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行 第10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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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青春期光想我,飯吃少了?!?/br> “為什么這么?。俊彼芷婀?。 江晚被揶揄得全身發(fā).燙。 使了力氣去扒他的手。 偏偏有人是真的不要臉。 出聲疑惑:“都找不到?!?/br> 江晚抽了抽鼻子, 因為身體內yong上頂feng的“快樂”, 也因為被調侃羞愧。 她又羞又惱, 從下午見到他開始第一次反擊。 捂著身體往后躲。 因為有鼻音, 聲音聽起來非常委屈。 “你不喜歡......算了?!?/br> “誰說不喜歡了?”裴行初拖著她的腳腕把她拽回來, 指腹撥過那個地方的最前duan,“仔細找也能找到”。 江晚崩潰了。 哪里有這樣描述的? 她手抵著他的前胸推他, 這回是真哭了:“......你再...嫌棄?” 抽噠噠的,說兩個字就要吸下鼻子哽一下。 眼睛里的淚滑下來,掛到鼻尖。 眼眸晶瑩,蒙著水汽,被欺負慘了的樣子。 攏在她身上的人手指蹭過她的眼尾,終于被喚起了點殘存的善念。 他低頭湊近她的耳朵,一邊親她一邊啞聲喊寶貝。 摸摸她的臉, 又握著她的腰,指腹揉她的肚.臍。 低低的笑音哄她, 說“沒有不喜歡, 哪里都喜歡”。 ...... 第二天醒來是中午。 臥室窗簾拉得嚴, 厚實的窗簾布阻擋了絕大多數(shù)的陽光。 房間昏沉得像是傍晚。 枕頭下的手機震了震, 江晚腦子還沒清醒,無意識地伸手摸過來,按了接聽鍵。 “你到底去新西蘭了嗎?”周揚的聲音從聽筒傳出來。 被人從后擁在懷里,江晚在棉被下,以及他的臂彎里,艱難地轉了個身。 腦后發(fā)絲凌亂,跟隨她的動作纏繞在他的指尖。 手機還在耳朵上,江晚合著眼,對著那端溫吞的應了聲:“還沒去......” “我草?” 那邊人克制不住的一聲驚訝。 江晚霎時清醒。 手機從耳朵上拿下來看了眼,身體一抖就要扔出去。 是裴行初的手機。 摟在她腰上的胳膊收緊,把她往懷里壓了壓,抽走手機接起來。 他翻了個身。 “過兩天再去。”沙啞的男聲回答對面。 周揚對江晚的聲音不敏感,但裴行初的聲音,就是打死他他也能聽出來。 “我靠??”又是一聲。 “你他媽找女人去了???”周揚在那邊炸起來,“你不是去新西蘭看林姨和裴叔嗎?” 江晚已經(jīng)完全不困了,縮在裴行初懷里仰頭盯著他看。 紅撲撲的臉蛋藏在凌亂的黑發(fā)里。 裴行初合眼平躺,困得要死:“嗯,沖突嗎?” 江晚手把著裴行初的胳膊,頭往前伸了伸,試圖把周揚的話聽得更清楚點。 裴行初掃她一下,手從她身下抽出來,習慣性地揉了她的頭發(fā)。 困頓的聲音問那邊的周揚:“聽出來剛剛是誰了嗎?” 江晚瞬時一僵,渾身汗毛立起來。 眼睛像聚光燈一樣再次盯緊裴行初。 周揚想說你女朋友我他媽哪知道是誰,又不是我女朋友。 但一琢磨,確實覺得剛剛的聲音有點熟悉。 軟趴趴的,但有點啞,又有鼻音,像感冒了。 聽不出來。 察覺到聽筒那側的人陷入沉思。 江晚撐著床支起身體,一個勁兒的沖裴行初擺手。 與此同時,周揚那邊給了回話。 他猶豫地說出一個八竿子打不著的名字。 “嗯,”裴行初目光從江晚狂擺的手上移開,對著那側,“你果然沒長腦子。” “........." 周揚總覺得,因為有人在旁邊,裴行初這句話文雅了。 他想說的可能是“你果然是個傻逼”。 電話掛斷,手機被裴行初扔回床頭。 江晚怯弱弱地問他:“為什么要這么問周揚啊.....” “你看他猜得出來嗎,”裴行初把她扯回懷里,拉了被子蓋住她半個下巴,“你和我手牽手站在他面前,他也只會拍手鼓掌,頂著個傻臉問‘你兄妹兩個現(xiàn)在感情變好了?’” “............” 雖然畫面很離譜。 但江晚想了想。 好像確實是周揚能干出來的事。 - 原定飛往新西蘭的計劃往后推了兩天,電話里裴行初跟林芝華說江晚跟他一起過去。 林芝華一直問阿晚心情怎么樣,說這破婚不結就不結了,說兩條腿的男人哪兒都是。 裴行初打這電話的時候江晚就在旁邊。 聽到這句,裴行初垂眸盯著身前的女孩兒笑了下。 眼神里有絲意味深長。 手機按了免提,放在一側的桌子上,勾著江晚的腰把她拉過來,拖著聲音回了對面一聲“是”,接著低頭捏起江晚的下巴親了兩下。 雖然已經(jīng)準備好了要坦白,但現(xiàn)在邊打電話邊干這種事,江晚還是不習慣。 她撥開裴行初的手,頭埋進他胸前,抱住他的腰。 裴行初撥了撥她的發(fā)頂,拿起手機跟那端的林芝華接著對話。 下午三點的飛機,頭等艙座位寬敞。 空姐拉上簾子后,江晚往旁邊側了側身體,還是有點不安。 “我們就直接這樣告訴mama可以嗎......?” 裴行初闔眼靠在座椅上,聽到她的聲音,手伸過去,摸到她的手牽住。 “可以。” 他昨天熬夜處理事情,覺還沒補過來,染了困意的嗓音啞啞的。 “我給她約了個全身體檢,”男人說,“身體硬朗。” 懶怠總結:“沒有被氣死的可能。” 江晚:......... 江晚嘆了口氣,還是擔心。 裴行初沒辦法,下了飛機當著她的面給林芝華撥去了一個電話。 十幾個小時的飛機,舟車勞頓。 下機后,溫暖濕熱的空氣帶著雨后的潮濕。 二月的新西蘭,是夏天。 “到了?”電話里林芝華道,“直接過來吧,我和你爸都在家?!?/br> 周末,裴友山從療養(yǎng)院回家,住兩天。 “阿晚呢?”林芝華又叮囑,“你帶好她?!?/br> 夏末,半下午的溫度依舊過了二十度。 江晚穿了很薄的線衫,里面純白的小吊帶,下面淡藍色緊身牛仔褲。 裴行初一只手搭在她的頭頂,聽到這話手撤下來,捏起她的臉迫使她仰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