘋的人…… 葛懸輕知道她想說什么,也知道她的意思,他直擊要害:“那師姐愛我嗎?” 漣穎一僵。腦子嗡嗡轟鳴,她不知該如何回答,是該騙他說愛嗎?可他現(xiàn)在這個樣子,漣穎說不出這樣的謊話。 “師姐救馮訣時,帶著愛他愿意愿意陪著他去死的救。而我,只是因為我是師弟,因為葛淵而去救我不是么?” 漣穎被堵得心口一涼。 “對師姐好,師姐不想要我的好;我裝可憐師姐可憐我,卻不會愛我;我事事以師姐為先,可師姐卻以馮訣為先,甚至不惜為他去死!所有,我還是搶吧,把師姐搶過來。反正師姐現(xiàn)在也不能動了……”葛懸輕眸子晦澀一閃,眼中充斥著占有欲、控制欲,癡迷,色欲,破壞欲等癲狂。身上氣息低得很,連漣穎都察覺到了不明的緊迫感,宛如陣陣烏云又宛如寒霜,帶著沉悶的狂暴,好似一刺激,天空就要坍塌了。 這一刻,他似乎不像人了。 他伸出蒼白微涼的手指,握上了漣穎脆弱的脖頸,他的手冰得很,比之前冰,漣穎被冰得一縮,寒毛豎起。渙散的瞳孔立即聚起,緊了緊微喘的呼吸,身體禁繃。她本靈力枯竭,身受yin毒煎熬,快要維系不住神志??缮頌樾拚撸欢笞×酥旅拿},她立即就進(jìn)入了戒備狀態(tài)。 “師姐很生氣,恨不得提刀殺我?”葛懸輕似看不見她的戒備,松開她的脖頸,手指肆意地游走,從脖子往下,穿過鎖骨,劃到她的衣襟,他指尖所到之處皆泛起陣陣顫栗,就像體內(nèi)欲蟲被他指尖所牽引,跟著游走,發(fā)麻發(fā)癢的,往心尖處鉆。“可你知道我看到的是什么嗎?師姐你就這樣無力趴在底,罵我時都得艱難抬起頭,衣襟松垮垮的,那沉甸甸的軟就這么壓著……” 漣穎瞪著他,面色卻更紅了,氣息更急了。她意識抗拒著他的撫摸,可身體卻又為他的觸碰感到難以自控的興奮,甚至期望他繼續(xù)往下…… 真是瘋了……漣穎羞惱地閉上了眸,死咬著唇,她不敢泄出絲毫的聲息,只是壓抑著。 他又放棄了,轉(zhuǎn)為繾綣地?fù)嵯蛩哪槪种腹雌鹚聂W發(fā)。“鬢發(fā)粘在通紅的臉頰上,臉頰的水珠沿著濕透的鬢發(fā)滴落,水濛濛迷離的眼眸略呆滯的望著我……”長指又覆上她的唇,拇指輕輕揉著那柔軟的唇瓣,喉結(jié)滾動:“唇間帶著師姐自己忍聲咬出的齒痕,哈著熱氣地氣喘吁吁,師姐哪里都水霧霧的,好似渾身要化了似的充滿水汽?!?/br> 隨著他的講解,漣穎的心浮了起來,她知道自己現(xiàn)在很不堪,身下更黏了……她心跳加快,癢癢的,她難堪,她唾棄,她怒意翻滾。 “師姐?你知道為什么是水汽嗎?”葛懸輕忽然輕笑一聲,湊到她耳際耳語道:“我知道的,師姐,你小逼濕了。我越碰師姐顫得越厲害,師姐現(xiàn)在已經(jīng)濕得不成樣子了吧……” 一直懸浮的心驟然緊縮,好似猛地被葛懸輕攥在了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