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孕?
在漣穎驚愕之際,葛懸輕叁步作兩步逼近。不知道為什么,在那一瞬,漣穎腿都在顫抖,有種拔腿而逃的沖動(dòng)。 她想起說人面對(duì)野獸時(shí),一定不能跑,一跑就露怯,將軟弱的后背留給了猛獸,只會(huì)被更快撲倒,扼住命脈,直接被吃干抹凈。 她死死壓制著沖動(dòng)。 喲,師姐竟然沒跑。葛懸輕略略有些惋惜,不然正好趁著師姐慌不擇路之際,將師姐撲倒吃一回再說。不過,和師姐這樣一來一回的較量,他也喜歡。只要是與師姐一起,他都喜歡。 斂起了侵略性,氣勢(shì)放柔,腳步放緩,慢慢走到了她面前,而后輕問道:“師姐是脹嗎?”水下的手摸向她微微鼓起的小腹。 指尖的游走在肚皮上激起一片又一片的顫栗,好似每一塊rou都活了一樣,受著指尖的牽引,一抽一顫的歡呼著涌動(dòng)著。 yin毒,果真是厲害! 羞到最后,漣穎忽然認(rèn)命了,坦然接受自己身染yin毒極其動(dòng)欲,對(duì)四師弟動(dòng)欲!她咬牙切齒,干脆將直接面皮一扔,不想臊了,臉一板,“是,所以你出去!我要處理?!?/br> 葛懸輕立即黏上來,“我?guī)蛶熃恪?/br> “不用?!睗i穎早知他這樣的性子,他話未吐出,她便開口擋他的話,拒絕得干脆。 說完就瞇眸瞥他,目露威脅——他不出去,她就掀他出去! “師姐,還是我?guī)蛶熃憧鄢鰜戆?,深處,師姐你到不了?!?/br> 漣穎深知他那不要臉不要皮,又像狗皮膏藥一樣粘人不放的性子,她閉口不言,意思是沒有商量的余地。她都準(zhǔn)備好他要是敢亂動(dòng),她就掀飛他。只是抖顫的腿不自覺的夾緊,防備著他。 說來也怪,四師弟身上的氣勢(shì)與他只有練氣期的修為極其不符。 “師姐,不扣出來,弄干凈,你會(huì)懷孕的?!?/br> 懷孕?!漣穎猛然一驚,默了默,隨即搖頭,“你是男子可能不知。女子踏入仙門后,便會(huì)斬?cái)嗉t龍。不似凡人女子那般,生育無法自控?!?/br> 葛懸輕只丟出一句:“師姐,你知道的。我繼承的那一族血脈不一樣。不然怎么在葛淵分不清幻境與現(xiàn)實(shí)的渾渾噩噩中,只一次,我阿娘就有了我。” 漣穎驚訝得嘴巴都張開了,師尊的私事不是她能聽的!不過……玄鳥后裔,即便神血再薄弱,怕也是和修者不一樣的…… 那豈不是!漣穎摸向自己微鼓的小腹,許是錯(cuò)覺,好似更燙了,火熱熱的凝著一團(tuán)。這!這可如何是好! 見她動(dòng)搖,葛懸輕靠近她,認(rèn)真商量的口吻哄她:“師姐,要孩子,還是等師姐yin毒過去后好不好?,F(xiàn)在實(shí)在不好懷,還是干凈好不好?!?/br> “我何時(shí)要孩子?”還說得好似她故意要留著他那些東西似的!“我我是要清干凈的!不是我想要你那個(gè)!” 在情欲這塊上,漣穎實(shí)在不是葛懸輕的對(duì)手,他幾句話下來,立即便面紅耳赤。她自己扔出的臉皮又撿了回來貼了回去,不要臉不要皮也是份本事活兒,她實(shí)在沒有這樣的本事。 葛懸輕嘴角愉悅的笑一閃而過,再次得寸進(jìn)尺,貼近她,輕聲誘哄:“那我給師姐弄出來好不好?!?/br> 漣穎沒有拒絕的理由……她確實(shí)到不了,更怕真懷上了。 唉…… 兩人到了岸上。 葛懸輕單腿蹲下,將漣穎一條腿抬起,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因抬腿,而盛開展露的花心,直到腿挎到了肩膀上。 他那跟餓狼見了rou似的赤裸裸地貪婪眼神,這個(gè)姿勢(shì)……漣穎將腿撤下,夾起來,“你不要盯著看!”他與她不一樣,他沒有身染yin毒,也極其極其容易動(dòng)欲的! “我不看,怎么進(jìn)得去?” “不用看也能進(jìn)去!別說你進(jìn)不去!” “進(jìn)得去。身下那欲根得了爽快,控制不住男人那yin蕩孟浪的本能只知道往師姐體內(nèi)鉆,那欲根會(huì)鉆,可手指我實(shí)在不會(huì)。要不師姐帶著我的手進(jìn)去?!闭f著,真將那蒼白修長(zhǎng)手遞給她,一副大方任她用的樣子。 漣穎雖然在情欲上斗不過葛懸輕,可不代表她不知道,她……她也是偷偷看過大師姐賣的書的…… 他為什么臉皮就那么厚,那么得寸進(jìn)尺!她想弄干凈,但不讓他弄,他幾句話就能將她打成,是她含著他那些東西不愿清?,F(xiàn)在忍著臊,讓他弄干凈;臨門一腳了,不讓他看,攔了障礙,他立即就轉(zhuǎn)道讓帶著他的手指入她自己!熱血在腦顱中翻滾,漣穎都不清楚是氣的還是臊的。 她堵,他立馬就能開辟一條新的路,反正前后他都得了好。 漣穎闔上怒火翻滾的眸,深呼吸——真的好想用腿踹他撅他!不干了! 許久,睜開眸,一片平靜:“麻煩你了,四師弟?!?/br> 不能以一時(shí)之氣不干,可能會(huì)真的懷上…… “師弟我十分樂意為師姐效勞?!焙偼盗穗u,一雙惑人的漂亮狐貍眼笑瞇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