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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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沉的父母常年不在家,他們總是忙得要命,寧沉在缺乏父母管教的時候,學(xué)會了管理自己,她會看書會學(xué)習(xí)會交流,但是她的心總是空空如也,沒有著落,就像沒有線的風(fēng)箏,飛得高遠(yuǎn),卻毫無方向毫無目的,似乎下一秒就會墜落,死無全尸。 有時候?qū)幊帘憩F(xiàn)得就像牽線木偶,聽話而且順從,但沒有靈魂,也沒有感知。 這樣的心理狀態(tài)讓她異常的早熟,但又異常的孤僻,父母終于注意到了這一點(diǎn),但所做的也只是讓保鏢和司機(jī)每天帶她放風(fēng)兩小時,他們覺得這只是因?yàn)閷幊翛]有和同齡人相處的原因。 沒有用的,寧沉獨(dú)立于自身之外,這樣評價過父母的行為。 自己會一輩子這樣活下去,當(dāng)一個優(yōu)秀的標(biāo)本,在不知道什么時候死去。 可是一開始只是抱著嘗試的心態(tài)去接觸的人,逐漸變成了緊密的伙伴,從無法再將她們看作社交的工具開始,寧沉的風(fēng)箏線被拉住了,相處的過程就像收線,她緩緩地降落在了人間,褪去了漂泊的風(fēng),變成了現(xiàn)在的寧沉。 唐臻是那么鮮活的一個人,她父母恩愛,家庭和睦,其樂融融,每次寧沉看到她們一家就像看到櫥窗里永遠(yuǎn)拿不到的玩具,又或是不真實(shí)的夢境。這樣家庭里出來的孩子,就是唐臻那樣健康明亮,有許許多多的小脾氣和小愛好,喜怒分明,從不遮遮掩掩自己的情緒和思想,她進(jìn)入寧沉的視線,進(jìn)入她的生活,她有那么多朋友,但是對錢小圓和寧沉總是最好最偏愛最無私,她和錢小圓都是不一樣的擰巴,但唐臻包容了她們,這樣光鮮亮麗的人,寧沉絕不可能放棄。 而錢小圓,她那么依賴寧沉,她甚至每次發(fā)育都第一時間告訴寧沉而不是父母,她胸部的發(fā)育,陰毛的長出,聲音的變化,身體的抽條,乃至初潮和第一次性沖動,第一次夾被,第一次不明不白的性激素帶來的綺夢,她全都明明白白的告訴寧沉,性教育的缺乏讓她無處可依托自己的恐懼,但寧沉永遠(yuǎn)溫柔,永遠(yuǎn)博學(xué),永遠(yuǎn)寬容,自己的問題可以得到解答,情緒可以得到平復(fù),她陷入一個柔軟的陷阱,自己撲進(jìn)始作俑者的懷抱,假如唐臻是光,那么錢小圓是火種,她們的愛像養(yǎng)料一樣滋養(yǎng)著扭曲的寧沉,被包容被依賴,都是必需品,缺一不可。 父母喜聞樂見,寧沉有了朋友,有了情感,只有她自己知道,盡管被收回了,但空洞的恐懼總是無法消失,她害怕再輪入深淵,假如不知道也就算了,可是真的產(chǎn)生了感情,又怎么能回到無知無覺的狀態(tài)呢。 這種恐懼在成長的時候從未消失,在接觸的人越來越多的情況下,寧沉無法肯定錢小圓和唐臻不會識破她的虛假表面,朋友不是唯一的,假如她被其他人替代了,拉住自己的人還會再出現(xiàn)嗎?只是朋友是不夠的,要更親密更無間才好,就算是壞結(jié)局,也要把她們一起帶上,融入血骨,變成自己的東西。 好朋友就是要一起沉淪,錢小圓是她的獵物,唐臻也是。 