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期待師姐騎在我腰上,求我cao的模樣
漣穎累慘了,即便靈力再灌入,也完全無事于補(bǔ),她疲累得完全睜不開眼,唯有眼珠滾動,掙扎著似要清醒。 “師姐累了,師姐睡吧?!备饝逸p伸手蓋住她的眼眸,柔聲的寬慰她,“師姐安心睡吧……” 他的聲音似有一番魔力,好似漣穎無數(shù)次在混沌的夢境中聽到的,她無法細(xì)思,已沉沉睡去。 葛懸輕又掏出一塊干凈的帕子給她擦腿間的泥濘,他伸指入內(nèi)一扣,咕滋滋的吐出一大團(tuán)白濁。葛懸輕自己嫌棄自己起來,射那么多,弄臟師姐了。他洗了帕子,細(xì)細(xì)給師姐擦拭,心中思量,師姐恢復(fù)清醒后必定是要惱火生氣的。 那么接下來,又該演什么戲呢? 葛懸輕躺到漣穎身邊,將她整個人攬入自己懷中,忽地笑出了聲?,F(xiàn)在,即便自己在師姐床榻上呆到天明,師姐醒來發(fā)現(xiàn)在自己懷里,也不會驚訝吧。 畢竟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夢境成為現(xiàn)實(shí)”了。 漣穎似乎沉在里夢里,或是,那是記憶。雜亂的、無序的。她夢到了師尊,夢到了大師姐二師兄,五師妹、六師弟。更多的是四師弟…… 瘦弱的他、只有動物本能的他、陰郁的他、狐貍眼半瞇,薄唇輕掀譏諷的他;到最后掛著溫笑的他。笑是他做人的面具,不為友善溫和。他說,人會有情緒,情緒藏在臉上,陰狠她不喜,哭喪著臉也不好,那便笑著吧。 他身在玄劍宗,卻常常與玄劍宗割裂極深,心不知道飄在哪里。他說,玄劍宗是個很有意思,開明,灑脫與他一點(diǎn)都不像。 他雖常常說話故意惹她憐惜,心疼,可許多話,并不假。 原來在她的記憶里,四師弟所占的篇幅是這樣長…… “師姐你沉睡許久了,需要醒了?!?/br> 清潤的聲音穿透而來,宛如撥云見月,漣穎瞬間清明,從夢魘中醒來。 “師姐感覺如何?” 漣穎神志還有些滯澀,隨著他的話語,下意識感受了一下身上的感受。第一感覺是舒暢,那股煎熬的燥熱退卻了,轉(zhuǎn)為沁人心脾的清爽。靈府甚至能隱約續(xù)起些靈力來!雖然身體還癱軟無力,可沒了那yin毒的折磨,她竟覺得,如此也是非常不錯! 葛懸輕見她還呆呆,杏眼一會兒睜大驚喜,一會略顯失落,復(fù)又再次睜大。顯然是喜悅yin毒退去。 這樣?jì)珊┑膸熃?,甚是誘人。 他捏住她的下巴俯首就要吻過去,剛觸碰到哪軟嫩馨香的唇瓣,他鋒利的下顎便被抵住。 漣穎將他推開,“解毒已經(jīng)完了。” “只是此次而已,師姐果真是只拿我當(dāng)解毒的藥。睡完,立即翻臉無情。比凡間話本里,穿上褲子就不認(rèn)的負(fù)心男還要絕情。”葛懸輕抓過她的手,俯身再次低頭。 “葛懸輕,我沒有與你開玩笑?!睗i穎咬牙切齒,從齒見泄出,“你再碰我。我以后一輩子都不會理你……” 葛懸輕立即便乖乖不動了,他清楚漣穎這句話的認(rèn)真。 看,雖要得到師姐,甚至好幾次他都能誘騙了師姐,哄了師姐,可師姐真認(rèn)真起來,他一點(diǎn)法子都沒有。 什么都不會是他的掣肘,除了師姐。 “好?!?/br> “只是師姐你最好不要放下心神,時刻緊繃秘法的反噬,防止被yin毒的侵襲。不然,我期待著師姐騎在我腰上,求我cao的模樣?!?/br> “葛懸輕!” “誒?!备饝逸p坦然應(yīng)她,“發(fā)生這樣的事,是有我算計(jì)的緣故。師姐覺著是我引誘你踏入陷阱,可我又何曾不是因?yàn)閹熃?,失控崩潰,布下一步步的陷阱呢?師姐知道的,你對我很重要。是師姐先打破了你自己一直維系的平衡不是么?” 漣穎被戳中了心思,一時沉默…… “咕咕咕~”藥爐開了,翻滾著熱浪頂開了爐蓋,葛懸輕起身,往藥爐邊去,“我知曉師姐想殺我,只是現(xiàn)在的師姐,只怕連凡人都不如。秘法我解不了,只能用藥給師姐慢慢稀釋yin毒。” 漣穎力竭的趴回了地上,是的,她現(xiàn)在連普通凡人都比不上。沒了基本的防御能力,疲軟無力,離了葛懸輕,她自己甚至都不能支起腰來,好像變成了軟趴趴的軟體動物,只等葛懸輕一過來,便會纏著他扒著他。 漣穎費(fèi)勁抬頭看他,見他身旁的地上擱置了數(shù)百瓶大大小小藥罐,一些零零散散的放置,一些整齊的排列著,算是甄選出來的。他斟酌著,拿起一個白瓷瓶,打開藥蓋,聞了許久,打開爐蓋,食指一點(diǎn)一點(diǎn)敲著瓶身,緩慢往里加藥。 葛懸輕對劑量的掌控極其熟稔,幾乎到出神入化的程度。他這樣沒信心漣穎還是第一次見。在氤氳猛烈的水汽里,在他抬袖取拿的動作間,衣袖隱隱約約下蒼白手臂上的紅痕,顯得是那樣的刺目與猙獰。紅得仿若勒入了骨rou中,紅腫難消。 他剛在情欲中出來,眼眸還帶著醉醺醺的欲色,蒼白的臉蘊(yùn)上了潮紅,敞著衣襟,露出修長的脖頸,一下是難消的紅痕。那件清雅的淡青衣衫此刻竟比迷情的紅色紗衣還要風(fēng)情yin艷…… 腦袋無力的耷拉下,漣穎思索著,他的練氣期都是半虛半實(shí)的,他解不開她給他捆綁的靈繩,更解不開她設(shè)置的結(jié)界…… 不對…… 不對不對!漣穎自我告誡,葛懸輕陰險(xiǎn)狡詐,真假虛實(shí)不清,他不可信! 葛懸輕說得對,是她“打破”了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