寧沉望著熟睡的錢小圓,臉上神色晦暗,掌控欲真是可怕,即使做好了要分享的準(zhǔn)備,唐臻今天那放浪的氣息也完全惹怒了她,如果不是錢小圓主動送上門來,她都不知道如果是自己主動,會怎樣對待不聽話的獵物。 錢小圓也好,唐臻也罷,都要按照計劃,乖乖走進(jìn)陷阱才行。 “寧寧…你沒睡著嗎?”錢小圓迷迷糊糊的,發(fā)現(xiàn)寧沉還醒著。 “有點(diǎn)失眠…不要緊,明天把糖糖也叫過來吧,好不好?”寧沉溫柔地引導(dǎo)著。 錢小圓睡意朦朧,她又要睡著了,沒有思考就說“好”,寧沉再叫她,就沒有反應(yīng)了。 已經(jīng)想好了要怎么懲治小狐貍了,就讓兔子來吃狐貍吧。 唐臻接到消息的時候,雖然不太情愿在大熱天的出門,但她還是收拾妥當(dāng),打著傘帶著墨鏡不辭勞苦地來到了寧沉家。 敲門的時候,她都熱得把防曬衣脫掉了,里面還是最涼快的那種打扮,熱褲配背心,汗水打濕了白色的緊身背心,暈濕了一小塊布料。 寧沉來給她開門,空調(diào)的涼氣撲面而來,舒服得唐臻不由得感嘆了一聲:“這才是天堂啊?!?/br> 錢小圓在電視機(jī)上投屏打游戲,非常投入,唐臻撲過去纏著要一起玩,兩人抱作一團(tuán),錢小圓慌慌張張地臉紅著找出另一個手柄,讓她離自己遠(yuǎn)點(diǎn)。 “怎么了怎么了,你身上這么涼,讓我貼一下怎么了?”唐臻不依不饒,非要抱著她。 寧沉端著一盤水果過來,笑著說:“吃點(diǎn)水果吧,別鬧小小了?!?/br> 唐臻馬上改變目標(biāo),用手拈起來一塊西瓜,吃得很不小心,西瓜的汁水滴在身前,她連忙去抽紙巾,寧沉卻已經(jīng)湊上來替她擦拭。 手指按在她鼓鼓的rufang上,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唐臻覺得那手指甚至是特意在按壓自己的胸部,寧沉認(rèn)真的表情迷惑了她,直到那放肆的指尖劃過她內(nèi)衣下的乳尖,勾起一陣顫抖,衣服上很快凸起一個小點(diǎn),她在這樣的挑逗下激凸了。 “嗯...你故意的?!”唐臻氣息不穩(wěn),小聲質(zhì)問笑得很純良的寧沉。 寧沉避而不答,而是按著她坐在沙發(fā)上,把手柄塞回她手里,嘴里一邊說著“你說什么?我沒聽清?!?,一邊在她邊上坐下。 錢小圓放下東西,似乎是不想玩了。 “糖糖,這個太難了,你玩吧,我看著就好了?!彼诹颂普榱硪贿叺奈恢蒙?。 被兩個發(fā)小圍著坐而已,以前也是這樣的啊,心里安慰著自己,但唐臻怕錢小圓也注意到她胸前的異樣,順著動作玩起屏幕中的游戲來,心里卻有些不安。 游戲人物隨著她的動作而奔跑起來,唐臻努力把注意力轉(zhuǎn)移到畫面上,寧沉的手繞到她背后,停留在脊骨的位置不動了。 剛才挑逗她的手指不安分地在背上畫圈,唐臻身子一僵,敏感地往前坐了一點(diǎn),那只手也如影隨形,并且更加大膽地向下探去,伸進(jìn)了牛仔短褲的邊緣,摸到她的尾椎骨,繼續(xù)挑逗她。 唐臻怕被錢小圓發(fā)現(xiàn),她向邊上看了一眼,錢小圓盯著前面,沒有注意到她。 假裝休息,唐臻對旁邊毛手毛腳的寧沉看去,低聲說:“你別玩了,小小還在邊上呢?!?/br> 寧沉歪頭,很無辜,回她:“我玩什么了?” 那雙手居然變本加厲地伸進(jìn)褲子,揉她的屁股,這還沒什么?!唐臻瞪她,但自己居然也有點(diǎn)動容,甚至小腹發(fā)熱,腿心不為人知地抽動了一下。 “別鬧了...嗯....你在干嘛....”唐臻本想再和寧沉講講道理,那雙手卻直接穿過股縫,強(qiáng)硬地按在她腿心的xue縫上,戳出了早就醞釀好的一股yin水。 寧沉的手指扒開yinchun,一個指節(jié)直接插進(jìn)那rouxue當(dāng)中,這下唐臻徹底繃不住了,她差點(diǎn)倒在寧沉懷里,游戲人物也因?yàn)楹鷣ycao作被亂槍打死,跳出了重來或者讀檔的選項(xiàng)。 寧沉惡人先告狀,她看似惋惜的說:“怎么死了,好像是挺難的,小小,你去換個游戲來玩吧?!?/br> 錢小圓聽話地去找新游戲了,唐臻這下身子一松,徹底落在寧沉手中。 “你都濕了,好敏感啊。”寧沉感嘆道,把手又往里面送了兩分。 唐臻倒在她懷中,抓住了她的衣領(lǐng),咬牙切齒道:“你就是故意的....” 寧沉笑了起來,她很開心,手指所到之處全是濕潤緊窒,只是主人不松口罷了:“小小能插我不能插?還是你更想要一根大jiba呢?” 這過于直白的詞匯從寧沉口中說出來簡直驚人,唐臻沒來得及皺眉,寧沉又加了一根手指進(jìn)去,她干脆爆了粗口。 “我草你大爺?shù)?..寧...沉...”剩下的話都被寧沉頂了回去。 錢小圓回來就看到唐臻臉紅地靠在寧沉懷里,她擔(dān)心地湊過去,想知道發(fā)小是不是被熱暈了。 “在室內(nèi)還能中暑了?你沒事吧?糖糖?”她把手放在唐臻額頭上,確實(shí)是有點(diǎn)燙了。 寧沉表情很正常,她一本正經(jīng)地回答道:“可能是吧,我?guī)脚P室去休息一下?!?/br> 唐臻不敢說話,她怕叫出來,寧沉和錢小圓一起扶著她去臥室,期間寧沉的手看似扶著她的腰,其實(shí)一直隱藏在短褲里,錢小圓居然也沒注意到。 “小小,你去拿杯水吧?!睂幊劣忠淮沃ч_了錢小圓,唐臻無力地靠在她肩上,那雙手仍在作怪。 于是錢小圓再回來,就看到唐臻跪坐在寧沉身上,撩起了上衣,想要把乳尖送到寧沉口中,牛仔短褲的拉鏈被解開,但沒脫下來,唐臻的手伸進(jìn)自己的內(nèi)褲里面,誰都猜得到她在干什么。 “求你,求你,你再動一動,就動一下,寧寧,我....我....我想....”唐臻看起來很急切。 寧沉安慰她,卻不去碰送上來的rutou,而是去和她接吻,一只手放在唐臻大腿上,一只手放在她腰間。 看得錢小圓愣住了,然后她的yinjing卻很誠實(shí),正呈現(xiàn)出勃起的趨勢。 寧沉用手勢招呼她過去,錢小圓湊過去,唐臻察覺到她的到來,轉(zhuǎn)頭看向她,眼神帶著央求,嘴唇的口紅被親花了,她把手從褲子里拿出來,摸上了錢小圓鼓起來的褲襠。 這好像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氖虑?,唐臻夾在兩位好友之間,寧沉含住她胸前的花蕊,用手扶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掐著正在吃的那只rufang下端,把乳rou往自己這邊送,而背后的錢小圓一邊和她接吻,一邊聳動著腰在她手里進(jìn)出,空出的手也禮尚往來地在唐臻的腿間揉弄。 三人都滾到了床上,赤裸相對,寧沉跪在唐臻兩腿之間,嘗試插進(jìn)四根手指,她按著唐臻的恥骨,認(rèn)認(rèn)真真地低頭鉆研著,不讓她逃脫。而錢小圓則坐在唐臻頭附近,用roubang頂端的蘑菇頭摩擦她的唇瓣,頂端分泌出來的yin液潤濕了那已經(jīng)擦干凈了的唇上,像抹了一層透明的唇膏,閃閃發(fā)亮。 唐臻的手放在棒身上擼動,她伸出舌頭想把傘頭勾進(jìn)嘴里,但沒能成功,錢小圓摸著她的頭發(fā),一挺身,深喉的力度讓她差點(diǎn)吐出來。 與此同時下身也被捅進(jìn)了不知幾根手指,又脹又疼又爽,嘴里和rouxue里都被填滿,寧沉和錢小圓同時開始動作,唐臻翻著白眼,被干得xue口泛起白沫,嘴角也流出了口水,生理性的眼淚滑落在錢小圓的大腿上。 錢小圓太陽xue崩出青筋,臉通紅,她沒忍住按住唐臻的頭,射在她嘴里了。 “咳咳咳....”唐臻微微撐起身,劇烈地咳嗽起來,她把大部分jingye都吞進(jìn)了肚子,錢小圓愧疚地拍著她的背。 但她xiaoxue里的軟rou卻狠狠絞著寧沉的手指,那內(nèi)壁遵從著主人的意愿,不想讓里面的東西出去,還想把它往深處拉,進(jìn)得更深更深。 寧沉當(dāng)然如人所愿,她的指節(jié)彎曲,扣到了一塊軟rou,唐臻瞬間伸直了雙腿,屁股抬起,她的頭仰著,露出白皙的脖頸,手指抓緊了床單,就這樣到達(dá)了高潮。 “啊...?。 彼龔暮韲瞪钐幰绯龅纳胍?,飽含痛苦和愉悅。 寧沉拍拍她高潮后的xue口,沾了一手yin水,唐臻的胸口起伏著,緩不過神。 “小小換過來。”寧沉指揮著,和錢小圓調(diào)換了位置。 寧沉聯(lián)手將唐臻翻了個面,她昏昏沉沉任人擺布,但頭發(fā)被寧沉抓起來,唐臻被迫抬起頭開,她混沌還有淚痕的眼睛看到了寧沉大張的雙腿,還有那和她一樣的器官。 “糖糖,要認(rèn)真舔喔。”寧沉的聲音從上面?zhèn)鱽?,媚意橫生。 唐臻聞到了動情的味道,寧沉的那里水澤泛濫,腹肌下面是神秘的三角區(qū),柔軟的黑色軟毛覆蓋住深紅的rou縫,陰蒂已經(jīng)受刺激冒出頭來,寧沉兩指撐開自己的yinchun,露出里面的小洞,洞口的rou色褶皺翕動著,張合之間,吐出透明粘稠的液體。 好想舔進(jìn)去,唐臻不明白自己的想法,但她坦誠地湊上去,用舌尖插進(jìn)rou縫里,鼻子緊緊貼住陰毛和陰蒂,呼出的熱氣讓寧沉也呼吸急促。 她舔得認(rèn)真又努力,近乎癡迷地舔舐吞飲,弄得嘖嘖作響。 寧沉被她舔得要發(fā)瘋,錢小圓這邊則循規(guī)蹈矩,按部就班,從背后有一搭沒一搭地插進(jìn)去拔出來,和那邊的畫風(fēng)形成鮮明對比。 “哈...哈....”寧沉大口喘息著,這下?lián)Q成唐臻按著她不讓她走了。 她雙手撐在身后,努力不讓自己倒下來,錢小圓看到她這樣,喉頭一滯,變得更硬了。 這時候錢小圓猛地一頂,唐臻被撞得停了一下,隨即她的動作變得又快又猛,唐臻一下子沒轉(zhuǎn)換過來,就被狂風(fēng)驟雨般的快感打得七零八落,再沒其他的精力去做其他事情。 寧沉得以休息,她探究的目光看向錢小圓,但對方壓在唐臻身上,似乎一心一意地干著身下的人,沒有看她一眼。 數(shù)不清錢小圓又做了幾次,唐臻抽著空去給寧沉koujiao,潮噴的水撒了她一臉,她也沒有一絲厭煩,寧沉樂在其中,張著腿看她能把自己口到什么程度。 唐臻又高潮了,錢小圓有了寧沉準(zhǔn)備好的安全套,每次都是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膬?nèi)射,這次也不例外,她抽出roubang,丟掉又射滿了的套套,唐臻已經(jīng)累得快要睡著,寧沉赤裸著爬過來,用手按在錢小圓還沒軟下去的roubang上,眼含笑意。 “還有套嗎?”她問。 錢小圓看著寧沉的眼睛,她說。 “有?!?/br> 精疲力盡的三個人,躺在一張床上沉沉睡去,床下用完的安全套和包裝袋和脫得到處都是的衣服也靜靜地躺著,昭示著這一場混亂的性愛。